吃過午飯,王志就帶著錢森虎去了中醫學院,中醫學院可以說是王志的母校了,王志在的時候,何陽還不知道在哪里,應該是這半年才調過去的,要不然王志也不可能不認識。
王志趕到中醫學院的時候,何陽竟然在門衛處等著,看到王志到來,急忙迎了出來熱情的道:“早上就聽說王醫生要來,我可是等了大半天了。”
“何校長太客氣了,這中醫學院可是我的母校啊,算起來您也是我的老師了,讓您這么等著這不是折殺我嗎。”王志也是笑呵呵的說道。
“可別這么說,我可當不起你的老師,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水品也不用在這兒混啦。”何陽親熱的拉著王志的手,笑道,他雖然和王志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卻是不敢怠慢了王志,要知道周博然幾人對王志的態度他可是親眼所見,以他的身份和周博然幾人還是差了不少。
錢森虎緊跟在王志的后面,早就看傻了眼,他聽江源華說了這個學校的副校長是王志的熟人,可是眼前所見可不止熟人那么簡單,這個副校長對王志簡直就是巴結的樣子啊。
何陽先領著王志來到自己的辦公室,請兩人坐下后,親自泡了茶端出來,笑道:“你的課安排在下午兩點,這還有一個小時,你就在我這歇歇,我也剛調過來不久,辦公室有些簡陋不要嫌棄啊。”
“何校長這么說就是趕我走呢,我這回到母校了,怎么還敢嫌校長辦公室簡陋啊,以前我在這念書的時候可是沒資格進來喝茶的。”王志接過茶杯道。
“呵呵,田校長聽說你要來也是高興的很啊,他應該馬上到了,你這話讓他聽見可是要說你了。”何陽道。
兩人正說話間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輕輕敲了敲門走了進來,看到來人,王志連忙站起來,伸出手道:“田校長來了。”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中醫學院的院長田鵬程。
“哈哈,王志,沒想到果然是你,可是意外啊,上學的時候可是藏私了。”田鵬程也是伸出雙手笑道。
“您這么說我可就慚愧了,那個時候我可是很努力的在學習,可惜腦子笨不開竅,誰知道出了學校竟然開竅了。”王志玩笑道。
“你這么說可就是怪我的教學方法不科學哦。”田鵬程也是玩笑道,說實話,他這次聽說江源華讓王志來代課可是意外了很久,江源華不是中醫學院的老師,前來講課是屬于高薪聘請,即便是這樣,江源華也不見的有時間,前幾天田鵬程又是給江源華發了邀請,誰知道江源華竟然推薦了王志。
對于王志,田鵬程這一段時間也是聽說過的,不過他卻是不信王志真的有那么厲害,別人不了解王志,他還不了解,王志可是他手底下的學生,在學校的時候雖然也是表現不錯,但也只不過是中上的水平,難道半年多不見就突然間突飛猛進,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雖然不信,但是田鵬程卻是不好駁了江源華的面子,勉強答應了下來,誰知道向何陽說這事,何陽也是滿口的夸贊,這一下田鵬程可是有些期待了,所以這才干巴巴的趕了過來,想看看自己學校走出的這個學生到底有什么奇特之處。
三人隨意的在何陽的辦公室聊了著,不知不覺間就快到兩點了,何陽看了看時間道:“差不多了,離開課還有五分鐘,我們這就走吧。”
“好,希望不會讓眾位學弟學妹們把我趕出來。”王志站起身來笑道。
“哈哈,這個說不準,這一群家伙真本事沒多少可是傲的沒邊了。”田鵬程在一邊打著哈哈,他很想看看王志要怎么講這一堂課,他們可沒有告訴學生江源華不來的消息,按照以往的情況,這次可是至少也要有三四百個學生呢,要是王志鎮不住場面這樂子可就大了。
講課的地方是學校的大禮堂,王志以前來過很多次,不過作為講師進來還是第一次,當幾人走進禮堂的時候,下面已經黑壓壓的坐滿了學生,王志大致估計了一下約有五百多人,幾乎大多數的學生都來了,看到這,王志就知道何陽幾人沒有告訴學生們真相,心中不由的暗罵。
其實王志可是有點冤枉何陽了,何陽之所以不告訴學生們真相就是怕到時候來的人寥寥無幾掃了王志面子,卻是沒有考慮到王志實在是太過年輕。
走上主席臺,田鵬程和何陽兩人也不上去介紹而是坐在了主席臺一邊的椅子上旁聽,錢森虎也在角落尋了個地方坐下,只剩下王志一個人干巴巴的走向了演講臺。
看到王志在演講桌后面坐下,臺下原本安靜的學生們頓時開始竊竊私語,甚至有膽大的已經開始叫喊:“喂,你是干什么的,江教授呢?趕快下去,讓江教授上來,老子沒那么多時間。”
當然臺下也有一些認識王志的人,畢竟王志才離開學校不到一年,這些人更是肆無忌憚的打著呼哨,有的還向王志招手,現場頓時亂成了一團。
“呼!呼!”王志試了試麥克風,朗聲說道:“各位同學大家中午好,今天江教授臨時有事,這一堂課由我給大家上。”
“你是干什么的,毛還沒長齊呢有什么資格給老子上課,滾!”臺下立馬有人喊道,甚至有的人已經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剛才是誰在罵人呢,罵人的那個同學要注意了,你最近晚上失眠,早晨起來頭暈,看見什么東西都煩,要是再不注意可就要進醫院了。”王志看到臺下的現象沒有一絲氣惱,笑呵呵的說道。
“你怎么知道的?”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這一次顯的有點底氣不足,聽到這個聲音響起一些準備離開的學生也是回過頭來,準備看看情況,這種八卦的東西一直都是這些學生們的最愛。
“聽你的聲音就知道,虛火上升,焦慮煩躁,明顯的失眠多夢,很常識的東西你這學中醫的都不知道?”王志反問道。
“誰說我不知道了,我只是沒注意而已。”愣了幾分鐘,那個聲音才再次響起。
“既然如此,那就算我多心了。”王志笑呵呵的說道,完全就是一副聊天的心態。
“老師,看樣子你還有幾分本事,那你說說我有什么問題啊。”又有一個聲音響起。
“過來我給你把把脈。”王志喊道。
“好,我就看看你有幾分本事。”這個聲音應了一聲,接著一個帶著眼鏡的瘦高男孩走了出來。
“好了,你不用過來了,我已經知道了。”男孩剛走幾步,王志就喊道。
“你知道了,什么問題啊?”男孩明顯不信,大聲問道。
“你這個問題比較尷尬,我還是不說的好,要不然你可就難堪了。”王志笑呵呵的看著男孩道。
男孩被王志看的一陣臉紅,回了一句:“算你厲害。”急忙跑了回去,不再說話。
“要想治愈有時間來中心醫院中醫部找我,我叫王志。”王志看到男孩跑回去,呵呵一笑,對著話筒喊道,剛才男孩一出來他就看出了這個男孩的病癥是陽痿,所以才不點破。
他不點破,可是臺下的學生們都好奇了,大聲問道:“到底是什么病啊,說出來大伙聽聽。”
“我說每個人都有個人隱私,窺探隱私是違法的啊。”王志呵呵一笑道:“好了,我今天來是講課的不是看病的,要看病改天來醫院,要聽課就安靜點,不愿意聽課的可以出去自由活動。”
被王志這么一搞,那個人還會出去自由活動,都是靜了下來,想要聽聽這個與眾不同的年輕老師有什么高論,即便是以前對王志有些印象的學生也是不說話了,滿臉好奇的盯著王志,臺下的秩序瞬間恢復如初。
看到王志這么快就鎮住了場面,田鵬程的眼中閃過一絲訝色,心中對王志的懷疑頓時去了八成,要知道,王志雖然只是輕輕幾句話,可是卻很不簡單,在中醫中把這個叫做亮山門,完全靠的是真本事,剛才王志單靠耳朵和眼睛就準確的判斷出兩人的病情可以說也算是一手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