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姐妹美則美矣,更且平生閱男無數,可是她們兩人為了經濟利益,白嫩的嬌軀大多提供給那些手握實權的男人享用,自然是老頭居多,甚至不少已經是白發蒼蒼的老叟。在她們肚皮上折騰三兩下就手腳抽蓄。他們興許滿足了,可苦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裴氏姐妹。
見到葉之然之后,特別是見識到他解救佟碧荷過程中展現出來的勇猛、智慧和一往無前的氣勢,姐妹倆心里像有七八只貓爪那樣在不斷地抓撓,心癢難忍。
這樣的男人,不仔細閱讀一遍,簡直是人生一大憾事!
立功心切的裴氏姐妹急忙打電話將這里的情況匯報給河內市委書記李石軍。李石軍已經從翻譯那里了解過情況,再和裴菲菲的話一對照,對局勢有了更準確的判斷。
這種街頭追殺在華夏國可能是了不得的大事,在越南卻是稀松平常。
越南黑幫在世界范圍內都有些薄名,像佟碧荷這種窺破了他們某方面隱秘的探子,那是前赴后繼不依不饒一直追到天老天荒也要追殺的對象,李石軍也頗感頭疼。他當即指示河內市警察局護送華夏國代表團回駐地,并留人在駐地附近加強保護,同時派出一個協調小組到駐地調查、了解情況,安排后續事宜。
裴菲麗主動請纓,仗著“地頭蛇”的優勢,給葉之然聯絡了一家私人醫院,在保鏢和警察的護送下。去醫院給佟碧荷進行治療。
背部的一刀因為刺得不深,醫生簡單地給她消毒、包扎就完事,佟碧荷手臂上被弩箭射中的地方反而難以處理,清洗包扎之后,給她纏上厚厚的綁帶,按照醫生的意見,應該給她打點滴,注射大劑量的抗生素,防止感染。
葉之然問了一句:“裴總,這里安全嗎?”
自我感覺立了一小功的裴菲麗不是那種智慧和胸部大小成反比的女子。從葉之然挺身而出勇救這個看上去毫無特點的女子來看。這個女子是葉之然的舊識可以確定。
她偷偷窺一眼葉之然英俊的臉龐,實事求是道:“不敢保證吶,你看,是不是配點藥回到駐地再說?”
從醫院出來。裴菲麗又說道:“葉書記。你這位朋友已經成為黑幫的眼中釘。想要平安離境得另外想辦法。”
葉之然點了點頭。他一直在心里比較兩條途徑哪條更加安全。
如果按照正常途徑,應該由華夏國外交部門和越南方面進行交涉,確保佟碧荷安全回國。但是這條途徑存在一個問題,就是時間比較長,而代表團已經買好了返回的機票,明天一早就得離開越南。他走了之后,佟碧荷的命運就難得到保障,畢竟這里的販毒組織活動很猖獗,制造一兩個意外事件還是有可能的。
另外一條途徑,就是通過私人關系悄悄安排佟碧荷出境。
他看了躍躍欲試的裴菲麗一眼,道:“走吧,先回到駐地再說。”
代表團團長齊啟明已經從葉青蓮口中了解了事情的詳細經過,葉之然帶著裴氏姐妹和佟碧荷回到駐地之后,他將葉之然叫進自己的臥室,問:“葉書記,佟碧荷的情況有點麻煩,我已經和國內取得聯系,她和緝毒隊的另外兩人都是通過非正常渠道潛入越南調查毒販情況的,如果走正規途徑,程序非常復雜,而且,越南方面可以追究她非法入境罪。”
葉之然沉吟道:“齊部長,能不能私下里問一問李書記,我們明天給她補一張票,同機帶走?”
齊啟明搖頭說道:“葉局長已經婉轉提過這個要求,李石軍書記不敢冒這個險,他現在這樣假裝不知佟碧荷的身份,已經給了我們很大面子了。據說,這還是你那位姓裴的美女朋友起了作用。”
“呃?齊部長,裴總不是我的朋友,我只是曾經在時任長江省靜波市委書記的仇時政仇常委飯局上遇到過。”
“呵呵,葉書記,人家可是過眼不忘,這次在李書記面前著實做了很多工作,否則,李石軍也不會睜一眼閉一眼看著你把佟碧荷帶回來。”
葉之然緊鎖眉頭,說道:“齊部長,目前的形勢對佟碧荷非常不利,如果我們在離開越南之前沒將她安排好,她就隨時面臨著生命危險。”
齊啟明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道:“這件事目前最穩妥的辦法就是交給大使館處理。”
交給大使館處理只能走正規途徑,這里面變化因素太多,由于佟碧荷來不及辦手續就進入越南國內,越南方面完全可以拿這件事作籌碼,不交換到足夠的利益怕不會放她離境。
葉之然試探地問:“齊部長,我明天能不能暫時不走?等處理完佟碧荷的事情再回國。”
齊啟明臉色忽然一變,很嚴肅地說道:“不行!這違反訪問團的紀律。而且,我還要批評你,今天下午,你的舉動非常冒險,紹安市委書記和麗峰市公安局緝毒警察的生命哪個更重要?要是你出了意外,代表團所有成員都會受到牽連!而且,會連累到兩國關系!”
葉之然只得檢討:“對不起,齊部長,我當時也是條件反射,要是不幫助佟碧荷,她肯定會被當街刺殺。我……有點意氣用事了!”
齊啟明不是很死板的人,批評葉之然也是出于代表團團長的責任,見葉之然認錯,點了點頭說道:“你考慮一下,如果沒有其他辦法就通知大使館,讓大使館想辦法。”
時間緊迫,葉之然退出房間就找裴氏姐妹。
他自然不敢帶這對如饑似渴的姐妹到他的房間談事,在代表團駐地的休息室內,葉之然把情況說了說,然后問:“兩位裴總,你們有什么好辦法?”
裴菲麗好不容易逮住這種機會,豈能輕易放過?道:“葉書記,你太見外了,什么‘兩位裴總’,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你要是公事公辦,去找越南政府啊!看他們會不會幫你解決問題。哼!”她學葉之然的口吻,“兩位裴總”發音發得怪里怪氣。
“呃?那稱呼你們什么?”
“就叫我們菲菲、菲麗。”
裴菲菲大點其頭,表示贊同,道:“葉書記,你既要我們姐妹辦事,又不把我們當自己人,讓我們怎么做?知不知道?這件事如果處理得不好,很容易得罪販毒組織。我是無所謂,可菲麗在越南做生意,以后別說做生意,生命都得不到保障啊!”
“呃?”葉之然點點頭,道:“菲麗,這事確實有點勉為其難。”
裴菲麗聽到他改口,頓時展顏一笑。
她笑的時候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鼻子微微皺起,模樣嬌巧可愛,道:“我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了,要想快點離境,只能連夜轉移到老撾,然后,從老撾回華夏國。”
“有把握?”
“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我估計那個組織來不及調動大量人手,他們布控的主要地方是越南和華夏國的邊境線以及河內機場。”
葉之然忍不住看了裴菲麗一眼,這女的智商不比胸前的山峰低啊!考慮問題非常周到,沉吟片刻,問:“有把握通過越南到老撾的邊境?”
“必須連夜走,搶在他們前面,至少有八成把握,即使通不過邊境,也可以將人帶回。”
葉之然立即分析這個辦法實施過程中的可行性究竟有多大。
正如裴菲麗說的那樣,販毒組織為了阻止佟碧荷逃回華夏國,首先要重點布控的地方就是越南和華夏國的邊境線。因為佟碧荷就是從那里進入越南的。其次,自然是機場,只要盯緊越南飛華夏國的航班即可。老撾邊境這邊一方面來不及布控,一方面邊境線特別長,漏洞必然很多。如果能順利通過邊境線,進入老撾之后,事情就比較容易處理。
但這個方案最大的問題在于,這樣一來,就把佟碧荷徹底交給裴菲麗了,一路上都由她的人接送,他沒有直接干預的能力。
裴菲麗可以信任嗎?
裴菲麗見葉之然猶豫,說道:“你在小商品市場十字街頭能夠當機立斷,即使冒著生命危險也敢放手一搏,怎么現在這樣優柔寡斷?要走的話必須現在就走,我的人經常通過這條道路進入老撾的。一旦順利進入老撾,事情就可控了。拖一天,就多一天的風險啊!再說,你那位朋友身體也沒恢復,拖不起的。”
裴菲菲插嘴說道:“葉書記是不是不相信我們姐妹?要是這樣,又何必浪費大家的時間?”
葉之然嘆口氣,道:“不是不相信你們,可是你們幫我這么大的忙,我擔心無以回報啊!菲菲應該知道,我任職多年,從來不為熟人生意上的事打招呼的。”
裴菲麗莞爾一笑,一屁股坐到葉之然身上,得寸進尺地用手勾住他的頸脖,說道:“今天晚上非常關鍵,你和我一起坐鎮指揮,好不好?我才不需要你提供生意方面的便利,誰讓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呢?”
渾圓挺翹的兩瓣屁股蛋坐在他的要害處,讓他一陣陣血氣上涌。
葉之然瞬間有了生理反應,說出話來卻道貌岸然地令人發指,道:“裴總,請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