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諸人頭頂之上的云霧再次變化,隨后,形成了一個如同鏡子一般的事物。
“鏡子”之中,浮現了一個巨大的盆地,盆地的占地如何,并不能推斷,但是,卻隱約的看到,地面之上似乎有無數細小的身形在挪動一般。
李逸先是微微一愣,片刻后臉色卻猛的一變,頓時就反應了過來。
這些白衣人施展的是一種極為神奇的神通,這般神通就如千里眼一般,令得某個地方的情形可以清晰的浮現在了此處,而若是所料不錯的話,鏡中即將出現的事物定是那所謂修羅之國的地方。
在李逸微微發愣之間,那“鏡子”之上的速度已經飛快的變轉,不斷的向著下方飛掠而過,到是某個空地之上,畫面驟然停止
一個看起來年紀絕對不超過十四的少女在平地之上飛快的奔跑著,一臉的恐慌之感,在其后,一人一騎似乎狂笑著跟上。
雖然沒辦法聽到那一人一騎到底在說著什么,但是之事從他臉上的表情就可以推敲出,大概是什么:“你今日定然跑不掉之類的言語!”
畫面再次一轉,已經轉到了這個騎士身上,如同特效放大一般,讓人看得清楚。
這一刻,每個人都看清楚了,這個騎士。雖然是個人,但是卻總有幾分不像人的地方。
這說法極其矛盾,但是解釋起來卻也不難。這個“人”的身形樣貌并沒有什么特異之處,但是他的膚色卻是蒼白到了極點,白到了皮膚之下的血管都能看清楚一般,他的嘴巴極大,嘴角幾乎可以裂到了耳朵之下,古怪的牙齒呈三角形,鋒利無比,那一雙細小的眸子,如同有一晚血水在流淌著一般。
畫面就這樣隨著這個人抖動著,那位被總裁判稱呼為林老的白衣來人,已經輕輕的笑了笑,淡淡道:“此獠,想必諸位也看得出,有幾分不妥之處了吧?此獠,正是血魔一族。這種血魔有一個特點,就是在不變僧前,身形樣貌和尋常人類無疑但是一旦變身,就成了此刻的這等模樣。而且,這血魔也如同各種魔獸一般,有著自己的修煉方式,就如同眼前的這一頭一般,只是一級的廢物,實力,大概和一個破荒級一品實力之人相等。這種血魔,在圣地密地中,極多,且和平常人混居,而你們的任務,就是在那個地方,呆上百日。百日之后,手頭上有圣冊之人,我們自然有辦法將其接引回來!圣冊等等會發給你們。但是記住了,你們去那個地方除了要活下去之外,更大的目標,是獵殺這等血魔,獵殺的數量越多,等級越高。可以得到殿比勝利場次也就越多。這樣可以升級你們的宮殿品級。”
此刻,半空中之中“鏡子”中的畫面卻再次一轉,已經拉的極長,就見到那血魔已經在獰笑聲中猛的投出了手中的標槍,將那逃竄的少女釘在了原地。
而它似乎發出了一陣獰笑之聲,整個人卻已經飛快的撲了過去,落到了少女身上,大口啃食了起來。
在場諸人雖然都不是沒見過世面之人,但是見到那剛才最后的一幕,卻一個個都有幾分頭皮發麻的感覺。雖然沒看到下一幕,但是大家都猜測的到那少女被這血魔啃食的樣子。
這時候,眾人終于明白了之前總裁判所說的那句‘活著,你就晉級。死了,一了百了!’的意思了。
“呵呵,既然諸位知道的規則。那就請進入我們圣地的密地修羅之國吧!”總裁判微微一笑。隨后,做出一個手勢。
已經讓開了身后的一條道路,就見到兩排身著白衣的人已經飛快的向著兩側退出,露出了一條通道。
通道盡頭之處,卻是一個突兀浮現的大門,大門此刻敞開,不過內部卻是一個在不斷旋轉的虛幻空間,令人看到就是頭皮發麻。
“好了,大家從這里一一領取了圣冊便進入其中吧!”總裁判揮了揮手,淡淡道。
聞言,眾人一陣遲疑,終于一人走上前,從總裁判手里拿過一本小冊子,緩步走進了大門。有了人開頭,后面自然就有人跟上。
“有點意思。”蕭羽嘴角微微一彎,也是走上前結果一本圣冊,走進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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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密地?八族那些老家伙真是好膽,連血龍龍和笑無顏那兩家伙的地方也敢搶了,還拿來當圣地密地。呵呵,有意思,本座倒要看看八族這些老家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一處,云曦爺平淡的臉龐露出一絲微笑。
隨后,云曦爺便是走到那總裁判之前,接過圣冊。不過誰也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這位云曦爺一絲白色氣體已經進入總裁判的肉掌中。
另一邊,一直保持著危險的靈釋懷好似有所察覺一般,眼睛閃了閃。心頭一動,連忙上前,對著總裁判傳音道:“警惕些,不然小命丟了你都不知道!”隨后,便是見到其手指在總裁判手背上微微一按
隨后接過圣冊也是走進大門之中。而總裁判被靈釋懷的話弄得一愣,隨后出了一聲冷汗。
略帶陰森的大殿之內,四處都擺放著各種古怪的事物,從某種魔獸的雕像,到人類的頭骨,再到各種古古怪怪的踞和和畫冊,使得這原本應該帶著幾分圣潔的大殿,多了幾分古怪的味道。
而在大殿的中心的位置,卻有一塊懸浮在半空中的古樸石板,此刻石板之上淡淡的泛出一陣光芒,卻能夠令人隱約的看到,那光芒之中浮現的情形,正是伏殿之中,諸人正在進入空間門的情形,詭異無比
在石板之前,兩個人負手而立,臉上都是帶著幾分淡漠的神情,在凝視了片刻之后,站在前方的那人才緩緩的轉過身來。
這當然是個男人,他的面容普通無比,說不出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如果硬要說的話,似乎那嘴唇會略顯薄弱。只不過,這面容普通的男人,卻似乎令人看不出他的年紀,說他十七八也行,說他七八十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可以,說他三四十,似乎也不會有什么錯的地方。
但是,這一個面容如此普通的男人,身上卻穿著一件紅色的寬大袍子,略帶淡漠的面容之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風采,似乎只是站在此處,他就能夠令得無數人臣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