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剛才那條白蛇不是有毒的那種,猴子才還能活蹦亂跳。
“趕緊去干活,別整天游手好閑,你看人家小松鼠。”陳武對金絲猴說道。
猴子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小松鼠,不大情愿地拿起剛才付盛林用的禾鐮,幫忙割禾。這家伙干活也是一把手,但就是看愿不愿意幫你干活而已。
二叔將谷子挑到曬谷坪之后,將谷子曬開,然后回家一趟。用籮筐挑兩個大西瓜過來,還順便摘了一個大桃子,是給猴子準備的。
等那片稻田的水稻收割完,楚家強就去開西瓜:“好了,大家先吃一塊西瓜,解解渴。諾!這是給你的。”說完,將籮筐里面的大桃子扔給金絲猴。
猴子一看有吃的,還是自己最喜歡的桃子,頓時高興起來,將禾鐮隨地一扔,然后跑過來。
“喂!禾鐮別到處扔,一會找不著,快回去撿回來。”楚家強馬上對金絲猴說道。
對于楚家強的話,猴子不敢不聽,連忙跑回去,將禾鐮拿回來。之后,捧著一個大桃子,抹了抹桃毛,然后大吃起來。
“天熱吃西瓜就是爽呀!吃人參果一樣。”周福榮開口道。
杰克頓猛點頭,補充道:“豬八戒吃人參果!”他們也是經常過來幫忙干活的。來這這么久,漸漸地,他們已經不知不覺喜歡上了中國的文化。
平時,村里面的孩子看西游記,他們也會湊在一起看。他們感覺,看西游記,一定要跟孩子一起看,才會有感覺。因為孩子很喜歡,那種氛圍能夠影響他們的觀看心情。
這話一出,眾人都笑起來。周福榮連忙擺手:“你是豬八戒。我不是。”
兩頭巨熊在家里的時候,楚勝民已經開了兩個給它們吃,但對這兩頭熊來說,還是不夠塞牙。
吃完之后,楚勝民再次將谷子裝好。然后挑回去。這時。小寶也跟著回去。他的那個小膠桶已經裝滿了蟲子,要先拿回去給小雞吃。
等其再次過來的時候,居然還帶著兩個母雞,后面跟著一群小雞。里面還參雜著幾個小鴨小鵝。洪老等人頓時就哭笑不得了,這些小家伙,還真是能折騰。
“沒事!帶它們過來也好,將田里面的谷粒撿了。”二嬸說道。這話明顯就是偏護小寶的,楚家強兄妹都長大了。對于喜歡小孩子的她們來說,自然寵得不行。
兩個母雞到了田里,立即歡叫幾聲,領著各自的孩子,開始在田里面覓食。在這里,有很多它們的食物,谷子就不少,還有很多它們喜歡的蟲子。這回,可以飽吃一頓了。
“隔壁那片割了之后。拿過這邊脫粒吧!那片田比較爛,里面有泉眼,水是排不干凈的,麻煩!”楚家強說道。
“哇!這里的水好冰涼。”割禾的人踩下去,里面的田水頓時一股冰冷的氣息從腳底傳到頭頂。這就是泉水的妙處。冬暖夏涼。
一會之后,梁玉就發現了兩個鴨蛋,都是新鮮沒壞的。不過,被猴子拋到空中把玩一會。不小心掉到地上,就打碎了。
葉彩萍則是提著猴子的耳朵。教訓道:“叫你這調皮鬼好好干活,不要亂動那兩個鴨蛋,中午不準吃飯。”
猴子立馬就萎焉了,這么多人當中,它最怕就是葉彩萍了。這個女主人總是動不動就不給飯吃,偷吃桃子更是要受罰。
“嘻嘻!這家伙挺怕你呀!”徐碧美笑道。看見猴子這回變老實了,規規矩矩地干活起來。
“廢話!黑臉全都是我當了,能不怕嗎?”葉彩萍十分納悶。
這時候,鷯哥飛過來,幸災樂禍道:“活該,活該!”鷯哥跟猴子也是蛇鼠一窩,兩個都是不務正業的主。
猴子見鷯哥蒼蠅一樣,在頭頂飛來飛去,煩得要死,立即就在田里捉起一把爛泥,朝鷯哥砸過去。
鷯哥很輕易就閃開了,很不幸,那團爛泥正好砸中不遠處的小老虎。那老虎頭瞬間沾滿了爛泥,樣子十分可憐。
小老虎則是抗議地朝猴子叫了幾聲,表達自己的憤怒。猴子頓時驚恐起來,猴頭瞄來瞄去,看看大老虎在不在場。
看到這一幕,眾人先是愣了一會,陳香首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起來,其他人也忍不住了。猴子這次闖禍了吧?他們都知道,猴子很怕老虎跟雪雕。
“這家伙,真不讓人省心呀!”葉彩萍哀嚎一聲,剛才打爛了兩個鴨蛋,還沒一分鐘,又惹出事來。
“你死啦!你死啦!”鷯哥飛過來,說了兩句,然后飛走,估計是跑去向大老虎打小報告了,讓大老虎來收拾一頓那個破猴子。
聽見鷯哥的話,又看見那家伙飛去找老虎,其他人都是不禁莞而。陳武笑道:“這鳥也不是好鳥!”
周福榮頗有同感地點頭:“可不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家伙,就知道打小報告,有本事跟人家猴子打一場。”
其他人聽了,都是默不作聲,微微一笑。他們也知道,周福榮跟鷯哥很不對稱,平時吵架互掐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猴子即時將禾鐮扔下來,跑到小老虎的邊上,用水幫小老虎洗干凈。不過,這家伙越抹越臟,它那猴手還沒洗干凈,搞得小老虎的頭全是泥。眾人再次大笑起來,見猴子一副抓耳搔腮的摸樣,都忍不住了。
小寶好心,過去幫小老虎洗頭,將猴子趕走。他跟小老虎關系很好,跟猴子則是一般般,畢竟這個猴子還會經常捉弄人。
“臭猴子,趕緊讓開吧!一會小老虎的媽媽來了,你就死定了。”小寶跟猴子說道。
猴子脖子一縮,連忙將位置讓出來。末了,還要往小寶身上抹了一把,將手里的泥巴抹干凈。這就惹小寶生氣了,捉起一把禾桿,朝猴子扔過去。
“這家伙,真夠壞的。”洪老夫人苦笑道。
“還不回來干活?”葉彩萍黑著臉對猴子喊道。猴子剛捉起一把禾桿,就要跟小寶對抗起來。但聽到葉彩萍的話語,只能訕訕地將禾桿放下來,垂頭喪氣地回去割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