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嬛坐在陶副主任的懷里,按著陶副主任的口述,一絲不茍的替陶副主任書寫公文,筆跡端正有力,工整如描,一點都看不出是出自女子之手。陶副主任則一邊口述著公文的大致內容,一邊把魔爪伸進郭嬛衣中,溫柔而又肆無忌憚的游走撫摩,琴簫和瑟,陶副主任也難得沒有急著扯光懷中美女的衣服,然后做一些令人發指的禽獸暴行。
這點倒不是陶副主任已經厭倦了郭嬛小姑娘,也不是陶副主任害怕正房夫人大發雷霆,不敢對袁芳最寵愛的丫鬟下手,主要是陶副主任和郭嬛好象真沒有勾搭成奸的緣分,每一次郭嬛半推半就的準備讓陶副主任得手時,總是會有公事找上門來,幾次三番都是如此,害得陶副主任每一次都在極度興奮中被人兜頭潑一盆涼水,幾乎落下心理毛病。所以為了下半輩子的美滿生活,大白天的即便有機會與郭嬛單獨相處,陶副主任也是說什么都不敢亂來了。——傳說中宋高宗趙構就是被玩壞的,陶副主任可不想重蹈這樣的覆轍。
不過也足夠了,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一向都是優秀公仆們所追求的人生目標,陶副主任能夠做到前半段,暫時來說也還算滿意了。
“稟主公,侯成將軍信使求見。”
果不其然,當郭嬛在陶副主任的愛撫下逐漸有了反應時,被迫放下毛筆閉目輕輕呻吟時,帳外果然響起了親兵的奏事聲音。聽到這報告,陶副主任無可奈何的把魔爪從郭嬛裙子里抽了回來,郭嬛也既是失望又是如釋重負,抿嘴媚笑后,先主動獻上香吻。然后自己起身進了后帳暫避,陶副主任這才垂頭喪氣的開口下令,召侯成派來的信使入帳晉見。
侯成率領的六千多徐州軍隊是駐扎在任城與魯國兩個新占小郡,距離昌邑雖然距離比較近,但因為兵力太少又必需肩負確保徐州與青州最近道路交通的緣故,陶副主任這一次并沒有調動侯成的隊伍參戰,只是讓侯成除了保護道路交通外,順便擔起偵察兗州腹地動靜的任務,侯成這一次遣使來見。也是向陶副主任報告徐州孫觀隊伍約八千兵力,已然進攻到了濟北國的蛇丘城下,曹軍東平守將車胄被迫分兵救援蛇丘、剛縣,目前東平郡內的曹軍隊伍包括地方鄉兵在內,守軍已經不足六千人。露出了巨大的空當,所以侯成請令是否分出一軍殺入東平郡內,策應孫觀攻入東平?
猶豫了片刻后,為了謹慎起見,陶副主任還是拒絕了侯成分兵直接攻入東平腹地的請求,僅僅只是允許侯成分出兩千左右的兵力,從魯國直接北上去協助孫觀攻打蛇丘、剛縣。形成局部以多打少的穩妥戰術,避免孤軍深入敵境的危險。侯成派來的信使領命而去后,陶副主任也沒有再去騷擾郭嬛小姑娘,而是站到了地圖沙盤的旁邊。盤算如何能將夏侯淵的隊伍誘出昌邑城池決戰,又如何能在野戰中盡可能的重創夏侯淵隊伍。
徐州主力是在三天前的六月初五這天抵達的昌邑戰場,為了誘敵和留下殲敵空間,陶副主任并沒有讓主力逼近昌邑城下立營。選擇了在昌邑東南差不多三十里外的泗水岸邊安營立寨,然后又率領一隊精銳騎兵親自到了昌邑城下一趟。觀察昌邑城防情況并乘機試探昌邑敵人的求戰欲望。
讓陶副主任頗為擔憂的是,昌邑城防準備雖然不象徐州門戶小沛城防那么變態,卻也算得上城高壕深,堅固難下,同時昌邑軍隊雖然也發現了陶副主任親臨昌邑城下,卻也沒有打開城門出城來戰,證明了昌邑守軍戰術慎重,不肯輕易出戰,想把夏侯淵的主力誘到城外遠處決戰絕對沒有那么容易。
不過還好,壞種滿地走的徐州決策層都不是喜歡一棵樹上吊死的角色,把夏侯淵誘出城外殲滅只是徐州軍隊的首選計劃,此外徐州決策層還制訂了兩個備用計劃以應對誘敵不成,一是待到徐州南征主力休整完畢后,調動南征主力也到昌邑參戰,堂堂正正的攻下昌邑破敵;二是南征主力直接從任城北上東平,攻打實力與名氣都遠遠不如夏侯淵的曹軍車胄隊伍,直接威脅倉亭的曹軍主力背后,先期抵達昌邑的徐州軍隊則負起牽制夏侯淵隊伍的次要任務。
話又說回來,既然將夏侯淵隊伍誘出昌邑決戰是首選計劃,自然也是最符合徐州軍隊利益的計劃,在還有一定時間的情況下,陶副主任當然也是優先執行誘敵計劃,所以探察敵情歸來后,陶副主任也沒有過于焦急行事,只是命令軍隊扎穩營寨,先立足于守,然后再考慮如何誘敵,同時也繼續制造賈老毒物所建議的敷衍袁紹假象。而在此期間,昌邑守軍除了嚴密監視徐州軍隊動靜外,也沒有大隊出城過一次,仿佛已經默許了與徐州軍隊再次聯手敷衍大袁三公一般。
正盤算間,帳外忽然探進一個人頭,偷看帳內情況,陶副主任見此人竟是自己的首席謀士賈老毒物,大奇之下不由笑道:“文和先生,你什么時候也學會了偷看別人?我這寢帳,什么時候需要你先通報后進帳了?”
“還不是怕打攪了主公好事?”賈老毒物笑著進帳,道:“以往的主公帳中只有男兵服侍,詡倒是可以來去自由,但現在不同了,主公請了一位女記室隨行,詡再想進帳覲見主公,怎么都得小心一點了。”
“還是文和先生細心啊,要是我那些親兵都有先生的細致,我也用不著帶嬛兒來軍營里照顧飲食起居了。”陶副主任毫不臉紅的掩飾,又問道:“文和先生該不會是責怪我攜帶女眷隨行吧?如果先生覺得不妥,盡管開口指出,我素來是聞過則喜。”
“主公誤會了,詡沒有責怪主公攜帶女眷的意思。”賈老毒物搖頭,微笑說道:“其實相比起來。主公在女色方面已經好許多了,其他的諸侯領兵出戰,那一個不是妻妾滿帳,我軍死敵曹操還沒到一地,都要挑選當地美貌婦人到帳中服侍,主公只帶一名丫鬟,已經足以算是天下諸侯的楷模了。”
笑著知情識趣的給陶副主任戴了一頂高帽子,賈老毒物又微笑著說道:“不過主公,詡還得冒昧指責你一句。你那位女記室雖然天生聰慧,卻畢竟是年少心性,主公老是讓她悶在帳里,只怕她遲早會悶出病來——詡聽聞我軍大營西北十里外有一山,名曰金山。風景頗佳,主公今日閑散無事,不如帶上這位女記室到金山游覽一番如何?”
“多謝文和先生指點,我會抽空帶嬛兒出去游玩。”陶副主任隨口答道:“不過我今天沒時間,一是還有許多公文,二是此地緊扼官道,周邊林木稀少。我軍伐木建寨,至今營寨未成,我也不敢掉以輕心……。”
陶副主任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說不下去了,因為賈老毒物臉上已經盡是壞笑。陶副主任拍拍腦門恍然大悟,忙笑道:“文和先生所言極是,今日我正好無事,是應該帶著嬛兒出去好好游覽一番。金山那地方也不錯,聽名字就吉利。金山銀山,去游覽一下肯定沒錯。嬛兒,嬛兒你這個小丫頭聽到沒有?馬上給我打扮漂亮一點,哥我要帶你出去玩了。”
于是乎,在不良軍師賈老毒物的慫恿蠱惑下,一向把軍務政務看得比女人重要的陶副主任終于還是選擇了自甘墮落,在立足未穩的情況下扔下大營不管,帶著打扮得花枝招展、美艷動人的郭嬛小姑娘,領上了大隊兵馬,浩浩蕩蕩的就到了大營西北十里外的金山風景區賣弄風騷,游山玩水好不快活,還難得的當眾高歌一曲任逍遙,又與郭嬛在風光秀美之地射獵野餐,令軍士相撲為戲,開懷暢飲到了天色將黑,這才摟著喝得小臉通紅的郭嬛返回大營,也乘機在醉得迷迷糊糊的小姑娘身上楷了不少油。
剛回到了大帳中,喝得臉紅脖子粗的陶副主任臉上醉意頓消,還一見到賈老毒物,馬上就劈頭蓋臉的問道:“文和先生,怎么樣?夏侯淵會中計么?”
“九成把握!”賈老毒物斬釘截鐵的答道:“我軍營寨未成,立足未穩,主公又故作疏忽輕敵之狀,夏侯淵想要出奇制勝,這便是他的最好機會!除非曹操有嚴令,不許夏侯淵率領主力離城一步,否則夏侯淵今夜必然親來劫營!”
“夏侯淵不足為慮,關鍵還是徐庶。”陶副主任皺眉說道:“我故意帶著嬛兒出去游玩,這點騙過夏侯淵應該不難,可是能不能騙過徐庶,我卻沒有把握。”
“無妨。”賈老毒物搖頭,道:“詡敢斷定,徐庶最多只是懷疑我軍用計誘敵,但絕不會阻撓夏侯淵出兵偷襲我軍。”
“何以見得?”
“前番小沛大戰,司馬朗有過密報,說是慫恿曹操出營與我軍列陣而戰的人乃是徐庶,事后建議曹操會合主力重新南下的人也是徐庶。”賈老毒物微笑答道:“由此可見,徐庶除了深恨獻計逼死其母的主公外,也恨親手將其母逼死的曹操,最希望我軍與曹操打得兩敗俱傷。所以這一次就算徐庶心做生疑,也必然不會阻撓夏侯淵出兵劫營,因為夏侯淵出兵劫營不管成功與否,都可以達成徐庶使我軍與曹軍兩敗俱傷的目的。”
陶副主任將信將疑,但見賈老毒物胸有成竹,便也不再多問什么,只是又向賈老毒物求教破敵之計,早有計劃的賈老毒物對答如流,迅速道出如何布置埋伏,陶副主任從計而行,立即升帳點兵,安排布置不提。
現在來看看夏侯淵這邊的情況吧,陶副主任帶著美女游山逛水這么大的動靜,當然不可能瞞過曹軍斥候細作的眼睛,而當斥候細作將情況報告到了夏侯淵將軍面前之后,夏侯淵也頓時是勃然大怒,拍案大罵道:“陶應匹夫,竟敢如此輕視于我,兩軍對峙之時,也敢攜帶女眷游山玩水。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大怒之后是大喜,稍一轉念間,夏侯淵又頓時是滿臉喜色,忙向在場眾將說道:“諸公,陶賊遠來,營寨尚未立定,又如此輕敵大意,正是我軍出奇制勝的天賜良機,我有意今夜親率大軍前去劫營。諸公以為如何?”
因為徐州軍隊這次出兵確實表現得十分輕敵大意好欺負,所以曹軍眾將紛紛轟然叫好,贊同夏侯淵的偷襲決定。惟有生性謹慎的曹純持保留態度,遲疑著反對道:“將軍,是否不必如此冒險?夜間劫營。得手固然是大勝,可如果敵人有詐,那可就是肯定大敗啊。”
“那來的那么多有詐?”夏侯淵不耐煩的說道:“陶賊這次來昌邑,明擺著就是來敷衍袁紹匹夫,那來的什么詭詐?丞相已然有令,允許我軍見機行事,爭取大破陶賊。現在機會來了,如果不抓住,豈不是違抗丞相鈞旨?你如果不敢去,那你就在昌邑城里守城。我自己去!”
只是副手的曹純知道自己很難說服夏侯淵,便只得將求助的目光轉向參軍徐庶,問道:“元直先生,你意如何?是否贊同夏侯將軍出兵劫營?”
“茲事體大。需請妙才將軍自決。”徐庶恭敬回答,又補充道:“但我必需要提醒妙才將軍與子和將軍一點。袁紹在倉亭戰場上堅守不出,擺明了是想耗死我軍主力,丞相之所以同意我軍見機行事,就是希望我軍能夠創造奇跡,打破僵局。而陶賊現在營寨未穩,后軍未至,正是我軍出奇制勝的天賜良機,若是錯過了這個戰機,待到陶賊立穩寨柵,正在彭城休整的陶賊南征主力也北上來昌邑,我軍恐怕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元直先生此言,正合我意!”夏侯淵大力點頭,又當場拍板道:“我意已決,今夜二更,曹純與元直先生留守昌邑,我親率軍一萬去劫陶賊營寨,不擒陶應小賊回來,誓不收兵!”
曹純再次苦勸夏侯淵慎重行事,但夏侯淵堅決不聽,還說出了無論成敗,一切后果都由自己承擔的話,曹純也沒了辦法,只得再三囑咐夏侯淵謹慎行事,一遇危險不可戀戰,必須立即撤退。夏侯淵大咧咧的答應,迅速的調兵遣將,又安排了士卒抓緊時間與準備劫營必用之物,待到二更時分,一萬曹軍也在夏侯淵的親自率領下出城,人銜枚,馬套嚼,借著夜色的掩護連夜摸往近三十里外的徐州軍隊大營。
為了抓緊時間,夏侯淵命令軍隊加快速度前進,也利用熟悉地形的優勢,僅用了一個多時辰就潛行到了徐州軍隊營外。而徐州軍隊的營寨因為缺乏合用木材的緣故,只是建起了一層薄薄的簡易柵欄,鹿角拒馬都還沒有來得及立定,夏侯淵聞報頓時大喜,又遠遠看到徐州大營門前燈火雖然通明,守衛士兵卻寥寥無幾,夏侯淵更是暗喜,忙命部將楊丑率精兵上前開路,沖擊徐州大營寨門。
楊丑的沖門行動比夏侯淵期盼的還要容易,見楊丑的隊伍忽然殺來,守衛營門的徐州士兵頓時大喊大叫著一哄而散,讓楊丑的隊伍不費吹灰之力就砍斷了門閂,打開了徐州營門,夏侯淵激動之下一聲大吼,親自率領前軍殺入了徐州大營,中軍后軍緊緊跟上,或是沖進營門,或是去沖營寨柵欄,爭先恐后的奮力向前。
“咚咚咚咚!”就在夏侯淵隊伍幻想著一戰大破陶賊的時候,徐州大營中忽然無數戰鼓敲響,夏侯淵隊伍的前方與左右兩翼也頓時火光四起,殺聲大作,無數的徐州軍隊從三面殺來,夏侯淵大驚失色,慌忙下令退軍時,迎面已有一將手持長槍沖來,高聲大吼道:“東萊太史慈在此,夏侯淵匹夫,那里走?!”
“還好,是一個無名小卒。”夏侯淵稍微松了口氣,慌忙挺刀迎戰時,卻猛然發現對面這個無名小卒武勇竟然不在自己之下,稍微大意間險些被太史慈一槍捅落馬下,夏侯淵心中驚慌,不敢繼續戀戰,趕緊賣個破綻回身就走,太史慈揮師掩殺,直追夏侯淵隊伍不放。
夏侯淵直到逃出營外才發現自己想要全身而退已經是千難萬難了,不僅左右兩翼都有徐州伏兵殺來,還有一支徐州軍隊已經當中攔住了道路,四面合圍了夏侯淵隊伍,誤中奸計的夏侯淵無奈。只得是大吼大叫著催促全軍沖鋒突圍,然而令夏侯淵將軍絕望的是,當中攔住歸路的乃是徐州大將陳到,夏侯淵的隊伍無論沖鋒都突不破陳到隊伍的攔截,被迫無奈之下,夏侯淵只得向著火把較少的南面薄弱處突圍,徐州軍隊乘機窮追猛打,追擊極緊,夏侯淵的隊伍潰不成軍。士兵爭相逃命,自相踐踏,死者無數。
也是與徐州南面隊伍撞上,夏侯淵才發現自己又上了陶副主任的惡當,看似燈火稀少的南面徐州軍隊中。竟然藏著兇名昭著的徐州君子軍,夏侯淵的隊伍還沒有沖近就已經被君子軍狂風暴雨的羽箭招待,還專門往夏侯淵隊伍的大隊人馬頭上招呼,夏侯淵軍士兵紛紛中箭,夏侯淵再亡命向前,君子軍且戰且退,始終保持與夏侯淵大隊的距離。不斷以弓箭招呼夏侯淵身邊的大隊人馬,迫使曹軍士卒不斷逃離大隊,讓后面趕來的徐州軍隊從容斬殺或俘虜,夏侯淵也知道自己無法擺脫君子軍糾纏。只得是按著徐州軍隊給自己設定的路線,不斷向著遠離昌邑的反方向逃竄,徐州軍隊則一邊拼命擋住夏侯淵的回城道路,一邊在君子軍的配合下從容追殺夏侯淵大隊。
夏侯淵中計遇伏的消息被逃出戰場的曹軍騎兵送回昌邑。正在昌邑城中提心吊膽等待的曹純頓時叫苦不迭,被迫無奈之下。也只得留下徐庶等人守城,自領三千軍隊急急來救夏侯淵,接應自家敗兵回城。而出城行得十余里后,曹純也迎面遭遇了一股大約二三百人的自家敗兵,曹純慌忙勒住馬頭,向那群自家敗兵喝道:“汝等是誰麾下?”
曹軍敗兵中奔出一騎,在馬上抱拳拱手答道:“稟將軍,小人乃是夏侯淵將軍麾下屯將馬忠,隊伍被徐州兵殺散,小人匆匆收攏了一些敗兵,正要回城報信。”
昌邑城里一萬多曹軍隊伍中足足有一百多名屯將,曹純記憶力再好自然也不可能人人記住,所以倒霉的曹純將軍也不生疑,只是匆匆上前問道:“汝可知道夏侯淵將軍現在何處?”
“在那個位置。”馬忠以左手去指遠處,一邊小跑著接近曹純,一邊急匆匆的說道:“小人之前與大隊失散時,見夏侯將軍率敗軍往那里去了,將軍快去追趕,應該能夠追上……。”
曹純順著馬忠指點的方向去看時,馬忠已然小跑到了面前,可憐的曹純將軍甚至都來不及反應,只覺耳邊一聲風響,一根手腕粗的鐵鏈已然橫空而至,準確無誤的抽中曹純脖頸,抽得曹純一陣天旋地轉,鐵鏈慣性未消,又一下子纏住曹純脖子,馬忠再奮力回奪,頓時將曹純扯下戰馬,拖起就往回走,后面的曹軍士兵個個大驚失色,趕緊沖上來救曹純時,對面的所謂曹軍敗兵早已沖了上來,同時又有一支徐州軍隊從黑暗處攔腰沖出,狂吼著興奮的沖進了曹軍隊伍中拼命看殺,群龍無首的曹軍頓時大亂,再度為之大敗。
可憐的夏侯淵將軍的運氣也不比曹純好到那里,因為有君子軍始終盯住曹軍大隊不放,夏侯淵將軍隊伍的精兵雖多,卻始終沒有凝聚成團集體突圍的機會,夏侯淵帶著突出包圍的兩千余人就象是遇到了烈日的雪球,在奔走中越變越小,聚集在夏侯淵將軍身邊的士兵也越來越少,最后身邊干脆只剩下三四十騎。
見情況不妙,為了避免被生擒活捉的厄運,夏侯淵也只能是拼命的逃進了一片樹林中,在樹林中舍馬步行,化整為零的狼狽逃往昌邑,君子軍果然不敢進林,只是在樹林外游走殺敵,夏侯淵這才乘著徐州步兵大隊還沒有追近的機會,借著草木與夜色掩護逃過君子軍的追殺,僥幸逃到了安全處,但狼狽逃命下來,夏侯淵也已經被徐州軍隊驅逐到了遠離昌邑六十里以外的單父一帶,連戰馬都丟了的夏侯淵知道很難回城,索性也一咬牙逃往單父小縣去了。
是夜,大破夏侯淵主力之后,徐州軍隊又立即移駐昌邑城下,一邊三面包圍昌邑城,一邊立即著手準備攻城,徐庶見徐州軍隊三面圍城,又得知曹純被擒夏侯淵失蹤,知道士氣低落的孤城難守,為了不當徐州軍隊俘虜去見陶副主任的丑惡臉嘴,干脆也一咬牙在夜間組織敗兵棄城而逃,從沒有徐州軍隊包圍的昌邑北門逃出城池,連夜逃往了東平去投奔曹將車胄,讓徐州軍隊不費吹灰之力便拿下了昌邑堅城,拔掉這顆卡在徐州軍隊北上咽喉的曹軍釘子。
“帶美女游山玩水竟然有這么大的收獲,看來我以后要學學其他諸侯,多帶一些美女在軍中服侍啊。”這也是陶副主任在進駐昌邑城后發出的唯一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