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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子,這是我一些關于基因藥理的資料,已經整理好了,你幫我放到一號保險柜里。”從實驗室回來之后,佐佐木將一些簡單的資料,交給了他的女秘書川夏涼子。
川夏涼子今年26歲,也是一個RB裔的美國人,她很多年前來到了勞倫的公司,而后被勞倫推薦給了佐佐木做女秘書。
涼子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兒,而且在基因藥物學上頗有造詣,畢業于麻省理工大學。她負責佐佐木日常的資料文件,還有一些生活上的事情。佐佐木很欣賞他的這個同胞。不過,目前還沒有讓她接觸到“一號”、“二號”藥物這些絕密的事情上來。
這種實驗,只有他和勞倫少數幾個人知道。
剛剛在實驗室,“二號”藥物試驗成功之后,科研人員又在24小時后,進行了“三號”的實驗。根據佐佐木的理論推斷,如果實驗者能夠頂得住“二號”藥物暨隱形藥物實驗的話,百分之九十可以通過“三號”藥物。
實驗的結果,證明了他的推斷,實驗者依舊沒有死,“三號”藥物成功了。“三號”藥物是毒素和血液的融合。這樣的話,這個實驗者不但可以隱形,并且他的體液中便帶有劇毒。
實驗結果令人振奮,佐佐木第一時間來到勞倫的住處,進行了匯報。勞倫聽了之后,亦是興奮不已。他打開香檳和佐佐木舉杯慶祝,這之后,他又問了幾個比較重要的問題。
“佐佐木,我們這次發達了,不過,我有幾個疑點想請教一下。”勞倫抿了一口香檳說道。
“請問,勞倫閣下。”佐佐木很有禮貌的說道。
“你說我們這個實驗者,如今可以隱身,又能夠帶有毒素,現在關鍵問題是,我們怎么能夠完全的控制他?他如果對我們自己不利怎么辦?”勞倫說道。
“呵呵,我知道勞倫先生會有這樣的擔心。”佐佐木放下酒杯,接著說道:“我所研究的這些基因藥物,都是放射性的,它迫使人體的基因發生改變,而在這些改變中,也同樣改變了實驗者的腦部狀況,通俗點說,這個實驗者已經不具備自己思維的能力,只會按照我們給他做出的指令行事,安全方面絕對沒有問題。”
勞倫微笑著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他能夠隱形多長時間?或者一直能夠隱形下去嗎?”
“不。”佐佐木搖了搖頭說道:“目前他只能隱性48小時,這是最長的了,48小時之后,藥物的效果會逐步的消失,無法隱形,不過毒素和腦部效果依舊會存在,這兩個方面是持久的。”
“48小時....48小時....”勞倫皺著眉頭喃喃的嘟囔著。
佐佐木看到勞倫臉上有些躊躇,于是繼續說道:“勞倫先生,你不必擔心,通過這次試驗,我們更加有信心了,我相信不久的將來,我們會慢慢生產出時效更長的藥物來。”
“嗯,謝謝你佐佐木,你們辛苦了,我對你們充滿了信心。”勞倫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知道科技的東西需要一步一步來,現在已經邁出了堅實的一步,這一點很重要。“對了....”,勞倫繼續問道:“如果他失去隱形效果之后,再要隱形的話,是不是還需要注射藥劑。”
“目前是這樣的,不過,劑量不用那么大,他的身體已經能夠完全承受隱形帶來的副作用。”佐佐木解釋道。
勞倫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非常好,我想很快,我們就能和美國政府談判了,他們也希望我們能夠研究出這種隱形人,太完美了。一號藥品呢?要知道我們很快就要和中方代表交涉了。”
“沒有問題。”佐佐木笑著說道,他看上去很自信,“一號藥品,摻入到正常賣給中國人的保健藥當中,神不知鬼不覺。我研究的這種藥品可以在人體內,潛伏八周的時間,這期間不會有任何不良反應,并且還會感覺身體各個機能很舒適,八周之后,它會自動在人體內變異成病毒,破壞所有的免疫系統,就像AIDS(艾滋)一樣,但是傳染力要比AIDS厲害得多,不僅可以通過體液,還可以通過呼吸道傳染。這種病毒即使治愈了,也會嚴重的破壞遺傳系統。呵呵,所以,支那人的下一代,恐怕不是傻子就是瘋子了。”
“可是那個時候,這個東方大國,會找我們的麻煩吧。”勞倫擔心的問道。
“不會的。”佐佐木笑著說道:“解藥只有我們公司有,而且,他們根本無法檢測出這些保健品中的毒素,又怎么能無端指責我們呢?到那個時候,我猜想他們會求我們的。”
“哈哈。”勞倫大笑了一聲,“你說的不錯,那個時候即使對方惱羞成怒,也只能求我們,我想美國政府也愿意看到這一幕。”
“還有勞倫先生。”佐佐木提醒道:“他們的代表驗藥的時候,一定要拿出正常的藥,而且質量要高的,我聽說他們這次來的代表里有個叫黃文科的人。這個人我知道,他畢業于麻省理工大學,是一個藥理專家,有東方‘藥王’的稱號。所以....我們還是小心為好。”
勞倫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你說的對,中國人很精明,我們是該小心行事。不過,我想,只要騙過了這個‘東方藥王’,一切就都沒有問題了。”
“哈哈。”兩人又高興的笑了笑,一起碰杯,一飲而盡!
話說那川夏涼子將佐佐木給她的一些資料,拿到了側屋的保險柜之后,看下四周,接著從手腕上摘下她那小巧的手表,撥弄了一下調表的旋鈕,便對著資料照起來,一頁一頁照過。速度很快,看樣子就知道受過特殊的訓練。當照完最后一頁之后,她放好資料,帶上手表,很自然的離開了佐佐木的辦公室。
她的真實姓名叫做袁清儀,是安插在美方一名重要的情報人員。目前中方的很多情報都從她這里得到!
不過,由于勞倫和佐佐木的小心,她一直未能接觸到最絕密的資料。
袁清儀再用針孔照相機得到一些資料之后,便走出了佐佐木的辦公地點,一個人獨自來到了一家RB料理店。
這家料理店開著紐約43號大街上,生意不錯,老板也是一位特工,不過在這里的身份是RB移民大島康介。
袁清儀的情報就是從這里源源不斷的送到中國。
袁清儀要了一個雅間,點了幾樣RB菜,吃過飯之后,像平常一樣,將手提包落在了包間內,當然手表也在其中。
她剛剛走出料理店不久,老板追了上來。
“川夏女士。”大島禮貌的鞠了一個躬,然后將手提包交給她,并且親切的說道:“這應該是您拉下的吧。”
袁清儀吃驚的看了一眼,急忙對著大島鞠躬,笑著說道:“太感謝您了,大島先生,您看我這腦子,總是記不住事情。”說著她接過了皮包。
“不要客氣,川夏女士,您沒有忘記您的同胞,這是我應該做的。”大島笑著說道。
袁清儀笑了笑,隨即說道:“大島先生就是我的同胞,這一點我是永遠不會忘記的。”說完她欠了身,然后就離開了。
兩天后,黃文科一行和勞倫公司開始了正式的談判!
中方和美方坐在一間談判桌的兩邊。小刀和古力也是身穿一身干練的西裝坐在中方代表團內。
就像所有的生意談判一樣,雙方討價還價,為著本方的利益,做這最后的一搏。
勞倫作為董事會主席并沒有參加這次談判,美方的方面出席的最高代表是公司的CEO杜根。
當然勞倫也沒有閑著,他帶著曾森夫婦,坐在監控室中,觀看著下方兩邊的談判。
這時,只見曾森微微瞇著眼睛,盯著監控的畫面一動不動的看著。
良久,曾森閉上了眼睛,揉著自己的額頭。
“怎么樣,曾先生。這些代表是不是都是正常的商人,沒有問題?”勞倫看到曾森已經不再凝視監控屏幕之后問道。
“中方現在還沒有找到我的蹤跡吧。”曾森沒有直接回答勞倫的問題,而是岔開話題說道。
“放心吧,這是在美國,他們目前還沒有這個能力找到你。”勞倫說道。
曾森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回到你的辦公室,我在和你說。”
“好的。”勞倫看到曾森面部凝重,于是立刻起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二十分鐘之后,勞倫的辦公室.....
“他們這些代表中,據我的觀察,有三個人不是簡單的商人。”曾森很篤定的說道。
“哦?”勞倫吃驚的站起了身,“你能肯定。”
“肯定。”曾森說道。
勞倫聽到這句話之后,緩慢的房間中踱了幾步,開口問道:“哪三個人?”
“中間一個戴眼鏡的,看上去像個學者,還有另外一個精瘦的家伙和一個健壯的....”
這時,勞倫打斷了曾森的話。喃喃的說道:“黃文科?”
“鈴....”勞倫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
“老板,談判結束了,結果是中方代表很滿意的離開了現場。”一個聲音傳到了勞倫耳中。
勞倫掛了電話,皺起眉頭看著曾森。
就在這時,他的秘書敲門進來,對他說道:“勞倫先生,佐佐木的秘書川夏涼子小姐來了,說是有些資料要交給您。”
“請他進來吧。”勞倫說道。
曾森夫婦正要起身離開,勞倫向他們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擔心,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