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眾人在林揚的傳送下,輕松的來到了武當山。那張三豐本來在閉關修行,時間定為三個月。不過,由于最近武林發生的事情太多,而且也太過神奇。再加上這其中也有武當的參與,于是他便提前出關了。
他剛剛出關不久,一名武當弟子就跑來過了,抱拳鞠躬道:“掌門,明教新任教主林揚率領數十教眾,抵達了武當山,現在正在門口等候。”
聽到這個消息,張三豐還沒有什么表情,他的幾大弟子便站了起來。開口道:“難道是魔教前來挑戰嗎?我等前去會會他。”
張三豐將手一擺,接著捋捋胡須,開口道:“這林揚就是前些日子來我派,暫住幾日的那個年輕人。我實在沒有想到,短短二十多天,他就坐上了明教教主之位,當時,我只是覺得他的武功很奇特,沒想到他能夠一人力挫六大門派,數千人,不可思議呀,莫非他真是神仙下凡?”
“師傅。”一位弟子說道:“就算他是天神下凡,如果要對武當動手,那么我等也要拼死護衛門派!”
“呵呵!”張三豐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觀此人,這次來武當,未見得就是尋事的。嗯...我們開門迎客。”
“師傅!”一位弟子勸阻道:“那林揚前段日子,打死我派幾名弟子,和張無忌一起跳下懸崖,如今。他是魔教教主,師傅還是小心呀!”
“嗯!”張三豐捋了捋胡須,然后說道:“弟子之事,我自會問清楚,就算不相信林揚,我也不會相信無忌會欺師滅祖,這里面定有誤會。我們還是先以誠待客!”
張三豐說著站起了身,大步向外走去。他的幾名弟子,雖然有些困惑。但是也只能跟隨著師傅一同走出。
“吱”一聲清脆的響聲....武當派的大門徐徐打開。張三豐清風仙骨的走在中間,十多位弟子分別站成兩排立于他身后。
而林揚也是如此,他見到張三豐之后。很有禮貌的欠身抱拳,朗聲說道:“張真人,明教教主林揚率眾教徒,前來拜山,有禮了!”
“哈哈!”張三豐大笑著走到林揚面前,抱拳說道:“沒想到前些日的小友,如今已是武林第一大教明教的教主,嗯!可喜可賀。林教主,請!”說罷他讓開身子,將手往派內一擺。
“張真人客氣了。林揚機緣巧合,坐上了教主之位,實不敢當。真人如果方便,還是叫我林小友吧。”林揚同樣客氣的擺了擺手。
“呵呵,林教主果然是謙卑之人。心胸博大,三豐受教了,我們屋內敘話。”說著張三豐和林揚并肩走進了武當派。
其他眾人都是身后跟隨著。其實對于明教其他的人來說,他們對張三豐也是充滿了尊敬。一是,張三豐的武功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就算他們的前任教主陽頂天再生。也未見得是他的對手。二是,張三豐一身正氣,為人豁達,更是不屈于蒙-古韃子,這一點為天下人敬仰。
林揚和張三豐來到武當的大堂之后,他讓楊逍眾人在堂外守候,自己進到了里面。張三豐一邊笑著讓林揚坐下,一邊吩咐弟子上茶。他注意到了林揚服飾的奇特,上一次見到林揚時,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衣服。這一次又是這樣一件長袍,外加一個頭盔。不過,張三豐看的出來,這衣服穿在林揚身上,顯得很威風。
“林小友,這次來武當有何貴干?”落座之后,張三豐開門見山的問道。
林揚環顧了一下對面武當其他弟子,他們都是瞪著林揚,目光充滿著戒備。林揚搖著頭笑了笑。然后開口道:“張真人,據可靠消息,六大門派在離開光明頂返回自己門派的途中,被朝廷擄走了,我想,他們很快就要來武當山,對您脅迫。”
“什么?”張三豐站了起來,他抬頭思考了一會兒,接著看了看堂外。
“這不會是你們魔....魔教耍的花樣吧。想要對付武當派?而且,你已經殺了我們幾名弟子了”一個弟子站起來,對著林揚大聲說道。
林揚認得此人,這人是武當七俠之首宋遠橋。他一副溫文儒雅的風范,別人有事求他,他總是盡力幫忙。宋遠橋為人穩重踏實,沖淡謙和、恂恂儒雅,頗有君子之風范,武功高強,處事又極公道,在江湖上的聲望地位也非常高,遠在一般門派掌門之上。宋遠橋最大的失敗,是生出了宋青書這個逆子。“養不教,父之過”,這個責任他是無論如何無法推托。
這人瘦長身材,五六十歲年紀,三絡長須,相貌甚是清雅。
“呵呵。”林揚站起身,他的手一揮,宋遠橋腰間佩劍“刷”的飛了出來,輕飄飄的在空中轉了兩圈,接著便懸于大堂之上。
這一幕連見多識廣的張三豐,都驚呆了!“乾坤大挪移”的第七層,恐怕也沒有如此玄妙!
“我雖不才,但如果我想對付武當派,也會直來直去,用不著耍什么心機?如果我想對付六大門派,當日就不會放了他們。哎...可伶你這個武當七俠之首,腦子如此不堪?你們總是說我們明教為魔教,我想請問,我們到底做了什么魔事?恰恰相反,倒是你們名門正派,為了自己的私欲,為了屠龍寶刀,做盡了奸佞之事!還有,幾名弟子之事,哼,希望你們不要只聽一面之詞,過幾天你們見到宋青書之后,自會真相大白!”說完,林揚手指一動,那懸浮的寶劍,刷的回到了宋遠橋的劍鞘之中。
這話說的,宋遠橋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不僅驚嘆于林揚的武功。還驚嘆與林揚說出的道理。
這時張三豐對著宋遠橋擺了一下手,示意他不要在爭執。接著轉身對著林揚說道:“林小友的意思,嗯....朝廷要對武林下手了?”
林揚點了點頭,開口道:“各大門派他們會一一擊破,那些被抓去的掌門他們必會威逼利誘,從了的,就成了朝廷的走狗。不從的,必會殺害。他們最后回來張真人你這里,對您也會是這一套....”
“哼!”張三豐冷冷一聲。他開著堂外開口道:“‘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張三豐這一輩子,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看淡,就是不能做蒙-古韃子的奴才,害我泱泱中原!當年郭靖夫婦,壯烈犧牲于襄陽城。那時我便立志,此生與蒙-古韃子勢不兩立!哎....奈何近百年過去,中原大地,依舊在蒙古人手中!”他說這里時,皺起眉頭,輕輕的搖首!
“好一個,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林揚朗聲說道:“我明教,誓與蒙-古人對抗到底,總有那么一天,蒙-古人會回到草原,還我朗朗乾坤!”
張三豐看著林揚炯炯的眼神。聽著他的鏘鏘誓言,不禁動容,他開口道:“林小友,不,林教主你真有復我中原的決心?”
“不是我,而是整個明教!”林揚背著手。對著大堂之外說道。
“好,既如此,武當愿于明教同行!”張三豐大聲說道。他的聲音鏗鏘有力,不容辯駁,這恐怕是他多年的心愿!
“呵呵。”林揚一抱拳說道:“張真人乃真大俠也!”
“林教主,你客氣了,你才是憂國憂民的大俠!”張三豐說道。
“嗯....朝廷會怎么對付武當呢?林教主,方才我...我多有得罪!”一旁的宋遠橋,看到了林揚的真正的用心之后,不由的一臉歉意。
“不妨事。”林揚搖了搖頭說道,“朝廷這幾日,必然會來到武當山,他們會先對張真人利誘,如不成,他們身后肯定帶著一些部隊,這些部隊會攻打武當山。”
“哈哈。蒙-古韃子想犯我武當,恐怕沒有那么容易。”張三豐大笑著說道,他的眼神對朝廷充滿了鄙夷。
“這次我來,就是要和張真人并肩戰斗。”林揚開口道。
“有林教主的幫助,武當無懼也。”宋遠橋說道。
張三豐和林揚都笑了。接著林揚又對張三豐說道:“張真人,我此次來,還有一個個人的事,想請教。”
“哦?”張三豐一愣,接著笑道:“請講。”
“這....”林揚向四周看了看。
“哦,這樣,林教主請同我一起到我道觀中....”張三豐看到了欲言又止,知道這件事不方便在這里講,于是將他令入自己的道觀中。
就這樣,武當派一邊安排明教眾人的住所,一邊準備著和朝廷的這次戰斗!
而林揚則是和張三豐來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道觀。來到之后,張三豐輕林揚坐下,接著弟子過來倒好茶。
“林教主,這里是我私人悟道之處,沒有旁人,有什么事請說吧。”張三豐緩緩說道。
林揚點了點頭,他從風衣后的口袋中,拿出了那張“碎空鼎”的圖畫,遞給了張三豐。張三豐雙手接過,慢慢打開!
“我想問一下張真人,你可曾見到過,這畫中的‘鼎’嗎?”林揚問道。他其實只是抱著試試的態度。這里是一個電影位面,和自己生活的現實不同,張三豐八成是不知道的。林揚考慮,要是這鼎是1000多年前的,或許....管他呢,反正問一下,也無所謂。
張三豐看了很久,接著他皺起眉頭,仔細的看著林揚,然后有些顫音的問道:“你...你這畫從何而來?”
這讓林揚有些吃驚,聽口氣張三豐知道這個鼎。
“這...這是我無意中得到的,一位老者告訴我,這鼎很是奇妙,我以為張真人見多識廣,所以...特意來討教。怎么?張真人知道這鼎?”林揚只能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