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坐吃山空,別看王鵬宇有還有近兩百萬之多,在九八年絕對是一筆無比巨大的財富,但對王鵬宇來說用不了多久的。
短短幾天他就花了百多萬,若是真的要用錢購買昆侖陰陽鏡,恐怕剩不下幾塊錢來。
不得不承認,如今這個社會,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像姚立柱這樣的暗勁武師也不得不為了錢打黑拳,陳三山這暗勁大成的武師,混江湖飯同樣是為了名和利,有錢巨富,甚至能請來武道宗師護佑自身。
王鵬宇以后無論是購買玉石等布陣修煉奇功,還是找人查探十大法器下落,或者從他人手中購買法器,需要的錢財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因此只能想法賺取更多錢財。
因為相士的忌諱,王鵬宇不得妄財,想來想去,只能走太爺爺的老路——行醫算命。
算命測卦,一向是相士的謀生之法,當然,王鵬宇不可能像爺爺一般收個三五塊就算斷一卦。
王承元以前滿嘴胡話的混飯吃,他可是有真才實學的可以替人趨吉避兇,一卦千兒八百算少的了,諸如香港的有名風水師,那個不是上億身家的。
如果王鵬宇給關強、韓清文等說一下,自然更容易找到客戶,不過王鵬宇需要的是數量巨大的錢銀,關強等能幫得了一次幫不了幾次,另外王鵬宇也怕自己開口,關強等會轉彎抹角的送自己錢銀,又或者故意叫別人來算斷吉兇。
對相士來說,欠人人情絕對不是一件好事,自古以來相士薄涼,除了相士有各種忌諱,容易招惹禍端累及親人,使得相士拒人千里,不輕易結交他人之外,也是因為相士不愿欠人恩惠,不然一旦他人有事,相士出手相救的話,說不定就要逆天行事的。
以泄露天機謀生的相士來說,最忌諱的就是逆天而行。
和楊一言交談可知,相士要想賺錢,最重要的就是一個“名”字,楊一言只懂些顯淺的風水之道,就能闖下偌大的名頭,動動嘴皮子湯軒國就送了五十萬上門,因此王鵬宇決定要闖出自己的名號來。
主意已定,王鵬宇便找來白布,親手寫下“鐵口直斷,趨吉避兇”八個大字。
混這行當的,字一定要寫得好,王鵬宇自小就跟著爺爺練習毛筆字,雖然不能和王承元相比,但這幾個字寫得似模似樣的倒有幾分氣勢。
他看了一下布條,想了想又在旁邊添了一行小字:祖傳醫術,專治疑難雜癥,治好方收錢!
用竹竿扎牢布條,一個簡單的布幡就做好了。王鵬宇又找來木桌鎮石,驅車到了鶴巖,兜了一陣之后,見到不少熱鬧的地方都有相士擺攤。
現在全國各地都說改×革×開×放,思想開明,算命相士倒不怕給人拉去批斗什么的。
王鵬宇找了個相對熱鬧的地方,從車上搬下木桌家當,豎起布幡,從背包拿出八卦、毛筆、白紙等等,擺在桌上,便開始了他第一次算命營生。
旁邊一個滿頭白發,留了一尺胡子的相士看著一輛豪華越野車在身邊停下,開車的小伙往他這邊看來,不禁吸了口氣,挺了挺胸膛,還以為王鵬宇是來找人算斷命理的,要知道年青人最容易沖動,動輒數十上百卦金的給人,更不要說開著這樣一輛好車的少年。
隨后讓他目瞪口呆的是,越野車停在路邊,那少年竟然從車上搬了一張木桌下來,隨后八卦羅盤黃紙等等擺在桌面,赫然是來搶生意的,擺出的行當竟然比他還要齊全!
他半響才苦笑的對旁邊的王鵬宇說道:“我說小兄弟,你開這樣的好車,有必要來和老頭子爭這點小錢嗎?”
王鵬宇訕訕一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生活所逼,沒有辦法啊。不過老先生放心,在下不會和老先生爭普通客人的。”
他指了指布幡左邊補上的一行小字:一卦千金,不準雙倍奉還。
他出來擺攤算斷,目的有二,一是打響自己的名號,二是增加自己的人生閱歷。不是說從昆侖陰陽鏡中感悟了前輩天師的心道歷練就足夠的,千年前的社會和現在到底不同,而且得到的領悟多是武道方面,想提升相學之道,還得自己親身體驗。
因此王鵬宇才想出這個法子,盡管雙倍退錢可能會引來一些地痞無賴訛詐錢財,不過以王鵬宇的實力,自然不會懼怕他們,隨便使點手段就能嚇退對方,真的有人來算斷的話,很容易短時間就打開名號。
正所謂萬丈高樓平地起,名氣需要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真正遇到麻煩的人才會花費千金來算斷命理,如同十絕殺陣這樣的復雜問題才能增加王鵬宇的閱歷經驗,更好的鍛煉各種術法神通,尋常的看相卜卦,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老相士看了看王鵬宇的布幡,心中不屑,自己在這里擺攤了好幾年,最近才敢收十元一卦,這小子才多大,有人找他看相都出奇了,還要千金一卦,可能嗎?
不過既然這樣,王鵬宇就不可能跟他搶生意,他也懶得和王鵬宇多說什么。
一天很快過去了,王鵬宇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擺攤算命,倒是引來了不少目光,可惜真正來算斷的一個都沒有,旁邊的老頭子倒是做了幾單生意,不過都是解簽測字,看看手相,收取個三幾塊的。
王鵬宇也不心急,傍晚八點時候就將東西收回背包,在路人驚異的目光中上了路虎越野車離去。
鶴巖市距離鈞縣有點距離,王鵬宇并不打算回去王家村,來回油費足夠他在這里找家旅館住一晚了。
第二天一早,王鵬宇吃了早飯之后又到了昨天擺攤之處,發現那老相士已經擺好的攤檔,看來對方比自己勤快多了。
老相士見王鵬宇擺了一天,也不開口招攬客人,還真的沒有搶他生意,對王鵬宇也和氣起來,主動招呼了一下王鵬宇。
王鵬宇搬了桌子,黑虎屁顛屁顛的叼著那鐵口直斷的布幡跟在后面,一人一狗很快就布置好攤檔。
不過今天王鵬宇桌上卻是多了幾道黃紙符錄,是他昨晚在旅店用朱砂畫制的,三張平安符和兩道桃花符。
很多玄門術士都懂曉符錄,被王鵬宇擊殺的兩個天師道人,就曾用過刀兵符、龍魂符等,不過畫制符錄的成功率大多不高,王鵬宇就算得到了上古傳承,畫的八張符錄只成功了五張,足足耗費了他三成法力,盤膝吐納兩個小時才回復過來。
不過比起其他玄門之人,十張符錄也不見得成功一張,王鵬宇的成功率已經可以稱得上是逆天了。
早上還是一個客人都沒有,臨近中午收攤,遠處來了兩個穿著黑背心,裸×著兩條粗壯手臂,臉生橫肉的家伙。
旁邊的老相士臉色頓時一變,慌忙收著行當,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其中一個黑背心一手按在桌上,哼哼說道:“死老家伙,是不是不想給保護費啊?信不信老子掀了你的攤子?”
老相士連忙從口袋掏出張大團結來,連連陪笑說道:“不是,不是!這不是中午了嗎?正準備回去吃飯呢。”
黑背心一把就把大團結抄了過來,也知道這樣擺攤算命的沒有多少油水,隨后就斜眼看著王鵬宇:“你這小子倒是眼生,新來的?”
王鵬宇笑了笑道:“嗯,剛剛來不久。兩位可要算上一卦?”
黑背心嘿嘿一笑:“老子可不信這個。拿來吧!”
“拿來什么?”王鵬宇淡淡說道。
另外一個矮一些的家伙眼睛一瞪:“裝傻啊你?誰不知道這條街是我們兄弟的地盤,不交保護費別想在這里擺攤!”
本來匍伏在王鵬宇腳邊的黑虎猛然站了起來,眼中兇光暴漲,微微呲開的嘴角露出森森利齒,死死盯著那喝罵王鵬宇的家伙。
黑虎伏下來還不覺得什么,這時突然而起,兩個混混才發現這條土狗體型竟然龐大的驚人,怕沒有百斤之重,被黑虎兇目一瞪,陡然冒起一股徹骨寒意,直感覺到這頭兇犬能輕易的撕碎他們,頓時聲音一滯,一時間話都說不出來。
高個子定了許久,才訕訕說道:“看你年紀輕輕就出來擺攤,保護費就算了。”
他眼睛一轉,忽然指著豎在桌腳的布幡說道:“一卦千金,不準真的雙倍奉還?”
旁邊的老相士對王鵬宇的感覺還是不錯,忽然插口賠笑道:“兩位大哥,這是我們相士夸大之言而已,怎么可能是真的呢?誰會花一千塊來算命呢?”
高個的黑背心瞪了他一眼:“怎么沒有?一千塊而已!我就要算一下,敢要這么多錢的,肯定是有真本事的。”
老相士見到王鵬宇淡定無比的坐在凳子上,也不解釋一句,不禁暗中嘆了口氣,這孩子到底經驗不足,就算想蒙豪客釣大魚,牛也不是這樣吹的,真的給這兩個混混算斷,就算說得再準,他們也能說你算錯,逼著你賠錢你敢不賠?
王鵬宇卻是笑了笑道:“既然兩位要算命,那請坐下來,不過話說在前頭,本人一卦千金以上,若是算得準了,可不要賴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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