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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五九章拿錢砸人總行吧?(三更,三更到)
在這個時代的烏克蘭和俄羅斯,或許國家層面能夠拒絕得了這份誘惑,但具體到某個人,沒有人能夠拒絕得了2000萬美元這么一大堆錢擺在自己的面前,尤其當得到這2000萬美元的代價只是將自己所擁有的資料偷偷復制一份交給對方的時候……蘇聯已經死了,為了蘇維埃而奮斗的信仰也死了,為了國家而奉獻出一切的信念也死了,大家的心里之剩下了自由和民主,而自由和民主的世界里,是需要金錢的,大量的金錢。
2000萬美元,就算是在自由和民主的世界里,那也是一筆多的讓人瘋狂的金錢了。
“林,你真的愿意出2000萬美元?”呼吸粗重的德米特里忽然開口問道。
“德米特里先生,您應該很清楚,我并不是一個很在乎錢的人,只要讓我覺得物有所值,我就不會猶豫,”林鴻飛并沒有正面回答德米特里的話,但話里話外的意思卻傳達的清楚明白,“如果你有足夠多的本錢,就算5000萬、一億美元也不是問題。”
德米特里的呼吸頓時越發粗重起來,他對林鴻飛的話甚至毫不懷疑:一個能夠拿出上億美元來建設烏克蘭國家航空航天博物館的人,怎么會舍不得花錢?如此一來,也就是說,林鴻飛對這次的開支,根本就沒有上限?!
“我……不會背叛我的祖國……”足足一分鐘,德米特里才從嗓子眼里擠出這么幾個字,“我不會去你的公司為你工作……”
“我完全能夠理解。”出乎德米特里的意料,林鴻飛并沒有暴怒,反而一臉理解的點點頭,“你呆在烏克蘭,當未來烏克蘭有崛起的機會的時候,你還可以為烏克蘭的復興出一份力氣,這是一種很高尚的情操。我很佩服。”
高尚的情操?德米特里只覺得自己的臉上一陣陣的發燒:一個準備將自己單位里看家的寶貝拿出來的人,似乎無論如何都談不上“高尚”這兩個字,但偏偏,德米特里心里確實覺得自己很高尚,他甚至有種自己在忍辱負重、臥薪嘗膽的感覺。
很矛盾的心理是吧?一方面。帕維爾不愿意背叛自己的國家和民族,不愿意拋棄自己的國家和民族,帶著自己的家人去異國他鄉過“科技奴隸”的生活,可另一方面,他又希望和渴求更好的生活水平,別墅、私人汽車、私人保姆、奢華的生活甚至私人飛機。這些代表著民主和自由的生活,都是他向往的……
怎么辦?這可真的矛盾了。但是現在,林鴻飛似乎給了他一個解決的辦法。
當然。德米特里是絕對不會承認,據他所知。那些當年被美國人和歐洲人騙走的前蘇聯科研專家在美國和歐洲的日子其實過的并不是那么好,他們的更像是一群奴隸,一群從事科研工作的“奴隸”。雖然他們有著最好的科研和生活條件,但卻沒有了人身自由,說的難聽點兒,連上個廁所都要有人監視著,這樣的民主和自由絕對不是德米特里想要的。
“好吧,林,說出你的條件吧。只要你承諾不挖走我們設計局的核心人員,我們在很多方面都可以談、都可以合作。”面對林鴻飛開出的條件,德米特里終于低頭了。
“d—18t、d—27槳扇發動機、幫我們解析出nk—321和nk—12mb完整的技術和生產資料,嗯,對了,一定幫要幫我給d—27加上一個涵道比最少在17的外涵道……”林大老板的要求當真是不少,這一連串的要求說出來,不僅是德米特里,連帕維爾和伊夫琴科的眼珠子都直了。
伊夫琴科更是兩眼發直的道,“d—27槳扇發動機是目前世界上最好、最成熟、效率最高的、唯一開式裝機使用的槳扇發動機……”
帕維爾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林鴻飛打斷了,“不好意思,我本人不是很喜歡開式槳扇發動機,據我所知,根據庫茲涅佐夫設計局的研究結果表明,兩級對轉涵道槳扇的推進效率比開式槳扇和單級高涵道比渦扇發動機高出7至10,d—27是開式兩級對轉槳扇,hk—93則是涵道比高達16.6的涵道兩級對轉槳扇發動機;若以推力來計算,換算成推力,d—27那14440馬力的發動機大約可以換算成10.3噸的推力,hk—93的推力則有18噸,安全性和噪音控制水平則明顯優于你們扎波羅什進步機器制造局的d—27……”
從林鴻飛的角度來說,他自然更加傾向于庫茲涅佐夫設計局的hk/nk—93,尤其是hk—93涵道式槳扇發動機,其超過18噸的最大起飛推力和美軍c—17大型運輸機上用的f117—pw—100渦扇發動機的推力相當,但油耗卻比f117—pw—100低了最少25,若是飛機本身的氣動外形設計的夠好的話,飛機在高空的巡航飛行速度也能做到超過800千米每小時,這已經和使用渦扇發動機動力的運輸機的速度沒有森么差距了,但同樣的載油量,油耗低了25,就意味著增加了25的航程……這才是好東西啊。
可惜之前通過掮客與庫茲涅佐夫設計局的接觸一直沒有取得什么實質性的進展,而且現在顯然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萬一激起了這三個家伙的逆反心理怎么辦?
下面的話不用說了,林鴻飛相信這三個家伙會明白自己的意思:自己要的就是帶涵道的d—27槳扇發動機,別想用這個“光禿禿”的d—27來糊弄我!
似笑非笑的望著帕維爾,林鴻飛道,“諸位。我們來談點實際的好嗎?事實證明,d—27并不是我唯一的選擇,你們也就沒有了漫天要價的資格,之前的合作很愉快,我本人很希望將這種愉快一直持續下去……”
下面的話林鴻飛沒有說,但大家都明白這家伙的意思:如果扎波羅什進步機器制造局的人漫天要價,那他就要拿著那2000萬美元去找庫茲涅佐夫設計局的某個人了……
2000萬美元啊。帕維爾、德米特里和伊夫琴科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就算上上下下的都需要打點,最終落到自己三人手里的最起碼也能剩下1500萬美元吧,沒人就是500萬美元……這真是一筆數目龐大的金錢。
“好吧,加上一個涵道并不是太大的問題。但是我有一個疑問……”德米特里猶豫了一下,向林鴻飛問道,“您為什么一定要加上這個外涵道?僅僅是為了降低噪音嗎?”
“當然不是,”林鴻飛搖搖頭,“我只是覺得涵道式槳扇發動機用來忽悠人其實挺不錯,很多普通乘客對螺旋槳飛機比較不感冒。對螺旋槳飛機的印象還停留在二戰階段,認為只要是帶螺旋槳的那就是使用‘窮、矮、搓’的活塞式發動機,使用渦扇發動機的就覺得是‘高、大、上’的噴氣式渦輪風扇發動機。螺旋槳飛機很落后,不安全,比較抗拒。”
“很不幸,估計100個乘客里面有99個會將開式槳扇發動機認為是螺旋槳發動機。槳扇發動機自然就‘窮、矮、搓’了,但在槳扇上加個殼子來裝一下渦扇也未嘗不可,有了涵道的槳扇和大涵道渦扇外型比較相似,乘客們一般也分不出啊,尤其那大大的涵道,看上去發動機似乎很牛逼的樣子,于是原本‘窮、矮、搓’的槳扇立馬就‘高、大、上’了。”
當然。如果認為那個涵道只是用來裝渦扇的,那就大錯特錯了,這貨不僅可以用來裝渦扇和減低噪音,比起開式槳扇發動機還可以增加大約10的推力,確實是個好東西,唯一的問題就是那個涵道的造價不太便宜,發動機的整體成本上升了不少,但成本上升之后也沒有渦扇貴,只是這些就沒有必要德米特里對說了。
“好吧……”德米特里聳聳肩,但那表情顯然是不怎么認同林鴻飛的解釋,不過這不重要,不是么,只要林鴻飛給錢就行,不過當前的當務之急是……“林先生,您的要求太高了,我們需要回去討論一下。”
話是這么說,但與剛剛見面的時候相比,德米特里的語氣客氣的多了……任誰知道自己除了可以得到有一筆500萬美元的外財之外,每年能夠從他手里得到最少300萬美元的好消息之后,都沒辦法對這位豪爽的老板不恭敬。
“當然,”林鴻飛笑瞇瞇的點頭,“這么大的事情,確實需要認真考慮……一個星期能給我答案嗎?你知道的,我并不喜歡等太久。”
“半個月吧,”德米特里苦笑一聲,“有些行動總要注意一下隱蔽。”
“好吧,半個月就半個月。”林鴻飛無奈的聳聳肩,確實,這其中需要協調的關系和利益不少,半個月……其實已經很迅速了。
“安德烈還沒有消息嗎?”回到自己展位駐地的林鴻飛嘆了口氣,來不及喝口水,就向王國梁問道。
“還沒有,安德烈先生說快了,在莫斯科航展結束之前一定給我們一個結果。”王國梁也在著急,這段時間他沒少和安德烈接觸,也很是惡補了一番庫茲涅佐夫設計局在航空航天成就方面的相關資料,越看就越讓人心驚,現在的他也和林鴻飛差不多,在索洛維耶夫設計局、扎波羅什進步機器制造局和庫茲涅佐夫設計局之間,更加傾向于庫茲涅佐設計局了……但是這個庫茲涅佐夫設計局似乎有些不識相啊。
安德烈,也就是那位當初林鴻飛剛剛開始做中俄邊貿時候認識的那位掮客,這老兄現在的生意做的越發的大了,已經不滿足于在中俄邊境小打小鬧,經過這幾年的折騰,這老兄開始成了莫斯科的大人物,據說和克里姆林宮里的不少大人物的關系都不錯。
來到莫斯科的第一天,林鴻飛就和安德烈取得了聯系,希望這貨能夠充分發揮出一個“掮客”該有的作用,幫自己和庫茲涅佐夫設計局牽線搭橋。
就林鴻飛的本心而言,若是讓他在扎波羅什進步機器制造局的d—18t渦輪風扇發動機、d—27開式槳扇發動機和庫茲涅佐夫設計局的nk—93渦輪風扇發動機、hk—93涵道槳扇發動機之間做個選擇的話,林鴻飛還是傾向于庫茲涅佐夫設計局的nk/hk—93系列,原因無它,mk/hk—93的核心機完全一樣,制造上省了很多的麻煩,只是這么長時間了還沒有消息,這讓林鴻飛有些心急。
“結束之前?這個時間的彈性太大了,”林鴻飛搖搖頭,“國梁,你告訴他,我需要盡快和庫茲涅佐夫先生見個面……不要以為他是莫斯科的大人物了、有尤里.盧日科夫護著他就可以不將我放在眼里,惹惱了老子,我不介意讓莫斯科換一個人來當市長。”
“什么?!”聽到林鴻飛這番殺氣騰騰的話,王國梁嚇的一哆嗦:尤里.盧日科夫可是莫斯科市的市長,其地位相當于首都的市委書記,不但是高配正省部級,更是高配局委,這么一號可以在電視上被稱為“d和國家領導人”的村子啊,自己的老板竟然言之鑿鑿的表示“不介意讓莫斯科換一個人來當市長”?!
他瘋了嗎?
“我當然沒瘋,”林鴻飛的表情不但沒有瘋狂的跡象,反而還很理智,“知道尤里.盧日科夫是個白人至上主義者,是莫斯科堅定的排華主義者,同時也是葉利欽的支持著吧?”
“知道啊。”王國梁點點頭,有些不解林鴻飛的意思。
在1991年的“八.一九”事件當中,尤里.盧日科夫堅定的站在了葉利欽這一邊,成為了葉利欽的鐵桿心腹,只要是對蘇聯解體前后的俄羅斯的政壇有所研究的人,怎么可能會忽視這么一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