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府邸,廂房之內。
正所謂新跨白玉案,床場夜色寒,鴛鴦戲如水,金槍水未干。
翻云覆雨之間,一對姨侄在激烈的藥劑刺激之下,成就了好事,一夜如春,飄然而逝,實令當局者苦短,欲以千金來續而不可得也。
朝陽的陽光如雨點一樣淅淅颯颯而下,如淋雨般的照射在了房間內的被褥上面,還映射著其間兩具如芷玉般的白花花的身體,分外惹人眼球。
此時的袁尚正趴在枕頭上睡的正香,昨夜的戰斗實在是太累人了,蔡琰喝完酒陪上春藥,就如同七龍珠的孫悟空變成了超級賽亞人一般,戰斗力數值已經不能用億兆來形容,要了一次又一次,只把袁尚這個戰斗力只有5的普通地球人玩的是天旋地轉,油盡燈枯,幾乎是耗費了半輩子的精力,才把蔡琰滿足的弄睡過去,而他自己也是立時頭一暈,眼一花,將頭一歪直接倒在了香味畸鏈的床帳之上。
這一倒頭就是整整一個晚上,直到日上三竿的時辰,袁尚也沒有睡醒的意思,如果是出於他的本意,他自認為可以一覺直接干到大中午以后。
可惜,人生在世不稱意,哪有事事都如同袁尚想的那麼順利簡單。
“啊啊啊啊!”
一段驚恐的驚吼將袁尚從睡夢中驚醒,抬手擦了擦稀松的眼睛,卻見蔡琰玉臂如藕,胸前玉兔如巒,卻已是被錦被遮住,她已是從昨夜的超級賽亞男人婆搖身一變,又成了那個溫柔如水的蔡大家,只不過現在的她已是失去了往日的平靜,而是一臉煞白,滿面驚恐的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體。又看了看身邊同樣全裸,還是睡眼朦朧的袁尚,一臉驚愕地喃喃自語。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袁尚打了哈欠,然后直起身子來,先是看了看蔡琰誘人的身軀,然后又瞅了瞅自己,雙手一攤,嘆氣言道:“怎麼回事?難道……這還不夠明顯麼?”
蔡琰溫婉如水的雙目,沖了了各種難解的意味,幽怨且略帶薄怒的瞪視著袁尚。道:“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可是你的長輩,你居然…居然如此冒犯……”
“唉唉唉唉!”袁尚急忙一抬手,道:“大姨媽,長輩歸長輩,晚生歸晚生,但咱得先把話說清楚啊,昨天晚上貌似被冒犯的人,應該是我吧?你可不能過河拆遷,吃完東西把油往我身上摸。我昨晚少說也被您冒犯了一百零一遍,你今天恢復常態,擦擦屁股就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太不仗義了!”
蔡琰聞言,面色頓時變得羞紅。想了一想昨夜的事,好像還真就是如袁尚所說,但此時的蔡琰早已不是昨夜的蔡琰,臉皮霎薄焉能承認。
“你….你胡說。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呢!”
袁紹眉頭一皺:“啊?還不是我說的那樣?我說的都輕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蔡琰聞言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袁尚。
卻見袁尚一抬手,指了指左眼上被蔡琰昨夜一拳削中的黑眼圈。道:“還記得這是怎麼弄的嗎?”
蔡琰微微一愣,皺著眉回憶了一下,先是點了點頭,然后又回過味來,趕緊驚恐的搖了搖頭。
袁尚嘆了口氣,又指了指脖頸,上面還有昨夜被蔡琰揪住拖向廂房時的紅淋子。
“還記得這是怎莫怎麼弄得麼?”
蔡琰臉色一紅,又是違心的搖了搖頭。
袁尚悲憤莫名,猛然一掀開被子,露出健碩的身軀,但見他渾身上下,全是被人撓出的一條條鮮紅的血淋子,然后剛剛才止血的各種牙齦吻痕。
“大姨媽!這個,你總賴不掉了吧!”
蔡琰猛然將頭一轉,聲音顫抖著言道:“不記得,不記得,全都不記得!”
袁尚愣了愣,語氣中不由得充滿了幽怨。
“大姨媽啊,您玩也玩了,爽也爽也,虐也虐了,怎麼可以不記得呢?公道何在?天理何在啊?”
蔡琰聞言臉色一紅,羞憤莫名的瞪視了袁尚好一會,最終緩緩的從銀牙蹦出了幾個字。
“你給我出去!”
就這樣,袁尚帶著一身的疲憊和倦態緩緩地從蔡琰的房間中走出,他整理了一下還是有些淩亂的衣衫,方要走出蔡府,卻見一個雄赳赳氣昂昂的人一臉憤怒的走了過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才趕到蔡琰府邸的趙云。
趙云今天早上就跑去袁尚的府邸了,可是問過之后才知道他一宿沒回來,心下疑慮之際,便抱著碰一碰的態度跑來了蔡琰府,卻是正好將袁尚逮了個正著。
趙云一見袁尚,雙目一揚,二話不說,抬手就把袁尚跟提溜小雞子似的提溜了過來,重重的撩定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怒氣沖沖地言道:“混蛋!本將今日跟你同歸於盡!”
袁尚聞言一愣,不明所以的瞅著趙云,奇怪道:“咋了?”
趙云差點沒被他那死出氣昏過去,雙眸瞪的溜圓,怒道:“你還好意思問?說!昨夜的春藥是不是你下的!”
袁尚聞言一愣,接著上下看了看趙云,道:“失身了?”
“廢話!要不我能跟你同歸於盡嘛!”
袁尚拍了拍趙云的肩膀,道:“哎呀,知足吧,要是沒有昨夜這一茬,你那玩意再過幾年都得銹在你的刀鞘了,昨夜好歹還能拿出來見見光,臨死前還能破個處…….在這個人不如狗的亂世,小夥子你算是有福的了。”
趙云聞言一愣,接著怒氣沖沖地道:“放屁!說的比唱的好聽,敢情被下藥的可不是你!”
話音落時,卻見袁尚臉皮子一抽抽,竟然啪嗒啪嗒的擠出了兩滴眼淚,黯然傷神道:“別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往事不堪回首。別尋思了…….昨夜星辰昨夜風吧。”
趙云見狀頓時一愣,道:“你瞅你那熊色,難不成你也被下藥了。”
“讓你別提了,怎麼還說!”
趙云聞言頓時一愣,霎時間忘記了自己的怒氣,好奇道:“你還也真被下藥了,跟誰啊?啊?”
袁尚聞言抽泣,道:“還能跟誰……輩兒最大那個!”
趙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蔡大家?你怎麼能……那這個事你打算怎麼解決?她在名義上可是你的長輩啊!”
“廢話,用你提醒我!我現在是亂.倫又失身,一個搞不好就要遺臭萬年了。正好你來跟我同歸於盡,來啊,別客氣,來啊!”
趙云被袁尚嚇著了,往后退了兩步,突然一愣,道:“要是你給我下藥的話,不可能也會給自己下啊……難道下藥之事另有其人?”
袁尚抽了抽鼻子,道:“昨夜吃飯的。總共就五個,現在倒霉兩隊,你說是誰下的?”
趙云恍然大悟,點頭道:“司馬懿。你這賊殺才好歹,居然敢把我們全都算計了,本將今日若是不打斷你的一條狗腿,別枉為堂堂八尺男兒…你給我等著!”
說罷。轉身就沖著司馬懿所居住的府邸走去。
袁尚在后面沖著趙云呼叫道:“狠狠打,別留情,一條不夠。兩條都給他打折了!別給我面子,咱們袁營不缺賤人,殺一兩仨的,不是事!”
長安集盡風流之事,許都那面,卻是終於緩緩地開始了內幕斗爭。
按照道理,曹操死后,再沒有立下遺囑的情況下,當由長子繼承其位,長子曹昂當年在宛城與典韋等一同身死,如今最有資格繼承其位的就是曹丕,如今許都之內,最有權威扶持曹丕為主的乃是荀彧,但偏偏荀彧卻是不念聲不念語,仿佛這事已經是黃攤子了一般,就是不提這茬,許都軍政大事,皆由自己一手把持,曹氏諸子依舊是各司其職,毫無變動。
當然,也有人曾向荀彧請教其中原因,然荀彧的回答卻是非常簡單。
“夏侯惇和曹仁尚在外領兵未至,主公之位不可擅立之。”
乍然一聽,雖然是有理,但仔細一琢磨,卻不過是拖延之詞,夏侯惇曹仁雖然乃是族中領袖,但畢竟都屬外藩,立主之事說什麼也不好讓他們插手不是!?
一拖二拖的,別人都不著急,曹丕卻是有些坐不住了。
此時的曹丕一方下,最為得信的人,乃是任職為司空西曹掾屬的陳群,曹丕之事,無論大小,皆詢問此人。
如今事關自己日后的前途,曹丕又如何能夠不問?
“長文,立主之事,已是遷延了好久,父親的喪事亦已辦完,如今荀令君左右推脫,直言夏侯惇曹仁不至,不能擅立,我總覺得這當中不是這麼簡單,您看該當如何處之?”
陳群聽了曹丕的疑慮,道:“二公子,此事我亦是想了好久,夏侯惇和曹仁不至,依照某看來,不過是荀令君的推脫之詞,他的本意,我想來想去,實際上還是在觀察幾位公子,荀彧做事一向老成,這麼大的事,他應該是不可能當斷即立,自然是想仔細斟酌的。”
曹丕聞言,重重的一拍桌案,道:“我如今乃是曹氏長子,無論是身份還是嫡出,這主上之位都當以我莫屬,何得還要考察?”
陳群嘆氣道:“怪就怪老司空生前留下的這幾個兒子,各個都非同尋常,不但是四公子曹植才思敏捷,文華冠世,還有曹沖公子年紀雖輕,卻是天資聰慧,實有天才之稱,而且我還聽說三公子曹彰如今已是在陳留養傷完畢,如今已是在曹洪的保護下,即將回到許都,曹彰雖然無謀,但是卻軍中驍將,頗有軍心,更兼平日與曹洪徐晃等人相熟,他若是回來,只怕大公子將又多一勁敵也,大公子,此時已是不能再等,該出手時自當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