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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無題
既然都和父母說到這一地步了,柯小鷗也不打算遮著掩著了,她也知道想趕司馬明柏回去也有點不太可能,這人的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
“爸,媽,他想留在這里過年,說過完年接我們一起去北京。”
“什么,還要留在這里過年,這過年還有一個禮拜呢,你外公要問起來我如何說,村里人要是問起來要我們如何說,不行不行。”羅美青又是堅定的否決。
“別人問起來的話你們可以說他是我同學,也可以說是我男朋友,隨便你們說了,不要老是在意別人的眼光,我們只是偶爾回來走走親戚,管那么多干嘛啊。”柯小鷗又恢復了小女兒狀態,有著那么一點不講理的樣子。
“還男朋友,臉皮真夠厚了,你大姐和二姐還沒有對象呢,你才幾歲。”羅美青沉下了臉,語氣也有點兇巴巴的。
“嘻嘻,老媽,古時候我這個年紀都出嫁生孩子了。”看到老媽生氣,小鷗能理解做母親的心情,可是自己和司馬明柏已經發展成那樣了,只能是想辦法寬慰自己的母親了。不過她又把這筆帳算在了司馬明柏的頭上,如果他不來,自己這個年過的會很輕松,自己還想著和表哥那票死黨一起去爬五指山呢,現在弄得自己又沒有機會多結識點朋友了。
閩艷華、邊永良、李玉都是前世小鷗的信友,每每收到他們寄來的信時小鷗都很開心,他們用的都是有學校落款的專用信封,所以在那個小地方里有清華、杭大這些名校寄來的信都是一種可以炫耀的資本,為此小鷗還被老師批評過,說她不應該因此而耽誤了學習。
不過說真的,小鷗前世的性格就是受到這幾人的影響而改變的,原本的小鷗雖然比較開朗,生活圈子狹小眼光也很窄,因為有了這些信友,柯小鷗了解了外面的世界,也被外面所吸引,最后在二十整歲的時候就離開家闖蕩天下,這幾人的信在其中起著不可磨滅的改造工作。
小鷗和爸媽說過司馬明柏要在這里過年的事情后,就離開了房間,之于后面老媽要如何與外公、舅姨的解釋就不管自己的事情了。
柯小鷗快步的走出小房間,想著剛剛自己也沒做介紹就把某人丟在了廳堂,想著這家伙會不會生氣呢,可是來到廳堂過后卻是發現這里某人已充分的施展了他的美男計把幾個姨和舅媽都先給收服了,弄得廳里的幾個男人都恨恨的看著自家婆娘。
“小鷗,快過來,明柏正在和我們說他在非洲旅游的事情呢。”二姨羅美麗笑mimi的說著,二姨父席建軍也在一邊打著哈哈。
柯小鷗狠狠的瞪了一眼司馬明柏,鬼知道自個才離開這十幾分鐘,這家伙就把這一屋子老少女人全收買了,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看了這家伙。
司馬明柏得意的沖著柯小鷗揚了一個飛眼,一只手悄悄的握成心狀放在胸前比劃了一下。
“姨娘,你不要聽他亂講,伊就喜歡胡說八道。”
“儂哪能吤講啊,我看伊個擰蠻老實頭個,伊屋里頭個情況伊都講過了,等嘛些吾得擰媽媽話話淋清,不要捌擰小鞋穿。”二姨羅美麗這一通話直讓柯小鷗是頭頂了幾圈的黑線。
柯大林和羅美青從小屋里走了出來,司馬明柏連忙站起身子,表情十分的恭敬,神情遠遠的超過和幾個姨及舅媽時說話的恭敬。
“阿姨,叔叔。”司馬明柏沖著小鷗爸媽低聲的叫了一下,知道自己是厚臉皮,可是沒辦法,誰讓對方是自己認定的岳父母呢。
羅美青看了一眼司馬明柏,眼里的神情是相當的復雜,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一聲不吭的從屋里走了出去。
羅美青的態度讓司馬明柏打了個戰粟,心里是七上八下的。
“明柏啊,讓小鷗找他舅媽給你安排個睡的地方吧,我們這是鄉下,遠不能和北京比,你就將就一下吧。”柯大林說出來的話讓司馬明柏是喜出望外。
他是真怕小鷗爸爸也出言趕他,那么他可真是沒有任何理由留在這里了,現在鷗爸這樣的話,也就證明了柯家接受了自己,至于丈母娘的態度,還需要自己慢慢的去感化。
“這下舒服了吧,要你呈能吧。”柯小鷗看著躺在床上的司馬明柏飛了個白眼說道。
他們倆個人在小舅家三樓臨時收拾出來的客房里,樓下還傳來了陣陣喧鬧的聲音,那是小舅新房里雀躍的聲響,因為村鄰們正在那里鬧洞房呢。
晚飯的時候司馬明柏又被席明遠幾人攻擊,而且晚上的攻擊隊伍又比中午要加大了很多,加上紹興這邊過年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天三餐飯二餐都要吃酒的,所以很快的他就有些醉了,小鷗只能給他先安排休息的地方。
“老婆,把你那藥丸給我吃一粒吧,我頭暈得很。”中午喜宴時小鷗拿出了很林空間果酒,可是晚餐時大伙喝的多是紹興老黃酒,司馬明柏可是連頭帶尾的喝了好幾碗的黃酒,黃酒的后勁可大哩,可是司馬明柏這回真是舍命陪君子了,因為他的爽朗也贏得了眾位親友的好感。
因為小鷗和父母親的約定,大家都沒有透露司馬明柏真正的身份,在村人的感知中,司馬明柏只是北京的一個富家子弟。
大姐柯小燕看到父母親對司馬明柏的態度有所改變,也猜想到了基中的原因,再加上司馬明柏一慣來嘴很甜,當看到小鷗不肯幫司馬明柏擋酒時,她還說了小鷗。
“黃酒后勁大著呢,不會喝就少喝點,沒見你這樣喜歡呈能的。”對司馬明柏柯小鷗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情愫,說愛吧,好象還沒有到那一步,也就是和他在一起很輕松,沒有一絲壓抑的感覺,而且和司馬在一起,生活上的事是一點不需要操心。
柯小鷗從樓下去找了個杯子,倒了點茶水,借機在里面摻了一滴靈泉水又上了樓,把杯子遞給了司馬明柏。
“喝點茶吧,休息一會,晚上還要吃酒呢。”
“老婆,我頭暈起不來了,你喂我喝吧,”司馬明柏看到面前那粉嫩俊俏的人兒不由得小腹一陣熱涌,借機一把將柯小鷗拉在了懷里,火熱的唇就堵了上去。
半年未見,正如久旱逢甘霖般吸取著那甜蜜芬芳的司馬明柏正想進一步與小鷗親熱時,席沁惢跑過來敲門找小鷗。
“小鷗,落來打紅心,三缺一。”席沁惢是奉二姐柯小莉的指派特地上來叫人的。
屋里的兩人手忙腳亂的整理著凌亂的衣裳連忙應聲道:“馬上就來。”此時的柯小鷗是雙頰緋紅,而且是眼含春水,讓人一看就很容易想入非非。
第二天兩人就進了一趟城,司馬明柏來的時候帶的只是小鷗舅舅的結婚禮物和給老太爺的禮品,可是他也沒想到小鷗家這邊會有這么一大攤的親戚,光小娃娃就有好些個,更何況初二小鷗家還要去上新年墳,他這個做為未來新女婿的人選,肯定是需要再準備一些禮品,因為這邊的風俗就是新年沒有空手上門的道理。
鄉下的這幾天可是讓司馬明柏這公子哥體會了另一種不同的生活,扒松毛、劈柴、燒火,在火里埋紅薯焐熟來倆小偷著吃,和小文小雅互砸摔炮,這一切的一切那么的簡單又那么的快樂。不是自己的家,柯小鷗多多少少的有一些顧慮,對于司馬明柏一些隨性而使的動作也有些避諱,可就是這樣,司馬明柏也沒有生氣,他能理解,也能體會農村里那種傳統與保守的意識,只不過當自己無意識的做出一些動作被小鷗躲開時,總是會懊惱的拍打一下自己的手或是胳膊。
二舅家的院子很大,每當天氣好的時候,司馬明柏就把里面的竹搖躺椅搬到院里,再鋪上一層毯子美滋滋的睡在上面然后再輕輕的搖著,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任誰也會懶懶的打著哈欠。
這些時候天公真的很好,一直是大晴天,每天下午一群人總會在二舅家的院子里嘮嗑,有的人圍著打麻將,有的就在打紅心,有的則是曬太陽。
“明柏,初二要上新年墳,初三要去小姨家吃飯,所以我們只能初四動身了,在北京最多也就待一個星期就要回江西的。”看著在搖椅里昏昏欲睡的司馬明柏,柯小鷗笑著說。
“嗯,我叫人安排機票。”
“那么多人坐飛機啊,不然還是坐火車吧。”
“飛機快啊,火車還要二天呢,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