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秋葉
當那些黑衣人打開中間一輛銀色的勞斯來斯車門迎下一個身材嬌小的金發美人時候,這外國美女一路逛跑邊喊邊叫著:“軒尼寶貝在哪里,軒尼”。[]
而在她的身后又下來一個身材中等的中年男子,只見他皺著的眉頭也顯著焦慮,他看著一眾保鏢喝道:“還不快跟著你們太太,去看看里面的是不是小少爺。”
“是,老板..”
中年男子并沒有跟進警局,而是又鉆進了車里繼續等待,可能是顧忌自己的身份,要是小鷗在這里肯定會嗤之以鼻,做為一名父親,孩子丟了這么久竟然還這樣安穩的坐等。
“軒尼,寶貝兒,讓媽咪看看,有沒有受傷...”金發女子沖進警局,在接待處看到了眼里還含著淚花的小凱特緊緊的摟在了懷里,就象是失而復得的寶貝一樣,當發現兒子的眼里還有淚水的時候,她開始發飆了。
“寶貝,是不是這些警察欺侮你了,說出來,叫爹地替你報仇...”女子張狂的態度讓幾名警察都感到頭大,她們也是剛剛接到上頭的指令,交待一定要好好待來認領孩童的人,而且是嚴令一定不要得罪他們。
“他們沒有欺侮我,不過媽咪你們怎么才來,我都出來這么久了,爹地手下的人真笨。”凱特一改剛才那超萌的奶娃娃形象。轉而說話的語氣就象是一個大孩童,而且智商非一般。
“是啊是啊,爹地的手下的人太笨了,回去就叫爹地把人都換了。”女子愛憐的拉著凱特說著,一邊已經有人去辦理認領手續。
“寶貝,你是如何來警局的,你不可能不認識回家的路啊...”女子滿臉的疑問,自家兒子從會走路起被他那狠心的爹開始訓練,多少次從他爹派的人手里逃脫了,不可能會回不了家的啊。
“還說呢。你們為什么不早點來,要是早點來了,我就能把那個女人帶回家了...”小家伙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森的笑容,廢話,自己看中的東西沒有一次能逃脫得了他的手掌。
“什么女人?”
“一個很漂亮的東方女人,就是她送我來警局的...媽咪,我要那個女人做我的仆傭...”
金發女子寵愛兒子沒有底限。只是要抓一個外國人給自家兒子當仆傭這事怕不簡單,她沒有立刻答應下來,而是對一邊的人示意了一下:“去,查一下那個女子什么來歷。”
柯小鷗要是知道自己做了一回雷鋒會惹下這樣的麻煩,打死也不管了,更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奶娃娃竟然敢打自己的主意,想讓自己去給他當仆傭。簡直是滑稽透頂了。柯小鷗雖然有一身的本事。可她并不是及其囂張的人,她從來不會主動去惹事,但是麻煩要是找上她,對不起,她也不是手軟的人。
只是這一回柯小鷗是萬萬沒有想到,路邊揀的一個小孩會和意大利著名的黑手黨甘比諾家族有著不菲的關系,那個金發女子的哥哥(也就是凱特的舅舅)就是為甘比諾家族服務的,而且是直接給大BOSS當參謀的。就連凱特的父親也是意大利黑手黨的高級成員之一。
警局外面的那個中年人就是凱特的父親保羅,這一次他們來瑞士是度假來的,因為瑞士是中立國家,黑手黨為了自己的利益有一個最終受保護的地方,所以瑞士也是全球除了中國以外少數沒有黑手黨活動的國家之一,沒進警局是因為他自己是黑社會的,不管是什么原因對于進警局總有一絲不舒服。[.]
保羅在得知兒子是被一個東方女子送到警局時,也沒有多想什么,對于神秘的中國,他了解的很多,特別是對在二戰其間中國在那個被稱為東方巨人的領導下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自新中國成立以來至今的中國在外交上的手腕一項是強而有力的,兒子要抓這個中國女子做仆傭,他不得不慎重考慮。
保羅他們才回度假的莊園沒過多久,柯小鷗身份資料就被送到了保羅眼前,可是從紙面上看不出來什么,如果只是那女子一個人,可以隨意弄個意外賠給女子家一些錢,然后將女子禁錮起來,這對他們來說是很平常的事情。
可是出入境的記錄上,這個女子的身邊一直有一個男人陪伴,那個男子的身份讓保羅感到了事情有些棘手,因為這名男子的親屬檔案中出現了一個名字,那人竟然還是少有的幾個讓他感到頭大的軍事強人,他摸了摸額頭心想:“我家這小子咋眼光這么辣,能給自己惹下這么大的麻煩,且不說自己不能動這樣的手,就算真動手了,這個后果不是他能扛得住的,有可能整個家族都要受到牽連。”
幸虧他沒有魯莽的行事,否則等待他們的可就是滅頂之災,柯小鷗自問不是大善之人,而且修道之人講究的是隨緣,有緣千里來相會,如果有人想對她下手,那么后果是不可估計的,為了自保和家人的安逸生活,她不介意手上從此染上鮮血。
可是事情并沒有柯小鷗想得這樣簡單,就連保羅也沒有想到這一次兒子會如此的堅決,就在保羅以沉默對待凱特的無理要求之后,這小子竟然再一次從家中逃跑,而且跑去了倆人曾經下塌的酒店,只是柯小鷗和司馬明柏早在二天前就已離開伯爾尼,前往了蘇黎世,在那里待了二天隨即又去了日內瓦。
蘇黎世號稱世界上生活水準最高的城市,享受“全歐洲最富裕城市”、“歐洲百萬富翁都市”和“金融中心”等諸多美譽,然而這里的環境,這里的建筑,這里的文化,這里的生活氣息都散發著獨特的魅,柯小鷗和司馬明柏在這里又感受到了另類的詳和,當然在這里的沒有Money可是不行的。
在這里司馬明柏可是見到了柯小鷗比在米蘭時更為瘋狂的購物,而且花費更為昂貴,在一家名表店晨,僅購置世界級的名表她就花費了幾百萬美元,為此他不由得咋舌不已,背心也冒出了冷汗,他說道:“老婆,你這樣喜歡華服美飾,現在又加上這世界名表,我可真的養不活你了。”
“嘻嘻,現在后悔了,后悔你也晚了,只可惜我會制很多藥,就是不會制后悔藥...”柯小鷗沖著司馬明柏吐了吐舌頭,拿起一塊百達翡麗表替換下手腕上帶著的以前在國內買的那塊平裝表,比劃了半天,仍然不是很滿意,然后又換上一塊江斯丹頓女表,戴上之后仍不滿意,她的眉頭皺都快能夾牙簽了。
“請問,你們這里可以訂制手表的對,”
柯小鷗之前已涮卡結過帳了,對這位美麗的東方女孩出手如此之大,這家專賣店也沒有想到,之后就連店長也出來親自接待,并將他們迎進了貴賓室,現在對方要訂制手表,他們哪里能不樂懷。
“是的,您需要訂制手表對嗎?我們有專門的工匠可以為您設計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款式。”店長已是樂得滿臉開花了,只是那笑臉也遮掩不住她臉上擦得厚厚的粉飾。
“對,我需要訂制倆款獨一無二的男女對表,上面鑲嵌的寶石由我本人提供,但是你們要保證我提供的材料一點不能外流,不然后果自負。”說完柯小鷗從背包里掏出二塊等級最高的靈玉,一塊紅,一塊藍,就這樣輕飄飄的就把東西掏了出來,換成任何人都不會覺得這個東西有多貴重。
可是兩塊靈玉擺在桌案之上就立刻顯示了與眾不同,雖然每塊只有幾公分寬厚,但是那光彩是肉眼都能看得見的,用流光四溢來形容已是虧欠了許多,總是感覺到四周的空氣溫度都下降了許多,而房間里的燈光打在靈玉上,更顯得那是如此的魅惑人心。
這下店長再也無法淡然,常年在高檔首飾中混飯吃的她哪能看不出這兩塊寶石的珍貴,如果有一個萬一,就算賣了她也負不起這個責任,她收斂起了笑容,很嚴肅的對倆人說道:“尊貴的客人,這兩塊寶石請先收好,我會聯系專門的人員來接這張單子。”
司馬明柏可算知道為什么之前那些東西會被小鷗稱為垃圾了,他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悄悄的附在小鷗的耳邊說道:“老婆,用這個制表會不會太奢侈了?”
“咋,你不想要?可以啊,做好后我送給想要的人去”柯小鷗撇了一眼,橫了一句。
“不是不是,就是這表做好了,誰敢往手上戴啊,這不是太招眼嘛,”小明同學怯怯的分辨了一句,開玩笑,送給別人,打死也不肯啊。
“笨蛋,我可是知道瑞士表很多機芯里用的都是寶石,再說了這二塊東西尺寸也不大,做成手表當然是要分碎的,到時候哪里還會起眼,再說了,你這個司馬家的二少,還怕戴塊名表?我只不過是想要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東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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