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極品閑人  第七章 大食消息續

類別: 爽文后宮穿越 | 大唐極品閑人 | 刺刀特種兵   作者:刺刀特種兵  書名:大唐極品閑人  更新時間:2013-03-17
 
“嘭!”

大觀園內,杜睿聽了席君買的講述,登時怒極,起身揚聲道:“這些穆斯林太也無禮!”

席君買也是一樣的心情,道:“誰說不是,大帥!那易布拉西默罕默德乃是大食前任哈里發歐麥爾的親信,如今穆阿維葉上位,便將他打發來了東方,可是這人驕狂之極,派人來末將的營帳之中,只會大言唬人,末將自然不會理會他!”

杜睿好半天才怒氣稍息,道:“如此說來,如今那伊本哈乃菲在你的手中!?”

席君買道:“正是,大帥!若不是這伊本哈乃菲在末將的手中,末將焉能只帶易布拉西默罕默德要興兵東進的消息,不過那易布拉西默罕默德便是來了,末將也是不懼,早早的就在蔥嶺之上安排妥當,又派小股部隊從連云堡而出,沿途騷擾,倒也沒讓那狂徒討到便宜去,不過后來不知怎的,那狂徒居然撤軍了,再后來才得到消息,居然是拜占庭人和突厥人達成了協議,一同攻擊大食的敘利亞,那大食的軍隊太過分散,這才急招那易布拉西,默罕默德回去!”

杜睿聞言點了點頭,這倒也沒什么奇怪的,易布拉西默罕默德在大唐身上占不到便宜,自然不如回到敘利亞去,相對于尚顯神秘的大唐,易布拉西默罕默德自然還是更為在乎敘利亞的利益,和那肥沃的土地。

席君買見杜睿不言語,接著又道:“大帥!要是說起來,這大食人也真是夠狠的,四五十萬的同族,就因為教義上的分歧,居然就兵戈相向,如今那缽息德城只怕已經十室九空!”

杜睿道:“這倒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對待一個有信仰的民族,有的時候,信仰甚至比生命更重要,這一點上,我大唐與他們不同,就連孔老夫子都說‘子不語怪力亂神’,‘敬鬼神而遠之’,拜占庭人和大食人之所以勢同水火,除了土地,利益之外,這宗教信仰的差異也是其中的根由。”

在世界歷史上,尤其是當今這個宗教狂熱的年代,對于下層人,特別是那些掙扎在死亡邊緣的人們而言,沒有什么是比一份純真的信仰更為重要的了。

在歷史上,由于羅馬天主教圣城耶路撒冷落入伊斯蘭教徒手中,在羅馬天主教教皇的準許下,由西歐的封建領主和騎士對地中海東岸的國家發動的持續了近200年的宗教性戰爭,主要的目的是從伊斯蘭教手中奪回耶路撒冷。在十一到十三世紀的十字軍運動歷時將近兩百年,動員總人數達200多萬人。

對于那些普通人而言,十字軍東征是為了正義,為了凈化上帝在人間的領土,可事實上當真是如此?

雖然以反對異教徒對基督教“圣地”與信徒的蹂躪,但實際上是為了擴張天主教的勢力范圍,以政治、宗教、社會與經濟目的為主,發動對亞洲西側的侵略劫掠戰爭,參加東征的各個集團都有自己的目的,甚至在1204年的第四次十字軍東征掠劫了天主教兄弟東正教拜占庭首都君士坦丁堡。諸多缺少土地的封建主和騎士想以富庶的東方作為掠奪土地和財富的對象;意大利的威尼斯、熱那亞、比薩等地的商人想控制地中海東部的商業而獲得巨大利益;而羅馬教皇想合并東正教,擴大天主教的勢力范圍;被天災與賦稅壓迫的許多生活困苦的農奴與流民受到教會和封建主的號召,引誘他們向東方去尋找出路與樂土。正如《歐洲的誕生》指出,十字軍“提供了一個無可抗拒的機會去贏取名聲、搜集戰利品、謀取新產業或統治整個國家——或者只是以光榮的冒險去逃避平凡的生活。”

說白了就是當時歐洲已有的財富已不能滿足封建主貪婪的,他們渴望向外攫取土地和財富,擴充政治、經濟勢力;另外,當時的西歐實行長子繼承制,許多不是長子的貴族騎士不能繼承遺產,成為“光蛋騎士”,他們往往靠服兵役和劫掠商旅為生;除了騎士外,西歐的城市商人,特別是威尼斯,熱那亞和比薩的商人,企圖從阿拉伯和拜占庭手中奪取地中海東部地區的貿易港口和市場,獨占該地區的貿易,因而也積極參與了十字軍。還有就是農民,他們受到了封建主越來越重的剝削和壓迫,再加上連年的災荒,所以他們夢想尋找擺脫饑餓和封建枷鎖的出路,所以才逐漸被教會所蒙蔽,被騙往東方;歐洲教會最高統治者羅馬天主教會,企圖建立起自己的“世界教會”,確立教皇的無限權威。這些原因促使他們把目光轉向了地中海東岸國家。當中近東地區混亂不堪、君士坦丁堡皇帝阿歷克修斯一世向羅馬教皇烏爾班二世求援,以拯救東方帝國和基督教的時候,不知此舉正中了羅馬教皇的下懷。早已垂涎東方富庶的西歐教俗兩界,由天主教會發起,以驅逐塞爾柱突厥人、收復圣地為目標,以解放巴勒斯坦基督教地為口號,開始了十字軍東侵。

甚至在公園1212年,在教皇和封建主的哄騙下,三萬名兒童組成了一支十字軍,歷史稱之為兒童十字軍。兒童十字軍在法國馬賽啟程渡海,準備完成大人們未竟的事業。最終,這些孩子不是在風暴中葬身大海,就是被船主給販賣到埃及。在德國,兒童也是受騙參軍。大部份兒童因饑餓和疾病死在途中,其他則流浪乞討。最不幸的幾千個兒童被拐賣。

一些人打著神的旨意,鼓動人們為他們的利益而戰,其實宗教就是這么回事兒,如果杜睿愿意的話,憑借他多出上千年的知識,為大唐鼓搗出來一個宗教,簡直易如反掌,只是杜睿不想愚弄百姓。

席君買也道:“誠如大帥所言,末將在天竺之時,便時常有拜占庭人和大食前來觀望,又是什么上帝,又是什么安拉的,就好像那些蠻夷的神如何偉大一般,吵得末將頭都疼了!”

杜睿笑道:“席將軍!若是因頭疼便心有不耐,可是要不得,將軍鎮守西域,少不得要和這些人打交道,多少還是應該有所了解的!如今天竺何人主事!?”

席君買答道:“已然委了王玄策打理,圣上降旨,責令其為天竺都護府的大都督,漠北都護府則由張士貴老將軍接任!”

杜睿聞言一陣點頭,這王玄策和張士貴的能耐,杜睿是知之甚深的,有他們在,兩地都出不了亂子。

杜睿想著,突然間王玄策欲言又止,笑道:“席將軍!你今日前來,莫不是只為了向我說這些事的吧?若是有事,只管明言!”

王玄策見杜睿看穿了他的心思,不禁羞赧,道:“末將此次回長安述職,原本是想向大帥討教一個法子,如何對付大食人的,誰想到大帥如今遭受不公,被圣上責令去職還鄉,末將反倒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杜睿聞言,笑道:“這有何難!”

王玄策見杜睿如此言語,急忙討教道:“還請大帥教我!”

杜睿道:“大食對我大唐的野心,早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礙于拜占庭和突厥臥于枕邊,這才不敢大舉東進,原本最好的法子便是,聯合拜占庭人,孤立突厥人,消滅大食人,可是如今安西將士連年征戰,早已不堪驅馳了,況且大唐現而今的戰略方向是在海外,無暇顧及西方,你回去之后,只需助那些被大食所滅的小國復國,許以厚利,使其為我大唐西方屏障,再暗中支持伊本哈乃菲,與拜占庭人,使其無暇東顧,而后步步蠶食,則安西無憂矣!”

席君買聞言,大喜道:“大帥所言如撥云見日,使末將頓開茅塞!”

杜睿笑道:“你何必過謙,你明明已經想到了辦法,卻還要來問我,分明是想要讓我獻丑!”

席君買聞言一愣,道:“果然什么事都瞞不過大帥,末將也確實有這個心思,只是存于腦中,還理不清章程,如今被大帥點播一番,末將就更加胸有成竹了!”

杜睿聞言,點了點頭,道:“好了!你此回安西,切記告誡軍中將士,莫要以為自己多有戰功,便自以為天下無敵,那大食人雖然目前還不是我大唐的對手,卻也是一勁敵,其能縱橫天下,也是有原因的!”

席君買忙道:“末將謹記,不敢有絲毫忘卻!”

杜睿見狀,這才放下心來,雖說如今的大唐,因為他的出現,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大唐和大食不再是歷史上那樣的勢均力敵的,兩者之間已經有著不小的差距,可是杜睿卻也不敢掉以輕心。

縱然他不在朝堂之上為官,也已經被李家父子兩代人弄的心灰意冷,可這事關系著華夏的命脈,杜睿卻不敢大意了。

如今大唐已經在杜睿這只蝴蝶的影響之下,有了火器,可是現在的火氣和后世,哪怕是一戰之時相比,也太簡陋了些,沒有壓制騎兵的強大火力網,單憑那些威懾作用要遠遠大于實戰作用的大炮,實在是有些雞肋。

所以若是將來大唐與阿拉伯帝國在戰場上相遇的話,決定戰爭勝敗的依然是騎兵之間的對決。

想到這里,杜睿又叮囑道:“你回去之后,便派人化裝成商人潛入大食,務必要將大食的馬帶回來!”

阿拉伯馬體形優美,體格中等,結構勻稱,運步有彈性,氣質敏銳而溫順,易于調教,對飼養管理條件要求不高。頭較短,頸長形美,鬐甲高而豐實,背腰短而有力,尻長,尾礎高,四肢肌腱發達。一般馬有24節脊椎骨,而阿拉伯馬只有23節。遺傳性好,世界上許多馬種,如英國純血馬、盎格魯阿拉伯馬都有它的血統。在歷史上中國也用它改良蒙古馬和西南馬,且效果良好。阿拉伯馬性能以吃苦耐勞和富有持久力聞名于世,在飼養條件很差時亦能適應忍受,故在世上分布極廣。其對世界很多馬品種的培育改良做出了卓越的貢獻。同時,阿拉伯馬也是世界是最著名的耐力強馬種。

大唐雖然實行馬政多年,可是要說到戰馬的品種,毫無疑問,阿拉伯馬還是要遠遠強于大唐的戰馬。

戰馬這種軍事資源,阿拉伯帝國自然是有著嚴格的管制,想要弄一批阿拉伯戰馬也并非易事。

一說到馬,席君買頓時就來了興趣,對于武將來說,沒有什么是比戰馬更讓他們感興趣的:“大帥說得不錯,這阿拉伯的戰馬就是好,這次易布拉西默罕默德滋擾邊庭,也曾繳獲了一些,只可惜都是被閹割了的,若不是大帥提醒的話,末將還當真忘記了!”

杜睿道:“將來戰陣之間,一點兒微小的因素都有可能起到重大的作用,甚至會關乎到戰局的成敗,萬萬不可大意了,阿拉伯馬的耐力好,乃是戰馬的良種,若是能引進一批,大唐騎兵的戰斗力便能提升數倍!”

席君買聞言,鄭重的一拱手,道:“大帥放心,末將遵令。”

接著兩人又說了很多,直到晚間,席君買方才離開,席君買剛一走,一直在外面等候的寶釵就走了進來,看著杜睿一臉疲憊的模樣,心疼道:“夫君!如今夫君除了頭上這個爵位,已然是白身了,既然皇家信不過夫君,多加猜忌,夫君又何必如此難為自己。”

杜睿聞言,長嘆一聲道:“寶釵!你道我的心里不覺得委屈嗎?只是為夫既然受先帝大恩,授以托孤之重,縱然身在草莽,又豈能當真置身事外,或許這便是我的命吧!”

寶釵看著杜睿,她突然發現,這個行從了二十年的男人,自己居然沒有真的看懂過,他的心里存著太多的事情,多的讓他自己都不堪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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