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極品閑人  第二十五章

類別: 爽文后宮穿越 | 大唐極品閑人 | 刺刀特種兵   作者:刺刀特種兵  書名:大唐極品閑人  更新時間:2013-05-26
 
長安那邊的李承乾已經預感到自己的生命進入了倒計時階段,他現在之所以還能硬撐著,一方面是因為汝南公主的醫術,在為他續命,另一方面就是因為杜睿。

    李承乾對杜睿有過猜忌,但是到了眼下,他唯一能夠信任的依然還是杜睿,對大唐的江山社稷,他還有很多不放心的地方,太子李弘年幼,且性情仁弱,能不能挑起江山社稷這副重擔,李承乾的心里也沒底,他必須為李弘挑選一個可以保護他的托孤重臣,就像當初太宗皇帝安排褚遂良和杜睿輔佐他坐穩江山一樣。

    還有一個原因,李承乾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那就是武京娘了,武京娘有野心,他是知道的,這些年背著他做過什么,他雖然不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卻也能猜到不少。

    只不過李承乾不忍心施以懲戒,在他看來,武京娘的那些動作,不過是為了自保罷了,畢竟歷朝歷代,宮廷之中的斗爭都是最為殘酷的,武京娘又沒有強大的外戚集團支撐,作出這等事來,倒也合情合理。

    如果李承乾的身體康健的話,他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兩人夫妻多年,他實在是不想讓武京娘傷心,而且李承乾一直以來都希望他和武京娘能成為太宗,長孫皇后那樣,值得讓千古傳頌的夫妻。

    但是現在不行了,李承乾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還能堅持到什么時候,萬一

    李承乾不敢再大意了,子弱母強,現在的情形和漢初之時何其相似,劉邦駕崩,劉盈即帝位,呂雉為太后,劉盈年幼,且性情仁弱,結果大權全都操在呂后手中。

    為剪除異己,呂后毒殺趙王如意、砍斷戚夫人手足,挖眼燒耳,給她吃啞藥使她變啞,并置之廁中,任其哀號,名為“人彘”。劉盈不滿其母的殘忍,棄理朝政。

    后惠帝劉盈憂郁病逝,呂后立少帝劉恭,臨朝稱制,行使皇帝職權,為皇后專政的第一人,少帝因其生母為呂后所殺,有怨言。呂后遂殺少帝劉恭,立劉弘為帝,照舊臨朝天下。

    呂后為了強化自己的統治,在采取“無為而治”,鞏固政權的同時,首先打擊諸侯王和政治上的反對派,重用其寵臣審食其。然后布置黨羽,大封諸呂及所愛后宮美人之子為王侯。隨后殺掉趙王劉友和梁王劉恢。右丞相王陵堅決反對封諸呂為王的政策,堅持高祖與大臣的盟約,“非劉氏而王,天下共擊之。”呂后不高興,就讓他擔任皇帝的太傅,奪了他的丞相職權,王陵只得告病回家,然后又讓審食其為左丞相,居中用事。

    陳平、周勃雖然不服,也只好順從。審食其不處理左丞相職權范圍內的事情,專門監督管理宮中的事務,像個郎中令,呂后常與他決斷大事,公卿大臣處理事務都要通過審食其才能決定,呂后這些做法遭到劉氏宗室和大臣的激烈反對。

    呂太后追封他已故的兩個哥哥,大哥呂侯為悼武王,呂釋之為趙昭王,以此作封立諸呂為王的開端。呂后元年,封侄呂臺為呂王,呂產為梁王,呂祿為趙王,侄孫呂通為燕王,追尊父呂文為呂宣王,封女兒魯元公主的兒子張偃為魯王,將呂祿的女兒嫁給劉章,封劉章為朱虛侯,封呂釋之的兒子呂種為沛侯,封外甥呂平扶柳侯。

    呂后二年,呂王呂臺去世,謚號肅王,封其子呂嘉代呂臺為呂王。呂后四年,又封其妹呂媭為臨光侯,侄子呂他為俞侯,呂更始為贅其侯,呂忿為呂城侯。呂后先后分封呂氏家族十幾人為王為侯,劉氏權柄盡入呂氏手中。

    《史記》記載:“呂后為人剛毅,佐高祖定天下,所誅大臣多呂后力。”其中最著名的事件就是主謀誅殺韓信、彭越,逼反英布并最終滅而殺之。這三件事情都發生在劉邦去世的前一年。韓信、彭越、英布三人都是著名戰將,為劉邦奪下了大半江山,劉邦登基作皇帝后,均被封為王爵。三人國土廣大、民口眾多,是當時一等一的封王大國。

    劉邦去世時,呂后曾封鎖消息,四天密不發喪,與其幸臣審食其密謀誅殺眾將領。這一密謀后來走露風聲,被人勸阻。但已經足以威攝群臣,使得那些如狼似虎的將領們乖乖地隨著呂后的指揮棒轉,順利渡過一段危險期。

    呂后不僅主謀誅殺大臣,還對劉邦的子孫們痛下殺手。劉邦共有八個兒子,分別是劉肥、劉盈、劉如意、劉恒、劉恢、劉友、劉長、劉建,其中只有劉盈是呂后親生。

    呂后掌權后,先是毒殺了劉如意,然后又因小事想對劉肥故伎重演,被劉肥識破,劉肥設計自保逃過一劫。后來,呂后又設計餓殺劉友,迫使劉恢自殺,劉建病死只留下一個兒子,也被呂后派人殺掉。沒有受到呂后威脅的只有劉恒和劉長二人。實際上,連親生的兒子劉盈也是間接死于呂后之手。總起來說,劉邦的八個兒子中,直接或間接死于呂后之手的有四人,另有一人病死后被呂后絕了子孫。沒有受到損傷的只有劉肥、劉恒和劉長三人。

    呂后不遺余力地迫害劉邦的子孫,除了女性任性的行事風格使然之外,目的之一就是奪取他們的封地,用以分封她的娘家人,以壯大呂家勢力。事實上,呂后也確實幾乎奪得了劉家天下。

    前有呂后的故事,縱然李承乾對武京娘再信任,也不敢掉以輕心,他能因為杜睿的權勢過大,就不念及兩人的友情,逼得杜睿去職還鄉,自然也能為了大唐江山社稷的穩定,懷疑上武京娘。

    所以李承乾必須為自己的身后事開始準備,他必須安排一個足以制衡武京娘的人在李弘的身邊,而這個人只能是杜睿,也只有杜睿才能讓他安心。

    可就在李承乾心心念念的盼著杜睿的同時,杜睿在澳洲大陸上的情形,貌似也并不樂觀。

    大自流盆地之中,杜睿所率領的大軍已經在這里盤亙了月余,從最開始發現敵軍,一直到現在,唐軍除了不時的遭遇叛軍的襲擾之外,連對方的影子都沒看到,這在杜睿二十余年的軍旅生涯之中,實屬首次。

    唐軍將士也從一開始的信心滿滿,變得焦躁不安起來,甚至有種悲觀的情緒在將士們之中醞釀而生。

    對杜睿,他們也是越來越沒有信心,似乎覺得當初率領他們誅滅契丹,踏平三韓,橫掃倭國,征伐吐蕃,平定西域的杜大帥,在杜陵隱居的時間太長了,他身上的魔力也已經耗盡了,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縱橫天下,所向無敵的大唐軍神了。

    “在這么下去,不用叛軍來攻,我們自己就會被困死在這個鬼地方!”

    到了天色傍黑的時候,杜睿又下令安營扎寨,前些時日,將士們還能令行禁止,但是到了今天,一些唐軍將士已經開始出現了磨洋工的現象。

    每日里都是行軍,行軍,盲目的行軍,有些地方,就連唐軍將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來過了多少次了,甚至有的時候,他們還能發現上一次在那里安營的時候,吃過的野獸骨頭。

    “杜大帥!怕是遇到對手了,叛軍之中一定有能人指點,不然的話,怎的就能牽著咱們的鼻子走,這都多少天過去了,連叛軍的影子都沒看見!”

    “今天好像又有不少弟兄掉隊了,在這鬼地方,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得著他們了!”

    “大家都是一樣的疲憊,杜大帥卻也不知道體恤我們,只知道催促我們趕路,趕路倒也不怕,可是卻也不告訴我們要做什么,只是在這鬼地方來回繞圈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算是個完!”

    “哼!與其被困死在這里,我倒是請愿和那些叛軍打上一場,就算是戰死了,也能落得個好名聲,日后還能進得了忠烈祠,要是像這樣被活活累死,困死,就算是排位進了忠烈祠,咱也沒那個臉面去受香火!”

    “誰說不是!要說咱杜大帥以前那沒得說,只要是當兵的,誰不想在杜大帥的帳下效力,可是這一次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難道當真是江郎才盡不成!來這鬼地方都不記得多少天了,連叛軍的影子都沒看見,反倒是咱們自己,不時的有弟兄掉隊!”

    掉隊!

    這個問題現在已經成了困擾唐軍將士最大的難題,每天都有一部分人掉隊,被甩在后面,在他們看來,那些掉隊的袍澤弟兄自然是兇多吉少了。

    “我看這一次,咱們算是要走到頭了,大家都警醒著點兒,既然杜大帥讓咱們行軍趕路,那咱們就走,不過都堅持住了,這鬼地方,萬一掉隊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些叛軍也真是奸猾,只知道帶著我們繞圈子,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依我看,定然是藏著陰謀!他們就是想要拖垮了我們,然后再加以圍攻!”

    “我倒是盼著叛軍快點兒來,縱然是死了,也舒服,到時候也就不用像現在這樣,走來走去的,真是折磨死人!”

    這幾個唐軍將士竊竊私語之時,馮照正好由這里經過,聞言也是大皺其眉,不過卻也沒有出言制止,有些事情,他是不方便對這些普通將士說的。

    杜睿的大帳之中,如今也變得冷清了許多,這些天來,不單單有士兵掉隊,也有不少將軍被甩在了后面。

    馮照進了大帳,看見杜睿正對著一張,這幾天剛剛繪制出來的地圖,似乎是在謀劃著什么,也不敢上前打擾,便站在了一邊。

    杜睿聽到聲響,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馮照來了:“馮教師!辛苦了!眼下人手不足,也只能讓你代勞去察營了!”

    馮照忙道:“小人不敢說辛苦,不過老爺,這軍心不穩,恐怕對老爺的謀劃會有影響,依小人之見,少爺不如”

    杜睿搖了搖頭,打斷了馮照的話,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眼下是緊要關頭,絕對不能讓叛軍看出破綻來!”

    馮照有些不解,道:“老爺!先前不是說對叛軍要以招撫為主,又何必如此謀劃,只要追上叛軍主力打上一場,讓其自潰,而后招撫,也就成了全功,又何必如此麻煩!”

    杜睿知道,不單單馮照心中有此疑惑,其余的唐軍將領也是一樣,淡淡的一笑,道:“我知道馮教師心中有疑惑,本帥也是最近這些時日,才作此決定的,那些叛軍并不像本帥原先想的那么簡單。”

    叛軍之中有高人,不單單是杜睿看出來了,就連普通的唐軍將士也有所察覺,馮照跟隨杜睿多年,自然也感覺到了。

    杜睿解釋道:“這個高人自然不會是土人,定是在移民當中,馮教師試想一下,若是有這般能耐的人,會在中原找不到生路,要移民澳洲道?”

    馮照聞言一驚,想著最近發生在杜睿身邊的這些事,再聯系上杜睿方才的話,突然驚道:“老爺的意思是說,這場叛亂本身就是有人在背后謀劃好的!”

    杜睿點頭道:“不單單如此,我還懷疑,從這場叛亂開始,那個暗中謀劃的人就是為了引我上鉤!”

    馮照驚道:“老爺!究竟是何人,居然有這般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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