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辦法,便是憑借氣運的疊加,在自己即將壽終正寢的那一刻,讓自己的弟子成為丹道圣者,那個時候,他自身氣運尚沒有完全消失,而他最為親近的弟子,又有莫大氣運加身。
氣運相沖之下,他的靈魂可能能夠突破萬年極限,而他也會在那一刻,奪舍他的弟子,占據兩代丹道圣者的氣運,再活上足足一萬年的時間,而為了保證,自己能夠占據徒弟足夠的氣運。
丹道圣者在對方一出生的時候,便讓人將其有關的人員全部殺掉不說,在對方進入丹塔之后,同樣是將其像是動物一樣,圈養了起來,幾乎不讓對方接觸任何人,以保證和這個弟子氣運相連的,僅僅只有他自己一人。
甚至如今的小丹圣在小時候養幾只靈獸寵物什么的,丹道圣者都會將那些寵物直接殺死,免得這靈獸分薄了他的氣運,讓他的靈魂壽命無法突破萬年極限,小丹圣自然不知道自己師傅的想法了。
從小到大,他接觸過的人,只有師傅一個,所以師傅說的話,他全部都相信,師傅說他是孤兒,他便真的覺得,自己是被父母拋棄的,將親情這條線給剪斷了,師傅說女人都靠不住,他便將愛情這條線剪斷了,師傅說朋友是用來出賣的,他便將友情這條線給剪斷了。
如此一來,和他生命有關的,只有他師傅一個人了,而這。也正是丹道圣者所希望的。
既然要舉辦賞花大會,雖然說。龍乘風的主要目的是推出彥楓,但是花還是要準備的,地靈界地域廣闊,各種花比起地球,也是有著極大的差別,而且種類更是數不勝數。
龍乘風首先是命人前往蒼龍帝國北部的森林之中,用運輸車帶了一朵王牡丹回來,何為王牡丹?牡丹花之中的霸王。乃是一種奇花,這種花的主要特點,是巨大無比,一朵王牡丹的體積,甚至能和華夏的一棟樓房相比了。
而龍乘風也是讓人將王牡丹安置在了皇宮的中間,然后在王牡丹之上,擺放了各種的奇花異草。體積也是依次變小,而到時候,來到蒼龍帝國的客人們,也將在這王牡丹之上進行這次賞花大會,這個設計還是極為不錯的。
不過就在龍乘風為自己的布置高興的時候,龍傲天卻是找上了龍乘風。見到自己兒子一副著急的模樣,龍乘風道:“怎么了?難道丹塔又被毀了?”
龍傲天聽了,道:“不是,是鐵云叔叔他們回來了,而且都受了很重的傷。”
龍乘風聽了。臉色微微一變,龍傲天口中的鐵云叔叔。可不是一般人啊,乃是蒼龍帝國的殘月境強者,同時也是皇室旁系子弟,名為龍鐵云,貌似龍鐵云等人之前便是去找圣陣宮的麻煩去了,但是卻一直沒有回來。
而龍乘風因為帝國出現了彥楓這樣的天才,一時高興,也沒有去問龍鐵云等人的近況,沒想到龍鐵云等人竟然受傷了?要知道,圣陣宮在蒼龍帝國,影響力不算太強。
而圣陣宮的人,將丹塔幾乎完全摧毀,自己的老兄弟都差點掛掉,他們竟然還敢打傷自己的人?難道圣陣宮的人想造反嗎?想著,龍乘風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氣,隨即便對龍傲天道:“帶我去見你鐵云叔!”
龍傲天聽了,立刻便帶路,片刻之后,兩人來到了一個房間之中,龍鐵云躺在床上,似乎已經服用了不少的丹藥,不過奇色依然不是很好,而在其他的幾張床上面,還有另外一名殘月境的強者躺在那里,兩人似乎都受傷不輕,接著,龍乘風便開口道:“鐵云,發生什么事情了?”
龍鐵云聽了,道:“國主,圣陣宮早有準備,我們過去之后,立刻便被一個極為厲害的陣法困住,費了好大的力氣,我們才從陣法之中逃了出來,不過圣陣宮的人,卻已經全部都轉移走了。”
聽到了龍鐵云的話,龍乘風道:“全部都走了?是通過陣法嗎?”
“沒錯,他們早有準備!”
龍乘風聽了,眼中閃過了一絲陰沉之色,道:“陣法上面留下了什么沒有?”
龍鐵云聽了,微微搖頭,道:“那般家伙太狠了,我們剛剛從那個困龍陣里面逃出來,整個圣陣宮的靈力便沸騰爆炸了開來,現在,整個圣陣宮,完全是一片廢墟。”
龍乘風聽了,道:“你先好好養傷吧,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
龍乘風說完,直接便陰沉著臉離開了房間,圣陣宮,在八千年前,便留了后手,在丹塔之中布置了那么一個陰毒的陣法,而且在圣陣宮內部,都有著各種攻擊性的陣法,這說明,圣陣宮的圖謀,絕對不是一天兩天了。
而且,他們連后路都完全想好了,而自己卻全然不知道,現在想想,若不是彥楓發現了那些陣盤的詭異,并且提前將之揪出來,恐怕等到那怨龍徹底的成熟,生成一頭完整的大日境怨龍,再將那骨龍軀體占據的話。
恐怕自己這個帝國國主,要殺死那頭骨龍都極為困難,恐怕只有請神國神王出手才可能將之摧毀了。
而更令龍乘風擔心的,還不僅僅是這骨龍,因為他并不知道,圣陣宮的背叛,僅僅是自己蒼龍帝國的圣陣宮,還是整個神國的圣陣宮,都已經背叛了神國?從圣陣宮能夠從容不迫的轉移開來,至少不僅僅是蒼龍帝國的圣陣宮叛變了。
而他們至少已經做了八千年的準備了,彥楓將丹塔下方的那個陣法給挖了出來,但是,其他地方呢?
整個帝國,無數極為重要的建筑物,在建造之時,都有著圣陣宮的參與,倘若這些標志性的建筑物全部出現問題的話,這對于蒼龍帝國來講,將會是一個極大的打擊,而現在,龍乘風甚至盼著離開的圣陣宮的人羞惱成怒,將那些陣法徹底引爆開來呢。
雖然說這樣,會讓帝國暫時面臨極大的損失,但是至少,卻沒有什么隱患了,而如今,他們都已經逃走了,卻依然按兵不動,由此可見,他們所圖者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