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楊村長武力值高達九十九,我可不想去送死。”華林忙搖頭,有關楊村長的江湖傳言可是不少,但真正的實力,沒有幾個人見識過。
“真的假的,楊村長有那么厲害?”萱萱剛把楊峰送出來,好奇的問了句。
“不信的話你和小萌萌比劃下。”華林笑了下,問道:“我們有點事情,想和你們談談,不知你們有空沒有?”
“有,里面請。”萱萱笑了下,剛才已經聽到一點,她心底也好奇著,想看看這些人到底要干嘛。
莊曉初大致把事情一說,萱萱問道:“你們的意思我明白了,說直白點,就是你們這戲園子目前只是一片空地,對吧?”
“嗯!”莊曉初他們誠實的點了點頭。
“我以自己作為本金入股,你們看如何?”萱萱笑著問道。
莊曉初他們愣了下,懷疑的問道:“不開玩笑?”
“不開玩笑,建設歸你們,我相信以你們的能力,一定不會把戲園子蓋成電影院,演出人員我來找,但你們得負責管理和付錢,不過演藝部我說了算,我不希望看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萱萱說道。
“這沒問題,股權上你打算占多少?”莊曉初問道。
“10吧,你們覺得如何?”萱萱想了下,問道。
“成交。”莊曉初爽快的答應。
“具體細節咱們慢慢商談,事情這樣說定,我們的戲院就可以開工建設了,萱萱姑娘你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可以盡早提出。”步宏斌說道。
“沒有,你們的目的是贏利,我的目的是有個適合自己的舞臺,就這么簡單。”萱萱笑道。
“簡單點好,還有件事情,需要麻煩萱萱姑娘,能不能等你回京了,幫我們引見幾位戲曲方面的老師,我們今后打算培養各種曲種的人才。”莊曉初說道。
“可以,這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我占著10的股權。”萱萱直爽的說道。
“這個,可能和我們的戲園子有關系,也可能沒關系。”莊曉初說道。
“怎么說?”萱萱不解的問道。
“打算培養各方面的人才,是我們打算培養一批才女,營造一種頂級的場所,重現當年秦淮河才子佳人的盛況。”莊曉初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樣啊!我明白了,等我回京幫你們聯系幾個老師,這種情況那種老學究肯定不行了。”萱萱的理解,讓莊曉初他們松了一口氣,萱萱笑著問道:“你們好像很緊張。”
“有點,畢竟當著一位青chūn靚麗的美女說這種話不太好。”莊曉初笑道。
“這有什么,其實歷朝歷代,最兩極化的就是文人,總是會分為保守派和豪放派,而我恰好就是中間派的。”萱萱笑道。
“理解萬歲,理解萬歲。”莊曉初他們一起說道。
莊曉初他們談完事情就走了,萱萱把他們送出去,具體的細節這得以后慢慢談,只要大致意向確定了,事情就等于成了,一位個子比萱萱低班頭的女孩兒看著萱萱,懷疑的問道:“萱萱姐你真要來這里發展?”
“怎么,很奇怪嗎?”萱萱笑著反問道。
“是有點,京城好像更適合你點。”女孩兒笑道。
“京城條件雖好,可對我來說,局限性太大了,等老一輩的演唱家退休頤養天年,我最起碼還得等二十年,就是能夠成名走上某個舞臺,人家也會說那就是誰誰誰的徒弟或者是孫女,這種話我聽煩了,還有一點,這里的空氣很好,對我的嗓子,對我的肺,對我的皮膚,對我的青chūn,對我的生命都有好處。”萱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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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接著忽悠,毛毛同學天真爛漫,你就可這勁兒的忽悠吧。”看著比萱萱大了幾歲的一個女孩兒,一邊放下書說道。
“慧慧姐,萱萱姐有啥陰謀?”女孩兒也不見生氣,笑了笑,問道。
“她頭上壓著幾座大山,這是想借楊村長之手,把這些山給一舉推翻,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話可說。”叫慧慧的女孩兒一語解破天機,她認識萱萱不是一年兩年了,萱萱那點小心思她又怎能不了解。
“原來如此,萱萱姐你又欺負我。”毛毛同學撒嬌道。
“沒有啊!別聽她挑撥離間,我怎么會騙毛毛呢,我剛才說的那個緣由其實是真的,只不過慧慧說的也是事實。”萱萱一邊臉不紅心不跳的承認道。
莊曉初他們恐怕不知道,他們的邀請,正中某只小狐貍的下懷,不過這對他們的合作,有益無害,別說是莊曉初,就是宮聞天,恐怕也不會了解到,在清純的外表下,萱萱竟然有著一顆叛逆的心,只不過這叛逆的味道一直在隱藏著。
上河村唱大戲的事兒,不用宣傳就吹遍了河封縣,一到晚上就看到汽車摩托車和三輪車突突突的開進來,等到了晚上散場,這車有突突突的開走,每天的觀眾多大三四千人,月亮湖邊兒上總是黑壓壓的一群。
來到上河村的第五天,有宮聞天這個中間人,萱萱和各方面的人都混熟了,看到萌萌和一伙孩子在河邊兒玩,笑呵呵的喊了句,“萌萌。”
“萱萱姐姐。”萌萌轉頭跑了過來,問萱萱晚上唱哪出。
萱萱告訴了萌萌答案,問道:“聽說萌萌是小俠女,不知道萌萌覺得姐姐的功夫怎么樣?”
“舞臺劇挺好的。”萌萌一臉天真無邪的說道。
萱萱的一幫朋友全都笑了,這話的潛意識就是花架子,萱萱也不惱,笑道:“不知萌萌女俠能不能指點指點姐姐?”
“生死戰還是切磋?”萌萌笑著問道。
“生死戰怎么說,切磋怎么說?”萱萱好奇的問道。
“生死戰比較麻煩,這需要去公證處把生死狀公證了,各部門跑下來,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搞不定,最方便的是找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們相約華山之巔,來場終極對決,不過這天時地利太麻煩,所以還是切磋吧,切磋就簡單了,不許打腦袋抓咪咪,不許吐口水,不許放屁。”小萌萌認真的解釋著,萱萱他們都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這個,放屁也可以隨時隨地的放?”有人疑惑的問道。
“當然可以了,臭屁匠,來給他們表演下。”萌萌喊了聲,一個小男孩兒跑過來,堵鼻子收復,然后就聽“噗”的一聲,一伙人忙躲開,終于見識到高人了,這才叫高人啊!
“好吧!那咱就切磋切磋。”萱萱笑道。
“行!大家讓讓。”萌萌喊了聲,她的小伙伴兒自然而然的圍城一個圈兒,各自就位打算看熱鬧,宮聞天他們也蹲在地上,等著看武打片。
“請!”很有范兒的手勢,收手小萌萌就如一頭豹子似的沖了上來,人到萱萱身前,身子詭異的一轉,就到了萱萱右邊,在萱萱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一招黑虎掏心,萱萱身子一顫,臉上閃現出一種痛苦的神色。
萌萌一擊即退,站在萱萱面前,等著萱萱把這口氣喘過來眨了眨眼睛,問道:“沒事兒吧?”
“沒有,你和誰學的,下手真狠?”萱萱揉著自己的肋骨,苦笑著問道。
“自己練出來的,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說這話的時候,萌萌有種與她年齡極不相符的氣質,讓人們看的一愣,大家都想到曾經的一些事情。
“我可以和你學功夫嗎?”萱萱回過神來問道。
“不適合你,你如果想學,去找叔叔看能不能和安保部的人學。”萌萌頭都沒回,邊說邊走,后面一伙小伙伴跟著。
“疼嗎?”毛毛關心的問道。
“還好。”萱萱笑了下,其實疼不疼她心底無比的清楚,那一拳下來,別看拳頭小,但她差點就哭了,她也服了,自己練功練了十幾年,竟然接不住人家一招,這就是表演和實戰的距離。
“唉!要是一個男的多好啊!很久沒有碰到找虐的人了。”萌萌心底嘆了口氣,為不能盡興而感到惋惜,要是讓萱萱知道某人這種想法,不知道晚上會不會跳湖自盡。
晚上的戲繼續,這些天上河村的游客越來越多了,大多數人都會留一晚上,感受一下國粹的精華所在,沒有專業的眼睛和耳朵,但業余的看個熱鬧絕不成問題,再說了,不是還有字幕在那里嗎,就當故事看了。
過了年,眨眼就是正月十五,這斷時間,人們都會覺得過的特別的快,但這只是針對上河村人說的,對于其他人來說,假期之后的工作,讓人渾身上下的疼,有種度rì如年的感覺。
正月十五元宵佳節,上河村再次披上了節rì的盛裝,連續幾年了,每一年的元宵佳節,都是熱鬧的,猜燈謎,射燈籠,游花船,吃元宵等等一系列的活動,讓大人孩子都處于歡樂的海洋之中,月亮湖的海豚表演,賽馬場的馬戲雜耍,無一不體現著上河村的特色。
晚上,夜色下,一個個孩子都得到了他們的禮物,一盞盞小燈籠,各式各樣的,有兔子有老虎,一根小竹竿挑著,大家結對而行,那場面說不出的壯觀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