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沒有異常,越顯的異常,目前這種情況,楊峰也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人世界有好人嗎有;有深明大義,大義滅親的人嗎有;有公正嚴明的人嗎有,但這樣的人,是百年難得見一個,偏偏讓楊峰就見到了,不是一個,還是兩個,一家出兩個圣人,還是女圣人,這得祖先燒多少香,積多少的德才能完成,可貌似他們家好像不是這樣的,周世道的祖先當年為了躲避戰火,舉家搬遷不說,在局勢穩定后,更是成為了他國的勢力,想來他們也沒少干某些見不得人的事兒,這些事兒之中有多少是和國內人員相關的,楊峰無法得知,可想來不會少,連四個小姑娘都會前去堵截追殺,還有什么是他干不出來的呢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有一個圣女一般的老婆和女兒,這事兒你相信嗎,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楊峰是不相信。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話古人說了幾千年了,絕對是至理名言,兩個心性不同的人,絕對走不了夫妻,而且還是這種你死了,我替你料理后事的夫妻,如果說在妻子身上,是一個變數,那么女兒呢,子女的成長,絕對會受到父母的影響,而現在看來,周世道的女兒,絕對是被隔壁家王婆拉扯大的,要么就不是他親生的,不然一個死了爹的人,怎能如此表現,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隱忍,待到機會來臨,一塊給你還回來,這一點楊峰還是非常相信的。
“麻煩啊”以萌萌的智慧,不會看不出一些問題,所以她和楊峰同時感慨了這么一句。
董玉歆一邊笑道:“以你們倆的實力,還怕一個茅山派”
“是啊我們有什么可怕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現在有老窩了,大不了我們殺過去,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萌萌立馬響應,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
“我不怕,這本來就和我沒多大關系,關鍵是你真不怕”楊峰笑著問道。
“不怕啊有叔叔你坐鎮,我怕什么。”萌萌樂著說道。
“你別想常住我家,就今兒一夜,明兒滾蛋。”楊峰故意說道。
“叔叔你多慮了,住你家和住村兒里沒啥區別,我都已經決定閉關了,所以我的神功不練到十二層,我是絕對不會出村的,我想茅山派的人再囂張,也不敢跑上河村來得瑟來,我們上河村可是讓許多強盜悍匪消失之地。”萌萌笑了下,她沒有自大到,認為能夠逃得過人家那幾個老古董的追殺,就一個周世道,差點就把她們給送去天堂,更不要說比周世道還強的長老們了,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一個門派,強的不是掌門,絕對是長老,要么就是掃地僧,或者做飯的阿姨,有關這一點,萌萌他們探討過,可惜沒有個準確的答案。
想起來麻煩,可事情也每到了一個無解的地步,楊峰就是害怕萌萌她們跑出去被人家給伏擊了,如果說在上河村,別說茅山派那幾個長老,就是再多幾個,也是有來無回,他上河村可不是就他一尊殺神,不說別人,就老婆大人都夠讓那幾個長老膽戰心驚了,弄不好一不小心,小命得丟掉,更不要說還有紅黑兩支禁衛隊,還有……
越想,萌萌越覺得自己完全沒必要擔心,所以還是睡安穩覺為佳,這樣一想,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而且是帶著無比的歡快,睡覺都在樂著,做人做到如此地步,可以說是極限了。
第二天,周夫人母女倆就離開了上河村,返回茅山,參與茅山重建之事,茅山派也沒有任何的動靜,這件事,就好像到此為止了,而楊峰他們,也好像把這件事揭過了,在家呆了幾天,楊峰就離開了上河村,去了哪里沒人知道,楊峰的行蹤一貫如此,而萌萌她們,則是在村里展開了自己獨自的修煉,與周世道一戰,全都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
沙漠,楊峰的目標依舊是沙漠,地球上的沙漠不少,荒灘戈壁更是不少,每一處不同的地方,都有不同的區別,楊峰的目的,就是把這些不同的地方,全都收集到九溪靈域,建造九溪靈域的,是不是曾經已通過全球楊峰不知道,但楊峰清楚,要想開啟天海域,就必須得把荒漠域喂飽了,這是一貫的習慣。
有關九溪靈域的特性,有一點楊峰有所猜測,建造九溪靈域的這位大能或者是超能人,絕對是華夏祖先,黃皮膚黑眼睛,而且那個時代,物產非常豐富,單靠華夏大地就是奇珍異獸滿天飛,滿地跑,但現階段,這物種太過匱乏了,楊峰不得不踏出九州大地去外界收集,好在只限制了數量,沒喲限制具體的種類,要不楊峰就永遠在黑土域玩黑土吧。
大海是無數人向往之地,從古至今,那里就是無數人征服之地,從人類會造船開始,各種遠航就開始了,人類文明史中,各大陸的連接和胡同,就是依靠大海,而大海也有著足夠的魅力,吸引無數人葬身其中。
世界任何一處地方,都是一方寶地,隨著腳步的前進,楊峰對世界的認知越來越清晰,荒無人煙,可以說毫無生機的荒漠,也有著獨特的魅力,那怕一粒沙子,都是這個世界的寶藏,更不要說沙子地下,還掩藏著一些已經消逝的東西。
各種典籍古籍,無一不代表著一段歷史,一段文化,殘缺不全的東西,有些都很難看出是何種東西,單一拿出來,也只能作為一段歷史被記載,但在楊峰手里就不一樣了,楊峰憑借過人的毅力和智慧,把這些東西整理歸類,在加上自己的理解和詮釋,把這些文化很有序的再現。
每當想到自己為這個世界,為人類干了如此偉大的事情,張道風就會跳出來鄙視他,就沒有這樣無恥的,好像大多數工作,都是他在做好不,可憐他小小年紀,就任勞任怨,地理來,書里去的,過著沒有人權,無比黑暗的日子,連個申述的地方都沒有,他只能如同那老黃牛一樣,勤勞的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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