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我嗎?”楊峰手中三尺長的褐色鞭子,一指面前的這位四十多歲的金發女子,不輕不重的問道,擔心她聽不懂,特意用的英語,楊村長雖然懂十幾國的語言,但一般情況用的都是漢語,因為只有漢語說的最好,不過這會兒可不是一般情況,他就很優待的用了對方最擅長的。
“認識!”金發女子不敢說謊,而且她也的確認識,楊村長天下聞名,她去上河村還見過呢,這會兒楊村長做強盜一沒蒙面,二沒化妝,怎能說不認識。
“很好,知道我的來意吧?”楊峰笑了笑,問道。
“不知道!”這額又是實話,大半夜被人闖入家里,金發女子還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事兒,要不是自己已經是一個中年婦女,楊峰他們也沒在他力胸上多看,她或許會猜個劫色,現在這絕對不可能,為財吧,好像楊村長也不差錢。
“天云動力是我的!”楊峰一句話,金發女子就明白了,這幾天她正在進行對天云動力收購的事宜,這期間用了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收購戰嗎,如果是出正常收購價,那就不叫戰了。
“你想怎么樣?”金發女子也干脆,知道人家找上門來,有些事情就清楚了,沒有裝傻充愣,這要比楊峰之前找的那幾個爺們兒爺們兒多了。
“兩個選擇,一、把你的產業賣給我,拿著錢去過悠閑的生活,或者開創一份新的事業,或者你可以為我打工,我不是一個小氣的人,會給你開出一個不錯的價格,關鍵的一點,為我工作,你可以享有每年隨時上河村和楊家堡度假的機會,這些年商場拼搏,你的身體透支的比較嚴重,作為一個女人,最重要的不是要賺多少錢,而是能夠青春靚麗多長時間;二、我用點手段,你把產業賣給我,然后把你賣到非洲,結果我就不說了,有點殘忍啊!相信你不會選這個。”
金發女子難以置信的看著楊峰,這強盜邏輯太赤裸裸了吧,她在考慮,在考慮,慢慢的,說道:“我們可以合作。”
“沒有這個選項,你大約還有三分鐘的時間,我很忙的,接下來還得去拜訪一下拉姆先生。”楊峰搖了搖鞭子,笑道。
楊峰在看表,金發女子在沉思,楊峰打破沉默,提醒道:“三分鐘到了,你的決定是什么?”
“為你打工!”金發女子,選了一條最合適的,放棄自己的龐大產業,她不樂意,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繼續擁有。
“不錯,你會為今天的選擇而感到自豪的。”楊峰笑了笑,轉身就走。
“你就這么放過我了?”金發女子難以置信的問道。
“最好你自己的,做你應該做的。”楊峰頭也沒回,就說了這么一句,身影消失在門外,金發女子渾身好像脫力一般倒在沙發上,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楊峰來威脅了自己一頓,就這樣走了,如果自己遵照約定怎么辦?
金發女子越想越不對,急忙起來拿來電腦,打開查找有關楊村長的信息,看著一項項介紹,他越看越驚訝,當看到神秘的蠱術,她好像有點明白了,臉色一片蒼白。
接下來的時間,楊峰很是忙了一陣子,忙的該反對的聲音也不反對了,該囂張的人也不囂張了,世界進入了一個和平期,讓外界和不知情的人大感迷惑,這究竟是發生了什么,兩家斗要死要活的公司,突然就宣布合作了。
答案終于被人揭曉,有威武彎曲了的,也有威武不能屈的,爆出了楊村長的惡劣行徑,一時間世界嘩然,這種手段,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強盜。
韓婉約到了米國,一紙訴狀把敢于說楊峰威脅他的這位告上了法庭,告他誹謗,不止要賠禮道歉,還要賠償楊峰的名譽損失,這場官司消息一經泄露,就引起了廣泛的關注,無聊的老百姓在關注,上層次的人也在關注,他們要看看,楊峰究竟打算如何處理這個,是死,還是生不如死。
這個時候,敢于跳出來的,那絕對是“英雄”,因為英雄都是不怕死的,而且也都是必死的,更多的人選擇了觀望等待,因為他們清楚,這事兒絕對會有人跳出來的,只是沒想到,跳出來的這個會這么遲。
這種事情,楊峰自然不會理會,別說說這話的只有一個很小很小的部分,就是大家都這么說,和他又有什么關系,這些人還能抵制了他賣水果,抵制了他發展環境啊!身在米國的他們,恐怕有點鞭長莫及,而國內,早已把楊峰當成了不死的英雄,怎么會計較這種揚我國威的事情呢?
在一些事情上,人是不講道理的,這是一個通性,連搶劫都能成為合法的,那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對內,我們講法,講理,可一旦對外,我們只講情。
法律的途徑,那就得按法律的程序來解決,開庭審判,雙方律師辯證,韓婉約當庭只要求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證據,說楊峰威脅他們,這得拿出證據啊!沒有證據,那你就是誹謗,
證據,這玩意兒就不可能出現在楊峰身上,不論是監控還是錄音,全都難逃天眼的搜查,沒人能在楊峰面前,來個偷拍或者偷錄,只能規規矩矩的用耳朵聽。
沒有證據,這楊村長自然就是無罪的,而他們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自然要接受誹謗的懲罰,道歉這自然是少不了的,關鍵的是名譽損失費,楊村長的名譽,那可不一般啊!
被判處了巨額罰款的這三位,怎么也不明白,自己明明有證據的,可是怎么到了庭上,就什么也沒有了呢?明明昨天晚上還聽了一遍的錄音筆,在今天當庭卻什么也沒有了,口說無憑,他們只能認罰,不認也沒辦法,楊村長如此手段,他們不敢不認啊!
“唉!”很多對他們有所期盼的人,對于這個結果,重重的嘆了口氣,很是失落,結果雖然在預料之中,但是并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也有人在幸災樂禍,“傻了吧!姓楊的如果是那么好扳倒,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哪兒還能活蹦亂跳的為禍世界,這一下,這三個人,恐怕要去非洲了。”
當猜測變為現實,當事實擺在眼前,很多人沉默,再沉默,有心反抗,無力回天,這就是他們的現狀,三個人從法庭歸來的第三天,就把手里所有的資產全都免費饋贈的形式給了楊峰,然后三個人去非洲一家專為男性同性戀者服務的場所工作去了,按著雙方的協議,他們恐怕得在這里工作一輩子了。
那些從一開始就沒有證據,完全屈服在楊峰淫威之下的人們笑了,這就是認不清局勢的下場,看他們現在過的多舒坦;還有一部分,自認掌握了,可以把楊峰扳倒證據的,趕緊把證據藏到最深,安心工作,他們可不想以那種身份去非洲。
暗地里有異心的人和企業解決了,剩下的就是政局,現在的當政者,對楊峰這個“土豪”可是很看重的,總統大人親自接見了楊峰,這讓楊峰多少有點受寵若驚,有著濃濃的滿足感,人生至此,還有何追求。
新任總統上任之始,自然想著讓米國的經濟復述,讓政治復述,可等到他想要做一些事情的時候,突然發現,讓米國人民引以為傲的農場,竟然有大半落在一個人手中,這個人就是沈夏,經過一番嚴密的調查,調查人員傻眼了,看到調查結果的也傻眼了,沈夏擁有的,不單是農場,除了不能涉足的,沈夏全都有涉獵,而且還在其中占據了一個不小的比重。
沈夏,在調查中,自然顯示為一個被推到前臺的人物,而背后之人是誰,情報機構的分析結果是楊峰,這個結果,很多人能夠接受,也能夠說得通,沒有點特殊的本事,怎么能做到如此程度,所以在楊峰一公開現身,總統就給楊峰發來了邀請函,邀請其出席某個私人宴會。
莊園,這在國內好像是一個極其夸張的名詞,如果誰擁有了莊園,那就是真正的土豪,按著國內的定義,那米國總統也就是一個標準的土豪了,土豪的定義為“有土地,是富豪”,這兩點完全符合,所以楊峰見總統,這有點土豪見土豪的架勢。
這種高級別的宴會,楊峰沒有參加過,那怕是到盧老家混飯,他也是很隨便的,因為那只是混飯,而現在不一樣了,踏出國門,他代表著一個國家,這絕對不能讓人家看了笑話,我們一直號稱禮儀之邦,如果連簡單的禮儀都不懂,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所以為了這場宴會,楊峰特意找專業人士培訓了下,從著裝到行為舉止,前所未有的認真。
這場宴會,邀請的人除楊峰之外,只有十幾個,這些人無一例外是對米國經濟或者政治有著巨大影響力的人,楊峰很自豪的成為了其中的一員,這是財富的象征,也是身份的象征,曾幾何時,吹牛說有一天要是有總統請咱吃飯就好了,誰知如今竟然美夢成真,人生真是個變化無常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