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身份,客氣,寒暄,這是少不了的,贊美上河村的美好,贊美楊村長的偉大,楊峰謙虛的接受,很快話題就進入正途,維克多看樣子也沒多少耐心和楊峰閑扯,不過要說正事兒,維克多可不能當著省里面的人說,找了個借口把這些人支開,這才和楊峰說道。
“對于卡彭的魯莽,我在這里給楊村長道歉,卡彭已經被解除一切職務,還望楊村長在這件事情上能夠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計較。”為了多說的很好聽,這就叫為組織犧牲。
楊峰心底暗笑,根據他得到的消息,卡彭現在還在醫院住著呢,據說是病的不輕,具體啥病楊峰沒太關注,只是知道醫生的結論是卡彭后半輩子只能在藥物和病床之間度過了,不能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也不能勞累,楊峰覺得他這是成全了卡彭,應該去找他要點好處費,自己把他送的提前養老,免得他有一天戰死在海上,這是一種善行。
“我和卡彭司令之間,也就是一點點誤會,可能是因為我們的溝通不當吧,對于卡彭司令的結局,我深表遺憾。”大戲在后頭呢,楊峰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斤斤計較,要是只有這一件事情,那維克多說什么也得出點血,才能平息楊峰心底那熊熊燃燒的放血心。
“如此級多謝了,我們與貴國一直有著友好的合作關系,這次我前來,是想與楊村長建立長期合作關系,不知楊村長可否愿意?”俄國的情報部門,給維克多有關楊峰的資料厚厚一沓,維克多自然清楚什么該說,什么該做,什么時候該做該說,把雙方之間的那點“小矛盾”揭開、撇過,剩下的就是談判了。
“哦!怎么個合作法?”楊峰有了興趣,好處馬上就要來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達到自己的預期,這個維克多還是挺上道啊!
“我們免費為楊村長提供場地,供楊村長進行植物的種植、試驗。”維克多說道。
“這個,不會在我的樹長大后,你們就把我趕出來吧?”楊峰故意問了這么一句,這種事兒在俄羅斯可沒少發生,大家辛辛苦苦建立的商業區,人家說封就封,說趕人就趕人,你不走還抓你,比我們的城管還厲害。
“不會不會,楊村長的一切,都將受到合法的保護。”維克多尷尬一笑,這事兒他也知道,不能用對與錯來評價,只能說是利益的驅使,這個世界又何嘗不是以利益為尊呢。
“其實我們雙方,可以把合作加深一些,加大一些,將軍覺得如何呢?”楊峰想了想,沒答應,而是問道。
“楊村長想如何加大加深合作?”維克多好奇的一問,楊峰的胃口果然如同資料中的一樣,很大很大。
“三點吧,一、給我一片地方,我種樹種草養牛養馬;二、海參崴的港口,對我免費開放,我有幾艘船可能需要停靠在那里;三、我想在圣彼得堡修建一個私人港口、船廠。”楊峰想了下,慢慢說道。
維克多瞪大眼睛,愣住了,這條件太宏偉了一點,除了第一條他可以答應,剩下的兩條,別說是他了,就是軍方最高的將領也不可能答應,這種條件都答應,那是恥辱,那是個人的恥辱,那是國家的恥辱,那是民族的恥辱。
楊峰心底暗暗冷笑,這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個時候不答應,以后恐怕他們會求著自己答應,人啊!就是這么回事兒,你太把他當回事兒了,他就不把你當回事兒。
楊峰看維克多做不了主,對那唯一能夠答應的一個條件,他也婉言謝絕了,不需要,他楊村長想種樹,還能沒有地方啊,米國那么多農場山頭在他手里,不見他沒有一點動靜嗎?他不是差地方,他是差時間。
維克多走了,來的時候信心十足,走的時候,這心就有點恐慌了,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般,不得不說維克多這感覺非常準,就在他離開上河村的第三天,正要結束中國之行的時候,海參崴海軍基地遭到攻擊,停靠在里面的艦艇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因為是黑夜,沒人看到具體是什么摧毀了整個太平洋艦隊。
“楊峰,是楊峰!”接到消息,維克多愣了下,咬牙切齒的怒吼起來,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是他無比的清楚,這是楊峰干的,除了他再沒有其他人了。
俄國太平洋艦隊被怪獸全殲在軍事基地,這事兒再次轟動世界,外界一片呢叫好聲,俄國人們這才發現,他們在世界是這么不受歡迎,就快要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了。
海參崴滅掉太平洋艦隊,這是楊峰的第一步,他的目標就不是對付幾條船,那怕再大的船,也只是船而已,他的目標是人,基地遭到未知生物的攻擊,俄國的奇人異士,怎么也得來湊湊熱鬧吧,他在等這些人。
楊峰就藏在艦隊司令部的大樓里,隨便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坐在那里用天眼看著大樓內的人來人往,主要目標就是艦隊司令員的辦公室,奇人異士都是有特權來的,來了肯定是直接見最高領導,這是一個習慣問題,也是一個效率問題,就和他一樣,去辦點啥事兒,肯定是找相關負責人,不可能層層上報。
維克多的辦公室迎來了三位客人,兩男一女,女的只有十歲,長的普普通通的,不過個子很高,差不多有一米八的樣子,站一塊比那兩個男的還高,兩位男士,一位是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一位是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大叔長的英俊帥氣,在這個年齡段是最具有魅力的,而這個小伙子長的就有點挫了,一米六的身高,差不多有兩百多斤的體重,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圓乎乎的肉球,尤其是那兩個臉,只要說話或者笑,就一抖一抖的,抖的很是妖艷。
沒有空間能力,楊峰只能利用九溪靈域來躲避可能會遭遇的人,再加上天眼之助,這棟防備森嚴的大樓,對楊峰是不設防的,看到那三個人,的確是特殊人士,中年男子拿出一本紅色證件給維克多看了下,維克多臉上的恭維神情又加重幾分,看樣子中年男人的身份不低,雙方沒有太多的交談,中年男人提出想去事發地點看看,維克多自然不敢反對,本來想親自陪著,但被中年男人拒絕了,中年男人的意思,這里剛剛出事,事情肯定比較多,不耽誤維克多工作,這只是一種委婉的推脫,別看他們身份特殊,可人家維克多這個司令員也不是路人白菜,放眼世界也沒有幾個,說是親自陪同,也只是一個客氣,他們如果真讓維克多陪同,那就是傻子了。
一共五個人,來到被神龜折騰成一片廢墟的港口看了看,這個時候的港口,已經看不出什么東西來了,一片狼藉,那個年輕的姑娘沖其他兩人搖頭,看來負責探察的應該是她了,詢問了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陪同的兩人只能大致說一下,說實話他們當時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兒,就知道一片混亂。
沒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只能離開,幾個人正打算往回走,突然愣住了,在他們身后,不知何時站了一個黑衣人,帶著頭罩,只露出兩只眼睛,看這穿著打扮,絕不是和他們拉關系套近乎的。
雙方的距離不是很近,大約有五十米的樣子,這個距離不是楊峰故意保持的,如果可能的話,他還想更近一點,最好直接出現在他們背后,不打死他們,也嚇死他們,可做不到,這三個人都是高手,想無聲無息的來到他們身邊,除非有秦始皇或者是文文那樣的本事,不然決計不可能。
看著楊峰,楊峰也看著他們,楊峰從背后拿下弓,抽出一支箭,弓猛的拉到滿月狀態,箭若流星向前而去,目標那位中年帥氣大叔,對于陪同的兩個人,楊峰是在沒啥興趣,殺他們毫無意義,留著他們也不會礙事,所以首先攻擊的就不是他們,不然他倆早就死了。
中年大叔閃身一躲,向左移了兩步,箭擦著肩膀而過,箭帶起的風,把他衣服劃開一個口子,感覺涼颼颼的,中年大叔臉色一變,只有速度達到極致,才能帶動風的力量,這支箭竟然達到了如此速度,可見射箭的人是多么恐怖,他不得不認真起來。
楊峰笑了下,拉弓射箭,中年大叔猛的一退,對兩個陪同他們的人喊了聲“趴下”,箭一支接一支,沒有絲毫的停頓,連成一條線飛射而來,看似是一條直線,但等到眼前,箭的方位全都在改變,封死了他所有前進的路,他不得不拿出自己的武器——一柄藍色短刀。
藍色短刀在空中劃起一條條藍色的刀光,箭一支支被擊落,趴在地上的兩位軍官,終于想起了他們身上還有槍,拔出手槍向楊峰射來,中年大叔著急喊了聲“不要”,可已經遲了,兩個人的子彈已經出膛,而且還是幾顆。
楊峰瞇眼一笑,不乖乖呆著想找死,那就成全他們,橫移兩步把子彈避開,兩支箭被中年大叔擋了下,突然一個轉向,射向旁邊兩個軍官,一支射穿肩膀,把人釘在地上,靈一支射中后心,直接來了個透心涼,死的不能再死,另一個慘叫著。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小家伙的病還沒好,老魔又華麗麗的感冒了,渾身無力,外加咳嗽,痛苦啊,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