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原本就是這么奇怪的。
有些問題,無人能夠找到答案,而有些迷團,也是永遠沒辦法解開的。
不過嚴小開現在的疑問,多少已經從女生的口中得到了一些答案,這里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而是還在人間,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士之濱,莫非王臣,如果這里還是唐朝的天下,自己沒理由不認得的啊!
嚴小開的前身雖然是文武雙科狀元,博覽群書,熟讀五經,可是看著周圍陌生與詭異的陳設,他也無法得知自己糾究身處何地。
沒辦法,自己的問題雖然找不到答案,但這個女人的問題他卻是可以回答的,不過在回答之前,他還是決定檢查一下自己,先是摸了摸臉,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手足,至于下面,他不用去看了,因為那里很正常,而且……貌似比之前更大了一輪。
“在下想……嗯,在下應該還是人吧!”
“應該?” 鄭佩琳被氣得半死,罵道:“什么叫應該?這還有應該的嗎?你是人是鬼自己不知道的嗎?”
“啰嗦個屁,老子真不知道!”嚴小開惱了,沖口吼道。
“你……”鄭佩琳立即就想發作,可是嚴小開現在情況實在太詭異了,尤其是那雙眼睛,陰沉,犀利,深邃,卻又透著一絲茫然,完全與印像中那個臉上帶著愄懼,眼中浮著懦弱,聳拉著頭,佝僂著身子,木木訥訥,愄愄縮縮,慌慌張張,從頭到腳無一處不透著窩囊無能的嚴小開判若兩人,所以就生生的按捺著沒有發作。
鄭佩琳仔細的又看他幾眼,心中暗道一聲,壞了,難不成剛剛自己那幾下,把他給砸傻了……不,他原本就夠傻的了,再傻又能傻到哪兒去,現在這樣的表現,應該說自己把他給砸精了,砸開竅了!
正當她納悶與疑惑的之際,眼光一正,竟然發現這廝一雙眼睛正滴溜溜的在自己身上亂轉著,迷惑的低頭一看,頓時就再次失聲驚叫起了,“啊,你看什么?你看什么啊?”
嚴小開有點想笑,除了瞇瞇,還能看什么呢?
鄭佩琳趕緊抓起地上的木盆胡亂的摭擋,然而木盆是用來洗臉的,再大也是有限公司,而她的身材是如此玲瓏修長,摭得了上面,擋不住下面,摭來擋去仍是掩不住春光畢露,毫發畢現,誘人更是犯罪。
偏偏這個時候,嚴小開還好死不死的問道:“小姐,你為何不穿衣服?”
鄭佩琳也被問得傻住了。
我不穿衣服?
我為什么不穿衣服?
我洗澡還穿衣服??
我神經病啊我?
這一想,鄭佩琳才想起這廝是闖進來偷窺的,當即再次惱羞成怒,也不管他是半生不死,還是死過翻生,又或是裝傻扮懵,刷地一下躍起,猛地抬起一條玉腿,狠狠地朝嚴小開踢了過去。
“咦?”在這驚鴻一瞬,嚴小開驚奇的發出一聲低呼。
怎么不見那什么呢?
哇咧個靠!
這娘們竟然是只白虎!
白虎,那可是大兇之罩啊!
嚴小開抓緊時間往上一瞅,可不是嘛,大胸啊!
這樣想的時候,鄭佩琳的騰空側踢已經到了眼前,盡管她沒有穿衣服,可是跆拳道黑帶五段的身手,那豈是鬧著玩的。
如果是以前的嚴小開,這兇猛狠毒的一腳肯定要把他踢得飛向窗戶,再穿過窗戶飛向廣闊的大地了。
只是這一腳到了現在的這個文武雙科狀元的嚴小開面前,卻成了花拳繡腿的擺式。
太慢了!
太沒力道了!
簡直不足一哂嘛!
嚴小開不屑的哼了聲,肩頭一晃,這就要躲開。
以他原來的實力,這種只配在唐朝擺街賺吆喝的把式對他是完全沒有殺傷力的,他動根小指頭就能把這娘們戳死,而她的攻擊,別說是傷到自己,如果自己不愿意,她連衣角也別想碰到。
只是這一次,他失算了!
他的反應雖快,可是這副身體真的太弱了,速度也實在太慢了,手腳完全跟不上反應,屁股也決定不了腦袋,所以鼻子被鄭佩琳的玉足狠狠掃中了。
鼻子沒有骨折,但還是腫了,而且見紅了,兩條鮮紅的血液像鼻涕一樣流下來。
“咦?”兩聲驚奇的呼聲同時響起,除了捂著鼻子的嚴小開,還有鄭佩琳。
剛剛那一腳,鄭佩琳在暴怒之下幾乎盡了全力,別說是嚴小開這樣的窩囊廢,就是學院里的教官都很難抵擋,所以她很有信心一腳就放倒這個廢物,可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廝在關鍵時刻竟然閃了下,自己僅僅掃中了他的鼻尖。
嚴小開也同樣驚奇,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理由閃不開的,疑惑之間仔細的感受一下自己的身體,丹田空空如也,不見絲毫的內氣,活動一下手腳,發現自己仿佛變成了個軟腳蝦似的有氣無力。
日怪了,怎么會這樣?
看見面前這個兇悍娘們的表情從驚奇又轉回到暴怒的時候,嚴小開有些發慌了,因為如果這女人是擺街把式,那這會兒的他就是個繡花枕頭啊!
“好,我就看看你這個廢物到底有啥能耐!”鄭佩琳暴喝一聲,竟然再次長身而起,兇狠的撲了過來。
嚴小開心頭一驚,這娘們胸大,脾氣也大,氣勢更大,如今自己武功全失,還是避一避為妙,所以趕緊撒腿就跑。
偌大的澡堂里,一個追,一個跑。
一個不顧全身走光,一個不管東西南北,追得團團亂轉,好看得不得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童心未泯,在玩“氹氹轉,菊花園”呢!
不過最后,鄭佩琳還是追上了嚴小開,把他給摁倒在地上了。
嚴小開也很無奈,他現在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弱得就像……呃,弱得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和路邊的狗屎沒太大的差別,是人都可以踩上幾腳。
鄭佩琳把嚴小開摁倒之后,得意洋洋的道:“哼,你跑啊,你倒是跑啊?”
嚴小開很無奈,想閉上眼睛裝死,可是又舍不得,因為此時他是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而鄭佩琳側是赤身裸體的騎壓在他的身上,為了避免他脫逃與反抗,她的雙手還緊緊的摁著嚴小開的雙手。
這樣的姿勢,那是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說有多親密就有多親密的。
試問一個正常的男人,可以如此近距離觀察一個絕色美女無摭無掩的胸部,誰又能舍得閉上眼睛呢!
這一刻,嚴小開已經決定了,如果這個女人敢亂來,又玩云妃賤人的那一套,他就……他就……從了!
對,從了!
鄭佩琳見被摁得嚴嚴實實的嚴小開只是張著雙眼,不言不語不動彈也不反抗,頓時就眉開眼笑的得意起來,只是得意了不到兩秒鐘,她就感覺不對勁了!
因為自己臀下壓著的什么東西正在一點一點的變大變硬,硌得她極為的不舒服,當她意識到那是什么的時候,頓時眥目欲裂的神情一滯,然后一團紅云迅速的在她的俏臉上開了花。
瞧見她這樣的表情,嚴小開再次表示無奈,他也不想這樣,可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被一個美女,而且還是一絲不掛的美女這樣騎著,他能沒有反應嗎?
“你,流氓!”鄭佩琳臉紅耳赤的臭罵一句,迅速的放開他的雙手坐起,一手掩胸,一手揚起就要賞他大耳光,她要叫他知道在不合適的時間不合適的場合發生不合適的反應會產生什么樣的結果。
不過,以嚴小開的聰明才智,超人一等的反應,又豈會不知道她想干嘛呢?不夸張的說,她一撅起屁股,他就知道她是想拉那什么還是放那什么了。所以她的手才一松開他的手,他就立即騰地撐地坐了起來,緊緊的攬著她的纖腰,把頭臉緊緊的伏到她的肩膀上,不讓她的耳光落到自己的臉上。
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突然的抱緊,尤其又是此種尷尬與曖昧的姿勢,鄭佩琳頓時就呆了,愣了,傻了,滯了……心里不自禁的產生了種怪異的感覺,當她在短暫的失神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嚴小開仍是緊緊的抱住自己,頓時就揚粉拳,一邊錘打他的肩背,一邊喝罵道:“混蛋,你放開我。”
鄭佩琳的身手著實是不弱的,換了別人,這樣被她錘打,不出一分鐘就可能造成內傷,但前提是她必須使得上勁,現在嚴小開是雙手穿在她兩腋之下緊緊抱著她的,她的兩只手雖然還是活動自如,勁力也十足,可問題是用不上勁,找不到著力點啊,所以別說是一分鐘,就是再給她一個小時,也別想給嚴小開造成什么傷害,反倒像是在給嚴小開按摩捶背似的,弄得他十分舒服呢!
“混蛋,流氓,人渣,敗類……你趕緊把我放開!”
鄭佩琳一邊錘打,一邊臭罵不停,但嚴小開卻是置若罔聞,不管不顧的把她抱得緊緊的,實實的。
笑話,好容易才將溫香如玉的潑辣美人抱進懷里,傻瓜才舍得放手呢!
所以嚴小開任由她罵,也任由她打,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折騰,反正是鐵了心的隨便你怎樣,想要叫我放手,門框都沒有。
鄭佩琳不言不語不彈不動還好,可越是折騰,越是掙扎,嚴小開就感覺越爽。
在接下來的十幾二十分鐘里,嚴小開實實在在的感受了一把人體按摩,全方位的。
一直到鄭佩琳罵也不罵出了,打也打不動了,嚴小開這才開始發威了,腰身一挺,猛地往前一傾,整個人就反客為主的把鄭佩琳反壓在身下,同樣也是緊緊的,實實的。
鄭佩琳心中巨驚,花容失色的顫聲問:“你,你想要干嘛?”
嚴小開笑得有點猬瑣的問:“小姐,你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