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服完了十生散,連忙又灌下兩大杯的涼白開,然后就趕緊走到院子里,開始拉筋活骨。是藥三分毒,十生散雖然攻效諸多,但如果不及時的運動吸收,把多余的藥力揮發出來,最后還會聚集在一處產生毒副作用的。
嚴小開現在練的是一套以前拜師入門時初學的武功,叫做“大無相功”,這功夫他以前練到極致的時候,足以碎金裂石!
然而,功法雖好,可是落到現在這副廢柴似的身體上,能起的僅僅只是拉筋的作用。
不過他這個又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拉筋,因為普通拉筋僅僅只是抻拉韌帶,但他練這套功法,除了抻拉韌帶之外,還有著袪痛排毒的功效。
中醫認為,“骨正筋柔,氣血自流”,氣血通暢,疼痛則消,拉筋能打通背部的督脈和膀胱經,而膀胱經是人體最大的排毒系統,也是抵御風寒的重要屏障,膀胱經通暢,則風寒難以入侵;內毒能隨時排出,則肥胖、便秘、粉刺、色斑等癥狀自然減緩或消失。
練了約有兩個小時,汗水早已濕透了嚴小開的衣服。
明媚的陽光也終于越過高樓大廈普照到了院子里,鋪滿了整個小院,溫暖的陽光灑落在身上,讓嚴小開倍感舒爽。
接著又練了一會兒后,他才汗水滴嗒的進了屋。
回到了房間,拿了衣服進浴室洗漱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昨天換下的衣服,還有早上的那條內褲消失了。
左右尋找一陣,真的不見蹤影!
嚴小開很納悶,怎么回事?
難不成有賊不成?
可這賊干嘛什么都不偷,只偷人家遺精的內褲呢?
找了一陣,無果。嚴小天只好不再理會,簡單的洗了一下,拿了換下的衣服走上三樓。
三樓只有半層,一廳一室,外面是陽臺。
嚴小開走出陽臺的時候,這才發現鄭佩琳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起來,正坐陽臺中央的一張小矮凳上,面前放著一個大洗腳盆,里面除了她的衣服和床單外,自己的衣服也在里面,而那條帶著某些東西的內褲還在盆中若隱若現。
直到這時候,嚴小開才恍然大悟,原來偷內褲的是這個女賊啊!
站在那里瞧了一陣,他的臉上不由浮起了笑意,因為這個時候的鄭佩琳看起來才有一點淑女的樣子。
鄭佩琳抬頭的時候,看見他臉上詭異的笑容,臉上竟然莫名其妙的一紅,卻沒好氣的道:“昨晚宵夜吃了冷粥嗎?一大早的就笑得那么猬瑣。”
嚴小開道:“我只是有些奇怪,鄭大小姐今天怎么變得這么勤快了?”
鄭佩琳撇撇嘴道:“你不是老說我懶嗎?那我就勤快一天給你看看。”
嚴小開樂了,“才一天怎么行,你要是能天天這么勤快,我肯定管好我的嘴,不再擠兌你!”
鄭佩琳眨眼一下眼道:“真的?”
嚴小開道:“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鄭佩琳哼哼道:“你騙得我還少呢?”
嚴小開臉色微訕,看在她這么勤快的份上,也沒和她頂嘴,把手里的衣服也塞進大洗腳盆里才問:“要不要我幫你一起洗?”
鄭佩琳原本想點頭的,可是看看自己泡在水里的文胸和內褲,還有內褲上的某些痕跡,忙搖頭道:“才不要!”
嚴小開嘿嘿一笑,“我只不過是順嘴一說,你還當真了?”
鄭佩琳抓起一件濕水衣服就要朝他扔去,嚴小開趕緊的閃開,因為她拿在手里的是她自己的文胸。
閃到一邊后,他道:“好吧,你洗衣,我做飯。咱們分工合作。”
鄭佩琳就道:“趕緊去,用點心做,要做得不好吃,老娘扒了你的皮!”
嚴小開點點頭,轉身要下樓的時候,不由一愣,咦,這娘們不再稱老子,改稱老娘了?不由奇怪的回過頭看她。
鄭佩琳見他傻頭傻腦的看著自己,臉上又是一熱,喝道:“傻愣著干嘛,還不趕緊去。”
嚴小開這才笑著下樓去了。
也許是今天周末,也許是剛才和嚴小開并沒有吵嘴,又也許是昨晚……嗯,反正鄭大小姐今兒個心情真的挺不錯的。
一邊笨手笨腳的搓著衣服的時候,還一邊輕哼著歌兒。
只是,當她拿起嚴小開那條內褲的時候,歌聲立即就停住了,看清楚上面的是什么東西的時候,她起初感覺有點惡心,下意識的就想往院外扔去,可是再想想,又覺得自己有點傻,浪費了也總好過用在別的女人身上啊!
心里頭涌起這個想法的時候,鄭佩琳就徹底呆住了。
我這是怎么了?
難不成我真的對他……
天啊,這怎么可能!
鄭佩琳左右看了看,發現四下無人,這就悄悄的扒開長裙,然后往里看了一眼,這一看,她又不禁傻了眼,因為就是剛才和那廝說了幾句話,自己竟然又濕了!
鄭佩琳有點欲哭無淚,她的夢想是做警察,不是老師啊!
好容易終于洗完了衣服,下得樓來,發現嚴小開竟然做好了早餐。
近十根油條,好幾杯豆漿,一小盤酸菜,一碟包子,一碟荷包蛋,還有一碟炒米絲。
看到這么多的東西,鄭佩琳不由疑問,“你打算早餐和午餐一起吃嗎?”
嚴小開笑道:“放心,不會浪費的。”
兩人正說著,門鈴響了起來。
鄭佩琳走出去開門,發現外面站著的竟然是雙眼布滿血絲,神情憔悴的西門耀銘。
“你還敢來?”鄭佩琳一見這廝,當即就怒火上涌,一個側踢就飛了過去。
“別,別這樣!!”西門耀銘慌忙的閃躲,嘴里還叫道:“佩琳,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我哥的。”
“你哥?”鄭佩琳還要追擊連踢的動作就滯了一下。
“嚴,嚴小開!”西門耀銘很是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他什么時候成你哥了?”鄭佩琳不解的問。
“沒,沒多久!”西門耀銘臉浮訕色,隨即又著急的道:“佩琳,你讓我進去,我有急事找他。”
“滾!”鄭佩琳一把關上了門,喝道:“他現在沒功夫搭理你。”
鄭佩琳走回屋里的時候,嚴小開問道:“誰啊?”
鄭佩琳粗聲粗氣的道:“西門耀銘。”
嚴小開道:“那你怎么不讓他進來呢?”
鄭佩琳道:“讓他進來干嘛?看見他我就倒胃口。”
嚴小開道:“你以前不是和他玩得很開心的嗎?”
“我……”鄭佩琳白他一眼,拿起油條狠咬一口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看到他前面就憎恨到他后面……”
話還沒說完,門鈴又響了起來。
鄭佩琳就嚯地一下站起來,柳眉幾乎豎起,“王八蛋,竟然還敢來,看我怎么收拾他!”
嚴小開見她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忙道:“一大早的,你吃槍藥了?這么大火氣?吃早飯吧,我出去看看!”
說著,嚴小開就走了出去,不過鄭佩琳并沒有聽他的,而是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后面,經過門前的時候,還一把抄起了放在門口的掃帚握在手里。
嚴小開走到院門前,剛把門打開,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人,鄭佩琳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從一旁將掃把頭揮了出去……
“哇靠!”一聲驚呼,站在門前的人疾退幾步,“搞什么飛機?”
嚴小開與鄭佩琳定睛一看,不由都嚇了一跳,失聲道:“濤哥!”
背著鋤頭洋鏟電鋸的畢運濤道:“這么隆重的歡迎儀式,我可真受不起啊!”
鄭佩琳尷尬得不行,語無倫次的道:“濤哥,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為那個打不死煮不爛的狗東西,沒,沒傷到你吧?”
畢運濤擺手道:“沒事,哥們練過!”
躲在門前另一側的西門耀銘現出身來,苦著臉道:“佩琳,你說的狗東西是我嗎?”
鄭佩琳一看見這廝,掃把頭就劈頭蓋臉的朝他罩去,“不是你還能有誰?你竟然還敢來,還敢來,我看你還敢來。”
“別,佩琳,別這樣!”西門耀銘一邊狼狽的躲閃,一邊抽空叫道:“哥,哥!”
嚴小開充耳不聞,理也不理。
畢運濤看著追打不停的兩人,又看看嚴小開,顯然還沒弄清楚什么狀況,“這是……”
嚴小開笑笑,“走,濤哥,進屋去,早飯已經準備好了!”
畢運濤指著兩人不太確定的問:“那他們?”
嚴小開道:“不用管他們。”
畢運濤只好進門,在院里放下了工具后,跟著嚴小開進屋。
坐在餐桌前的時候,嚴小開才道:“胡舒寶呢?沒跟你一起過來?”
畢運濤道:“我叫了她的,不過她說要去逛街,我就只好自己過來了。”
嚴小開無愛的道:“濤哥,她不跟你來,你就跟她去唄,難道你不知道陪女孩子逛街雖然是苦差,卻最容易在人家心里留下回憶嗎?”
畢運濤翻起白眼,“人家買文胸買內褲,我也跟著去嗎?”
嚴小開道:“你怎么知道?”
畢運濤道:“我昨天聽到她跟她同桌說要去內衣店的。”
嚴小開道:“那不更好,你不但可以知道她穿的顏色,還能了解她的尺寸。”
畢運濤一邊塞著包子,一邊擠出一句,“知道有什么用,能看不能摸,有個屁的意思。”
嚴小開想想,也覺得有點道理,看著一碟包子馬上就被他解決干凈了,趕緊的伸手去搶。
畢運濤眼疾手快,一下就將碟子里最后一個搶著一口塞進了嘴里,嚼了幾下,嘴巴才終于有點空隙,眼神十分猬瑣的朝嚴小開眨了眨,“哎,校花穿的是什么顏色?她喜歡性感的還是保守的款式?”
嚴小開拿起一根油條,一下塞進他的嘴里,“瞎打聽什么,有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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