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從邁巴赫上下來的之后,西門漢子又從后面的一輛凌志車上請下了一個少婦。
這個少婦的出現,讓嚴小開與西門耀銘頓時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因為她實在是太美了。
兩個大男人都從未想過,原來一個女人走路,可以如此地優雅誘惑,柳腰款擺,細腰與臀部之間夸張的曲線即完美又平順,小翻領的高級針織襯衣,映襯著深深的乳溝,里面同樣也是白色的文胸若隱若現,細腰則被一條寬厚的蝴蝶腰帶緊束著,顯得更是緊窄,下身的黑色短裙里,一雙修長的腿被肉色絲襪包裹著,腳下踩著一雙黑高跟,給人一種春光無限美好的感覺。
看著她走路,仿佛在欣賞一種舞蹈,視覺上是如此享受,那些在舞臺上走秀的模特和眼前這個的艷光四射,魅力無限的風流少婦一比,根本就說不上美,更說不上什么性感。
清秀絕美的俏臉上略施淡妝,使她更顯媚艷,可是又冷若冰霜的沒有一點表情,平添冷艷之感。
這個女人不但俏美冷艷,她的氣場也十分強大,而且要比秦壽贏個十萬八千倍,因為秦壽要讓人感覺有氣勢,必須得靠這些人,這些車襯托,才會有那么一丁半點兒的貴氣,可是這個女人,完全不需要什么,只是往那兒一站,就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這樣的女人,無疑是塵世間難得的絕色,是那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尤物,是所有男人都想征服的對象,就連嚴小開看了,也忍不住有種欲望洶涌的感覺。
不過,讓人相當可惜的是,如此傾城之色竟然跟著秦壽出現,實在是鮮花插牛糞啊!
秦壽下車剛站穩便聽到西門耀銘的嘲諷與譏笑,尤其還是當著這么多人,一張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變得更加的難看。
偏偏西門耀銘還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主,繼續不依不饒的道:“秦大少爺,幾天不見,別來無恙……呃,照你的臉色看,真的不像無恙,反倒是病入膏肓啊,既然已經這樣,不留在家里準備身后事,還跑出來現什么世呢?”
秦壽原本就不是個忍讓的人,被他如此奚落,哪能受得了,被氣橫眉豎目的哇哇怪叫。
在他身旁的那女人則沖西門耀銘冷哼道:“放肆!”
盡管這個女人長得很美,氣場也不弱,可西門耀銘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她只是秦壽的一個女人,被她喝斥,心里自然老大不爽,立即就站起來,走過去指著她喝問:“你說什么?”
只是他的腳步未到近前,話音也未落,冷艷女人身側已經疾射而出一個精瘦的漢子,像頭豹子般怒吼著撲向西門耀銘。
用沖刺步到了近前,一記兇猛的正踢就照著西門耀銘踢去。
此人來勢洶洶,而且出手狠毒不凡,明顯要比周圍那些西裝漢子高幾個級別。
西門耀銘意識到遇上了高手,哪敢托大,趕緊的疾身而退,閃開這一腳后,立即就借著后退的倒沖之力,一記側踢反罩向精瘦漢子的腰際,同時心里冷笑:跟我玩劈腿?小爺我可是從小玩到大的!
確實,西門耀銘的手上功夫雖然很弱,可是那雙腿卻是犀利無比的,這些日子被嚴小開適當的點撥與調教后,配合上大擒拿手,那就更是凌厲非常,戰斗力豈止上升一個級別。
他這一腳反踢出去,所有人都以為那個精瘦漢子會躲閃退讓,然而讓人出乎意料的是,這人竟然不閃不避,反倒微轉一下身,用背硬架他這一腿。
“嘭!”西門耀銘這一腳結實的踢到了他的背上。
在踢實挪一瞬間,西門耀銘大喜,因為他對自己這一腳十分有信心,只要踢中了,這人飛得倒飛出去不可,然而真正踢中之后,他才發現自己錯了。
他這一腳仿佛是踢到了鐵板上一樣,被震的生疼無比,而這人不但沒被踢飛,反倒像是沒事人似的仍然挺立在那兒,在挨這一腳的同時,一記反向斜踢,疾快無比的踢到了西門耀銘的腹部。
“卟!”西門耀銘意識到不妙正要撤身后退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腹部已經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整個人也被踢得倒飛了出去。
這個陰狠歹毒的精瘦漢子也仿佛是故意那樣,將西門耀銘踢飛的方向不是別處,就是向著仍坐在那里的嚴小開。
嚴小開在看見西門耀銘踢中這個漢子,而這個漢子又全無反應的時候,心里已經多少意識到不妙,也早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所以看到西門耀銘倒飛而來,趕緊的揚手。
一抄,一轉,一記四兩撥千斤的招式化解掉西門耀銘身疾所帶的慣性巨力,將他放坐在旁邊的位置上。
這一手,無疑是漂亮的,也是讓人震憾的。
因為普通人絕不能單手將一個倒飛而出的人用單手接住,接住之后還能輕輕松松的放在旁邊,而且他自己還能紊絲不動的坐在那兒,連桌上的茶水都沒濺出一滴。
在眾人正吃驚的看著嚴小開的時候,那個精瘦的漢子目中兇光一露,身形大展,已經反客為主的向嚴小開撲來。
嚴小開見狀,并沒有動作,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雨女。
雨女瞬間就反應過來,因為她記得嚴小開昨晚所說的,什么時候該消失,什么時候該出現。
這會兒,顯然就是該她出現的時候了。
所以,她沒有猶豫,立即就反身迎上了那精瘦的漢子。
精瘦漢子原本還不將雨女當成一回事,見她撲上來,一拳就揮了出去,準備將她給砸開之后再撲向嚴小開。
誰知道這一拳不但砸了個空,還差點被她反手的一掌給拍中,這才意識到遇上了棘手的貨色,被迫停下來與之交手。
為了速戰速決,精瘦漢子使出渾身解
次踢打到他的身上,可是這人卻仿佛木頭人似的完全反應,顯然擁有一身的銅墻鐵壁。
和他對戰了約有片刻功夫,雨女已經了解了他出手的套路與招式,來去都是那回事之后,她就失去了繼續和這廝纏斗的心思,手中寒光一閃,匕首已經握在了手中,身形暴漲,猛躍至近前,一刀直劈他的前胸。
精瘦漢子見寒光刺來,心中一驚,他雖然練了銅墻鐵壁的功夫,但并沒有練到刀槍不入的地步,所以趕緊的閃身而退。
只是當他閃開這一記刺殺之后,整個人又隱入茫然之中,因為這個表面看起來柔弱,出手卻十分辛辣的女人在一擊不中之后,身影竟然神奇的消失了,突然之間在自己的面前不見了。
正在他迷惑不解,以為活見了鬼的時候,突地腦后一陣生風,立即就要前撲,可是他的反應哪能及得上嚴大官人,身形還沒往前撲出,后背已經傳來了一陣劇烈無比的刺痛。
隱身到了他背后的雨女狠狠的劃出了兩刀,在這個精瘦漢子的背上劃出一個大大的“X”
之后,又像是劃句號一般,一刀捅進了他的腰門。
如此重創,精瘦漢子哪能支撐,當即就倒了下去,背上腰上的鮮血迸流而出,很快就在他倒下去的地面上留下一個不斷擴大的血影。
那個冷艷女人,冷若冰霜的臉上多少露出吃驚之色,看一眼雨女,又看一眼仍坐在那里像是沒事人一樣喝茶的嚴小開,然后眉目一沉,雙掌互拍了一下。
掌聲落下,車隊最末尾的一輛奔馳商務車車門開了,七個人從里面魚貫而出,瞬間來到近前,默然垂立在冷艷女人的身側,顯然是在等候她的吩咐。
雨女看看這七人,發現這些人不但長手長腳,而且一個比一個長得精瘦,猶其是他們眼中隱現的猶如野獸一般的光芒,心中微驚,因為這些人的身手恐怕都不在那個精瘦漢子之下,自己以一對七,雖然也有信心拿下,但這必定是一場苦戰。
當然,如果她現在的主人能夠出手的話,那又另說,只是回頭看一眼,發現那該死的只是坐在那里,絲毫沒有站起來幫忙的打算,心里不由叫苦,老天,我到底跟著一個怎樣的男人啊?
冷艷女人的目光在七人身上掃光,然后目光一冷,指向雨女!
顯然,她是示意這七人跟雨女玩一場群P!
七人轉身,立即就要向雨女撲去。
“慢!”在大戰將要一觸即發的時候,坐在那里的嚴小開終于吭了聲,目光卻不看向那個冷艷女人,而是看向一旁被人攙扶著的秦壽,“秦大少,我很好奇,你這到底是干嘛來了?”
秦壽張了張嘴,但最后什么都沒說,只是將目光看向那個冷艷女人。
嚴小開見狀,微嘆口氣道:“看來,這回不是你做主了。那好吧,這位大嫂,請問你是來替秦壽出頭的嗎?”
聽見大嫂兩句,冷艷女人的目光中射出一抹刺人的寒意,緊緊的剜著嚴小開。
嚴小開沒有退避,只是反迎上她,淡淡的道:“如果你真的是來替秦壽出頭的話,僅是你帶來了這班練泰拳的,顯然不夠看的,我勸你還是找些會采尼絲功夫的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