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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安本陽菜從樹上一頭栽下來,嚴小開被嚇了一大跳,趕緊飛撲上前,張開雙手接住了她,“陽菜,你怎么了?”
安本陽菜苦著臉道:“我被蛇咬了!”
嚴小開疑惑的問:“咬到哪了?”
安本陽菜的臉刷地就紅了起來,吱吱唔唔的道:“咬到,咬到……”
嚴小開著急的道:“到底咬哪兒了?快說呀!”
安本陽菜臉紅耳赤的低聲道:“臀,臀部!”
嚴小開下意識的勾頭朝她的屁股看去,卻又沒看見上面有什么傷口,不由疑問道:“哪兒呢?”
安本陽菜則連連躲閃,尷尬的道:“是一條很小的蛇,只有手指頭那么大小,應該沒關系的。”
盡管她說得輕巧,嚴小開卻不敢掉以輕心,忙問道:“是什么顏色的蛇?頭是什么形狀的?”
安本陽菜道:“是紅色的,很鮮艷,頭是三角型!”
嚴小開聞言臉色驟變,盡管照他無法從這簡單的描述中說出這是什么蛇,但有一點是不容置疑的,咬傷安本陽菜的蛇絕對一條毒蛇,因為有毒的蛇,頭多呈三角形,顏色越鮮艷,則表示毒性越大。
被毒蛇咬傷,那可絕對不是鬧著玩的,事情可大可小,癥狀可輕可重,輕的只是傷處疼痛,麻木,紅腫,淤血等等,可嚴重的則會引起全身癥狀,頭暈胸悶,黃疸貧血,昏迷驚劂,呼吸麻痹,心力衰竭,最后一命烏呼。
有一些劇毒的蛇,從咬傷到死亡,整個過程僅僅只要幾分鐘。
為了安本陽菜的小命著想,嚴小開沒有立即帶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而是趕緊的道:“讓我看看傷口。”
安本陽菜臉紅耳熱的搖頭道:“不,不用看了,真的沒什么事!只是一條小蛇,不怕的。”
小蛇不毒,很多人都這樣認為,事實卻完全相反,小蛇完全有可能比大蛇的毒性更強,因為大蛇捕食頻繁,咬人的時候注毒量較少。小蛇則是因為較少捕食,因此咬人的時時候注毒量往往較多!
嚴小開一臉凝重的道:“快,那是一條毒蛇,而且是劇毒的那種。”
安本陽菜吱唔著道:“可是……”
嚴小開見她到了這個時候還猶猶豫豫的,這就顧不上那么許多,直接伸手,去解她的褲子。
安本陽菜被他粗魯的動作嚇了好大一跳,連忙捂著自己的褲頭道:“阿大君,你別,別這樣。”
“陽菜,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嚴小開十分嚴肅的喝問道:“你到底是情愿死,還是情愿讓我看?”
安本陽菜欲哭無淚,左右看了看之后,為難的道:“可是蛇咬到很下的地方,這樣站著,怎么看啊?”
嚴小開環顧一眼四周,沒找到安全又合適的地方,目光不由的投向兩人剛才棲身的那個大樹杈,那是唯一一個可以勉強躺下檢查冇傷口的地方,但又害怕樹上還藏著什么巨蟲毒蛇,這就揚起手掌,果斷的先后揮出兩掌。
蘊含內氣的兩掌,弄得整顆樹巨震,枝搖葉落,上面的蛇蟲鼠蟻也紛紛掉落于地。
嚴小開一手摟扶著安本陽菜,雙腳一登,這便帶著她躍回到樹杈上。
兩人的身形剛剛站穩,嚴小開就指著樹杈外側的一個分杈道:“快,你扶著那個開杈躺下來。”
安本陽菜猶豫一下,終于是雙手扶著兩根粗如手腕的樹枝,咬著牙半仰半坐的躺了下來,然后就微閉上眼睛,顯然是嚴小開真的要看她的傷口,那就讓他自己給她脫褲子。
嚴小開沒有裝模作樣,也沒有磨磨蹭蹭,直接解開她褲頭上的鈕扣,麻利的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
隨著安本陽菜的長褲脫落,雪白,修長,纖細,嫩滑的一雙腿便無摭無掩的暴露在空氣中,雙腿的盡頭是一條保守的內褲,和抹胸一樣都是白色的,雖然很hòu實,但還是隱約可見中間一團神秘的黑色。
面對如此性冇感誘人的一雙美腿,嚴小開不由自主的涌起口干唇熱之感,喉頭連連出現吞咽動作,要換了平時,這會兒他恐怕就把持不住自己直接撲上去了。可是這會兒已經是人命關天,哪里還敢想那些不合時宜的事情,趕緊的用手分開她的腿,往大冇腿根處看去。
只是看了一陣,他仍然沒有看到蛇咬的傷痕,只看到幾絲頑皮的芳草從小褲褲里透出來,然后腦袋就轟的一下,全身都熱了起來,盡管死死的強迫著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可是小小開已經難以抑制的抬頭挺胸了。
“傷口呢?傷口在哪兒?”
安本陽菜雖然羞臊難當,可是這會兒她也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有些不對勁了,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被毒蛇咬了,所以也顧不上那么許多,騰出一只手將小內內往側邊移了移。
終于,嚴小開看到了傷口,就在大冇腿盡頭的側邊下緣,離女人最隱秘的部位不足三厘米的地方,有兩個細小的傷口,十分的紅腫,而且就是這么幾分鐘之間已經出現了紫色的淤血,傷口周邊的肌膚的溫度明顯升高。
毫無疑問,這咬傷她的就是一條毒蛇
嚴小開為了防止毒液進一步擴散,趕緊的伸手點了她的傷口周圍的數個穴位,完了之后才問道:“傷口感覺怎么樣?”
安本陽菜道:“剛開始的時候是劇痛,然后有點麻木,現在已經沒有什么感覺了。”
嚴小開又忙問道:“那人呢?感覺怎樣?”
“有些頭暈,惡心,人也感覺十分無力!”安本陽菜說著說著聲音低了下去,“阿大君,我有些害怕。”
嚴小開苦笑道:“我也害怕!”
安本陽菜道:“那現在該怎么辦?”
嚴小開沒有說話,只是掏出了自己那把彎刀,彈出刀鋒之后在身上擦了又擦,然后就朝她的傷口劃去。
安本陽菜原本以為會很痛,蹙起了眉頭,可是看著他用刀尖在自己的傷口上連傷了兩下,卻是不癢不痛,一點感覺都沒有。
劃開了傷口之后,嚴小開猶豫一下,嘆口氣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的第一次,給你了!”
安本陽菜莫名其妙,第一次?什么第一次?你還有第一次?
正在她疑惑難解之際,讓她目瞪口呆的一幕發生了,嚴小開竟然伏下頭,湊到她的傷口上吮吸起來。
她現在這樣的姿勢,可以清楚明白的看見嚴小開的動作,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男人湊到自己那個地方的附近又吮又吸,這樣的畫面,說讓人多害臊就讓人多害臊,說讓人感覺多刺冇激就有多刺冇激,所以盡管已經十分的虛弱,但她還是忍不住臉紅耳熱,心跳陣陣加速。
嚴小開吸一口,吐一口,一直吸到傷口上的血液開始變紅變稀,安本陽菜也感覺到了疼痛,這才終于停下嘴,問道:“感覺怎么樣?”
被弄得神思恍惚的安本陽菜下意識的道:“……很刺冇激!”
嚴小開有點反應不過來,“呃?”
安本陽菜看見他愕然的表情,這才有點醒神,忙道:“好像好一些了!”
嚴小開又湊到她的傷口上,接連吸了一陣之后,這才徹底罷手,替她穿回褲子之后,這才抱著她跳下去。
到了地上之后,安本陽菜掙扎著道:“我自己能走!”
嚴小開只好放下她,相互攙扶著往來路上走。
只是越往前走,安本陽菜就感覺越吃力,腳步也抬得一步比一步艱難,周圍的樹木草地仿佛在不停顛過來倒過去似的,當她跟著嚴小開終于走到條河的時候,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雙腿被腳下的什么東西絆了絆,人就栽倒在河中。
嚴小開趕緊將到抱到河中間的一塊大石上,緊張的問道:“陽菜,陽菜,你感覺怎么樣?”
安本陽菜虛弱無比的道:“阿大君,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嚴小開忙搖頭道:“不,你不會死的。”
安本陽菜的手艱難的移到他的手中,握著他的手道:“你的救命之恩,我恐怕只有來生再報了。”
看著她蒼白無血的俏顏,聽著她絕望致底的話語,嚴小開的心緩緩下沉,喉頭仿佛被什么哽住似的,但表面卻佯裝惱怒的道:“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安本陽菜無力的搖頭道:“我沒有胡說,我知道自己已經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嚴小開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安本陽菜緊了緊他的手,打斷他道:“阿大君,聽我說,聽我說好嗎?”
嚴小開道:“好,你說!”
安本陽菜如紙一般白的臉上,突然浮上一絲紅潤,“阿大君,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你可以回答我嗎?”
嚴小開道:“可以,你問吧!”
安本陽菜道:“你喜歡我嗎?”
嚴小開被問得愣了一下,因為他對這個女人還不了解,也還說不上喜歡,但她的身材和氣質,無疑是他所欣賞的那種類型,但這個時候,吱唔以對與否認都不合適的,她需要能量,更需要精神的撫慰,于是就點頭道:“喜歡的!”
安本陽菜的眼神亮了亮,卻還是問道:“我指的是男女之間那種喜歡,不是普通朋友那種喜歡!”
嚴小開道:“我說的就是男女之間那種喜歡。”
安本陽菜的臉上終于浮起了笑意,笑容未完,人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