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邊發生了什么事情?”沒過多長時間,葉小荷在霍格沃茨的城堡之內疑惑地對許樂問道。
許樂便對她說了前因后果,葉小荷有些奇怪:“這么說,你已經知道了那個臭屁的家伙想要去干什么?”
許樂點頭:“對,也沒有什么神秘的,只要想明白了也很正常。他不是吉爾伽美什血統,技能是王之財寶嗎?他現在可是只有三件用得上的寶藏,恐怕是在這個世界中尋找寶物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許樂這么一說,葉小荷恍然大悟。
“你想的和我想的果然一樣,不過——————”張浪說道。
“不過?”許樂挑眉。
張浪顯得有些擔心:“不是我說,原著中提到的寶物本來就少,基本上其余沒有無緣無故增加的可能,能夠讓吉爾伽美什血統的那家伙看上,并且收到王之財寶供他利用的,在我看來就只有一樣東西,而這樣東西卻是基本注定了會和鄧布利多起沖突······”
許樂想了一下,沉吟道:“藏匿在分院帽內的格蘭芬多寶劍?”
“沒錯,那分院帽可是一直都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中。除此之外,整個哈利·波特世界還有什么能讓那家伙看的上的寶物?也就是這把寶劍勉強有資格被收入他的王之財寶吧。”張浪說道。
“這的確不是什么好消息,雖然我們有信心干的過伏地魔的殘魂,但是對于現在近乎全盛的鄧布利多來說,我們恐怕并不是多大的問題。”許樂說道,“不過也有一點,那就是即便是他暴露了,由于他一直沒有和我們一同出現在鄧布利多的面前,我們還有回旋的余地。”
“你這么也不算錯,”張浪臉上的擔心表情緩解了一下,“還有一點就是,他似乎也不是那種不知道輕重好歹的人,也比較重視主線任務,應該會選擇比較合適的機會出手。”
“對,我也是這么想。那個家伙雖然很高傲,但并非是沒有腦子,他做出的決定,不可能連他自己都害了。”許樂也說到。
解去這種擔憂,眾人又繼續在黑夜中等待,然而伏地魔似乎真的害怕了,并沒有來。
一夜過去,葉小荷在城堡那邊再次開始了監視哈利三人的行動,許樂四人商議了一下,反正左右無事也就不再來回跑了,就在獨角獸的棲息地旁邊找了一處地方歇息。
說起來,獨角獸們簡直就是一群淫獸,對女人那叫一個親熱,對男人那叫一個橫眉冷目,這種設定還叫做純潔善良?難道當初設定獨角獸屬性的是曹雪芹曹老爺子不成?“女人都是清水,男人都是污泥”······
腹誹過獨角獸之后許樂便將龍珠的房屋膠囊用出來,原來的時候人太多太雜,而且還沒有許樂將自己和范萬文,葉小荷的關系說出來,自然不能這樣無謂地慷慨。現在一切都明了了,許樂也就可以使用這萬能膠囊了。
范萬文,何大明,張浪三人都有些驚喜,過來這好幾天的叢林生活了,突然見到了熱水器,現代家具和家電,這簡直是突然從地獄到天堂!
四人清洗了自身污垢,換洗了衣物,然后留下一個人在外面時不時去看看獨角獸,其余三人便都選擇了一個單人房呼呼大睡起來。
休息過半天之后,他們接連醒來,把外面警戒的何大明也叫進來休息。吃著食物,許樂聯系上了葉小荷:“葉小荷,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新的發現?”
葉小荷回應道:“沒有什么發現,哈利三人除了上課就是和馬爾福斗氣,監視斯內普的行動也很幼稚,慌慌張張的一眼就能看穿。”
“學校里有誰戴帽子或者圍巾嗎?你注意到了沒有?”許樂問道。
“沒有,也比較奇怪,我應該差不多已經見過了所有學生和大部分霍格沃茨的教授,沒有人是遮住自己后腦勺的,有的教授戴的帶的那種尖頂巫師帽不過是到耳朵,根本遮不住后腦勺。”
許樂停下了往嘴里送食物的動作:“嗯?怎么會這樣?伏地魔更加小心了?他會藏匿在什么人的身上?”
思路慢慢轉動,許樂也不斷地在假設,將自己代入伏地魔的角色:我兇殘狡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決定要讓奇洛去禁林獵取獨角獸,我知道那里有幾個棘手的家伙,但是我依舊讓奇洛行動,因為······奇洛已經不安全了,奇洛的身份已經被很多人懷疑了,他能夠成功很好,不能夠成功,死在禁林之中,那也是我的目的之一。
那么,在此之前,我要尋找一個奇洛的替代品,這個人是誰?奇洛那個傻瓜,對我又敬又怕,根本已經沒有了一點反抗之心,所以我能夠讓他不明所以地去送死,并且不明所以地找到另外一個替死鬼來,讓奇洛對他使用奪魂咒······
那個人是誰?出于小心的考慮,我應該選擇一個比較隱蔽的,不經常出現的人的面前,學生們,教授們······究竟是誰······
“喂?你怎么樣?”張浪伸手在許樂的面前揮了揮,“我從來沒見過你這么兇狠暴戾的表情,你在想什么事情?”
許樂回過神來,失笑道:“剛才想的入迷,一直在想,如果我是伏地魔會怎么樣,結果真入神了······”
“那你想出來了什么沒有?”張浪問道。
“可惜,沒有。”許樂笑了笑,對通訊耳機那邊的葉小荷說道:“你先監視著那邊的情況吧,一旦哈利波特他們要取魔法石,就通知我們。”
葉小荷答應了一聲,兩人切斷了聯絡。
到了傍晚,許樂收起來萬能膠囊,四個人又開始了一夜的苦熬,結果這一夜,伏地魔又沒有行動。
“伏地魔這有幾天沒有喝獨角獸的血液了?他要是不喝也可以,他來殺獨角獸不是閑的蛋疼么?”黎明時分,張浪很是不耐煩地說道。
“有時候,咱們是沒辦法跟主線任務講理的。”許樂微笑著說道。
“撲棱棱”的翅膀響聲傳了過來,許樂四人都收起了聲音,只見一只貓頭鷹越過樹叢飛了過來,扔下一封信落到許樂面前,然后拍著翅膀飛走了。
許樂奇怪地看了看那封信,用樹枝戳了戳,看起來一切正常,然后帶上鹿皮手套,慢慢地打開了這封信。
“尊敬的許樂先生:
奇洛教授的葬禮從今天上午十點開始,希望你和其他的護林員先生們一起來參加。
最誠摯的問候
阿不思·鄧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