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的小臉通紅:“我有點難受……”
“怎么難受”許樂問道。
“我身上發癢,而且很熱……真奇怪,我從來沒有生過這種病,為何突然發作起來了”儀琳十分納悶地說道。
許樂也道:“這似乎不是什么病……你是不是穿的太多了,許久沒有清理身體”
儀琳聞言,頓時臉皮羞得通紅:“我穿的不多女人家的私事,決明子前輩怎么能過問,實在是……實在是太過失禮了”,全文字
許樂微微一笑:“好吧,我不過問,并且跟你賠禮道歉,是我說錯了話了。”
儀琳連忙點頭,總感覺身上的燥熱不知為何竟又多了一點,頭腦有點暈暈乎乎地,嘴里渴的難受。
“決明子前輩也不過是無心之失,菩薩也會原諒你的……”
含含糊糊地說完這句話,儀琳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決明子前輩,不知道你這里有沒有些茶水我實在是渴的難受。”看
請來“”
許樂點點頭:“是有一點水,你要喝嗎”
儀琳連忙道:“一點便夠了,一點便夠了不知道為什么,我身上半點力氣也沒有了,只感覺熱,干渴的厲害……勞煩決明子前輩為我拿來。”
許樂拿出了一瓶水,伸手摟著她,說道:“乖,張開嘴,我來喂你。”
儀琳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聽了這話也忘了自己身在何方,迷迷糊糊地便轉回頭來,張開了嘴。
嘴上竟也沒有忘了客氣:“多謝決明子前輩。”
許樂慢慢的倒了一點水給她喝,儀琳喝過之后,只感覺那水一下子都化作了一陣燥熱的感覺,一下子都成了細汗……
頭腦稍微清楚了一點,儀琳頓時感覺有些害羞:自己竟叫一個男人喂了水,還出了這樣一身細汗,實在是丟死人了
忽然感覺自己的肩膀有些緊,再轉頭看時,儀琳頓時更加面紅耳赤,十分害羞:那決明子前輩的手臂竟攬著她的身子,兩人倒像是夫妻一樣……
這……男女授手不親,這又如何使得
“決明子前輩,我的裁些了,不如你便松開我吧”儀琳說道。
許樂聞言,點了點頭,松開手將她緩緩地放平在床上。
就在這時儀琳忽然感覺一股難以言語的熱潮猛然再次西邊了她的全身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時候。尤其是渾身燥熱的感覺再次,更讓她本能地抱住了許樂的胳膊。頭腦迷迷糊糊地,輕聲叫道:“水……給我水……”
許樂聞言依舊倒了一點水,伸手扶著她,給她喂了下去。
儀琳心內想道,自己這一會病的有點古怪,但是好在碰見了決明子前輩這個還不算太壞的人,嗯,說起來他也算是好人……
只是自己這一次,病的如此奇怪,該不會師父以前說過的,有什么壞人對自己用了那種下流的藥物吧
儀琳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確是被一個黑衣人擊中了后腦,醒來之后就到了這里……
那個黑衣人會不會就是這個決明子前輩
儀琳趁著心內清明的這一會兒想了想,總感覺這個決明子前輩似乎并不是那種會下藥的人。嗯,下藥的人應該不會這樣好心的給他喂水,也沒有這么禮貌,自己剛才要走他也沒攔著……
更何況這個決明子前輩白天可是霸道的很,想殺人就殺人,真要是他要對我使壞,大概就直接搶了過來,然后誰不同意就被他打死了吧
正在這么想著,又是一陣燥熱的感覺猛然襲遍了全身,儀琳這一次嘴上倒是不太可了,只感覺渾身熱乎乎的,小腹往下的那一處實在是說不出的癢,說不出的難受,說不出的帶著一點奇特的感受。
“啊……我好癢啊……”
儀琳難受地扭著身子說道。
許樂看著她:“那里癢了要不要我幫你抓抓”
儀琳連忙搖頭:“不……不用……只要你回過頭去……我自己便能……”
“你夠得著”許樂問道。
儀琳軟軟地倚在他的胳膊上,感覺手臂不知為何竟有點無力:“我……我夠得著……不必決明子前輩相助了。”
許樂把頭向前湊了湊,溫熱的氣息輕輕滴噴在她的臉上:“真的不用我幫忙……”
儀琳不知為何,總感覺心內莫名其妙的有些猶豫,出于一個女性的本能,她甚至隱約地知道如果這決明子肯幫忙,大約真的是能夠幫上忙的……
這果真不是病,真的是有人對自己用了下流的藥……
儀琳的心中一慌,哪怕是身上難受無比,但還是哭了出來,白生生的臉上梨花帶雨一般,美艷驕人,心里忽地想起的還是那個義氣昂揚的俊俏少俠:令狐大哥。
現在要是令狐大哥在……
心中一旦想到令狐沖,儀琳頓時感覺悲從中來,眼前的這個決明子便是再好一千倍一萬倍也是比不上令狐大哥的……偏偏今天自己還在他懷里,讓他為自己喝水,這事情要是令狐大哥知道了,定然會瞧不起我……
想著想著,這儀琳居然哭了起來:“令狐大哥,我中了別人的下流藥物令狐大哥快來救我決明子前輩,請你把我送走吧,我要見令狐大哥”
許樂有些無語,心道:我剛才這么殷勤伺候你,感情你想的卻全是別人對你的好你這小尼姑也太不地道了吧
剛才和儀琳貼這么近,這會兒許樂自己身上也感覺有些不自在,又見儀琳這嬌俏迷人的模樣,許樂心道:送出女人讓別人打炮我雖然不是壞人,但也沒有純潔到這樣到嘴邊的肉都讓給別人吃的地步吧
“儀琳,你說的沒錯。我看你也是中了別人的下流藥物……不過現在這時候,令狐沖還在不在嵩山我可是記得有人跟我說的時候,說的是玉璣子,莫大先生和令狐沖似乎都有早早離去之意。你們今天一天難道沒有下山”
儀琳讓他問住了,過了片刻才說道:“今天下午過后,本待就要離開,沒想到我就被人抓走了。現在令狐大哥現在嵩山嗎我也不知道。”
說到這里,儀琳不由地自我安慰道:“不,令狐大哥定然還是在嵩山上的他心底極好,要是找不到我,肯定也是要著急的。”
一言未畢,儀琳只感覺身上又是一陣難以言喻的燥熱和麻癢傳來,頓時輕輕的叫了一聲,再也顧不上和許樂說令狐沖的事情了,手掌下意識地朝著自己小腹下面摸去。
許樂微微一笑,伸手按在了那上面,輕輕的捏了捏:“儀琳小師傅,你癢的地方就是這里嗎”
儀琳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才敢想說什么,忽然感覺這決明子的手指輕輕跳動幾下之后,那地方竟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傳來,心內頓時訝然:“這決明子前輩還真的是厲害,他還真的能給自己,還感覺似乎是快活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