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家伙……”
聃柔有些不太習慣地動了動自己身體,不過,許樂的手掌似乎是不作惡就不罷休一樣,總是來回撫摸,并且時不時地捏幾下,揉幾下,讓她也感覺到不錯的新奇感受。(一住本站跟著我一起來讀money錢ren人moneyren有錢人,記住本站,你就是有錢人。)
“怎么了?”許樂明知故問,攬著她,兩人耳鬢廝磨。
聃柔感受到他噴出來的氣,不由地推了推他的頭,嗔道:“你這壞人,倒真是個熟手!怎么我到了你手里,三下兩下就被你得手了?”
許樂嘿嘿一笑:“聃柔,你這話就不公道了,我只不過是和你親熱了一下,何曾得手了?你既然觀察過我這么久,也應該明白所謂的得手究竟是什么含義吧?”
聃柔臉色微紅,也不知道是他的怪手不斷作用的緣故還是害羞的緣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反應好了。
許樂的手掌感受著她臀部驚人的圓潤和彈性,還有那無可挑剔的弧度,也不由地微微嘆了一口氣:“聃柔,你的身體當真是美妙極了,單是你的紅唇和玉臀,我就能回味許久。”
聃柔聽了不由地有些羞惱,伸手推了他一下:“你這人怎么這般不尊重?再要這般,我可要著惱了!”
許樂聽她說話,竟然已經帶上了一點古代風韻,顯然是已經有點思緒錯亂了,心中不由地暗道一聲自己的想法的確有效,便一邊用手作怪,一邊輕聲問起了她的話。
“聃柔,我們兩個這時候,我叫你名字不好,你看我稱呼你什么好?”
聃柔白了他一眼,說不出的嫵媚:“你說什么才好?”
許樂的手指劃過臀縫、向著下面的山谷所在微微一探,隔著一層衣服竟然感受到了一點濕濕的熱熱的感覺,再看聃柔現在臉已經紅了大半,也知道這個沒什么經驗的女人在自己的挑逗下已經動了情。
“要叫你柔兒,那聽上去太現代,未免會讓你感到不合適。叫你郡主,怎么樣?”許樂問道。
聃柔的呼吸漸漸加重,悶哼了一聲:“我早已經忘了郡主這個身份,要不然也不會改名,你叫我……不太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許樂的手指挑過臀縫的時候觸碰到了什么,聃柔的最后一句話,聲音竟然有點發顫了。
許樂見她這樣,便空出一只手來,扒開了她的胸口的衣服。然后手掌伸進去,抓著那其中一只粉紅額頭的大白鵝硬生生地拖到了衣服外面來……粗魯又有力。
緊迫的衣服擠壓著那只柔軟碩大的大白鵝,就這樣白生生地暴露在了空氣中。
聃柔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阻攔,許樂卻毫不遲疑地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嘴。
聃柔張開嘴,被動地承受著這個強迫性的吻,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自己的胸衣里面的另一只碩大的白鵝也被人硬生生地抓了出去,擠在了自己胸口的外衣處,滿滿當當,就像是被什么繩索勒住了一樣。
許樂松開了口,雙手滿意地按在了聃柔胸口的兩個大白鵝上面——被緊窄的衣服擠壓著,原本就極為豐碩的兩座山峰現在更是觸目驚心,緊緊地擠壓在了一起。
聃柔的皮膚極好,外面呆著一層瑩瑩地光芒,放眼望上去,那暴露出來的兩座豐滿竟帶上了那層光芒,讓許樂看的都感覺沖動無比。
當然,現在還不是時候。聃柔雖然說著喜歡他,但是真實相處的時候卻又強勢無比,無論是為了隊伍還是為了許樂自己,許樂都要瓦解她這種強勢的表現,讓她明白,她要成為的是自己的女人而并非是所有人理所應當的領導者。
手指輕輕的挑動,那粉紅的小肉團便慢悠悠地站立起來,許樂雙手按在那碩大的豐滿之上,這才發現自己根本不可能將這兩只大白鵝一手掌握,因為太過豐腴了一些。
不過許樂也不急,慢慢的搖晃著這兩個山峰,看著它們互相碰撞而蕩起一層層的波濤,心中不由地暗暗為聃柔肌膚的驚人彈性而感到吃驚。
“聃柔,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話。”許樂說道。
聃柔這時候早已經忘了許多事情,聽著許樂的話,有些反應不過來:“什么話?”
“我問你,該如何稱呼你,你忘了嗎?”
聃柔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你要如何稱呼我?”
許樂微微一笑:“我看到那些古代婦人總是自稱奴家,我便稱呼你為奴奴,可好?”
聃柔還道是他不知道古代風俗,忍著他的手掌襲擾,紅著臉解釋道:“那是不同的,古代婦人有身份的可不是這樣稱呼,只有平民女人又教養不夠的才這樣稱呼,況且這稱呼也并非常用……許樂,你搞錯了。”
許樂搖了搖頭:“沒搞錯,我感覺這樣稱呼就挺好。不要說古代現代的,我喜歡叫你奴奴,以后我們獨處時候,你就這樣自稱,好不好?”
“那……那多丟人……我說不出口……”聃柔紅著臉說道。
許樂撥了撥她那胸前的白波,笑道:“我們兩人又不是外人,這有什么丟人的?到了現在,我們已經都是彼此的人了,你又有什么放不開的?”
聃柔搖了搖頭:“不好,我還是感覺不好……我不要這么自稱。”
許樂故意板起了臉:“奴奴,你不肯聽我的話?”
聽到他口中說出了的“奴奴”兩個字,聃柔不由地渾身一顫,就像是過了電一樣,有種說不出來的奇異感覺。
她感覺到自己下面似乎一下子濕了許多,身體更加無力,連自己口中喘氣也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
她的反應這么明顯,當然也瞞不過許樂,更讓許樂明白了征服她的可能性。
捉起一粒粉紅的葡萄,許樂一邊揉捏著下端那柔軟的波濤,一邊說道:“奴奴,張嘴。”
聃柔聽著他的命令,猶豫了一下,張開了自己的嘴。
許樂拉扯著那小小的葡萄,遞到了她嘴邊:“含住。”
聃柔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我能夠含住自己的……”
許樂笑著,輕輕地撫摸著:“當然,你的胸那么雄偉,挺立的時候彈性十足,現在又極為柔軟,實在是少見的模樣,現在你自己含住試試。”
聃柔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能量,羞怯地搖著頭:“不要,好羞人……”
許樂看了看她的神色,似乎不像是虛假,暗道這件事情的確也不能夠操之過急。聃柔沒有什么經驗,自己對她提出過多要求,說不定反而讓她感覺不到快樂。
想到這里,許樂便愛憐地給了她一個吻:“好,奴奴說不要,我就不要了。”
被他這種愛惜的溫柔所打動,聃柔也感受到了女性本能的那種需要依靠的感覺,甚至有一張口就說出“奴奴”的沖動,只不過還有一點淺淺的自尊阻擋著她,讓她沒有說出口。
許樂的動作輕盈,探入了聃柔的衣服下面,他沒有解開聃柔的外裙,只是慢慢褪去了她的貼身褲子,然后手掌一摸里面的褲褲,已經水盈盈地便沒有再遲疑,微微撩開外裙,翻身壓了上去。
“奴奴,我感覺到你想要了。”許樂將他自己的衣服褪去,又把聃柔的小褲褲脫下來,趴在聃柔耳邊輕聲說道。
聃柔緊張的完全說不出話來,她已經感覺到了,那帶著灼熱的物品就在城門之外蠢蠢欲動,隨時準備叩關而入。這將會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而她再也無暇計較什么稱呼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