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殺了他們!”
一個侍衛首領大聲叫著,眾多侍衛手持刀槍,對著龍椅上面的兩個人。
岳靈珊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這家伙叫的好無聊啊,殺了他吧?”
許樂想了想,搖頭道:“不殺了,將整個皇宮都放入我的世界里面,改造改造當做住處吧。這些人都發配到聶小倩的手下當苦工去。”
“那動靜太大了吧?”岳靈珊吃驚地叫道,“你不是說要幫著宇智波度過這個世界嗎?”
“這也算是并行不悖。”
許樂笑道,“我就算說了不出手,宇智波估計也還是猶猶豫豫地不太相信,真正讓他相信我不會出手,就看他受到致命危險的時候我幫不幫他就可以。這個機會我會給他,要不然真的在我的陰影下忘記了自己本來的本事,那可不太好。”
說著話,許樂張開了自己神域,將整個皇宮的范圍囊括起來。
剛剛將神域擴展開,許樂就微微驚訝——
八支隊伍都在這京城中,分別在不同方位。
大約是所謂的八龍奪嫡的原因,這八個位置各有不同,分別是康熙皇帝的八個兒子的外府或者勢力范圍所在。
宇智波等人在某一個支持某個阿哥成為皇帝的王爺府中,其余七支小隊差不多類似如此或大宅大院、或小家小院。
這樣安排有什么意思?
許樂搖了搖頭,總感覺神國空間這樣安排簡直是多此一舉。既然已經是生存任務,難道誰還會在意這些豬尾巴韃子的這點皇權富貴?
不過,按照神國空間的一貫規律,這樣安排大有深意也說不定。
在許樂預料之中的是,另外七個小隊也都不是菜鳥新手。許樂的精神力無一例外地被拒絕在外,無法探測到對方的情況,許樂為了不過分驚動對方,也就沒有仔細查探。
算了,就當看一場戲吧,正好看看宇智波三人究竟能夠做到什么地步。許樂身影一晃,到了皇宮乾清宮的金鑾殿之上,大搖大擺地坐在龍椅上。
“什么人……”
大約今天沒早朝,大殿內倒是挺安靜,只有幾個灑掃的太監和侍衛,見到許樂都吃驚不小。
許樂也不起身,直接抬手滅了他們。
在龍椅上枯坐了一會兒,實在感覺無聊,干脆把岳靈珊從自我世界中放出來,兩人說笑起來。
寧中則有些不肯孟浪的原則、儀琳有些放不開、木婉清表達情意的模式就是斗嘴斗氣,將她們放出來,許樂這點悠閑的心情就有不了多少了
“我們現在的勢力范圍應該是大阿哥愛新覺羅·禔所在的勢力范圍,按照八龍奪嫡這個電視劇的設定,是某一個腦抽的白癡女人穿越時光投胎成了十阿哥,讓原來的九子奪嫡變成了八龍奪嫡,進而變成了言情劇。”
“大阿哥出身不正、二阿哥礽是正宮所出、本來應該是真正意義上的嫡長子,但是隨著二阿哥的太子之位被廢除,眾多阿哥都開始了爭奪皇帝位置的準備。”
“大阿哥、二阿哥、三阿哥祉、四阿哥禛、八阿哥禩、九阿哥禟、十三阿哥祥、十四阿哥禎。這就是所謂的八龍奪嫡。按照劇情,那個白癡女人應該是和所有男人關系都很好,而且熟知現代社會,時不時地用現代詞語的破鞋女……”
一處深深的宅院內,幾個人圍在一起商議著,一個人輕聲說道。
“江宇和,你說這些根本沒什么用吧?我們現在的敵人就是其余的七支隊伍,誰管他們原劇情到底是什么?”一個人出聲說道,這是個身形壯碩的白種人,頭發灰褐色,身上的肌肉恐怖地堆積在一起,極為嚇人。
“當然,神靈,您說的是對的。”
之前說話的那個黃種人江宇和,面上帶著微笑,“只不過,我總感覺這一次的生存任務不是那么簡單。比如,神國空間為什么要把我們安排進入這個世界?我們分別加入了這八個阿哥的陣營之后,又有什么好處?”
那白種人冷哼一聲:“這簡直是無聊至極!我的力量難道不足以在這個世界橫掃一切嗎?”
“當然,您當然可以。”江宇和說道,“但是,偉大的神靈,請務必小心剛才那道精神力的主人,根據我的推測……”
“比我還厲害?”那褐色頭發的白人壯漢冷哼一聲,不滿地說道。
“當然比不上您。”江宇和不再多說,恭恭敬敬的閉上了嘴。
那褐色頭發的白人壯漢不耐煩地揮揮手:“既然這樣,你就滾吧。劉蕓,給老子過來!”
江宇和漫步朝著外面走去,一個黃種女人和他交錯而過,眼里帶著痛苦、甚至于絕望的神色。
江宇和的目光平平淡淡,越過這個女人,離開了這個房間。
劉蕓閉上了眼睛,站在那白人壯漢的面前。
“跪下!”
劉蕓看著他,呆呆地,就像是泥土做的人偶。
“法克!跪下!”
白人壯漢給了她一巴掌,按著她的頭,朝著胯下送去。
又要來了嗎?劉蕓感覺自己已經麻木了,接下來,又是一頓痛打吧?
“神靈……這個時候的皇帝可是將全國的美女都收集在皇宮中,任何一個侍女都要比這個殘花敗柳更加干凈、更加美麗。”
屋外,江宇和的聲音傳來,帶著蔑視的味道。聽上去他很鄙視這個被他稱為殘花敗柳的劉蕓。
白人壯漢怔了一下,隨后歡喜起來:“太好了!你這個消息對我來說很不錯!我要艸翻一個皇帝的皇宮,這種滋味想想都感覺很爽!”
“作為獎勵,這個木頭一樣的女人就交給來使用吧。她雖然很傻,但是她的身體還是很不錯的!”
白人壯漢說著打開房門,身體背后增加了一對潔白的翅膀。
“皇宮在什么方向?”
江宇和為他指明方位,這白人壯漢便扇動翅膀,朝著皇宮的方向飛了過去。
“多謝。”
過了一會兒,劉蕓從打開的房門里面走出來,臉上帶著鮮紅的手印,模樣還是呆呆地,眼里多少比剛才多了一點活著的氣息。
江宇和微微一笑:“多謝什么?多謝我讓你和我一起死嗎?”
“一起死?”劉蕓木然的臉上出現了明顯的驚訝,“為什么是一起死?”
“當然是因為,我們現在都是失去了自由的囚徒。”江宇和說道,“現在就算是你不想死,也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必死無疑。”
劉蕓呆呆地笑了起來:“如果能夠就這樣死了,對我來說簡直是一種幸福。我沒有自殺的勇氣,但是別人如果愿意殺死我,我很愿意去死!”
“如果這樣想,的確讓人感覺安心了不少。”
江宇和說道,“那個家伙死了之后,我們兩個連神性之石都不曾擁有的人對于其他人來說簡直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必死無疑。”
劉蕓的神色振奮起來:“那個家伙也會死?”
“當然,而且是死在我們前面。”江宇和說道,“我很會占卜的,除了我自己之外,其余人從來沒有失手過。”
說著話,他仔細端詳了端詳劉蕓的面相,愕然叫道:“還有生機?怎么可能!”
“當然,而且是死在我們前面。”江宇和說道,“我很會占卜的,除了我自己之外,其余人從來沒有失手過。”
說著話,他仔細端詳了端詳劉蕓的面相,愕然叫道:“還有生機?怎么可能!”
愕然叫道:“還有生機?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