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男子點頭,“一個少年,大概十七八歲,雖然我不愿意承認,但是身手確實比我厲害。”
“哼,找死!那小子竟然敢破壞我的好事,那個家伙絕對不能饒恕。”外國男子冷哼一聲,他的想法可是更深一層。
能夠打敗他這個手下的人,不是沒有,但是在這個小縣城絕對不存在,所以說不定是他的一些敵人派過來的搗亂者。
要不然,為什么這么巧,那個少年會在那個時間點,以及那個地點,碰到他的手下,而且還將他打傷。
巧合?他可不相信是巧合。
就算真的是巧合,打傷了他的手下,他也不能就這么輕易的饒過那個少年,要不然他的顏面何在。
如果被他的朋友知道這件事,說自己的手下被人打傷了,卻連一絲報仇的膽量都沒有,他絕對會在他們那個圈子,一瞬間成為笑柄的。
于公于私,他都絕對不會放過那個破壞他好事的小子。
“那個害得你被逮捕的小子,現在在哪?”外國男子怒喝。
那男子聽了,大喜過望,本來他雖然對那少年恨極了,但是卻沒有一絲把握去報仇,畢竟他們兩個的實力實在相差太遠太遠,就算是偷襲,也不一定能成功。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如果有了主人的幫助的話,拿下那小子,報了這個仇,豈不是比喝水還簡單?
他可是真真正正的見識過自己這個主人的實力的,像自己這種實力的,就算七八個加起來,捆在一起,也不如他一只手。雅文言情首發
而那個半大小子就算再厲害,難道還能比他主人更厲害嗎?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一件事,那男子非常不屑的想道。
所以,此時那男子認為那小子絕對死定了,只要讓自己主人找到那小子,把他一舉拿下,不就可以想怎么捏他,就怎么捏他?像坨屎一樣。
不,不對,這個比喻好像不太恰當,應該是一灘爛泥,他想怎么踩,就怎么踩。嘿嘿……那男子得意的想道。
就在這時候,‘嘭’的一聲,仿佛一把重錘撞擊在心上,屋子的大門被一股大力轟開,那扇白色的木門,整片飛了起來,狠狠的砸在墻壁上,四分五裂。
那大門被轟飛時,刮起的勁風,吹得整間房子呼呼大響,破碎的木屑飛濺,狠狠的插在木質的地板上,并根沒入,那男子的腦袋當場就懵了,完全不知所措。
而外國男子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顯然他也被剛才那一幕嚇得不輕,甚至一根四處亂飛的木屑,急速飛過,還擦傷了他的臉龐,流出一絲鮮血,雖然沒什么大礙,但是卻撥撩起他一絲心中的怒火,肺都氣炸了。
尼瑪,如果誰突然一腳踹開你家大門,還沒有任何緣由,難道你不生氣?就算有緣由,也生氣,因為這簡直就是裸的侮辱啊!
煙霧彌漫,門口似乎站著一個高大的人影,若隱若現讓人看不太真切。
外國男子和他的狗腿子都惡狠狠的盯著門外那個身影,到底是誰?是誰這么囂張的上來砸他們家的大門?
雖然這只是他們的臨時住所,但是也算是他們的地盤,被人這么囂張的打上門,無論怎么看,都是在打臉啊。
等一下,無論那家伙怎么說,老子都非得生吞活剝了那廝不可,外國男子都這樣惡狠狠的想道。
煙霧慢慢的散去——
露出一個男子的身影,那男子只是隨便站在那里,也不算是非常高大,但是給外國男子他們的感覺,就好像一座巍峨的山峰,充滿了壓迫感,站在他面前,都好像憑空矮了半截似的。
“小子,今天下午就是你一直在跟蹤我吧。竟然敢跟蹤我,你小子的膽量不小嘛。”一陣令那男子感到不寒而栗,卻又無法忘記的聲音在屋子里響起、回蕩。
那聲音的主人是他rì思夜想都想要干掉的人,但是真要出現在自己面前,他卻又感到無比的恐慌。
“主、主人,就是他,就是他!”那男子驚恐,嚇得啪啪啪的退到墻壁,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站立在門口那個身影,“沒錯,我絕對沒有記錯,那次破壞我們好事的就是那小子,他來了,他來了!”
聽罷,外國男子目光一凝,眼中赤芒閃爍,緊緊的盯著站在門口的身影,驀地開口:“小子,你到底是誰?”
“我叫唐天佑,你呢?”唐天佑緊緊的看著他,眼前這個外國人,給了他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不尋常。
“鄙人阿曼德,來自英國的一名普通商人。”阿曼德彬彬有禮的說道,“對了,尊敬的客人,請問你是怎么知道鄙人的住址?”
“怎么知道的?”唐天佑笑了笑,“因為這里是我的地盤,所以沒有任何生物能夠瞞得過我,即使是一只螞蟻。”
H縣早就被唐天佑打造成鐵桶一塊,在街上任何一個正在溜達的人,可能都是他的手下,H縣遍布了他的眼線,所以如果他想知道H縣發生什么事,一個電話過去,就搞定了。
當時,唐天佑沒空追查那個正在跟蹤他的人,就打電話叫虎哥負責揪出那個家伙,結果沒幾分鐘,他們就找到人了。
畢竟作為H縣的地頭蛇,平常會有什么陌生人出入,他們可是清楚得很,只是當時他們怕打草驚蛇才沒有動手,而且唐天佑那時候也沒有空處理這件事。
直到現在,送李詩茵回家之后,唐天佑終于有空騰出手來,看看哪個家伙吃了熊心豹膽,敢來跟蹤他。
“原來如此。”阿曼德點頭。
“所以,就是你在跟蹤我嗎?”沒有理會阿曼德,唐天佑看著蜷縮在墻角的男子,“奇怪?你這個家伙,我似乎在哪里見過。”
“似乎在哪里見過?”聽到這里,那男子氣得跳了起來,仇恨讓他充滿了力量,“我說過,一定會來找你的,一定會!所以現在我來了。”
“哦,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就是那個在河邊被我打得半死的歹徒,你不是被jǐng察抓了嗎?怎么會突然被放出來了?”唐天佑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這個不過是小角色而已,真正的大麻煩應該是那個貌似很有禮貌,其實在全身都在戒備的普通的英國商人。
有趣,這位普通的英國商人,竟然會讓我感覺到一絲危機感,看來今晚會很有趣,唐天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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