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黃明的動作似乎太奔放了點,他那四處揮舞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剛剛擺在桌子上的礦泉水瓶,里面還剩下一半的水量。
由于包廂里的桌子和鄭輝睡的沙發離得比較近,礦泉水瓶里面的水,正好有一點灑在鄭輝的臉上。
“什么事?”雖然喝多了,但是被這冰鎮后的礦泉水一刺激,鄭輝還是有了一絲清醒,剛哆嗦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開口發問。
但是,鄭輝卻馬上感到眼前一黑,他似乎看到一個兇猛的黑影就朝他撲下,對著他一張大肥臉就要親啃。
“尼瑪,老黃,你想干嘛?”鄭輝完全嚇傻了,等黃明真的在他臉上猛啃了幾口,口水什么的粘在他臉上,爾后更是火急火燎去脫他褲子,鄭輝才也驚粟無比的,像個女人一樣尖叫起來,死命去推趴在他身上的人。
不會吧,老黃這人怎么會有這種愛好?是受了什么刺激嗎?不過,這家伙連他鄭輝都看得上,口味有點重啊。
緊接著,鄭輝心里更是升起一種惡寒,打了個冷顫,不對啊,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菊花豈不是會不保?
你大爺的,想爆老子菊花,別做夢了,鄭輝使出吃奶的力氣,一把推開宛如餓狼般,趴在他身上的黃明,心急火燎的離開沙發,活像見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一樣。
太恐怖了!
鄭輝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的看著仍然在沙發上亂拱的黃明。
可不是么,他在喝醉酒后差點就被一個男人上了?就算對方是他的朋友,關系也不錯,但也不能讓他把菊花獻給那家伙啊,開什么國際玩笑。
接著,他就看到站在一旁的年輕男人,心里驀地騰起一股火氣,“你為什么剛才不把我和他拉開,是想看我被爆菊嗎?”
那個,我確實有點好奇,不過看到暴怒的鄭輝,年輕男人可不敢說出這種話,連道:“那個,剛才我還以為你倆是一對呢,所以就不敢下手,萬一事后,你們還罵我多管閑事,該怎么辦?那我豈不是冤死了嗎?”
“尼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有這方面嗜好的人?我長得像這種人嗎?”鄭輝怒了,暴怒,這不是污蔑嗎?
“看起來確實不像。”年輕男人認真的點了點頭,“可是那位先生看起來也不像,這年頭,男男女女很難分得清。”
鄭輝話語一窒。
確實,這也怪不得人家小伙子,當初他不也是覺得老黃不像這種人嗎?沒想到一喝醉酒,就暴露出他的本性來了,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就在這時,年輕男子忽然尖叫了一聲。
鄭輝連忙看去,尼瑪,原來黃明在沙發上一直找不到目標之后,就將目光轉移到了,離他最近的年輕男子,抱住他就是一頓猛啃。
太嚇人了!
年輕男子連忙一把推開黃明,慌張的跑出了包廂。
見狀,鄭輝也是慌張極了,連忙跟著跑了出去。
眨眼間,這個VIP包廂就成了最恐怖的地獄,而包廂里失去所有目標的黃明,也馬上粗重的喘息著,就要出去。
“不好,快,快關上房門。”鄭輝這次真的徹底醒了,看著黃明紅彤彤的雙眼,真是把他嚇死。
大喝一聲,讓年輕男子急急鎖上門,把黃明困在了里面,而后鄭輝才轉頭看著年輕男子,“小子,你趕快給我搞幾個妹子來,看樣子,老黃這家伙好像出問題了。”
本來這間會所,在暗地里就做這種皮肉生意的,鄭輝以前就來過這里好幾次,算是這里的熟客了。
也曾經嘗試不少次這里的服務,在這里花點錢,叫幾個妹子過來,那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
而且,今天晚上他們本來還打算在這里瀟灑一晚上的,沒想到越喝越高興,結果徹底喝高了,叫妹子這事也忘記得一干二凈,看來現在這種情況,也不得不叫了。
年輕男子點點頭,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而且他干這種事也有不少提成,所以他很愉快的離開這里,去聯絡妹子。
胖子鄭輝站在門口點了根煙,抽了一口,稍微打開點門縫,想看看黃明現在怎么樣,沒想到剛一打開一絲門縫,就看到一雙通紅的眼睛看著他,嚇得他,連忙把門關上,不敢再做任何舉動。
“尼瑪,太嚇人了,就算是酒后亂性,也不能這樣吧,見人就上,你也好歹分一分男女吧,就沒見過醉酒后,失態成這樣的。”鄭輝狠狠的吐出一口煙。
就在這時,年輕男子領了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從遠處走了過來,鄭輝馬上踏步上前,急道:“快,進去伺候他,如果讓他滿意了,事后再給你一萬,給我好好伺候,知道嗎?”
“謝謝老板……”那女人眼前頓時一亮,差點沒笑得滴出水來,真是好久沒接過這么大的生意了,這位老板真是大方。
待她還準備客套幾句的時候,鄭輝已經露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連道:“進去,快點給我進去,要不然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是的,老板。”聽罷,那女人不敢耽誤,連忙推開包廂的門,心急火燎的走了進去。
剛一推開門,那衣著暴露的女人看到雙眼通紅的黃明,不由嚇了一跳,不過想起那一萬塊錢的獎勵,還是一咬牙,走了進去。
“鄭老板,你說里面應該不會再出事吧。”年輕男子走了過來,有點擔憂的看著里面,剛才黃明的樣子可是把他給嚇壞了。
當了這么多年經理,他還從來沒被男人強吻過呢,今晚這種特殊的經歷還是頭一回,感覺有點驚栗。
“不會吧?就算老黃再怎么猛,也得有個極限吧。”鄭輝有點不確定的說道,畢竟老黃今天晚上確實有點不太對勁。
“希望如此吧。”年輕男子無奈。
過了一會兒,包廂里面傳出一陣衣服的撕裂聲,驚呼聲,啪啪啪聲,緊接著就是一陣激烈的呻吟聲。
因為害怕有人闖進去,所以鄭輝和年輕男子只好站在包廂門外當門衛,他們本來以為很快就會完事。
畢竟平常人就算再怎么厲害,半小時就差不多結束了,以鄭輝對黃明的理解,都差不多是上了年紀的人了,被酒色掏空的身體,頂多也就十幾分鐘的事。
沒想到這么一站,他倆就是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