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了下來,一名長的五大三粗的漢子走了出來,罵罵咧咧的說道:“干什么,老子過路關你毛事。”
士兵見大漢的氣勢十足,心中先是怯了三分,能夠使用起這樣馬車的人物,肯定是非富即貴,他一個小小的守門士兵,怎敢冒犯。
大漢道:“馬車內是我家公子,若是冒犯了他,就是你有兩顆腦袋也不夠砍的。”
士兵正欲后退,一名將領帶著十幾名士兵趕了過來,看向守門士兵問道:“怎么回事?”
“啟稟將軍,這輛馬車沒有搜查。”守門士兵據實說道。
將領上下打量了大漢一眼,問道:“搜查馬車,乃是將軍下的命令,所有人不能例外,得罪之處,還望多多見諒。”
大漢冷哼一聲道:“我家公子在里面歇息,若是得罪了他,有你受的。”
將領面色微白,怎么說他也是軍中的校尉,在普通士兵眼里,就是高高在上的,而大漢當著手下士兵的面這么說,若是不搜查,豈不是怯了場,右手扶著腰間的佩劍,掀開馬車的車簾。
只見里面躺著一名穿的雍容華貴的公子,身旁有一名貌美如花傾國傾城的侍女伺候著。
左右看了一眼,沖著賈榮一抱拳,將車簾放下,走了出來。
“走吧,記得,見到黑衣人,立即通知城中的軍隊,重重有賞。”將領走前不忘記對大漢喊道。
大漢冷笑一聲,喝道:“繼續趕路。”
圍觀的百姓見沒有什么可看,也做鳥雀裝散去。
“不過是一群笨蛋,能夠查出來什么。”賈榮嘀咕道。
“玲兒,趕緊出來吧,躲到被窩里,悶不悶啊。”賈榮嬉笑道。
被窩里露出一張令人迷失的玉顏,看了一眼左右,輕聲問道:“我們出城了?”
賈榮笑道:“正是,加快速度,趕往函谷關。”
馬夫應了一聲,加快了速度,四匹馬拉著馬車,疾馳如飛。
函谷關的戰事越來越激烈,諸侯不甘心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留下笑柄,他們是世家,代表的是正義的一方,豈能因為敵人的強大而退卻。
一月之后,賈榮返回長安,身體已經完全恢復。
“主公,函谷關外的諸侯怎么辦?”張繡語氣中飽含擔憂之色,西涼軍的糧草無以為繼,接連的戰斗讓軍力疲乏,支持這樣強度的戰斗,西涼軍對戰的可是中原出名的諸侯聯軍,兵力多達三十萬,函谷關雖然是天險,經此一戰,西涼軍也需經過一番的休養生息,方能恢復昔日的長安繁華,戰爭比拼的不僅是士兵的戰斗力,更多的卻是財力。
“既然這些諸侯來了,多少也要留下點什么,不然這天下的諸侯都以為我西涼軍好欺負,誰都想上來踩上一腳,給他們留下深刻的印象,以后見到西涼軍就抱頭鼠竄。”賈榮冷聲道。
“草原上的騎兵,騎術高超,給他們配備最好的武器,給予諸侯重創。”
“主公,草原與西涼軍有滅國之恨,將最好的武器給他們,唯恐不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不可不防啊!”張繡道。
賈榮笑道:“非我族類,羌人不也是非我族類,為何能為我軍所用,什么國恨?只不過是草原部落某些貴族的一廂情愿罷了,這些人不動還好,若是稍有異動,定讓他們看一下我手中之寶劍是否鋒利。”
“主公之計,卑職不能揣測也!”張繡感覺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后,賈榮行事變的更加的果決狠辣,而且讓人猜不透。
“什么時候你也學會溜須拍馬了,你們的隊伍這次也要派上用場,本將軍要讓函谷關外的那些聯軍夜里睡覺都小心著自己的頭顱。”
張繡喜形于色,多年來,西涼軍的大小戰事和孤狼幾乎沒有什么關系,也是賈榮一直不舍得動用這么一支精銳士兵的緣故,孤狼士兵手中的武器,流傳出去,不僅震動天下,亦會贏得所有諸侯的效仿,就如同當年,諸侯效仿西涼軍上馬鐙釘馬蹄鐵似的,就是這樣,經過水軍之事后,還是有孤狼士兵的裝備流落出去。
“諾!”張繡抱拳道。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孤狼士兵可是西涼軍最精銳的隊伍,務求己方士兵減少傷亡,明白嗎?”賈榮囑咐道。
張繡抱拳稱諾,他是孤狼士兵的統領,自然明白每一名孤狼士兵訓練出來是何其不易,十幾萬大軍之中挑選,再經過重重的考驗,一不小心,就在試煉場上失去了性命,放眼天下,能與孤狼士兵相抗者,在張繡看來,幾乎是沒有的,就是孤狼士兵中很多人缺乏實戰訓練,對付諸侯也是手到擒來。
在孤狼士兵面前,敵軍人
的優勢反倒成為了他們的劣勢,一身聯軍士兵的衣服,孤狼士兵就能在敵軍之中如魚得水,刺殺對方的將領,搞搞小破壞,動搖軍心。
“諸侯來這么久,我遲遲不露面,也有些失禮之處。”賈榮低聲笑道。
“主公若是親自出馬,這些所謂的諸侯聯軍,絕對是望風而逃。”張繡附和道。
賈榮輕輕搖頭道:“諸侯之中不乏人才,似袁紹的大戟士先登死士,無一不是百戰精兵,曹操手中亦有精銳的騎兵,關羽張飛夏侯惇等大將有萬夫不當之勇,不可輕視。”
處理完軍政上必須賈榮親自拍案定音的事情,賈榮首先來到衛芙的房間,想到孩子已經幾歲,而自己,卻很少給予他們關愛,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叩門聲剛剛響起,房門就吱呀一聲被打開,衛芙靜靜的看著門外的賈榮。
賈榮走進屋內,笑道:“芙兒如何深夜未睡?”
“聽玲兒妹妹說,你在荊州受傷了?”衛芙擔憂之色溢于言表“大哥,你若是出事了,我和憾兒孤兒寡母的該怎么辦”
見衛芙泫然欲泣的模樣,賈榮輕輕將其抱住,寬慰道:“你夫君這不是福大命大,依舊活的好好的嘛,芙兒乖,不要哭了,不然就不好看了。”
衛芙在賈榮懷中輕輕掙扎了幾下,無論是哪位女子,最聽不得的就是容顏會變的衰老。
“芙兒,我很想你,特別是受傷的那些日子里。”賈榮將衛芙緊緊的抱住。
感覺到賈榮的力度,衛芙亦是抱住賈榮的脖頸,道:“大哥,我也很想你,我知道將你留在身邊是自私的行為,西涼軍上下都需要大哥親自出面,你現在是大將軍,切勿逞強。”
“放心吧,芙兒,我絕對不會讓你娘倆受到任何的苦楚。”賈榮的語氣出乎尋常的堅定。
“大哥,你剛剛回來,是不是要去琰兒妹妹那里去看看。”
聽出衛芙語氣中的不舍,賈榮輕輕揉了揉衛芙的腦袋,道:“今晚我就在芙兒房內。”
月光透過窗戶打落在屋內,被翻紅浪,兩具軀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女子的低吟聲,在屋內斷斷續續的響起。
良久,云散雨歇,衛芙滿臉潮紅的躺在賈榮懷中,嬌嫩的美腿,亦是架在賈榮的身軀上。
賈榮一雙手不斷在衛芙身上游離,惹得衛芙嬌聲連連,躍馬挺槍,賈榮再次奔赴沙場。
梅開二度,衛芙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看的賈榮忍不住再次含住衛芙的紅唇。
將此番中原之行遭遇之事向衛芙一一說來,自然少不了蔡玲和糜環二女。
“大哥,玲兒和環兒妹妹是人間少有的絕色,倒也配得上大哥,只是希望大哥以后有空能夠來多陪陪芙兒。”衛芙心知賈榮不會因為只言片語而改變對蔡玲等人的寵愛,還不如主動放手,倒也顯得有風度,不讓賈榮覺得她善妒。
賈榮輕聲道:“芙兒不要多想,只要我們一家能夠和和睦睦,比什么都強,你是家中的主事人,凡事都要表現的大度一些。”
“嗯”衛芙心中欣喜不已,賈榮一席話,儼然是將她當成了賈家中的大婦,不過她也知道在賈榮這里根本沒有妻妾之說,無論是對待琰兒還是自己,都是一片真誠,而衛芙和蔡琰亦是很合得來,是故在將軍府中,賈榮的夫人一直沒有地位的劃分。
結婚多年,不得不說衛芙依舊保養的很好,細膩的肌膚,紅潤的臉龐,一顰一笑,皆能牽動人心。
日上三竿,賈榮不慌不忙的起床,洗漱完畢之后,才去了蔡琰的房間,以及蔡玲糜環所在的房間,好言寬慰一番之后,起身趕往軍營,諸侯攻打函谷關之事,非同小可,賈榮也想著穩定長安的局勢之后,立即趕赴函谷關。
諸侯大軍來犯,軍中士兵沒有了以往的輕松的神情,繃著臉努力訓練。
當多日未露面的賈榮出現在軍營時,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函谷關外,袁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輕松,函谷關出乎意料的堅硬,接連十日進攻,每次殺上城墻,皆是被西涼軍殺退,提起函谷關,底層士兵的臉色都泛出慘白之色,每到深夜之際,軍營之中傳出來的陣陣哀嚎之聲,比真正的刀槍加身,還要讓人覺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