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了地面和暗河的兩處風水陣,王軻終于能夠放下心,快速返回到車子停放的地方后,卻發現那名指點自己方向的神婆已經離開,只有王新社正一個人坐在副駕駛位上抽著香煙。(一住本站跟著我一起來讀money錢ren人moneyren有錢人,記住本站,你就是有錢人。)
“王軻,發現什么了沒有?之前那個神婆,你說她的假的,怎么后面又冒出來一個神婆,你卻對她那么相信?”到王軻返回來,王新社帶著好奇心情問道。
王軻搖頭說道:“我學過風水,所以對那些懂風水的人有些特殊的感情,我覺得那個神婆不像是假的。而且我根據她的指點,發現了一處異常的地方,那里有風水陣……算了,你也不懂風水陣,給你說了也沒用,總之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幾天后一,旱情會不會出現異常情況。”
王新社古怪的了眼王軻,隨即啞然失笑道:“聽你說的跟真的是的,得嘞,你就當我什么都沒問。對了,之前我你表演的那種魔術挺好玩的,有時間教給我啊!那么神奇的魔術,如果用它來泡妹紙,鐵定會手到擒來。”
“咳咳咳……”
王軻心中除了苦笑還是哭笑,自己以前怎么沒有出來,這個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哥們,竟然會是如此奇葩,服了他了,真是服氣了啊!
不過,如果真的用它來當魔術表演,會不會真的讓妹紙們好奇?喜歡?
使勁甩掉腦海中那份荒謬的想法,王軻開口說道:“對了,王存根那小子最近沒有聯系你吧?他還在南京讀書?”
王新社嘿嘿笑道:“那小子早就畢業了,不過他失蹤了大半年后,前幾天我無意間撥錯了號碼,撥到他以前的那個手機上,沒想到竟然通了,那小子告訴我,他最近這半年,在一家公司做銷售,聽說你回來了,他還嚷嚷著要回來找咱們呢!對了,他給我要走了你的手機號碼,難道沒給你打電話?”
王軻搖頭說道:“沒接到他的電話,恐怕這幾天他在忙吧!”
隨后幾天,王軻每天都在忙碌,不過每天早上和中午,傍晚,他都會感知天地間的天地靈氣,雖然旱情依舊存在,但天地靈氣已經恢復了不少,如果按照這種趨勢恢復下去,恐怕最多再過七天時間,就能夠恢復到平時的水準,如果到了那么時候,恐怕就有可能降雨。哪怕是沒有降雨,通過人工降雨也會容易很多。
就在王軻破壞掉那片廢棄工廠處的風水陣第四天,盤膝坐在屋頂上修煉的王軻,突然間面色勃然大變,因為他敏銳的感受到,一股灼熱的氣息,鋪天蓋地從西南方向再次傳來,甚至飄蕩在天地間的天地靈氣蜂擁般朝著那個地方涌去,就仿佛一個散發著強大吸力的黑洞,在瘋狂的把天地靈氣朝著那里吸去。
“怎么回事?”
就在他身體剛剛跳起來后,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浮現在他的心頭,一股強烈的氣息波動,讓他距離五六公里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
想都沒有想,王軻的身形便化成一道朦朧的幻影,極速朝著那股恐怖的氣息處飛奔而去。
短短幾分鐘,王軻便已經撲到那處廢棄工廠的附近,當他清楚前方空曠的田野里,那片廢棄工廠里發生的這一幕后,頓時那顆心臟狠狠的抽搐幾下,而這短短的幾分鐘,他身上已經被汗水打濕,強烈的高溫,如今已經突破了普通人類能夠承受的極限。
現在這里的溫度有多高?
最少都有六七十度吧?
他的正前方,一名渾身邋遢的老頭,飄動著滿頭長發,手中揮動著一個漆黑的龍頭拐杖,渾身釋放著強烈的心力波動,正不斷地揮動著,隨著他每一次揮動手里的龍頭拐杖,都會刻畫出一道風水陣陣紋,短短的時間里,便一個困龍陣出現,不過,他整個人卻揮汗如雨的站在困龍陣的陣速輸入龐大的心力。
而在困龍陣最中央位置,一頭渾身通紅,時不時會從它體表上飄出絲絲火苗的怪獸,瘋狂的掙扎著,咆哮著,那一聲聲獸吼卻最多只能夠傳出近百米范圍,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是什么怪物?
那個邋遢的老家伙是什么人?風水師?強大的令自己都無法媲美的風水大師?
感覺自己的心跳速度增加很多的王軻,身形眨眼間便已經出現在陣眼位置旁邊,呆呆著那名不斷揮動著龍頭拐杖的白發老者,著那頭被困龍陣束縛,掙扎著企圖沖出來的怪獸,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該做什么!
邋遢老者的實力很強,可是那頭掙扎咆哮著的怪獸實力更強,哪怕那個邋遢老者已經用困龍陣把怪獸困在里面,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也漸漸有些體力不支,就在王軻愣愣站在那里半分鐘左右的時候,邋遢老者翻著那一雙怪眼,叫道:“我說那個一點功德心都沒有的家伙,你還愣著那里干什么啊?還不快來幫忙?”
王軻神色一怔,連忙快速迎了上去,以最快的速度在困龍陣周圍,在困龍陣周圍布下一道金鎖陣。
“對了,這里的溫度那么高,自己身上可是有那種神奇的珠子,如果珠子沒有再自己身上,恐怕溫度更高吧?”想到這里,他快速抓出一顆珠子,飛奔到老者身邊,伸手塞進老者的手中,然后才用剩下的珠子,快速布置道了金鎖陣之中。
“小子,這怪物交給你了,老頭子我得歇會!”
隨著話音落下,邋遢老者快速撤了出去,因為沒有他的加持,那道眼著就要支離破碎的陣法,終于被劇烈掙扎中的怪獸給撕裂,沖了出來。
站在金鎖陣的陣眼處,王軻眼神中閃爍著冷酷之色,他現在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家鄉的天地靈氣情況會出現異常了,因為這個時候,他依舊能夠感受到天地靈氣潮水般朝著那只渾身火紅的怪獸身體涌去。
它的身體上散發出的溫度那么高,自己家鄉出現旱情,恐怕也和它有關系吧?
控制著金鎖陣,再次把渾身火紅的怪獸困在金鎖陣里,王軻才轉頭向邋遢老者。
此時的邋遢老者,已經用那臟兮兮的衣袖,擦掉了臉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正一屁股坐在十幾米外的一塊磚頭堆上,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瓶酒,正美滋滋的喝著。
突然,他的身軀微微一震,頓時一股奇異的力道,順著金鎖陣的陣紋傳遞到了他的身上。
“該死,這只怪獸竟然擁有那么大的力量,金鎖陣的原理,可是以堅固著稱,可是它的掙扎竟然能夠讓力道傳遞到自己身上,如果自己是普通人,如今恐怕得被震得吐血不可。”
王軻的面色流露出一絲惱怒,眼神中則流露出一絲異色,轉頭瞟了眼那名自顧自喝酒的老者,然后精神力被他快速釋放出去,一瞬間便把那只怪獸包裹在里面。
兩分鐘后,一聲蒼老且帶著懶散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說沒有功德心的小子,原本這事呢,和你沒有屁關系,結果呢!嘿嘿,現在你還得費一番手腳!”
他的話停頓了幾秒鐘,然后才繼續說道:“這只像牛大的怪物呢,叫旱魃,你是風水師,而且你的年紀,還有你的風水師級別,應該算是非常有天賦的那種,所以你應該聽說過旱魃的名字!它可是一個禍害,一旦出現赤地千里,幸虧老頭子我算到這里會出現一大災難,所以不遠千里趕了過來,否則,這里已經被這只旱魃給禍害的民不聊生了。”
王軻眉頭深深皺了起來,快速問道:“前輩,這里怎么會突然出現這么一只怪物?它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老者再次灌了口酒水,哼哼道:“你聽說過靈器沒有?”
王軻連忙回答道:“我聽說過靈器,而且我曾經見到過不少的靈器,甚至我自己都有幾件靈器。”
那名邋遢老者眼神中浮現出怪異之色,隨即點頭說道:“既然你知道靈器,那有沒有聽說過器靈這個名稱?”
器靈?
王軻心中深深一震,他曾經聽師父趙門豐說過,只有超過靈器高階的靈器,才能夠擁有器靈,當然,如果在機緣巧合之下,靈器第一階的靈器也會讓靈器擁用那么一絲的靈智,從而形成器靈。
“前輩,我曾經聽說過高品階的靈器是擁有器靈的,可是我卻從來沒有見到過,難道這只怪物是從高品階靈器里面出來的?”
邋遢老者摸了摸他那亂糟糟的胡子,笑道:“沒錯,這只旱魃就是從一件高階靈器中跑出來的。”
王軻臉龐上浮現出呆滯之色,他從來沒有想到,一件靈器里面,竟然會出現器靈,畢竟他之前從來沒有見到過,甚至連師父趙門豐,都沒有告訴過關于器靈的太多信息。
邋遢老者的手里,突然出現王軻剛剛塞進他手里的火紅色珠子,淡笑道:“你剛剛給我的這顆珠子,還有你那十幾顆珠子,其實都是高品階靈器,也就是現在風水界的定論,高階靈器更高一層的存在。我們可以稱為是上品靈器,而上品靈器同樣要分出等級層次的,你的這些火紅色珠子,只是一品靈器,當然,我說的靈器和器靈,都是一回事!這只旱魃的等級不錯,已經達到了七品器靈地步。”
王軻眉頭微微皺了皺,眼神中流露出震驚之色。
他從來沒有想到,在高階靈器上面,竟然是這么劃分的。為什么以前師父從來沒有告訴過自己這些呢?還是說,師父他老人家也不清楚這種等級劃分?
眼神中流露出思索光芒,他體內的真氣也在旱魃掙扎越來越劇烈的動作中釋放出來,就仿佛一條條無形的繩索,把旱魃給死死困住。
“前輩,你說的這些,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至于那十幾顆珠子,也是我殺死了十幾只渾身冒火的怪獸,它們的尸體變化而成!前輩,既然你知道的那么多,不知道前輩你尊姓大名?”王軻快速詢問道。
邋遢老者似悠閑的喝了口酒,這才慢吞吞的笑道:“尊姓大名?哈哈,已經有好久沒有人這么詢問我了!我的名字,現在我自己都快忘記了,如果你是在打聽我的身份,那我就告訴你一個名號,老頭子我被稱為是盜神,怎么樣?聽說過我的大名沒有?”
王軻翻了翻白眼,對于這個老家伙的自戀,他心中暗暗鄙視,畢竟,敢用盜神這個稱呼,這種老家伙絕對是自戀到了極限。
邋遢老者著王軻臉龐上那不屑一顧的神情,頓時感覺有趣,他的視線了被王軻用金鎖陣捆起來的旱魃,又了王軻的樣子,頓時那雙眼睛里閃現過一道道精光,慢條斯理的淡笑道:“小子,你這么大年紀,風水師等級卻已經達到人師中級境界,可謂是風水界的天才啊!不對不對,天才都不能形容你的優秀,不知道你師父是哪一位厲害的角色?竟然能夠培養出你這么個厲害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