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車趕到城里,王軻隨意購買了一部手機,重新把手機卡裝進去后,給李若溪和白若塵,季云虎他們分別打了電話,得知昌吉市的事情一切都非常順利。(一住本站跟著我一起來讀money錢ren人moneyren有錢人,記住本站,你就是有錢人。)
返回到家里,王軻決定做些實驗。
他之前曾經嘗試過,用石頭沒辦法在里面刻畫出風水陣,所以就沒辦法用石頭制作成法器,而石頭卻能夠制作成符,所以他想要試一試,如果自己用石頭制作成符后,然后再用石頭做成的符進行加工,嘗試著能不能制作成法器。
他現在需要法器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如果能用石頭制作法器,那他將來會節省非常多的法器,能省下很多的錢。
因為需要成立蔬菜大棚基地,而構想中需要刻畫龐大的風水陣,現在即便擁有一件七品靈器還不夠,畢竟一個覆蓋兩千多畝地的龐大風水陣,還需要大量的法器輔助,以保證種植蔬菜大棚的區域風調雨順。
夜色朦朧,天空中繁星點點,如水的星光灑滿大地。
暗暗靜靜坐在自己房間的課桌前,王軻腦海中不斷思考著,在他面前的課桌上,擺放著十幾塊拳頭大小的石頭,這十幾塊石頭中,有幾塊已經被他制作成了符,而且還是疾風符和寒冰符。
然而,在課桌桌腿處,則丟著幾件被毀掉的用石頭制作成的符。
幾次嘗試的結果,最終都以失敗而告終,這讓王軻雖然有些喪氣,但并沒有氣餒。
“怎么做,才能夠讓石頭制作成的符,能夠承受得住風水陣的存在?而且在激發風水陣后,還能夠有法器的效果?靈氣是需要沿著風水陣的陣紋流動,而石頭里如果還有符的紋路,兩者之間用什么辦法,才能夠讓它們不會起沖突?”
“在蔬菜大棚基地布置的風水陣,鐵定要和風調雨順有關,而法器的屬性也各不相同,有水屬性的法器,有土屬性的法器,金屬性的法器,有木屬性的法器,同樣還有火屬性的法器,而適用于種植大棚蔬菜的,恐怕土屬性法器和水屬性法器是不能缺的,而風的流動則能夠帶動靈氣飄蕩,對滋養蔬菜同樣有著極大的好處。”
“只要能夠通過石頭制作成的符,再改變成法器,那自己就能夠調配它們的屬性。可是,我需要媒介,畢竟符的陣紋不能和風水陣起沖突,而且,如果這兩種不同性質的陣紋如果能互助互補,那才是最好不過。可是,自己用什么媒介呢?什么物質才能夠進入石頭里面?”
王軻的眉頭深深皺著,苦思冥想許久,都沒有想到辦法。
煩躁的情緒,在他心頭滋生,深深吐了口氣后,伸手從桌子上抓起那半包煙,抽出一顆點燃后,深深吸了幾口。
“到底用什么辦法?難不成自己需要制作什么屬性的法器,還要把什么屬性都注入石頭里面?還是……”
想到這里,王軻的眼睛突然間一亮,剛剛抽了幾口的香煙被他夾住,快速熄滅在煙灰缸里,這才帶著一絲激動之色,抓起一塊石頭后,體內的真氣迅速注入石頭里面。
與此同時,他的心力也在這一刻釋放出來,控制著把一個個符文融入石頭里面,然后在精神力玄妙的關注中,使用了短短四五分鐘,便用石頭制作成一個寒冰符,與此同時,他釋放出的真氣,默默的在空氣中搜尋著水屬性元素,以引導的方式讓那稀薄的水屬性元素進入石頭里。
刻畫風水陣,需要石頭里面的結構組成匹配,這種情況王軻曾經實驗過無數次,石頭里面的內部結構,根本不足以提供刻畫出的風水陣存在,所以,在王軻使用真氣把水屬性引導入石頭里面后,以水屬性和真氣兩種,緩慢的改變著石頭里面的結構。
同時,在他精準的控制中,也在慢慢的改變著符文陣紋的路線,在不破壞符文陣紋的情況下,慢慢把風水陣刻入其中。
“啪……”
隨著王軻的手微微一抖,頓時被他抓在手里的石頭四分五裂。
這一次,他并沒有流露出失望之色,眼神中反倒是升起一絲驚喜,因為他剛剛嘗試著把真氣和水屬性元素導入石頭里后,是能夠改變石頭的內部結構,在刻畫風水陣的時候,那些寬大的間隙,可以在微弱調整后,不足的地方使用真氣和水屬性元素替補。
隨即,王軻便一次次的嘗試,不過,因為需要的控制力必須精準無誤,所以王軻剛開始做很難掌控的住。
在經過十幾次的失敗之后,王軻的控制力越來越強,終于,隨著夜幕漸漸被白晝所取代,第一縷陽光從地平線上升起后,第一件用石頭制作而成的法器終于制作成功。
“太棒了!雖然需要大量的天地靈氣滋養,最終才能夠徹徹底底的形成法器,而且還是最低級的初階法器,但是自己試驗終于有了成果。這一次成功,就預示著將來可以源源不斷的用石頭制作法器。自己可以在自己家里刻畫幾個小型的風水陣,然后把這些用石頭制作好的法器放入其中,最多兩三個月的時間,這些石頭制作成的法器,在經過天地靈氣的滋養下,形成真正的法器,到時候自己布置風水大陣,就完全用得上了。”
興匆匆的揮動了幾下拳頭,王軻把那塊制作好的成品收起來放好,然后才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思考片刻后,便盤膝坐在床上,開始恢復一整夜的消耗。
這一整夜,不論是真氣還是精神力,再或者是心力,他的消耗都特別大。
中午時分,王軻從修煉中清醒過來,雖然還沒有完全的恢復到巔峰狀態,但他并不愿意再繼續恢復下去了。
“小軻,正好你睡醒了,趕緊去洗臉刷牙吃午飯。昨天夜里我到你屋里的燈亮了一夜,就知道你忙了一整夜,所以早上也沒有叫你吃早飯!”陳英笑呵呵的說道。
王軻笑道:“媽,我這就去!”
半個多小時后,王軻快速吃完午飯,這才急匆匆的離開家門,找到了正在村頭田地邊緣轉悠的村長王為建。
“村長,我找你有些事情。”王軻著王為建那唉聲嘆氣的樣子,快速說道。
王為建連忙詢問道:“你找我什么事情?說吧!”
王軻笑道:“村長,我想知道,你上次在鎮上什么地方請到的打井的人?我這次想挖一口水井,想要試一試現在能不能挖出水源來。”
王為建快速說道:“我知道那個地方,要不要我帶你去?”
王軻點頭說道:“行啊!那我開車帶著你過去吧!我有些趕時間,如果那些打井工人同意,爭取明天就動工。”
“你準備在那里打井?”王為建好奇問道。
王軻說道:“既然要打一口井,在外面就有些不合適了,先在我家里的院子里打一口井吧!這只是嘗試,不管能不能打通見到水源,最終都需要重新埋起來的。”
“這不是很浪費嘛!要不咱們到田地里去打井?就在我家地里嘗試一下就行啊!”王為建連忙說道。
王軻自然不會告訴他自己的真實目的,擺手笑道:“村長,沒有什么浪費不浪費的!我已經決定了,就在我家院子里打一口井試一試吧!如果行的話,那就先在咱們村子里多打幾口井,如果不行,那咱們再想別的辦法,畢竟現在的旱情不能再拖了,如果三天之內再不下雨,那我就到成立去申請人工降雨。”
只要能夠解決干旱問題,不管以什么手段,王為建都會拍手贊同。
在他的帶領下,很快便和鎮上打井工人們談好了價格,并且對方快速收拾東西,直接跟在王軻駕駛的車子后面,趕到了王洼村王軻家里。
剛剛從外面轉了一圈回來的王為東,當到王軻帶領著一大幫人來到自己家,頓時迷惑道:“小軻,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們是?”
王軻快速把自己對村長王為建說的話,重新給父親說了一遍,最后才多說了幾句:“爸!你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而且我需要打井的深度,可是將近三十米深,我覺得在外面都不怎么方便。”
如今王為東對于兒子做什么事情,都已經沒有了什么意見,所以他很是痛快的同意后,甚至還幫著那些工人把工具抬進院子里。
院子正中央位置,經過打井工人們的地質測量,以及簡單的按照挖井程序準備,半個小時后,便開始動工。
十幾個工人輪番作業,工作效率可謂是極高,短短四個小時,就已經打出一口十幾米深的深井。這口井的直徑大約在兩米半左右,不過,越是往下挖,就越來越吃力。
第二天,那些打井工人又足足忙碌了一整天,在傍晚的時候,才終于按照王軻的要求,把井打到三十米深,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足足三十米深,竟然還是沒有打出水來。
“怎么會這樣?平時打個井,十幾米的鋼管就足夠了啊!這都打了三十米深了,怎么還沒有見到水源?”那名領頭的打井工人,從井里被拉上來后,便滿臉苦笑著喃喃自語起來。
王軻同樣有些不明白,雖然他之前要求的是打一口三十米深的井,但他也想好了,不管打多深,只要一旦打通出現水源,就立即讓工人們停止。
可是,為什么還沒有水源出現?
拍了拍手,王軻壓制住心中的迷惑,開口說道:“諸位,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我就這樣算了,既然打井不行,那就再想辦法!明天希望諸位都能夠準點到來,然后把這口井重新填上。大家放心,咱們之前說好的,不管能不能打出水源,該給你們多少錢,我一分錢都不會少。”
十幾分鐘后,所有人都已經離開了王軻家里。
蹲在足足三十米深的井邊緣,王為東眉頭皺著,一邊抽煙,一邊著站在井邊的王軻開口詢問道:“兒子,我有種感覺,你不像是在讓他們打井,反而好像另有目的,雖然我不清楚你到底要做什么,但我畢竟是你爸,你的心思我還是能夠猜出來幾分的。”
王軻神色一呆,從思考中退了出來,著王文東苦笑道:“爸,俗話說:知子莫如父。來這句話果然不假。我讓那些人到咱們家來打井是假,其實我另有目的!”
說完這句話,他快速返回到房屋里面,把那件鐵球形狀的七品靈器取出來,然后身體快速順著繩索進入井底,然后把它放在最中央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