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美味酒樓在京城的生意,如今已經走上了正軌,幾乎京城各大角落,只要是繁華地段,大多數都會有美味酒樓的分店,這段時間,李若溪坐鎮京城,在京城整整開設了四十八家分店。
那么多家酒樓分店,每天的收益都是一筆龐大的數目,所以身為財務總監的童瑤,都被調到京城整理京城分公司的財務。
“這周的營業額,一共是四千六百三十二萬八千四百塊,凈利潤是兩千三百四十八萬,總經理,真是難以置信,僅僅是京城分公司一周的凈利潤,就達到如此龐大的數目。”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童謠把手中的財務報表放在李若溪面前,那張美麗的臉龐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李若溪也沒有想到,僅僅是京城分公司每周的凈利潤,竟然就達到如此高的地步,當然,她是不會嫌錢賺的多的,所以掛著笑容開口說道:“童瑤姐,海上市和圳深市,以及西江省所有的分店加起來,一個月的凈利潤,差不多應該有兩個億吧?”
說著,她把財務報表直接丟在辦公桌上,走到童瑤身邊的沙發上坐下后,伸手挽住童瑤的胳膊,一副親昵模樣。
童瑤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如果京城分店的營業額,能夠保持在這種程度,四個城市的總收入,應該有三億左右。西江省各大城市上百家分店,上個月的凈利潤就高達一億四千多萬。”
李若溪含笑點頭說道:“看來,咱們以后就算是什么都不做,天天數著錢過日子,也能數錢數到手抽筋了。我還記得王軻和我開過玩笑,他最大的夢想就是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呢!現在看來,他的其中過一個目的就要達到了。”
童瑤苦笑道:“若溪,我可是總公司的財務總經理,所有經過我手中的賬目,我可是清清楚楚,雖然咱們美味酒樓的收益極好,但花費方面也大的嚇人,我這兩天連夜把各省市分公司的錢匯總了一下,發現咱們賬面上的流動資金并不多,前段時間被王軻調走了很多的資金,恐怕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咱們的流動資金才能夠充足。”
說到這里,她仿佛想到了什么,開口說道:“還有,王軻成立的那所學校,簡直就是燒錢的機器,如果那所學校從全國各地送過去的流浪孤兒,已經達到三萬多,這三萬多個孩子的生活起居,學習等等開銷,都是一筆龐大的數目,還有那些老師,生活照顧師等等,他們的工資等等,林林總總加起來,每個月最少都要投入三千六百多萬。而且,隨著以后流浪兒的增加,這筆消費會變得更高。”
李若溪默默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童瑤姐,關于學校和那些流浪兒的花費問題,不管多少錢咱們都花,王軻曾經說過,他用風水本事賺錢,就是違背天道規則的逆天之舉,只有平衡天道,才能夠保證他和他身邊親朋好友的安全,就算是投入更多的錢,咱們也要把善事做到底。我無數次去看過那些孩子,他們真的很可憐,我現在已經有了個想法,等王軻回來后,我會建議投建一家醫院,在學校里面建立醫院,專門保證那些流浪兒童的就醫問題。”
童瑤神色一呆,苦笑道:“花錢咱們不怕,現在咱們美味酒樓的的發展趨勢,已經收益情況來看,完全足夠支撐學校建立問題,但這么永無止境的投入,會讓咱們美味酒樓的發展,拖緩很久。”
李若溪深深吸了口氣,開口說道:“童瑤姐,美味酒樓賺錢的目的是什么?其實并不是我和王軻擁有多少的金錢,而是要做有意義的事情。我知道有句話叫量力而行,如今咱們美味酒樓可以解決,就必須要全力投入。”
童瑤默默點了點頭,遲疑片刻后,她沒有再在投資學校方面談論下去,而是話鋒轉到另外一個話題上面:“若溪,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
李若溪疑惑道:“什么事情?”
童瑤認真說到:“咱們總公司財務處,每個月都會有一筆龐大的數目轉出去,數目大約是一千萬左右,這筆錢是你讓轉的,你能不能告訴我,這筆錢的去向?”
李若溪沉默片刻后,這才展顏笑道:“童瑤姐,至于那筆錢,你如果真的想要知道去向,就去問王軻吧!有些事情,我現在沒辦法告訴你。你別為了這件事情心中有什么想法,畢竟那件事情非常重要,我相信,如果你去問王軻的話,他一定會告訴你的!”
童瑤怔怔看著李若溪,片刻后才流露出燦爛的笑容,搖頭笑道:“算了吧!他可是個大忙人,我見他一面可都是千難萬難,等以后他愿意說了,不用我問也會告訴我的!”
“鈴鈴鈴……”
就在李若溪笑嘻嘻的想要說話的時候,她衣服兜里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伸手抓出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的號碼,李若溪流露出迷惑之色,因為這個號碼是一個陌生號,而且還是肅甘省打過來的。
“我在肅甘省沒有什么認識的人啊?”
李若溪心中思考片刻,最終還是選擇接聽電話。
“我是李若溪,哪位?”李若溪開口說道。
手機里,傳來蒼老而低沉的聲音:“我是吳世道,咱們之前見過面。我現在沒辦法聯系王軻,所以我需要你立即想辦法聯系到他,告訴他一定要緊跟在風水大師劉先超身邊,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要和劉先超在一起,一直回到京城為止。”
李若溪眼神中流露出驚訝之色,她自然知道吳世道是誰,聽到吳世道的話,她立即開口說道:“吳老,難道王軻他有危險嗎?”
吳世道的聲音再次傳來:“不僅僅是危險,而是極度危險,如果他和劉先超在一起,他們兩個或許都有一線生機,如果他們分開,恐怕兩人都有著極大的危險。李若溪,我不管你這孩子用什么辦法,一定要把我的話轉告給王軻。而且一定要在三個小時之內聯系上他。”
李若溪的面色變得隱隱有些發白,立即開口說道:“吳前輩,您放心吧,我一定想辦法!如果您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先掛了。”
“好!”
李若溪掛掉電話后,思考片刻,便撥通一組號碼。
“喂,我是郭少卿,哪位?”手機里,傳來國家特殊部門一號領導郭少卿的聲音。
李若溪開口說道:“郭部長您好,我是李若溪,王軻的妻子,剛剛有位前輩讓我務必要聯系上王軻,他的手機一直是無法接通,相信您應該能夠聯系上他!”
身在南方某處秘密軍事基地的郭少卿,眉頭微微一皺,開口詢問道:“有位前輩?哪位前輩?王軻現在正在執行特殊任務,除非是重大事件,否則不方便聯系他。”
李若溪快速說道:“那位前輩是天算子吳世道。”
郭少卿身軀一震,立即說道:“李若溪,現在普通的通訊設備沒辦法聯系的到王軻,你立即把吳世道吳老的話告訴我,我會立即聯系他,并且轉告給他。”
李若溪遲疑片刻,這才說道:“吳老讓我轉告王軻,不管用什么辦法,都務必在三個小時之內聯系上他,并且告訴他,不論發生什么事情,都務必要緊跟風水大師劉先超身邊,如果他們分開,不僅王軻有極大的危險,就連風水大師劉先超,都會有著極大的危險。”
郭少卿感覺自己的心臟狠狠的跳動幾下,頓時開口說道:“好,我立即聯系他!等我聯系上他,并且把這番話轉告給他后,就會讓他和你聯系。”
說完這句話,郭少卿立即掛掉電話,并且撥通一組號碼。
身在海底的王軻,感覺整個海域都發生了極大的動蕩,那種爆炸的余波,即便他在海底下面,都隱隱感覺胸口有些發悶。
轉頭看了眼其他人,他發現其他古武者們,修為境界沒有突破到第六重煉神返虛境界的古武者,一個個捂著胸口,一臉難受的模樣,而那些第六重煉神返虛境界的強者,面色也變得有些發白。
“發生了什么事情?”
李忠賢面色變得極為難看,對著周圍眾人厲聲喝道。
三名第六重煉神返虛高級境界的強者,驟然間朝著海面上沖去,當他們破水而出,看到沙柱島上的情景后,頓時眼神中流露出驚駭之色。
“鈴鈴鈴……”
其中一名強者懷里,突然傳出通訊器的聲音。
眉頭一揚,當他抓出通訊器后,立即按了下接聽鍵,沉聲說道:“部長,有什么指示?”
通訊器另一端的郭少卿,難看的面色終于變得好看很多,之前他足足撥打了十分鐘這個通訊器號碼,結果都是暫時無法接通。
“我找王軻,立即讓他接聽電話。”
那名老者遲疑片刻后,苦笑著說道:“部長,王軻正在陪著劉先超在海底風水眼處布置風水陣,我們因為聽到巨大的動靜,所以才剛剛從海底出來,我現在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向您匯報。”
郭少卿沉聲問道:“什么事情?”
那名老者苦澀說道:“沙柱島明顯是遭到導彈的轟擊,如今整個沙柱島都完了!剛剛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在海底,恐怕我們也會隨著沙柱島上的山脈而化成飛灰。我想確定一下,到底是哪國朝著沙柱島攻擊的?”
郭少卿的面色頃刻間變得鐵青,厲聲喝道:“立即給我聯系王軻,我要和他通話。速度要快!記住,讓王軻從海底出來的時候,一定要帶著劉先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