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隨著肚子一陣嘰里咕嚕的叫聲,孟然醒了,餓醒了,揉揉眼睛,一看卻是上午十點鐘了,立即竄了起來奔下樓。
今天是復旦大學開學的日子,管小雨和管清遠早早的就走了,本來還想著跟孟然打個招呼,可是看他那么累,所以就作罷了。
匆匆跑下樓,剛巧管仲也在吃早餐,桌上放了一大鍋的雞湯,還有饅頭和幾個小菜,一看孟然,管仲立刻叫道,“天師,你醒了。”
昨夜管仲終于睡了個好覺,氣色明顯好了很多,眼神也明亮了許多,可孟然卻沒看他一眼,直奔雞湯,抱起就灌,咕咚咕咚了灌了一氣,然后抓起滿頭就是狼吞虎咽,偶爾抱著鍋再灌兩口。
兩三分鐘后,孟然‘砰’的放下鍋,打了個哈氣,擦了下嘴巴,道:“終于小飽了.對了,你以后不要叫我天師了,叫我孟然就行。”
說完半天沒見回聲,轉頭一看,管仲卻是傻眼的看著見底的湯鍋,額頭一陣虛汗。這...這還小飽涅,也忒強大了吧,真不愧是‘天師’,還真不是一般的吃貨。
皇海商城,上海頂尖的百貨商場,面積龐大,耗資不菲,光里面的裝修就花了三千萬不止,卻也打造了上海商城百貨的龍頭地位。
孟然站在商場門外,仰望著商場大樓,驚嘆不已,“天啊,這也太大了吧,比二狗家的小賣部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太厲害了。”
“呃.”本來還有些得意的管仲,一聽到他拿自己的商城跟小賣部比,額頭頓時一頓暴汗,訕笑了兩聲,面色一正,“歡迎來到我的地盤,請!”
走進商場,身體頓感一股清涼,再看周圍,來往的人絡繹不絕,各個樓層的營業都是相當的火爆。
“哇哇哇.太厲害了,這里比廟會都熱鬧。”孟然目不暇接的轉悠著,發現這里還真是應有盡有,物品之繁多,種類之齊全,看的人眼花繚亂,當然,價格也是相當的高昂。
來到食品區,拿起一包辣條,原本在普通小店里賣的2塊錢,在這里,竟然賣到了十塊錢,看的孟然一陣咋舌,“乖乖,這賣的還是辣條嗎?”
一邊的管仲微微一笑,解釋道:“我們這里的辣條是用純羊肉、純牛肉做的,而且經過食品安全檢驗,不比市場那些面粉貨,價格當然貴了。”
在一樓轉了一圈,管仲看著孟然興致勃勃,笑道:“怎么樣,累不累,要不休息下,等會我帶你去看珠寶玉石。”
“啊,玉啊,好啊好啊,現在就去吧。”一聽到玉,孟然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在山上,醉老頭就有一塊玉,不過那可是一件法器,作為茅山道士,法器這種東西絕對是千金難買的,平時孟然想問醉老頭要來玩玩,可醉老頭也當寶一樣藏著掖著,這讓他總是十分糾結,現在聽說看玉,能不興奮嘛。
一到玉石的柜臺專區,孟然兩眼直如星星般璀璨發亮,一頭撲到柜臺上,雙手不住的撫摸,就像是色狼撲到了女人身上一樣,那副陶醉,那副幸福,直看得邊的服務員,掩嘴偷笑不已。
管仲看到他這幅模樣,一腦門黑線,太丟人了,不就是看看玉嘛,至于這么色咪咪的模樣嘛,我靠,你...你還流口水,買噶的
以防孟然做出更丟人的事,管仲讓服務員拿出了一個翡翠葫蘆掛件,遞給孟然道,“孟兄弟,你看這個翡翠怎么樣,喜歡的話就送給你了。”
“啥?翡翠。”看到管仲遞來的東西,孟然突然跳了起來,兩眼放光,就像小孩發現了什么驚奇的東西一般,興奮道:“啊哈,你當我虎啊,這不就是綠色的玉嘛。”
“呃”管仲嘴角一陣抽動,只感覺氣血上涌,隨后果斷的轉過身,眼不見為凈,因為一看到孟然,就有種一拳扁下去的沖動,可是回想起昨夜孟然的身手,只好壓下了那股熱血。
沒文化,真可怕,翡翠就是玉啊,還是玉中的王品啊!
孟然接過翡翠葫蘆,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后來突然兩眼放光,又琢磨了一下,陡然驚喜道:“啊哈,居然是法器啊。”
不知怎么,管仲一聽到‘啊哈’,就感覺渾身一冷,回過頭詫異道:“啥是法器啊。”
“我給你說了,你可不能跟我搶哦。”孟然突然攥著翡翠葫蘆,一副防賊似的盯著管仲道。
笑話,不就是一塊翡翠嘛,能值多少錢。管仲想到這里,大方一笑,“放心,我既然說了送給你,就一定送給你。”
“真滴,那好吧,我就給你說說。”孟然拿著翡翠葫蘆,愛不釋手,喜笑顏開道:“這個法器啊,就是經過一些靈氣滋潤,使之內部也蘊含了靈氣,戴在人身上,就可以趨吉避兇,防鬼滅煞,如果之前你身上帶著這塊玉葫蘆的話,估計你就不會被那鬼給纏上了。”
“什么,這東西真有這功效。”管仲大驚,沒想到一塊小小的玉,會有這么驚人的功效,想在拿回來,可之前把話說死了,現在也拉不下面子再要回來,別提心里有多糾結了。
“小兄弟,能把這翡翠葫蘆給我看看嗎?”
正在孟然驚喜、管仲幽怨的時刻,一個年約六十多歲的老頭,身著一身大紅唐裝,面色激動的走了過來,眼睛緊盯著孟然手里的那個翡翠葫蘆。
“你這老頭是誰?”孟然打量著老頭,問道。
“你小子怎么說話呢?”老頭身后的一個跟班的一聽孟然稱呼老人為老頭,立馬跳了出來,喝道。
“沒事,阿火,你退下。”老頭擺擺手,讓跟班的退下,然后笑容可掬道:“我叫龍天成,從香港來的,你們可以稱我龍老,剛才路過這里,聽到小兄弟說你手里的這個翡翠葫蘆是法器,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看看?”
“龍天成?好像在哪里聽過。”管仲凝眉沉思,一時茫然。
“行。”孟然一看老頭挺順眼,嘿嘿一笑,一手遞了過去。
龍老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當拿在手里的剎那,一雙老眼居然猛的亮了起來,兩手居然因為激動而顫抖,面色泛紅,口中高興道,“觸手溫潤,拿在手里,連胸口都感到一陣暢快,渾身似乎輕松了許多。沒錯,是法器,是法器啊。”
“嘿嘿當然是法器了。”孟然得意的一挺胸脯,那模樣好像在說,也不看看我是誰的樣子。
“小兄弟,不知道你能不能把這個法器,賣給我啊。”龍老眼中滿是征求的看著孟然,問道。
“為什么?”孟然納悶。
“哎說實話,本來是小兄弟喜歡的東西,我不該奪人所愛,可我那寶貝孫女真的是急需這件法器救命啊。”龍老說著一陣難過,眼中滿是痛惜。
“到底怎么回事,跟你孫女又有什么關系。”孟然越來越迷糊。
“我那寶貝孫女命苦啊,早在一年前得了一場怪病,每日都會有段時間全身冰冷,但又麻癢難耐,癢起來時用手抓,抓的渾身血淋淋,但是依然癢的要命,看的我心疼不已。”
“后來訪遍了名醫,看過各大醫院,可都沒有辦法,最后求上少林寺,遇到一位高僧,雖然他也治不了,但卻給了一個法子,就是用法器可以壓制我孫女體內的怪病。所以我才會向小兄弟討要這件法器,不過我不會讓你吃虧,我愿意出兩百萬買這件翡翠葫蘆。你看行嗎?”
說道了這里,龍老情難自禁的擦了下眼角,隨后再看到孟然時,卻見孟然也已是淚流滿面,這讓龍老心中甚是感動,沒想到這位小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啊。
孟然眼中噙著眼淚兒,不舍的看了眼手里的玉葫蘆,沒想到剛得到法器,這轉眼就又要沒了。
龍老看他那副模樣,還以為他不愿賣,一急之下,又道:“我愿意再加三百萬,一共五百萬買下這件翡翠葫蘆,怎么樣,小兄弟?”
“好吧。”
孟然不舍的將玉葫蘆遞了過去,龍老拿在手里頓感輕松了下來,吩咐身后的阿火拿出支票,迅速的簽下五百萬,讓阿火送了過來。
阿火老大不愿的走過來,冷哼一聲將支票塞到孟然手里,眼里滿是氣憤。先前看這小子聽龍老說的時候還感動的一塌糊涂,本以為這丫還是一個好孩紙,可哪想談到錢的時候,一個裝傻充愣,又忽悠了龍老三百萬,看著表面虎虎的,可卻是一個十足的‘奸商’。
其實這倒是阿火誤會孟然了,就說孟然這個傻愣子,拿著一大包的一毛錢都以為很牛,可以看出,他對錢沒什么概念,剛才也不過是想到剛到手的法器又要沒了,只是不舍了一會兒,哪想到龍老那么財大氣粗,一上來就又加了三百萬,說到底也怪不得他。
“啊.我想起他是誰了,香港天成集團董事長,香港特別行政區行政議員,集團跨國十幾個國家,一代白手起家的創業傳奇人物,龍天成!”管仲突然從沉思中回過神,震撼的喊出了龍老的身份,
而龍老卻早已收好了玉葫蘆,滿含欣喜的離開,管仲只有看著那大紅背影,后悔莫及的嘆了口氣,想起自己竟然與一代商業傳奇擦肩而過都沒說一句話,心里真是痛恨不已,可轉頭一看,卻見孟然拿著一張‘紙’,拿過來一看,再次驚呼,“五百萬?”
不可思議的看著孟然,管仲只感覺腦子似乎有些不夠用了,這眨眼的功夫,孟然竟然成了百萬富翁,
“你把法器賣了?”看著他手上空空如也,而孟然面上還一副滿是痛心的模樣,管仲忽然猜想到了。
“恩。你說我是不是很傻?”孟然仍然在為賣掉法器而懊惱。
“呃”管仲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傻?你一點都不傻,還知道賣錢,原本就賣兩萬多的普通翡翠玉葫蘆,你一轉眼就賣了五百萬,誰敢說你傻,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同樣管仲也是一陣肉疼,與其說孟然賣了五百萬,不如說是他白白送出了五百萬,而且還沒落著好,想起來就是一陣肝兒疼。
“這下你有了錢,接下來你想干些什么?”
“好好吃一頓。”
“二貨,五百萬你是吃不完的。”
“那就吃到吃完為止。”
“呃.看來我有必要跟你好好談談‘錢’的概念了。”
國慶時刻,忍不住想唱首歌,想起了春晚的那個《萬物生》,俺即興改變了下。聽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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