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病房內。
在經過幾天的調養后,孟然身上的繃帶已經拆開了,渾身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馮倩則是坐在床邊,靜靜的給他剝了一個橘子,然后慢慢的送進他的口中。嘴巴一咬,橘汁四溢,甘甜爽口,樂的孟然都在懷疑,現在的生活是不是在做夢。
看到孟然臉上傻傻的笑容,馮倩也難得的紅著臉,道:“你笑什么?”
“啊,我有笑么,嘿嘿...沒有吧,呵呵”
“呃”
倆人再次陷入了沉靜。
過了不久,馮倩突然站起來,將大燈給關了,只留下一盞散發著橘黃色裝飾燈,燈光一片朦朧,氣氛也似乎在一霎那變的有點旖旎起來。
“你怎么會進監獄呢?”馮倩突然問道。
孟然微微一愣,臉色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隨后將自己從香港回來后的事情,從頭到尾給她說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所以我才會跟風騷哥他們一起來羅布泊。”孟然苦澀一笑。
“對不起。”馮倩低著頭,淡淡道。
“沒什么了。反正我現在已經自由了,有什么好對不起的呢。”孟然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對不起。”馮倩卻堅持道,“我是為了在香港的事情給你說的。你能原諒我么?”
說起香港,孟然不由的就回想起了當初在離開香港前的的那一夜。
有激情、有香艷、有窩火。
“哎呀,沒事啦,反正都已經過去了,我已經忘了。”孟然臉色不自然道。
“可是我沒有忘,甚至后來一直在后悔,孟然,我想告訴你,我喜歡你!”馮倩突然站了起來,眼光灼灼的看著孟然,眼中是堅定和毅然。
面對突然的告白,孟然腦子有點沒反應過來。
看到他不說話,馮倩卻以為他不相信,嘴唇一抿,跟著雙手移到了胸前,慢慢的解開了身上襯衫的口子。
隨著衣服滑落,一句誘惑且極其惹火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孟然瞬間瞳孔放大,只感覺喉嚨間一陣口干舌燥,看著緊緊只是穿著內衣站在身前的馮倩,看著那飽滿的雙峰,小腹間立刻升騰起一股邪火,蹭蹭的往腦門直竄,口中結巴道:“你...你...你這是...要干...干什么?”
“我只是不想再讓自己后悔。”說完,馮倩整個人一下子就撲到了床上。
孟然驚詫之間,嘴唇上瞬間被印上了一片紅唇,一條丁香小舌也更是主動的向他的嘴中探索而來,更是帶著一點瘋狂的索求著。
在兩條舌頭接觸的剎那,孟然的腦子中轟的一聲,好似一扇大門被打開了,跟著開始主動出擊。
雙手放在了馮倩光滑的后背,慢慢的摸向那內衣的紐扣,口中更是激情的與其相互撕咬著、纏綿著。
馮倩在這一刻,更能讓人體會到她的蛻變。
她變的瘋狂,變的主動,變的直接,開始學會給自己爭取機會。
愛拼才會贏。
敢愛敢恨,這是魔鬼警花在經歷過一段事情之后,徹底的放開了自己,也放開了她的胸懷。
孟然此刻也像是得到了釋放,雙手在后者的身上不斷的游走,嘴巴也順著其脖頸一直往下,移到了雙峰的位置。
大口一張,輕輕的就含住了那顆紅豆,像是嬰兒般的允.吸了起來。
另一只手也緊緊的握住另一邊,不斷的揉捏著,盡情的享受。
馮倩口中輕輕的呻吟了起來,那是一種幸福和滿足,也是不后悔。
接下來的進展,似乎就變的很順利了起來,也像是在延續上一次香港那一夜沒有完成的事情。
當孟然終于反客為主,占取主動壓在馮倩的身上之后,當他的手顫抖著摸向后者的小內內的時候,他停住了,那一步,似乎是一個魔障,也像是上一次留下的陰影太過深刻,他都有點怕,怕萬一后者在來一次關鍵時刻掉鏈子,那他真的受不了了。
馮倩似乎察覺到了孟然心中的想法,主動的幫孟然脫去了自己身上那最后的一道防線,嘴巴在后者臉上輕輕一吻,道:“愛我,我要成為你的女人!”
這一刻,孟屌絲徹底點燃,鼻子中猛的噴出兩股白氣,像是剛吃了牛鞭喝了紅牛,大吼一聲撲了上去,提槍上馬,跟著就是不停的開始運動。
吱呀吱呀.
屋子中,只剩下那病床不停搖晃的聲音,甚至都讓人擔心床能不能承受住,會不會突然倒塌。
在一片喘息聲中,還有著一聲聲滿足的呻吟。
病床內,氣溫陡升,一時間旖旎滿屋。
依然可以透過橘黃色的燈光看見,兩個人影那曖昧的姿勢觀音坐蓮。
當風雨停歇,小床上倆人依偎在一起。馮倩靠在孟然的胸前,一手不停的畫著圈圈,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哎...你以后會不會不要我。”馮倩仰起小臉,看著孟然問道。
“你怎么會這么問呢,我像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么?”孟然打趣道。
“那你的未婚妻怎么辦?”馮倩嘟著小嘴,道。
“這個”孟然露出一副難辦的表情,隨后道:“其實我很博愛的,我不介意一晚上同時‘伺候’你們兩個人。”
“討厭啦你,不正經。”馮倩嬌羞一聲,嘴巴輕輕的咬在他的胸膛。
孟然賊賊一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輕輕的吻了一下,道:“放心,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我會把你收進我的車庫中。”
“討厭,你是把人家當成車子咯。”馮倩嘟著小嘴道。
“男人看女人其實都像是看車子一樣,像你絕對是極品跑車。”
“壞死啦你。”
“給我開開!”
“不要!”
“給我開開啦。”
“開完要保養哦。”
“我知道了。”
“開完要保養哦,記得哦.”
說完,孟然再次化身月下之狼,梅開二度、三度
“原來你是這么看我的。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么”
“不,不要走,不是的,不是的!”
管小雨猛的一聲驚叫,從夢中醒來,坐直了身子后,看著四周黑漆漆的房間,這才知道,原來是夢。
可就是這一個夢,卻多少次出現在她的夢中,每一次都是孟然那傷心絕望的眼神看著她,說出這一句話。
她也清晰的記得,當初孟然離開時那冰冷的眼神,讓她感覺倆人之間的距離,已經是天塹之別了。
在孟然離開以后,整個別墅的生活似乎都清靜了下來,哪怕是管夕陽每天都會纏著管小雨,在其身邊說個不停,還是不能讓大家有熱鬧的感覺。
管清遠一樣是每天起得早,然后匆匆的趕去學校,只是在偶爾回來之后看著略顯安靜的屋子,會不時的嘆息一聲。
管仲照樣是每天瀟灑在花叢中,對于收藏古董依然樂此不疲。每當收回來一件,都會對著懷里的玉佩掛件親一下,口中還會念道:“孟然,保佑我萬邪不侵!”
而她,則是每天心事重重的上學下學,看到課桌會想起孟然,看到食堂打飯的情景,還會想起孟然,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充滿了孟然的影子。
她也曾四處找尋過孟然,試圖求后者原諒她,可是即使她跑去了茅山,找到了醉老頭,卻依然沒見到孟然的蹤影。
孟然這個人,像是突然從世界蒸發了一樣,也似乎從她的生命中離開。
站起來,打開房門,走到對面孟然曾經住過的屋子中,打開燈看著一切,都能觸發以往歡樂的一幕。
甚至閉上眼睛,耳邊似乎都能聽見那傻咧咧的微笑,鼻子中似乎也能聞見那熟悉的氣息。
拿起一件白色的休閑服,她還記得當初在孟然穿上這件衣服的那個早晨,那一刻的帥氣,讓她感覺到了王子到來般的感覺。
一切都那么清晰,也痛的那么徹底。
“孟然,你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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