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鮮血飛濺,濺起老高,像是一道噴泉,爆撒而出。
一聽見有動靜,另外倆個黑衣人嚇的急忙轉身,剛扭頭,就是被濺了一臉熱乎的鮮血,倆人抬槍就要射擊。
但是孟然豈會給他們機會,跳身而起,抬腿兩腳就把他們手中的槍給踢掉,落地后翻身就撲了上去。
那倆人手中沒槍,但是身手都還不錯,立刻與孟然展開了搏斗。
孟然以一敵二,卻絲毫沒有落入下風,出拳兇猛無比。
而對方倆人出手,也是快準狠,充滿了剛硬的味道,帶著一絲鐵血。而且拳法都是一些軍體拳,簡單實用、快捷,往往都是簡單的招式,卻爆發出大的殺傷力。
緊緊交手片刻,孟然就猜測,這肯定是秦戰狂動用了部隊的力量。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些的確是軍隊的戰隊,而且還是野戰軍中,最精銳的特戰隊,‘獵虎’。
這是野戰軍種最高規格的特種兵,訓練艱苦,裝備精良,實力頂尖!
而這次秦戰狂利用自己野戰軍司令的身份,居然動用了這一支隊伍,可見對孟然的重視程度。
砰...砰
孟然一手夾住一個人的拳頭,眼里漸漸的失去耐心,甚至他已經感覺到,其他兩組小隊,正在往他這里趕。
孟然眼中一冷,兩手一用力,咔嚓兩聲,那兩個獵虎隊員的手腕就被他給折斷了。
倆人一聲慘叫,孟然又是兩拳,將倆人擊斃。
丟下他們的尸體,孟然快速的竄進了草叢中,而另外兩組人已經沖了過來,但是來了之后,只能看見他的身影,抬槍射擊,卻只能打碎一片花草。
七個人蹲下來看了看三人的尸體,一時間沉默了。
第一次被孟然襲擊幸存下來的隊長,嚴肅道:“大家小心,我們聚在一起,不能再分開了,免得他逐個擊破。”
“是!”六人答道。
七個人組合在一起,彼此首尾兼顧,這樣令孟然更加的難辦了。
躲在暗處觀察的孟然,看著他們的隊形微微的皺了皺眉,不過隨后發現他們七個人行動的很慢,一直處于一種防守的狀態。
這時孟然才醒悟,我才是應該防守的一方的啊?
現在兩方的身份,似乎調換了一樣。搞的好像是孟然才是暗殺者,那些獵虎小隊才是被殺者。
搞明了狀況,孟然突然輕松了下來,嘴角微微一笑:“我小時候最喜歡玩捉迷藏了,等他們藏好后,我就回家吃飯。”
玩味一笑,孟然隨即潛行離開了花園,只留下那幫獵虎小隊還在花園中,慢慢地、謹慎的防著四周,展開了烏龜式的搜索。
結果等了一個小時后他們還沒發現有任何動靜,這下子他們才醒悟,被耍了。
不過這也使一個小時后的事。
現在的孟然離開了公園后,再次回到了街道邊,重新打了一輛出租車,繼續朝鳳凰夜總會而去。
來到夜總會,走進包廂,痞子星隱和獸王都在,大家先是擁抱了一下,然后落座。
“孟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怎么了?”痞子先是問孟然什么時候回來的,可再仔細一看他渾身狼狽的模樣,不由詫異的問道。
孟然拿起桌上的啤酒,對著嘴巴先是灌了一瓶,打了個一個酒嗝,抹了一把嘴巴,道:“我也是今天下午回來的,剛才在路上,我被秦戰狂那老東西襲擊了。”
“啊...那你沒事吧。”痞子立刻驚道。
“有事的話我還會坐在這里么,放心吧。”孟然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
獸王看了一眼孟然,道:“孟哥,蝴蝶小姐說要先回京報告情況,等你回來了,要你給她打電話。”
“恩,知道了。”孟然應了一聲,隨后轉頭對著星隱問道:“說說現在都什么情況吧。”
星隱道:“現在上海的情勢反正很亂,秦戰狂那老家伙從醫院的醫生口中,聽到了一些消息,剛才手下來電說,今晚三個小時之前,他剛與另外三家見了一個面,可能要商量怎么對付你。”
“那看來之前的這次襲殺,就是他們商量出的結果咯。”孟然輕笑一聲,不可置否。“還有什么情況?”
“再者就是周洪濤,自從出事以后,這老家伙似乎有點不正常。”星隱皺著眉道。
“哦?怎么個不正常?”猛然問道。
“自從他兒子周子豪死后,他也就在當天晚上跟秦戰狂鬧了一次,可隨后整個人就像是沒事人一樣,整天該上班就上班,該瀟灑照樣瀟灑,平時沒什么事,都會去夜總會泡著,一點不像死了兒子。”星隱奇道。
聽完之后,孟然也略感驚訝,不過隨后也就釋然。
在此之前,從他接觸過兩次周洪濤中看出,周洪濤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而且老奸巨猾,做事不會放在臉上,典型的笑里藏刀。
“那老家伙倒是挺騷包的,這樣不在意也好啊,我們不就少了一個麻煩。”痞子沒想那么多,聽到周洪濤不追究,則是高興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要記住,咬人的狗不會叫,正是因為他最平靜,那就更要注意他,不然誰知道他什么時候陰了我們一把,我們還不知道呢。”
孟然端起一杯酒,灌下肚,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獸王也不是一個善于動腦的人,不由問道:“孟哥,那我們接下來怎么做?”
孟然想了一下,隨后一手揉著太陽穴,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是我覺得有必要讓源泉斷了。”
痞子星隱和獸王同時眼睛一亮,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驚問道:“您是說喀!”
“廢物,一群廢物,要你們去梆一個人,不禁讓人跑了,自己還折了五個人,你們平時怎么訓練的。”
一間別墅內,一臉暴怒的秦戰狂怒視著眼前站著的七個黑衣人。
這七個人,正是之前在公園圍堵孟然的獵虎小隊。
此刻他們個個低著頭,不敢看秦戰狂,他們心里也感覺羞愧。
這是他們第一次這么失敗,任務失敗還死了這么多人,簡直都不是丟人可以形容的。
“對不起首長!”隊長在此刻,只能擔當起來。
“對不起有個屁用,我要你們還有什么用。”秦戰狂一聲咆哮,挨個掃過七個人的臉,隨后深吸一口氣,不耐煩的揮揮手,“你們退出去吧,從今天,訓練加倍!”
“是,首長!”七人一起敬禮,隨后趕緊退了出去。
呼秦戰狂一下子癱軟到椅子上,眉頭皺成了‘川’字,隨后拿起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撥了出去。
很快,電話接通了。
“喂,怎么樣?”電話那頭響起了周洪濤的聲音。
秦戰狂平靜了一下情緒,答道:“沒成功。”
電話那頭跟著沉默了。
秦戰狂繼續道:“不過既然我說這件事我出頭,那我就會繼續做下去,這一點你們不用懷疑,我會說到做到的。”
說完,那頭卻已經掛了電話。
秦戰狂跟著點燃一根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仰望窗外的星空,慢慢道:“看來,只能用另一種方法了。”
此時,一家夜總會內。
周洪濤兩手一邊摟著一個女人,一臉猥瑣的大笑著,雙手不時的在身邊女郎的臀部游過,看他的樣子,的確不像是剛死了兒子樣子。
走進一間包廂,兩個女郎很快的展開了自己的功夫,對著周洪濤愛撫起來。
可是前一刻還一臉風流的周洪濤,進屋之后臉色快速的冷了下來,隨后那兩個女郎也像是已經熟知了一切,快速的爬起來,然后站在門口,對外看了一眼,對周洪濤點點頭。
周洪濤臉色冷漠的從兜里掏出一疊子的錢,然后看也不看女郎一眼,走進內屋,然后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后,只聽見周洪濤冷道:“我要發任務。”
“沒問題,什么任務?”
“殺人!”
“賞金多少?”
“三千萬。”
“可以,你將任務信息說一遍,我們接了!”
晚上,孟然離開了夜總會后,重新回到別墅。
屋內北辰雪子還沒有睡,看到他回來,主動迎了上去,幫他掛衣服,拿拖鞋。
孟然隨后將自己遇襲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叮囑道:“最近你在家的話,要小心一點。”
聽到他的話,北辰雪子心中暗暗一暖,沒想到孟然還會這么關心他,不由的整個人貼上去,膩歪在孟然的懷里,手拂過后者的臉龐,柔聲道:“主人,我以后會一直跟著您,您忘了,我是您的影子。我也絕不會允許再有今晚一樣的事情發生。”
聽到她這么說,孟然心中多少微微的送了一下,畢竟有北辰雪子跟著的話,他最少不用時時都警惕著,太累了。
他伸手劃過北辰雪子光滑的臉蛋,覺得自己當初收這個女傭,似乎是在是明智之舉,雖然是意外收獲的。
感受他的手指溫度,北辰雪子似乎動情了,慢慢的抬頭,吻過孟然的臉旁,問道:“主人,當初在香港的時候,您是不是對那個小丫頭有反應了?”
聽她這么一說,孟然先是一愣,隨后回想起當初舞兒坐在他大腿上的一幕,頓時尷尬的咳嗽兩聲,“這個你都注意到了?”
“呵呵”
北辰雪子不答,嬌笑一聲,隨后小手慢慢的摸上了孟然的下身,輕輕的一陣撫摸,頓時讓孟然火氣直竄。
“主人,雪子永遠是您的女奴,您不用憋著。”
還有什么比這話更加的充滿了誘惑。
孟然一聲嘶吼,撲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