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喬先生,看來您這是要出去啊。”石秋陽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有些急事,需要去一趟歐洲。”喬成英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石秋陽,說道:“改天我來做東,還請石署長一定賞光。”
說完,喬成英轉身欲走,他實在不想在這里多浪費一點點時間。
“可是我有一個問題。”石秋陽跨前兩步,站在了喬成英的身前,不依不饒地說道:“不知道喬先生這次起飛有沒有經航空署備案啊?按照香港航空法規規定,私人飛機必須在起飛前四小時進行備案,以便于航空署安排航線,否則的話,可是很容易出安全事故的。”
備案備案,又是備案!喬家面臨強敵壓境,喬成英早就焦躁不堪,根本不想搭理這個極沒有眼色的航空署長!這個家伙明顯就是來搗亂的,一看就是動機不純!
“應該有備案吧,這事情都是秘書去辦的,我從不過問。”喬成英想要繞開擋著路的石秋陽:“石署長,我真的有要緊的急事,麻煩你讓一下。”
“不行,喬先生,我身為香港航空署署長,自然得為航線上的幾百架客機和乘客的生命安全負責。”石秋陽也收起笑容,面露嚴肅的神色,聲音清冷地說道:“如果因為你這架沒有備案的飛機導致出了重大事故,這個責任誰來擔?”
“從香港到米蘭,這條航線我都跑了幾十遍,能出個屁的事故!難道飛機還能在空中相撞不成?”喬成英被憋的臉紅脖子粗,不禁破口大罵。
“喬先生好大的脾氣,可我這是按規定辦事,請你配合,不管結果會怎樣,只要有一點可能發生危險的概率,我都要禁止。還有,如果你現在去備案的話,四個小時之后就可以起飛了。”石秋陽不咸不淡地說道:“我想,你的事情等上四個小時應該也沒問題吧。”
“石秋陽,我警告你,不要再來挑戰我的耐心,不然的話,你就等著去死吧!”喬成英大怒,很沒風度的一把揪著石秋陽的衣領,充滿警告意味地說道:“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很慘!”
“人情可以講,但是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而且喬先生,你這可是裸的威脅,我完全可以到法庭去告你。”石秋陽一副大義凜然的欠揍模樣,喋喋不休:“喬先生,你這私人飛機若是飛上天空,你肯定是安全了,可是其他從香港起飛的飛機就危險了,我們早就說過,沒有備案,不準起飛,還有……”
石秋陽還想說什么,喬成英卻再也忍不了了,一記老拳直接揮上去,重重的砸在了石秋陽的臉上!
“哎呦!”
看來喬成英使出的力氣還真不小,直接把石秋陽給打到了地上!
“我們走著瞧!”
喬成英隨后踢出一腳,重重的踹在了石秋陽的肋骨處,痛的他把整個身體都蜷縮了起來!
等到飛機已經開始在跑道上滑行的時候,石秋陽在停止了痛哼,他吸著涼氣,對旁邊的工作人員說道:“有沒有拍下來?”
“都拍下來了,一點都沒有落下。”工作人員拍了拍自己的皮包,上面裝了針孔攝像頭。
“回頭把這些視頻照片全部交給狗仔隊,他們放出這些消息的水平比我們更專業。”石秋陽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生疼的臉頰,說道:“我這可是以身試法,大小姐應該滿意了吧……”
此時在酒宴大廳之中,王錚正和喬善興聊著天。
“你所說的到底是什么故事?可不要是故弄玄虛啊。”喬善興端著紅酒杯跟王錚碰了碰。
“你看我像是故弄玄虛的人嗎?”
“還真像。”
喬善興和王錚對視一眼,兩人哈哈大笑。
笑完之后,王錚拍了拍喬善興的肩膀,道:“希望在半個小時之后,你還能保持這樣的笑容。”
喬善興臉上的笑意頓時凝固了,聲音的溫度也降下來一絲,心中涌起不妙的預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喬善興揚了揚眉毛。
王錚輕輕嘆了一口氣:“只是這個世界上總會有很多事情不是你做的,但是卻需要你來承擔相應的后果,當然,也有可能你做了些什么,但是別人卻并不清楚,你也會避開需要你承擔的責任。”
“自相矛盾的兩句話。”
“其實并不矛盾。”
說罷,王錚放下酒杯,直接走上了大廳前方的高臺。
喬善興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妙,卻沒有理由阻止,他有種預感,或許隨著王錚的這次上臺,某些不妙的事情也要漸漸發生,看著王錚那自信的笑容,喬善興的心在一點一點的往下沉。
“各位,我想占用大家一點時間,可以嗎?”
王錚手中拿著麥克風,站在舞臺上,無比的耀眼,大廳之中所有的目光都匯集到他那一點。
這個家伙哪里是在向別人征求意見,都已經拿著話筒在那里喊起來了,還問別人可不可以,真夠虛偽的。喬善望在一旁腹誹道。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這個時候,已經有花癡的女生開始尖叫起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是香港商界大亨莫明榮的小女兒莫悠然,平時古靈精怪,但是一見到帥哥就犯花癡。
“好,那我就先謝過大家了。”此時的王錚儼然是宴會的主人,他的一舉一動,都牢牢牽絆著現場各位所謂名流的心,奇怪的是,或許是因為他之前的高調表現征服了大家,現在竟沒有一個人覺得他是喧賓奪主。
“我有一個好朋友,在我十幾年前剛認識她的時候,她還是個風華正茂的姑娘,二十幾歲的年紀,正是她最好的年華。”王錚一開口,頓時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他講故事的樣子好迷人哦。”莫悠然雙手放在胸口,花癡地說道。
王錚的眼睛看著大廳的門口,繼續說道:“當時,她正在被人追殺,從香港一路躲到了華夏首都,滿身傷痕累累,身心俱疲,但是眼神卻依舊明亮。”
聽到這句話,角落里的童啟剛忽然如觸了電一般,身體在篩糠似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