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就算再不和,好歹也是堂兄妹的關系,上官詩詩,你至于一見面就罵我混蛋嗎?”
上官晴朗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穿著一身高級定制的韓版西裝,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但渾身上下就是流露出一股子邪邪的痞氣。
“你來干什么?”對于這個有名的紈绔,上官詩詩真的沒有一點好感。
“聽說這次巨融有難,我特地來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上官晴朗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笑呵呵地說道。
“是嗎?”上官詩詩冷笑道:“自從你把巨融的股份私自出售之后,你就再也沒有了出現在這里的資格。長時間沒見你,我還以為你已經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呢。”
上官詩詩這一張嘴也是犀利無比,上官家正聽的在一旁皺了皺眉頭。
“晴朗,你來這里,有什么事嗎?”作為二叔,上官家正還是發話了,盡管他并不喜歡這個紈绔侄子。
“二叔,詩詩,我都已經表明了來意啊。”上官晴朗點燃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說道:“我就是來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
“貓哭耗子假慈悲。”上官詩詩哼了一句。
“好歹上官家也是我們共同的家族,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在你們手里沒落下去啊。”上官晴朗笑瞇瞇地說道,話語里卻不懷好意。
“如果你繼續這樣的話,我會讓人把你趕出去。”
“你們被逼的很苦吧。”上官晴朗笑呵呵地說道:“我有一個辦法,能夠幫你們渡過難關。”
“你來幫我們渡過難關?連我爸都解決不了的問題,你這個草包能解決的了?”上官詩詩繼續鄙視地說道。
“詩詩,說話能別那么直接嗎?再說了,二叔解決不了的問題,我不一定不能解決
“晴朗,有話不妨直說。”上官家正皺了皺眉,說道。
“我在想,你們既然無法幫助巨融渡過難關,那就不如趁著公司現在還有點實力和底子,把巨融國際交到我的手里,不然就這么損耗下去,我看了心疼啊!”
“上官晴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說實話,那幾個合起伙來想要搞垮巨融的人,都是我的朋友,如果二叔愿意給我個面子,我給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收手、放巨融國際一條生路,你看如何?”
“放巨融一條生路?上官晴朗,你實話實說,這件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們兩邊真刀真槍的已經拼了上百億,你以為你一句話就能收手?你得有多大的面子才行?”
“我的面子就是大,你要是不相信,就把巨融讓我接手,否則的話,等到這邊成了爛攤子,我也沒有了接手的興趣。”
上官p上官家正盯著自己的侄子,目光之中透出復雜的意味:“晴朗,你跟我說,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你聯合外界的資本對抗巨融嗎?”
上官晴朗得意的瞥了他一眼,說道:“二叔以為呢?”
上官詩詩一拍桌子,生氣地說道:“上官晴朗,你聯合外邊的人來坑自己人,你這就是內奸行為!”
“自己人?你這一見面就混蛋混蛋的叫著,你什么時候把我當成自己人了?我只不過是小試身手而已,怎么樣,效果還不錯吧?”上官晴朗洋洋得意地說道:“事實上,真刀真槍的血拼資本,只會加速把巨融耗死,而現在看來,能幫助巨融度過這個難關的,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上官詩詩再次一拍桌子:“上官晴朗,你要是不把這問題給解決了,你就別想走出這間辦公室!”
“威脅我?”上官晴朗的兩道眉毛豎了起來:“上官詩詩,老子實話告訴你,我既然敢來,肯定是早有準備,還會怕你這一手?”
上官家正則是沉吟片刻,說道:“晴朗,無論你最終的目的是什么,我必須要提醒你,資本的最終目的就是擴張,如果你聯合了外界資本,他們一定是不懷好意的,雙方已經消耗了上百億,對方的意圖也是極為的明顯,你以為這場戰斗打到現在,會憑借你輕飄飄的一句話而把局勢變得緩和嗎?”
“為什么不能呢?我認為,我確實有這樣的實力和魅力
。”上官晴朗說道:“二叔,我覺得你對我的提醒,聽起來充滿了一股濃濃的醋意啊。”
“二叔,你也不用再繼續糾結了,說實話,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一步,你我都已經認清楚了,指著你帶著巨融打消耗戰,根本就不現實,如果你有其他的好辦法,還會等到現在嗎?眼下,只有通過我,你們才能求得一條生路。”
“你太放肆了!”上官詩詩十分氣憤,她到現在還不能相信這件事情是出自上官晴朗之手,這個堂哥的眼中不是只有女人嗎?什么時候變得那么上進了?居然能搞出來那么大的手筆?
而上官家正則是盯著上官晴朗的眼睛,很鄭重地說道:“晴朗,我相信,這問題不是你能夠解決的,這個策略也不是你能夠想出來的,你實話告訴我,你的身后到底站著誰?”
上官晴朗臉上的笑容忽然變得有些凄涼:“二叔,我在你的眼中,就那么沒用嗎?”
上官家正搖了搖頭,面容嚴肅:“不是沒用,只是你選擇了一條不適合你的道路而已。”
“不適合我的道路?此言何解?”
而一旁的上官詩詩則是出言嘲諷道:“上官晴朗,你聽不懂我爸的話,我就來給你翻譯一下下,他的意思就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垃圾,垃圾也只不過是放錯了位置的資源。”
不可否認,現在上官詩詩損人的功力大漲,根本不弱于韓星夜多少了。
上官晴朗的臉上頓時變得漲紅:“上官詩詩,你竟然這樣罵我,你難道就不怕我讓那些資本把巨融國際一步一步地耗死嗎?”
“耗死巨融國際?那他們也別想活下去,兩敗俱傷而已,我們不怕。”上官詩詩說道。
“說吧,晴朗,既然你已經來到了這里,想必也到了要揭曉謎底的時刻了。”上官家正微微一笑,似乎忽然輕松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