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中部城市的,十二月的H市并不算多么寒冷,尤其是現在科技如此發達,省政府內各領導的辦公室不說溫暖如春,但是卻絕對是感覺不到一絲冰寒。
省委大院,A省省委書記嚴木須的辦公室,正在二十度空調下伏案工作的嚴木須陡然沒來由的狠狠的打了個冷顫。
眉頭緊蹙,嚴木須那威嚴的面龐上驚疑不定,足足冥想了半晌的功夫,嚴木須抬手拿起了不遠處的紅色電話,給杜月撥了過去。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忙,請稍后再撥!”
杜月的隨身電話打不通,這讓嚴木須那本來就緊蹙的眉頭再次的緊了緊,再次拿起電話,給醫院那邊撥了過去。
“讓夫人接電話。”接電話的是保姆,嚴木須沒和她廢話,直奔主題。
“老爺,夫人不在醫院。”電話那頭的保姆戰戰赫赫的答道,嚴木須今天的語氣聽上去有些不善,他自然得小心的照顧著,畢竟,他只是個升斗小民。
“交代了去哪里了嗎?”雖然知道杜月不可能會和保姆說去哪里,但是嚴木須還是不甘心的問了起來。
“老爺,沒有,夫人沒交代。”
“好了,你照顧好小龍,我晚上會去看他的”
掛斷醫院的電話,嚴木須再次給杜月的幾個朋友撥了過去,他已經有些確定了他心中不安的來源,雖說他和杜月的結合是政治需要,但是畢竟多年的夫妻,兩人之間還是有一點感情的。
一連串撥了數個電話,把杜月可能去的地方全部給找了個遍,但是嚴木須依然沒有找到她,這讓他心頭的那點擔心徹底被放大。
“若是真的惹得羅家人發瘋,不顧一切的撕咬一口的話,那么,我恐怕也保不住你。”貪婪的吸了口煙,嚴木須雙眼瞇縫,怔怔出神。
舊船廠,羅空死狗一般把杜月給仍在地上,緩步走到了藏刀的身邊。
“別裝死了,不然,我就真的送你去死。”抬腳踢了踢藏刀,羅空語氣森寒的說道,他對于自己的力量控制有著絕對的信心,藏刀是被他所傷,他自然清楚藏刀現在到底是個什么狀況。
“你想干什么?”面色臘白,藏刀哆了哆嘴唇,虛弱無比的看著羅空,羅空那一刀雖然沒有斬殺他,但是卻讓他的身體動彈不得,本來能生撕獵豹的健壯身軀脆弱的如同紙糊的一樣。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話嗎?”
“讓我生不如死是嗎?”藏刀低吟,有些心寒的看了眼羅空。
“我現在改變注意了。”右手擺動,肆意的耍了個刀花,羅空戲謔的說道。
“怎么做?”猛地抬頭,藏刀目光殷切的問道。雖然他知道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羅空放過他自然會讓他付出相等的代價,但是他不在乎,在生命都沒有保證的時候,他還有什么要在乎!!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難道你對嚴夫人這樣的性感美艷的熟女沒有興趣嗎?”嘿嘿冷笑,落空后惡魔一般慫恿起了藏刀,他要把杜月羞辱致死!!
家人,是他無論如何都碰不得的底線!!
沉默!!
是的,面對強暴杜月這件事,藏刀沉默了,不是他正義感爆發,而是杜月身后站立的勢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她會死,你不會。這次的事情她家人并不知道,等辦完了事后,我一把火燒了這破船廠,到時候你遠走高飛,找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待著,誰能夠找到你,嚴家杜家的勢力雖然很大,但是地球,卻更大。”
看著猶豫不決的藏刀,羅空冷笑一聲,再次出聲。
“你如何能保證不殺我嗎?”這一次,藏刀沒有經受得住誘惑,對生的渴望,超越了對權勢的恐懼。
“呵呵,保證,我需要給你什么保證嗎?你做,你活;你不做,就去死!!”毫不在意的撇撇嘴,羅空不屑冷哼。藏刀現在就是他砧板上的肉,有什么資格和他談條件。
“恢復我的身體。”再次沉默半晌,藏刀最終下了決心,正如羅空所說,不做,他必死;做,他至少有一線生機!!
“相當正確的選擇。”清脆的敲了個響指,羅空伸手拔出了個藏刀背后的短刃,從空間戒指內取出了一支最廉價的恢復藥劑給他灌了下去。
羅空取出的雖然是最廉價的恢復藥劑,但是惡魔戰場出品必屬精品,而藏刀身體素質又相當的好,所以僅僅三分鐘不到的時間,藏刀便恢復的差不多了。
“好好享受吧,美艷性感的熟婦在等著你。”邪邪一笑,羅空目光森寒,邪氣無比的說道。
“不要,藏刀,我是嚴家的媳婦,你這樣做,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可以保證,只要你救我,我可以給你五倍,不,十倍,十倍的傭金,而且還可以讓我丈夫出手,幫你把國內的案底抹去。”看著緩步而來的藏刀,杜月那本就蒼白的臉色頓時一片慘白,急忙開口,威逼利誘了起來。
只是在見識過羅空的強大后,藏刀這個國際級兇徒根本提不起一點反抗之心,別說杜月給他開空頭支票,就算嚴家和杜家人殺到,他也不會再參與和羅空的斗爭中去,生命只有一次,沒有人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臭婊子,在我們面前總是擺一張臭臉,每天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操,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似是為了給自己壯膽,藏刀怒吼了一聲,身子一縱,狠狠的把杜月給壓在了身下,瘋狂的撕扯起了她的衣服。
撕拉!!撕拉!!
杜月身上的絲質衣服在藏刀那有力的大手下完全就是個擺設,根本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滾開,給我滾開,藏刀,你個王八蛋,你一定會死的,你一定會被碎尸萬段的。”杜月瘋狂掙扎,只是手骨腳骨都被羅空給捏斷,藏刀的力氣又恐怖無比,她所謂的瘋狂掙扎根本掀不起絲毫波浪。
啪!!啪!!
“臭婊子,敢反抗。”身為國際級的兇徒,藏刀并不缺女人,但是卻從來沒有玩過杜月這種身份的女人,更別說還是粗暴無比的用強,若說藏刀開始是因為羅空的逼迫才來強暴杜月,那么現在,他就是一頭被激發了欲望的野獸。
甩手抽了杜月兩巴掌,直接把她白膩的臉龐抽的高腫,粗暴的把她身體按在身下,硬生生的扳開雙腿,腰下一沉,猛地一挺,直接破開杜月的下體,把她捅了個對穿。
“呃啊啊啊!!!”被藏刀進入身體,杜月身子猛地一僵,難以言喻的羞恥感洪水一般洶涌而來,配合著藏刀身軀的不斷抽動,她竟是很快的達到了高潮。
“嚴夫人,怎么樣?被人壓在身下的感覺是不是很舒服,哈哈哈,我忘了,你剛才已經高潮了,嘖嘖,還真是淫蕩呢?真沒想到高高在上的嚴夫人竟然是個這么容易達到高潮的蕩婦,是不是嚴木須根本都不寵幸你呢?”
羅空冷眼相看不遠處赤裸著身子不斷聳動的藏刀和杜月,嘿嘿冷笑,譏諷出聲,家人,是他的底線,任何人膽敢觸碰,絕對會把隱藏在他內心最深處的惡魔給牽引出來。
“送你們歸西。”雙眼瞇起,看著雙雙高潮的狗男女,羅空右手一抖,取出無限沙漠之鷹,砰砰兩槍直接爆了藏刀和杜月的腦袋。
“現實世界也越來越不平靜了,看來以后想要過舒坦日子恐怕不可能了。”伸手取出在惡魔戰場中購置的化骨粉,羅空面無表情的冷哼一聲,把在場的五具尸體全部化成了粉末。
“小丫頭,該回去了。”疼愛的看了眼臟兮兮的羅倩,羅空臉上戾氣盡退,溫柔無比的說道。
當夜,H市省委省政府,第一領導辦公室。
“砰!!”
嚴木須仔仔細細的看完了市里面送來的關于“XX船廠”的火災報告,猛拍了下身前的實木桌,嚇得小心翼翼的候在外面的秘書趕忙沖了進來,面容驚恐的看了看嚴木須。
“我沒事,你出去。”嚴木須沉聲說道,聲音雖低,但是卻不容置疑。
“……是。”秘書嘴角囁嚅,原地磨蹭了半天,待得看到嚴木須面色愈發的難看,立刻識趣的離開了。
“哼,羅家的小雜種,當真是相當的夠種!!打傷我兒子,還殺我妻子,真當我嚴家怕你不成!!”怒目圓瞪,一直陰沉著臉嚴木須野獸一般咆哮出聲。
羅家是軍方家族,這么多年的時間,軍隊中他們早已滲透到各方各面,所以雖然他們已經倒臺,但是在軍中依舊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號召力。
而正是因為如此,嚴木須一直反對杜月用極端的手段對付羅空,他們嚴家雖然是華夏第一家族,但是好虎架不住群狼,若是引得羅學宇發瘋,不顧一切的去動用關系人脈,怎么也會從他們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這,是嚴木須不愿看到,也不想看到的。他是個極有野心的人,他還年輕,還想著能夠更進一步。如此前提下,他自然不能夠允許有絲毫的差錯出現。
但是現在,羅空竟然毫無顧忌的殺了他同床共枕了幾十年的女人,這讓他徹底陷入了暴走。
風云,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