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打開908的房門,葉鈞就看見一幕讓他近乎抓狂的場面。
只見蘇文羽穿著套性感的露臍裝,舉著根三米長的木棒,對著電視熒幕下的鋼管舞蹈依葫蘆畫瓢。
瞧著當事人圓滑飽滿的酥胸,挺翹的圓臀,盤蛇般的腰肢,加上無需梳妝打扮,都能迷死人的俏臉,差點讓葉鈞嗚呼哀哉。此刻,還跳著這種誘人深省的暗示性舞蹈,若非了解蘇文羽的脾性,葉鈞差點就認為,這位身材火爆的‘大姐姐’,是在暗示跟他來一場男女間的單方面戰爭。
“這么早就回來了?”
見葉鈞目不轉睛盯著自己扭動的翹臀,蘇文羽俏臉泛起一層紅霞,不過依然跟著鏡頭前模特的動作,盡量放緩扭動的速度。這也間接給葉鈞造成極為強烈的視覺誘惑。
咕嚕…
下意識咽了口唾液,或許是沒開冷氣的原因,蘇文羽原本就緊身的露臍裝,早已染上一層汗水,直接導致一條紋理清晰的丁字褲暴露在葉鈞眼皮底下。可偏偏一直以來精明干練的蘇文羽卻壓根沒有走光的覺悟,依然拽著那條木棒,不斷搔首弄姿,讓進門后的葉鈞差點想朝那兩團豐韻的翹臀狠狠抽幾聲脆脆的巴掌聲。
“蘇姐,你在學舞蹈呀?”
葉鈞盡可能暗示自己撇開目光,可越是暗示,注意力就越是集中,已經隱隱察覺到起了反應的葉鈞,只能裝糊涂,側著身坐在沙發上:“今天我跟校長請假了。”
“請假?干嘛請假?”蘇文羽連忙放下木棒,直視著葉鈞,滿臉不解。
可是,蘇文羽這套露臍裝實在太過扎眼,加上有汗水浸濕,直接導致上半身兩條白兔空前活躍,就仿佛受不住熱氣的烘烤一般,不斷起伏,像在掙扎一般。
葉鈞一時間膛目結舌,暗道蘇文羽實在太大膽了,因為他隱隱看見,鼓起的部分有著兩粒櫻桃大小的凹凸異常刺眼!這證明蘇文羽根本沒穿她那大尺度的胸罩!
一想到這,葉鈞再也按耐不住,直覺告訴他,褲襠的位置已經撐起一座巨大的帳篷。見蘇文羽朝這邊走來,一時間坐也不是,走也不是,躺著也不是。
“小鈞,你老實說,為什么請假?這才剛開學呀。”
蘇文羽就這么一屁股坐在葉鈞身旁,這讓心里有鬼的當事人暗暗叫苦,只能干笑道:“因為不打算去學校上課,所以跟校長請了長假,而且校長也同意了。”
“不行!你來江陵是讀書的,不去學校怎么成?難道你不打算上大學了?”
蘇文羽微怒道,同時一把摁住葉鈞的肩膀,本意是打算讓葉鈞直視她的眼睛,可卻忘了葉鈞是側躺著,所以很‘巧合’的,葉鈞整張臉,徹底對準了蘇文羽不斷起伏的胸口。
雖說葉鈞從心理上,已經是近乎奔三十的成年人,但生理上,依然是17歲那種稍稍遭受誘惑,就會沉淪亢奮的年齡。試問,理智又如何戰勝欲望的侵襲?一時間,葉鈞滿腦子都是以往蘇文羽在他眼皮底下玉體橫陳的場景,下意識抬起手臂,就輕松攀上了蘇文羽飽滿的酥胸,還指法熟練的揉捏起來,同時輕聲道:“文羽…”
蘇文羽顯然沒想到葉鈞竟敢如此大膽,一時間傻眼了,可察覺到身體忽然倒下,被葉鈞死死壓在沙發上,同時嘴唇還傳來一股火熱的濕潤,直覺告訴她,葉鈞的舌頭,很可能已經伸了進來。甚至就連雙腿間的幽谷,也被一只手來回撫摸。一股如潮般的快感,讓蘇文羽又羞又怒,似乎察覺葉鈞正打算將魔爪滲入短褲中,遭受驚嚇的蘇文羽使出全身最后一點氣力,揚手朝葉鈞的臉上狠狠扇了過去!
當疼痛傳來,葉鈞如潮的欲望有所回落,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蘇文羽哭紅著眼睛,像極了當年被自己霸王硬上弓后,縮在床角抽咽的那道影子。
一時間,葉鈞的欲望如潮水一般快速退走,趕緊站起身,羞愧道:“蘇姐,對不起!”
“嗚…”
蘇文羽忽然從沙發上爬起,逃也似的跑回房間,不一會,就傳來一陣細不可聞的哭泣。
葉鈞數次想敲開蘇文羽的房門,但每次都無奈的垂下手,暗罵沖動當真是魔鬼,好不容易跟蘇文羽建立起來的友誼,怕從今天起,一切都玩完了。同時也在自責,為何今天就沒忍住?
躺在床上的蘇文羽哭紅著眼,不斷用紙巾擦著眼角的淚痕。原本,她以為自己會恨葉鈞,會立刻打電話告訴董素寧,她要離開江陵,再也不要見到欺負她的葉鈞。可是,漸漸靜下心來的蘇文羽,驚訝的發現,她竟然升不起憎恨葉鈞的心思,甚至荒唐的發現,先前之所以一巴掌扇向葉鈞,完全是出于受驚嚇的本能,而不是要阻止葉鈞對她的占有。
“糟了!小鈞會不會憋出病來”
蘇文羽忽然想起攻讀博士學位時,曾在一篇報導中看到過這么一段話:男人在高度亢奮的情況下,很可能做出一些并非出自他本身意愿的事情,可以將這種情況稱為沖動,但也可以理解為是精.蟲上腦產生的心理暗示。從醫學的角度講,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應該得到及時的緩解,否則,就容易染上生理疾病或者心理疾病,甚至還容易造成極難磨滅的心理陰影。
產生這種微妙的關切,怕是蘇文羽也毫無察覺,若是以往,鐵定會幸災樂禍,巴不得葉鈞憋出毛病,哪會關心?可剛打算起身前去探望,卻不由想起另一個問題,倘若要幫助葉鈞緩解,豈不是就得犧牲她的清白?
聯想到這個問題,蘇文羽有過那么一瞬間的退縮,可最后還是堅強的起身開門,同時輕呼道:“小鈞,你在哪?”
發覺久久沒聽見回音,蘇文羽有些擔心,暗道不會當真產生心理陰影,玩起失蹤、離家出走了吧?
“咦?什么聲音?”
蘇文羽尋聲而去,當走到葉鈞房門口,發現房門虛掩著,本打算推開門,但還是有些擔驚受怕,所以,便借著門縫偷看。這一看,蘇文羽整個人不由自主震了震,徹底愣在原地。
只見葉鈞正坐在床上,憋紅著臉,賣力玩著一門稱為‘手技’的玩意,在上輩子也叫飛機炮,只不過在90年代還不算普及流行。
良久,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喘息,葉鈞仿佛脫力一般,整個人橫躺在床上,絲毫不理會傾瀉而出的晶瑩露珠順著大腿處駛向床單。這一刻的葉鈞,仿佛靈魂得到升華般輕松暢快,之前憋著忍著的焦躁不安徹底煙消云散。不久,便傳來一陣困乏,既而沉沉睡去。
葉鈞弄了多久,蘇文羽就看了多久,掩著嘴死死盯著葉鈞大腿處對她來說極具沖擊的偉物與液體。半晌,清醒過來的蘇文羽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急忙跳上床,死死捂住早已遍及桃紅色澤的俏臉,就仿佛火燒一般,讓蘇文羽異常難受。
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于堅守處女圣地二十多年的蘇文羽來說,實在太過匪夷所思,先是身體遭到葉鈞肆意撫摸,還被葉鈞霸道的奪走初吻,接著又目睹葉鈞私密的物體,這一切,都仿佛做夢一般。帶著一股不安的躁動,蘇文羽也跟隨著葉鈞的腳步,奔向周公。
也不知睡了多久,隱約聽見響聲的蘇文羽從夢中醒來,當下小心翼翼走出房門,見葉鈞正對著床單愁眉不展。蘇文羽一眼就知道,這是葉鈞先前‘弄臟’的床單,一時間俏臉緋紅。
葉鈞瞧見蘇文羽怯生生走了過來,第一時間誠懇道:“蘇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這事以后別提了。”
蘇文羽強擠出一絲笑容,但落在葉鈞眼里,總感覺比哭還難看。以為蘇文羽依然心存芥蒂,剛想解釋道歉,卻不由想到,倘若這事發生在他身上,怕也不會這么快就忘記,頓時心中苦笑連連。但葉鈞或許想不到,此時此刻的蘇文羽壓根沒有任何不悅,之所以這般反常,完全是那張床單的緣由。
“怎么了?小鈞?”
“蘇姐,剛才喝水,不小心將床單濺濕了。”
若非蘇文羽早已親眼所見,險些就被葉鈞純潔無辜的表情給糊弄過去。但蘇文羽可沒打算點破,否則豈不是就讓葉鈞知曉,先前自己就躲在門外偷看?當下趕緊拾起地上的床單,笑道:“我這就放進洗衣機,待會給你換一張新的床單。”
“蘇姐,謝謝你。你真不生氣了?”葉鈞試探道。
“說了,以后不準再提之前的事情,否則,蘇姐就真要生氣了!”蘇文羽羞紅著臉,佯裝微怒道。
“好!好!蘇姐,我以后保證不提那事,但蘇姐也要保證,千萬別生氣,否則氣壞了身體,我媽非得跟我拼命不可!”
瞧著葉鈞可憐兮兮的模樣,蘇文羽不由抿嘴輕笑,不過很快板著張臉,道:“我當然不會生你氣,不過,你別忘記咱們可有過約法三章,所以,你必須告訴我,為什么請長假?為什么不去上學?倘若不老實交代,我一定會將實情原原本本告訴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