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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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一個電話就將葉鈞吵醒,迷迷糊糊在背包了摸了良久,才將那臺笨重的大哥大取了出來。
“小鈞,你是不是曾邀請一位漂亮的女孩子到咱們公司工作上面還寫著,是南唐大學的學生。”
迷糊中的葉鈞一時間睡意全無,腦子里也閃過一張美麗的容顏:“恩,是南唐大學里的一個學姐,在陳哥酒吧里認識的,叫方璇。”
電話那頭的蘇文羽并沒有疑神疑鬼,只是輕笑道:“既然是你邀請來的,我這就給她安排適合的工作。對了,她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才藝”
“在家居的布局以及擺設上,比較突出。”
葉鈞暫時也只是清楚方璇的這個優,其他的,說實話,短暫的幾天相處,葉鈞也做不到知之甚詳,能挖掘方璇在這方面的才華,也是機緣巧合得以進入她的閨房。若不是那天早上與之發生親密的關系,說不準,現在他跟方璇,還只是兩個世界的人。
暗道這就是緣分,掛斷電話后的葉鈞開始穿戴衣物,然后才推門離開。
“葉先生,這是您要的報紙。”
大堂經理氣喘吁吁跑過來,同時遞上一份早報。
這陣子,江陵市的焦,大多都圍繞著河壩坍塌以及zhèngfǔ的補救工作。當然,葉鈞也是早報跟晚報的常客,不過相比較目前的焦新聞,多少有些遜色。
也正是由于這種原因,葉鈞也就吩咐大堂經理每天要早午晚,都要將報紙送到他手上。
當然,葉鈞關心的焦,無疑是來自于zhèngfǔ方面的補救方案。
接過報紙后展開,入眼,是一條醒目的新聞,就是zhèngfǔ方面要面相全省進行工程招標,以及招標的條件與范圍。
令葉鈞驚訝的是,歷來類似zhèngfǔ制定的工程項目,都有著一條硬性規定,就是在這行從事的經驗,以及以往成功的作品案例。
簡單,就是資歷。
可頗為荒誕的,就是這次招標,竟然沒有類似的硬性規則,就連最基本的從行經驗,都沒有提及,這不得不讓葉鈞苦思皺眉:“這次張嵩等人到底搞什么鬼這還算得上招標嗎像這種毫無章程的率性而為,市委也能通過”
葉鈞忽然靈光一閃,瞬間就想通了這背后潛藏著的貓膩:“之所以將招標的政策放得這么寬,八成就是想躲在幕后興風作浪,因為這門檻低了,到時候那些魚龍混雜的施工隊伍就能大規模進入。看樣子,張嵩等人肯定是打算cāo縱至少十支施工隊伍進行投標,然后在海選上暗箱cāo作,讓這些施工隊伍入圍,到時候不管市委如何挑,挑的依然是張嵩事先埋下的棋子換句話說,即便是外行人,也能進場濫竽充數不過這算盤打得可不高明”
畢竟這連他都能看出來的盲區,葉揚升同樣也能看出來,可為何張嵩還敢這么堂而皇之干出這等有違常理的事情
順沿而想,葉鈞很快就想通了這一:“哼看樣子,我還是小瞧了張嵩等人的實力,以及這么多年來在江陵積攢下的底蘊。這面相社會招標完全是水利局、城建局策劃以及籌辦,根本不需要通過市委會議決定。就算事后被人看出貓膩,張嵩這些人也會謊稱是工作上的失誤,即便爸跟韓叔叔事后想要修改糾正,怕市委那些人一大半也會在張嵩等人的授意下,表態這種事該順其自然”
葉鈞微瞇著眼,想到這可能性,并不感覺棘手,只是滿臉冷笑:“好正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既然你們玩陰的,就千萬別怪我多管閑事”
說完,葉鈞就返回住房,先是從背包里取出大哥大,然后摸索好一會,才翻出一張名片。
對著名片上的號碼,連續在大哥大上按出七個數字。
“喂,請問是不是劉總”
“請問你是”
“葉鈞。”
電話那頭原本疑惑的口吻忽然無比慎重:“您好,葉總,真沒想到您會給我打電話。”
劉賢很興奮,以前跟葉鈞有過誤會,可最后在徹底放低姿態的前提下,終于獲得葉鈞的諒解,并與之形成雙贏的合作。看著樓市大賣,眼看著三期樓盤就能轉交到業主手中,還有每天絡繹不絕的電話咨詢,劉賢是樂得合不攏嘴。
盡管之前覺得設計圖印上葉鈞這位設計者的名字,有些肉疼,可現在,已然就是活生生的金字招牌
代言人呀
劉賢確實將葉鈞當作樓盤大賣的代言人看待
“劉總,我需要你聯系江陵市各大地產業的老板們,一同到清巖會所見個面,開個會,就說是我邀請的。關于這事,成不成”
“成葉總您的事,哪有成不成像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交給我來辦就行,不就是打幾個電話我擔保,他們一聽說是您想要邀請他們,肯定會放下手中的一切事情,第一時間跑過來見您。”
劉賢的話確實沒有任何水份,葉鈞也清楚他目前在江陵的名氣,絕對有讓地產業老板們屈尊的號召力:“好,我現在讓人準備一間大一的包廂,同時也在這靜候你們的到來。”
掛斷電話后,葉鈞就下樓吩咐主管準備招待客人的包廂,以及吃喝。
而作為平江地產總裁的劉賢,也開始神色激動重復又重復撥打著一行行記錄在案的電話號碼。
兩個小時后,清巖會所休息廳的男男女女越聚越多,作為江陵市地產業的龍頭華海國際,這次受邀前來的是姜麗洋,而錦江地產的老總杜淳義,也第一時間吩咐司機將車開到清巖會所。
劉賢見該來的,基本都來了,不該來的,也差不多全來了。
盡管搞不懂葉鈞打算干什么,但還是走到幫忙端茶遞水的服務生身邊,疑惑道:“請問葉總在哪”
“葉總只是吩咐我們招待各位先生女士,并沒有告訴我們去處,我們只是下人。”
見從這服務生口中打聽不到有用的情報,劉賢只能轉身離開,與受邀前來的地產老板們閑聊。
當然,并沒有人敢對葉鈞托大的行為提出質疑或者反感,說白了,自從看到平江地產樓市大賣,他們除了眼紅的份,也是慶幸著當初識時務者為俊杰的行為。
每天都要看一看葉鈞替他們設計的室內裝潢圖,暗道這可都是白花花的真金白銀呀
反觀姜麗洋與杜淳義,因為當初不愿跟葉鈞分享他們的建筑方案與實例,現在也只能干巴巴瞧著往昔這些跳梁小丑在自己眼前蹦跶,但偏偏還沒底氣發火。沒辦法,現在江陵市地產業除了他們倆,以及那些上不得臺面的后起之秀,幾乎每家公司,都有著葉鈞一份獨有的設計稿。
盡管市面上已經陸續出現不少可圈可的模仿之作,但且不說缺乏葉鈞筆下那種自然而然的神韻,單說這名氣,也不可同rì而語。若是葉鈞沒有馳名全國,興許這些模仿之作確實能給葉鈞帶來不小的損失與威脅,可自從葉鈞的名氣不斷瘋漲后,幾乎市面上八成百姓,也只認葉鈞作品的含金量
這就好比馳名兩岸三地的大明星與普通人,同時在電視機前對同一類型的商品進行宣傳一樣這效果優劣,確實能立判高下。
“讓各位久等了,因為之前有些急事需要處理,請跟我來,咱們到上面談。”
一道笑聲傳來,很快就讓原本有些嘈雜的休息廳陷入沉寂,見是葉鈞,頓時七嘴八舌開始交談起來。
不過說是一回事,腳步可沒停下,只是跟著前方人群隨波逐流,心中也在猜測著葉鈞這般大張旗鼓,到底葫蘆里賣什么藥。
當將眾人領入一間面積較為寬敞的包廂后,先是吩咐在場眾多地產業的老板坐下,暗暗清了一下人數,足有近三十余人。
葉鈞先是朝劉賢投去一個滿意的目光,然后才笑道:“這次邀請各位叔叔阿姨過來,是打算一同研究一下未來家居設計的前景。當然,這次我打算投入一些實驗性的作品,無償共享給在場的各位叔叔阿姨。”
葉鈞一句話,讓原本就有些期待的地產老板們都是渾然一震,既而目露驚喜
盡管說是采取共享的方式,可傻子都明白目前葉鈞作品的潛力,就算rì后朝外地發展,相信也能采用這些作品。
“這件事咱們待會再談,盡管思路已經成型,不過還需要三五天進行設計。”
“應該的。”
眾人早已迷失在葉鈞的許諾之中,誰想這節骨眼葉鈞話鋒一轉,笑道:“不過,在此之前,我有個問題想要跟各位談一談。”
畢竟在場都是在商界打滾多年的老油條,自然清楚先前不過是開胃菜,現在才是正餐。
表面上姜麗洋、杜淳義這些人都露出傾聽之色,但實際上,肚子里也在分析著葉鈞到底會說些什么。
葉鈞頓了頓,先是將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這才笑道:“聽說市里面打算面向社會公開招標,目的,自然是修建咱們市不明不白給坍塌了的河壩。我想說的是,不知各位有沒有興趣參與”
“葉先生,難道您想投標”劉賢自然要力挺葉鈞,見現場沒人吱聲,忙開口緩和氣氛。
葉鈞笑道:“因為這次zhèngfǔ出臺新的政策,就是在投標的門檻上,比較寬松自如。這也讓咱們這些搞地產的公司,能夠參與到這種大項目上,因為我已經落戶江陵市,同時還打算在世紀大道大展拳腳,可面臨江陵市一年一度的洪澇災害,肯定要遭到不可避免的損失。所以,我就想親自修建江陵市的河壩,不管是為自己,還是為市民,又或者為了這座城市,都希望能盡一份綿薄之力”
葉鈞頓了頓,見除了姜麗洋、杜淳義以及一些老油條外,不少地產老板都目露贊同之色,這才笑道:“當然,光說不練可不行,這次我可是打算親自設計一條能抵抗洪魔至少十年的新一代河壩但這次選擇投標的公司肯定很多,我不一定就能入圍,甚至中標。加上我的公司人手嚴重不足,相關的經驗也極為匱乏,所以,今rì邀請各位來,就是宣布一件事,不管在場的哪家公司入圍,我都愿意無償提供新一代河壩的設計圖。”
見不少人臉上都露出明顯的意動,葉鈞來了一記猛藥:“這可是流芳百世的大項目真要是建成了,并抵擋住了下一次的洪澇,江陵的百姓要感謝你們,省委要感謝你們,國家要感謝你們全國的人民也肯定會認識,并且相信你們公司不是那類偷工減料的黑商”
“葉先生,回頭我就去投標”
“對我也去”
“我也去”
面對忽然鵲起的熱烈回應,姜麗洋與杜淳義互視一眼,暗暗頭,然后,才起身,異口同聲道:“不管這次能不能入圍,以及中標,我們也打算去試一試”
“好”
葉鈞拾起一旁的一瓶香檳,一邊打開,一邊笑道:“那么,就讓咱們提前慶祝在場某一位叔叔阿姨能成功奪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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