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能否告訴我,咱們第一次見面,為什么對我存著那么大的敵意?”
葉鈞本打算找借口搪塞過去,但埃爾馬爾似乎早就猜到些什么,抬起右手,平靜道:“是不是因為我手背上的紋身,準確點說,是翅翼?”
葉鈞不得不佩服埃爾馬爾的心細如絲,盡管看起來這大個子很粗狂,但顯然也有旁人不為人知的玲瓏心。
葉鈞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埃爾馬爾通過倒車鏡瞄了眼葉鈞的神態,盡管察覺到葉鈞在笑,而且很迷茫的模樣,但依然能從葉鈞的口吻中總結出一些結論,“其實我六年前就脫離了翅翼,這件事,維迪克先生一清二楚,當初就是他從翅翼手中救下我的,對此,我很感激。”
葉鈞露出意外之色,翅翼是什么地方,葉鈞很清楚。當然,翅翼不是不允許旗下的成員離開,但必須要承受接連一百六十八個小時的追殺,也就是整整七天七夜。能熬過去,翅翼就不會再管這名擅自脫離團體的人,但若是熬不過去,只有兩條路可選,要么永久替翅翼做事,要么就只能死路一條。
殘忍的戒規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輩子的噩夢,可身在這種圈子里,注定有很多辛酸不足為外人所道也。埃爾馬爾能成功脫離翅翼,坦白說,葉鈞也很佩服對方,倒不是說身手,而是那股驚人的洞察力,以及細微到極致的觀察力。
畢竟這長達七天七夜的追殺,逃亡者不僅要承受著高強度、高負荷的運動,更要承受恐怖的精神壓力。因為你永遠不清楚前面有著何種猛獸守著,你永遠不清楚接下來邁出的那一步會不會踩進陷阱里,也永遠不清楚會不會出現一顆子彈擦過頭皮,更不清楚擺在你面前的食物跟水會不會已經被注射毒素。甚至就連睡覺,也不敢掉以輕心,因為很可能清醒之時,就已經出現在翅翼早就準備好的牢籠之中。
盡管埃爾馬爾說得很輕巧,說是維迪克救了他,但葉鈞親眼見過試圖叛逃翅翼的那些人都有著什么樣的過程與下場,自然不認為就全是維迪克的功勞。再說了,翅翼做事,即便是黑黨四家族,恐怕也不敢亂管。否則,那位從梵蒂岡溜出來的瘋子,絕對會親自找上門來理論。
“放心,我不會在意的,一碼事歸一碼事。”
埃爾馬爾點點頭,就不再吱聲,重新回歸到了那副酷酷的神色當中。
反倒是葉鈞開始尋思著接下來該不該啟程前往佛羅里達,埋藏金條的地點恰巧就在那里,盡管小紙片沒寫清楚,但葉鈞一眼就從郭洋標記著的各個地名、建筑認出就是佛羅里達。
“算了,為了避免惹人猜疑,還是別急于一時,反正金子放那也是放著,郭洋是不會做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蠢事,不需要擔心有人先一步動手。”
葉鈞決定后,就枕在沙發上假寐,同時思索著也不知道侯曉杰跟洛克現在干什么,是不是已經觀察到了東南亞金融市場的怪圈。
俗稱不夜城的拉斯維加斯,確實無愧于這個名諱,坦白說,白天的拉斯維加斯盡管還沒淪落到死城的地步,但顯得多少有些不景氣,根本對不起一座世界名城的稱號。但總的來說,環境已經決定這座城市的生活方式,葉鈞是不會因此而小題大做。
走下車,葉鈞大老遠就看見卡琳娜正與一名骨子里透著騷的性感女郎有說有笑,見葉鈞走來,頓時笑瞇瞇道:“葉先生,這位是安琪兒,因為待會我可能還要處理一些急事,所以就委托她負責照顧您,帶您游玩這座城市。”
性感,確實性感,尤其那雙修長的長腿,以及高聳的翹臀,最要命的,就是全身都是清一色的藍色服裝,就連那雙套在長腿上的吊帶絲襪,也是這種冰晶似的天藍色!
據介紹,安琪兒竟然是布魯克家族旗下賭場的首席舞娘!
舞娘?
一想到這個詞匯,葉鈞就不由想起拉斯維加斯著名的艷舞,這可是真正能刺激到男人雄性荷爾蒙分泌的玩意,上輩子執行任務時葉鈞就曾領略過拉斯維加斯一位頂級舞娘的風姿,不得不說,光那股騷.勁,就足夠讓葉鈞印象深刻。
相對來說,能成為一所賭場的首席舞娘,本身需要出眾的身材與容貌,以及堪稱大師級甚至宗師級的舞蹈水準,才能獲得每小時超過五千美元的超一等待遇!如果想跟一所賭場的首席舞娘共度良宵,在對方愿意的前提下,至少需要付出足足十萬美金!
對于尋常人來說,這就是天價,但為了能享受這種首席舞娘所帶來的銷魂感,那種不遜色舞蹈水準的床上功夫,許多豪客還是愿意為此一擲千金!
“葉先生,您好,請問您現在是打算前往施工現場,還是先讓我帶您到拉斯維加斯各個景點游玩?”
目送卡琳娜乘車離開后,安琪兒立刻笑瞇瞇挽著葉鈞的手臂。
對于一所賭場的首席舞娘,葉鈞清楚對方可絕不僅僅是一朵交際花那么簡單,從其公式化的迎笑態度來看,就知道對方只是做生意的機器,根本沒有付之于任何私人情感。
一想到款待自己的將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即便對方身材火辣,容貌甜美,葉鈞也沒太多的興趣,“還是先去施工現場看看吧。”
葉鈞語氣透著一股不冷不熱的味道,安琪兒顯然也猜到葉鈞的心思,笑瞇瞇道:“這次維迪克先生可是叮囑過我,一定要照顧好葉先生。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夠好,還請葉先生見諒。”
“沒事,只是覺得到施工現場先看一看最為緊要,畢竟這趟過來,可不希望被人覺得我不務正業,甚至玩物喪志。”
葉鈞這話里有話的弦外之音,安琪兒豈會不懂?畢竟她做的就是這左右逢源的買賣,既然已經成為一所賭場的首席舞娘,安琪兒識人辨人的道行還是有的,“葉先生,請跟我來。”
葉鈞任由安琪兒挽著緩步前行,走了也有十來分鐘了,可越看四周的建筑越覺得奇怪,因為這里似乎并沒有任何能夠大興土木的場所。
“安琪兒小姐,這條路是前往施工現場的嗎?如果路程很遠的話,咱們不妨坐車吧?”
安琪兒并未回答葉鈞,反而將飽滿的酥胸擠向葉鈞的胸膛,因為穿著高跟鞋的緣故,所以能夠輕易的與葉鈞眼對眼直視著,“葉先生,既然來了拉斯維加斯這座不夜城,是不是也該欣賞一下這里獨特的文化?比方說,各種風格的舞蹈?”
安琪兒吐氣如蘭,呼出的熱氣不斷滲入葉鈞鼻息當中,還讓葉鈞隱隱嗅到一股清香。
感覺到安琪兒渾圓碩大的飽滿酥胸正隔著衣服不斷擠壓他的胸口,這種軟軟滑滑的感覺讓葉鈞情不自禁起了反應,尤其是安琪兒的玉手已經環抱著他,給旁人的感覺就仿佛一對情侶情不自禁打算在大街上熱吻一般。
但實情卻是安琪兒的玉手正不斷在他背上來回撫摸,加上細腰有意無意前傾,致使那飽滿的酥胸起起伏伏,不斷用緩沖的動作帶給他一種異樣的觸碰,這讓葉鈞感覺很刺激!很爽!
“既然安琪兒小姐如此盛情,我也想一睹拉斯維加斯這座不夜城的風土人情。”
安琪兒贈給葉鈞一個甜甜的笑意,然后就大大方方拉著葉鈞朝前走。
“已經讓安琪兒招呼他了?”
“是的,爸爸。”
聽著卡琳娜的匯報,維迪克很滿意,當下與老者互視一眼,笑瞇瞇道:“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不錯,越是讓他覺得咱們布魯克家族沒虧待他,他就會愿意替咱們布魯克家族賺錢。”
“還是老伎倆,沒什么特別。”老者撇撇嘴,似乎很不屑維迪克這種下作的安排。
“這伎倆盡管老,但對男人來說,不管過了多少年,殺傷力也不會有任何下降之勢。而且,這小伙子太年輕了,只要用對地方,那么他高興,咱們肯定就能高興。”
維迪克似乎很佩服自身的安排,不過瞧見卡琳娜一副很不爽的模樣,笑瞇瞇道:“卡琳娜,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滿的地方?”
“沒有,爸爸,我只是覺得,應酬葉先生的事情,其實我也能做到。”
卡琳娜的話引來維迪克的一陣搖頭,“這方面,你不行。”
“為什么不行?”
“因為你不懂男人。”
維迪克整個人顯得很平靜,一字一頓道:“男人很貪婪,爸爸也是如此,女人的價值并不僅僅體現在平等的熱情以及交談,還有男人最想要的東西,那就是上床!”
眼見卡琳娜試圖反駁,維迪克冷聲道:“我不希望為了討好這小伙子,就將養出來的女兒當作商品一樣賣出去。當然,如果你說你愛上他,同時他也愛上你,那么我二話不說就將安琪兒給叫回來,讓你去招待他。”
卡琳娜一陣語塞,其實這個道理她不是不懂,只不過她覺得以她的手段,在不付出性這個代價的前提下,同樣能讓葉鈞趁興而來,完興而歸。說到底,類似的事情她非常清楚,可缺乏的,卻是實踐的經驗,畢竟知道是一回事,理論是一回事,真去做了,卻又是另一回事。
因為維迪克的關系,現如今卡琳娜在戀愛的記錄上依然屬于白紙的范疇,就算卡琳娜想要去跟一些異性.交往,但都會被來自于布魯克家族的勢力所阻擾。或許維迪克這種做法有些自私,甚至頑固,跟西方的環境以及體制顯得極為沖突,可正是維迪克信任這個女兒,寄希望于這個女兒,才不得不效仿東方式的嚴父,干著那棒打鴛鴦的惡事。
與此同時,一間舒適的房間里,安琪兒正身穿情趣內衣,把玩著一根房中豎起的鋼管,不斷扭動著那上天鑄就的豐滿圓臀。這種鋼管每間客房都有,可以說這是拉斯維加斯的潮流,因為這里齊聚著太多太多兼職的舞娘,自然很多客人希望在上床前,單獨欣賞即將跟自己上床的舞娘風姿。
伴隨著安琪兒動作的不斷深入,葉鈞也因為安琪兒或蹲或坐在他的身上而起了反應,這種若即若離的誘惑比光著身子直接往床上翻滾要更有味道,盡管彼此都穿著衣褲,但那種負距離的摩擦依然讓葉鈞升起一股想要釋放的沖動!
暗道一聲厲害,果然無愧于首席舞娘這種稱號,正當葉鈞感慨之時,忽然,他發現安琪兒竟然大踏步朝他走來,一邊含住手指,露出嬌羞之態,一邊伸出另一只手,似乎打算解除上半身最后一道屏障,也就是那件湛藍色的大尺度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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