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級太子爺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墳包

類別: 爽文重生后宮扮豬吃虎 | 重生之超級太子爺 | 杯中窺香   作者:杯中窺香  書名:重生之超級太子爺  更新時間:2013-12-26
 
有了夏春霖這么一位典型的榜樣,在場人都不敢貪功冒進了,如果真如趙欽思所言,先前只是一種玩笑還好,但若是警告,誰敢說后面沒有更厲害的等著他們?

涉險不可怕,可怕的是像夏春霖那樣丟臉,不少人都感慨著真不愧是徐福,把人性吃得死死的,他似乎料定了敢來他這處埋骨之處的人不怕危險,所以就弄了這么坑爹的茅坑招待來訪者,讓后世那些不請自來的人規矩一點,別把這地方當作自家的后花園。

眾人小心翼翼的進入木屋里,四周的許多擺設都已經腐朽得不能用了,屋子里滿是灰塵,不過一些瓷器、鐵器就算發霉腐朽,但拿出去也是頗為值錢的漢代古董,一時間還是有不少人打著主意的。

“這里有一個爐子,該不會是徐福煉丹用的吧?”

王三千推開一扇門,借著火光,發現里面并不算寬敞,但還算不上狹窄,里面擺放著一些發腐的木材,被灰塵覆蓋著,還有一個無法辨明年歲的火爐,地上還有一些瓶瓶罐罐的碎片。

安倍正康走了進來,他先是蹲在地上拾起那些碎瓦片,然后小心翼翼推開爐子一角,借著火光,看到內部沒有任何的東西,才拍了拍手上的污穢,平靜道:“看樣子,我們確實不是第一批進來的人,在我們之前,相信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

“不會吧?”眾人皺了皺眉,這絕不是一個好消息。

“丹爐對于一位煉丹師來說,就如同武者的手中劍一樣,劍在人在,劍亡人亡。你們看,這丹爐是不是徐福的暫且不提,光是這丹爐擱置在這里,卻沒有蓋上布匹,這就說不過去。”安倍正康指著身前的爐子,然后又指了指地

上早已灰黑的布卷。

“沒錯。”

安倍立清點頭道:“雖然我不懂得京華的煉丹之術,但從不少奠基中獲悉,不管是制藥還是煉丹,最需要注意的是四周的環境,一般來說,制造或者煉丹的容器暫時不用時,需蓋上遮擋物,防止灰塵進入容器當中,這樣也是為了避免藥物染上不干凈的東西,產生質變。”

“有道理。”趙欽思點了點頭,皺眉道:“會不會這布自己掉下來的?”

“不會。”安倍正康搖頭道:“這里沒什么風,而且遮擋的時候,應該會在遮擋物上放一塊硬石,防止布匹自然掉落,應該就是它。”

安倍正康俯下身,從地上拾起一塊像是研磨棒的東西,然后又指著地上的碎瓦片,平靜道:“而且,我并不認為神武天皇會把這些弄碎的容器擱置在這里不聞不問,在我看來,像他這么偉大的煉丹師,應該很在意煉丹的環境才對。”

“這么說,我們白來了?”華梅有些不甘心。

“至少我認為,這木屋應該沒什么探索的價值了。”安倍正康皺了皺眉道:“希望那些人沒把神武天皇的墓給掘了。”

“不對啊。”

葉鈞的聲音忽然響起,引得眾人一陣觀望。

見眾人有些疑惑不解,葉鈞笑道:“其實進來前,我曾特地看了幾眼那墳包,我覺得有件事很奇怪。”

“奇怪?”眾人不由露出專注之色。

“很簡單,這是徐福的私人住處,他隱姓埋名,應該也不會讓人知道他隱居的地方吧?就算是為了讓朋友知道他的居所,可我想,也不會告訴這么隱秘的地方,大可以在秦嶺任意一處地方,搭建一個小木屋。”

葉鈞這么分析倒是合情合理,眾人也連連點頭。

頓了頓,葉鈞指著外面的墳包,平靜道9道:“可我實在想不明白,就算徐福真有一些神奇的本事,但他死后,是怎么弄出這么一個埋骨之所的?當然,你可以說,他是死之前就準備好了的,但我更不明白了,是誰幫他把土埋好的?難不成你要告訴我,他是自己把自己埋進去的?”

“小子,你到底想說什么?”胡安祿沉聲道。

“很簡單,在我看來,這墳包有大問題。要么,這墳包是個空墳,要么,這墳包里面埋的,就不是徐福。”葉鈞笑道。

“不是徐福,那會是誰?難道說…”

“沒錯。”

對于趙欽思的疑惑,葉鈞點點頭道:“并不排除墳包里埋著的是徐福為了掩人耳目找來的路人甲,但也有可能,是始皇帝!”

什么?

始皇帝?

這話一出,滿堂皆驚,眾人眼中迸射出瘋狂的灼熱,他們迫切的想要去掘墳三尺,挖出里面的秘密來。

“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猜測,大家不一定就必須當真。”葉鈞聳聳肩道。

“是真是假,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胡安祿沉聲道:“我這邊自然沒問題,如果你們覺得這樣做對先祖不敬,那你們可以在旁邊看著,我這人是沒這種陳腐守舊的封建思想的。”

胡安祿先是看了看趙欽思跟華梅,然后又看了看安倍正康以及安倍立清。

“動手吧,先不說埋得到底是不是神武天皇,就算是,我也是為了他好,埋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有什么好的?到時候,埋在我安倍神社的皇陵里,在神社中立碑牌,我這樣做,也算是迎回先祖了。”

安倍立清挽起袖子,一副開挖的架勢。

事到如今,誰也不好再說什么,畢竟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這種好日子哪有這么容易?倒不如干脆點,免得被人說閑話。

當然了,開挖的工作自然不需要他們這些大人物出馬,有一群甲賀忍者爭先恐后的代勞,倒是省心不少。

“有發現!”

聽到一個甲賀忍者驚呼,安倍正康第一個沖過去,聽不懂島國語的華梅等人,一聽葉鈞解釋,一個個也是沖了過去。

“龍棺!是龍棺!”

趙欽思忽然驚呼道,在場人一聽,頓時眼都紅了,若是龍棺,那埋在里面的,又會是誰?

始皇帝?

公子扶蘇?

還是扶蘇之子,號稱秦王的子嬰?

眾人都期待莫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當把這龍棺掘出并且打開后,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因為里面埋的是人,但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個早已腐壞的木偶!

“果然另藏玄機!”趙欽思呢喃道。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顯然是眾人始料未及的。

“看,有一卷羊皮紙!”華梅第一時間拾起那卷羊皮紙,打開一看,目露駭然之色。

她看完后,把羊皮紙遞給葉鈞,葉鈞明白華梅的意思,清了清嗓子,朗誦道:“吾憂,吾受命于始皇,卻屢迫于趙氏,自請東渡,以避兇返吉。未想十年爾,再歸,始皇西去,亥不智,致民不聊生,幸有子嬰匡扶社稷,恐天不憐,秦時帝星惘也,西有龍馬象,破天昏,誓與帝星比天高。后西蜀劉、項二勇,前斬白蛇,后舉陽鼎,聚義萬勇,披荊斬棘,始皇社稷,潰于蟻穴。”

葉鈞念到這,怪異的掃了眼下文,眼中迸射出荒誕之色。

“念下去啊,小子,別停!”

眼見葉鈞還是沒動,胡安祿一把搶過葉鈞的羊皮紙,他忙掃了一眼,頓時露出比葉鈞還要震驚的神色。

似乎聽到趙欽思輕咳的聲音,胡安祿回過神來,念道:“吾歷高帝、盈、恭、弘、恒、啟、徹、弗、賀、詢、奭、驁、欣、衎、嬰、秀、莊、炟、肇、隆、祜、懿、保、志、宏、辯、協倆朝二十八帝計四百余載,于漢末承天道立門,創太平要術,棄于山澗,張氏承吾大道。后有西川馬氏,再于常山邊陲,遇趙氏,遂收之。”

念到這,胡安祿倒吸一口涼氣,嘀咕道:“不得了,不得了,黃巾之亂,是左慈搞出來的?常山趙子龍?書中不是說,是童淵的徒弟嗎?關徐福什么事?”

“左慈也是方士,精通煉丹,我想左慈就是徐福的化名,不可能一直沿用一個名字的。至于趙子龍,也有說法是左慈的徒弟。”

頓了頓,葉鈞嘀咕道:“我現在好奇的是這老家伙到底活了多少年,現在死了沒有。”

“師侄,念下去。”趙欽思在旁皺眉催促道。

“沒了。”胡安祿搖了搖頭。

“沒了?”趙欽思一愣。

“不信自己拿去看。”胡安祿指間夾著這卷羊皮紙,輕輕一抖手,這羊皮紙就仿佛長眼睛似的直接飛到趙欽思手中。

趙欽思展開一看,隨即跟華梅互視一眼,就將這羊皮紙交給一旁早已望眼欲穿的安倍正康。

良久,眾人無語,葉鈞率先打破沉浸,道:“我現在倒是越來越關心這墳包是不是還藏著什么秘密。”

“你們看,這墓碑,好像有點奇怪。”

夏師師忽然道,她這一句奇怪,再次吸引眾人的眼球。

只見她蹲下身子,用手卷擦拭著墓碑上的灰塵,盡管字跡因為年歲的問題早已模糊不清,但還是依稀能辨別出幾個字來。

安逸冢。

冢,寓意埋葬地,不一定葬人,也可葬物。

安逸冢,字面理解的話,純粹是埋葬心情,這讓眾人臉色越來越古怪了。

“我怎么感覺,像是被一個活了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神經病給戲弄了?”胡安祿突然有一種罵娘的沖動。

“好一個安逸冢,妙哉,妙哉。”趙欽思在旁笑道。

看到胡安祿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盯著自己,趙欽思解釋道:“師侄,俗話說人生如戲,有戲的人生自由悲歡離合,而這歡、合,不就是安逸嗎?余下的是什么,悲、離。”

頓了頓,趙欽思掃了眼在場人,笑道:“既然把人生的歡、合埋葬,顯然是預料到了大限將至,將僅存的悲、離帶走,也就是說,這里并不是徐福的墓地。”

說完,他望向夏師師,道:“夏小姐,剛才你說奇怪的地方,是不是碑上的那塊黑石?”

“對。”夏師師點頭道。

經趙欽思這么一說,眾人才將注意力集中在那塊紅石上,它看起來就像是雕刻而成的,原本,雕在碑上也是很正常的,尋常人也不會太在意,可既然夏師師跟趙欽思都說奇怪,那就必然有不尋常之處。

“這是彩繪,可用在這碑上,就顯得有些怪異了。”趙欽思解釋道:“整塊碑,都是清一色的原石制成,如果需要用到彩繪,那必然不會只局限在一處,這樣初看或許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可仔細想想,就太古怪了,尤其,用的顏色,還是黑色。”

“這又代表什么?”安倍正康一臉的虛心討教。

“既生,亦死。黑色,代表著死亡。”趙欽思徑直走到碑前,輕輕撫摸著那塊黑石,然后略一用力,竟然將這塊凸起的黑石旋轉起來。

轟隆隆…

地面傳來一陣劇烈的顫動,只見邊上的墳包仿佛塌陷了似的,被掘開的泥土也順勢陷了進去。

直到顫動停止,眾人高舉火把一看,先前的墳包哪里還在?余下的,只是一個可供兩人并肩行走的道口,以及深不見底的階梯。(下载本书请进入ha18.com或者搜索“书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查找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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