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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隊長看起來不太喜歡我們()。”晨星突然展開了自己的笑容,燦爛如夜空中的明月一般,“您這是要特意劃分出一兩個陣營嗎?”
“并非如此。”陳安平掛著嚴肅的表情說道,“我只是覺得網要撒得開一點,各大勢力我們都要有人才行,如果有人愿意到日本人那邊去臥底,我也會非常高興的。”他回頭看了看孫瑜,“可惜的是我們目前還沒有找到這樣的人去執行曲線救國的使命()。”
孫瑜眨了眨眼睛,不知道陳隊長這個時候是在說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陳隊長,你不想知道關于存在之力的秘密了嗎?”晨星的目光從紅隊所有的隊員的臉上一一掃過,特別是在愛麗絲的臉上停留得特別久,“我可以把你的態度看做是你們集體的決定嗎?”
“當然!”陳安平回答道。
即使是愛麗絲這個時候也只是嘟了嘟嘴,沒有說話。
“是嗎?是那樣啊!”晨星若有所思地托著下巴,“那么也就是說,從某種程度上講,我們自然也可以采取自己的行動了?”
“還算是保持某種聯盟的性質,”陳安平也摸了摸下巴,“畢竟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也沒有敵對的必要。”
御田沖司張大了嘴巴,看了看晨星,他身邊的兩個女人似乎對于目前大家所談論的東西并不感興趣。
“難道說陳隊長你還沒有接受我所表達的善意嗎?”晨星瞇著眼睛問道。
“我想這是因為我們對于善意這個詞的定義大概有所不同的緣故。”陳安平說道,“你也看到了,我在這個世界不僅僅只有消滅紅世之徒這么一個任務。”
“還有其他副本任務?”孫瑜驚奇地問道。
“社會主義的建設直至!”陳安平狠狠盯了孫瑜一眼說道。
“真是一個偉大的理想啊!”神樂千鶴嘆息道。
“英特耐雄納爾一定會實現!”居然是李怡用一臉激憤的表情叫道。
“這這是頂級洗腦術吧()!”愛麗絲瞪大了眼睛。
呼晨星長長吐了一口氣。
“好吧,陳先生,我現在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他揚了揚頭,“說起來我們確實不太適合和你們呆在一起。”
“你已經得到了足夠多的關于我方軍隊的情報了,你做出了正確的決定。”陳安平對著他笑了笑。
“是的,這是我最討厭的軍隊,充滿了禁欲主義者和苦行僧的味道。”晨星說道。
“我想以你的能力和手腕,你會在kmt的軍隊中如魚得水的。”陳安平微笑著說道,“也因此,我們的聯盟就變得更有意義的。”
“是的。”晨星點了點頭。
周圍的人為這樣劇烈的轉變變得驚訝起來。
“我知道你有一樣道具既可以幫助你自己,也可以幫助我們。”晨星沉吟了一下,向著陳安平伸出了手來,“不介意幫助我們一下嗎?”
陳安平的表情變得奇怪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被老婆抓住了私藏私房錢一樣,陳隊長的目光在己方隊員的臉上一一掃過,到最后還是化成了一張笑臉,“當然,你需要什么?”
“身份!”晨星說道,“讓我用自己的能力來制造自己的身份實在是太費勁了。”隨即他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御田沖司和兩個女人,“當然,他們也要。”
“了解。”陳安平眨了眨眼說道。
路晨星,男,1897年10月生,日本華僑,以小路晨星的名字進入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學習,1917年日本陸軍士官學校步兵科第29期畢業,同年12月1日授陸軍少尉就任步兵第一連隊隊副,1926年日本陸軍大學38期第19名畢業,同情中國革命()。1931年華僑身份泄露,以大尉身份被開除日本軍隊,轉而去了德國學習軍事。
他在日本期間,與一德國女子結婚,生有一子路沖司(生于1919年5月),妻子于1936年因意外而去世,路晨星因此在抗戰爆發之后,于1938年毅然回歸中國,希望能夠為中國抵抗日本侵略而盡力。
路沖司身邊有2名日本女友,分別名為雪音和管原香津美。都是路晨星在日本的朋友去世后托付給他的。
“這樣的簡歷簡直讓我覺得有些惡心。”孫瑜翻了翻陳安平準備的材料,“這就是你給那些家伙準備的東西?”
“不要小看這東西,”陳安平撇了撇嘴,將筆記本從孫瑜的手中拿了過來,“有了這個東西,后藤光藏就會清楚地記得自己有這么一個同級生,甚至你去查陸士和陸大的檔案都能夠找到小路晨星這個名字,日本人會清楚地記得他們驅逐過這個家伙出日本軍隊。”
“呃,還有其他用處嗎?”孫瑜問道,“我實在是看不出來這和讓晨星先生進入常凱申的軍隊有什么關系。”
“這你就錯了,就名義上而言,晨星先生是常凱申委員長的學弟,同時他在日本軍隊中也有很廣的人脈,最起碼他認識不少中上層日本軍官,熟悉日本軍隊的情況,戰術,同時他本身也有著足夠正規的學歷。”
“因此常凱申委員長會重用他?”
“重不重用沒有關系,只需要有一個能夠發揮自己作用的職位就好,哪怕僅僅是給顧祝同當一當幕僚或者作為中方的和談代表。”
“納尼,居然可以和談?”孫瑜吃驚得嘴巴閉不上了,“不是敵人未出國門之前言和即為漢奸嗎?晨星先生應該算是日奸了吧?”
“王芃生是因為什么原因抑郁而死的?不就是沒有抓住和談的機會嗎?”陳安平不屑地說道,“不過現在談這個確實早了一點,不過像常凱申委員長這樣目光遠大的人一定會意識到路晨星先生這樣的人物的用處的,何況,”他瞥了孫瑜一眼,“即使他和他的手下意識不到,晨星先生也一定會讓他們意識到的()。”
“這就是為什么要去直接投奔顧祝同的原因?”孫瑜小心問道。
“不全是,”陳安平搖了搖頭,“不過我總覺得大家都集中在江蘇實在不是一個好主意,要知道我們有十七個對手,”他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了,“現在都拼命地往前線跑,舉得一定能夠在前線遇到紅世分子嗎?”
“那么我們接下來有什么計劃嗎?”孫瑜問道。
“陳主任,電報!”李怡拿著電報單子過來遞給了陳安平。
“很好!”陳安平快速地掃過了電報的電文,“長江局已經開始命令我盡快趕回新四軍的軍部了,種種事宜需要處置,讓我將手里面的事情全部交給潘主任全權負責,我則需要盡快趕回軍部協助葉項處理軍務。”
“那么我們呢?”孫瑜問道。
“你當然和我一起了!”陳安平皺了皺眉頭說道,但是他又轉了一下身子,“李怡,”他說道,“我們在上海的其他布置還必須有一個人留下來掌控,全部交給潘主任的話我擔心他處理不了,另外,向外布置間諜的后續工作一定要完全做下去。”
“是!”李怡向陳安平敬了一個軍禮。
神樂千鶴和愛麗絲相互對視了一眼。
“我很想知道為什么孤獨世界的人又突然選擇了獨自行動了?”愛麗絲不解地問道,“另外,晨星大人是怎么知道我們能夠制造身份的?”
“很顯然,”陳安平冷笑了一聲,“他其實早就發現自己獨立行動收獲更多,做出那樣的表態不過是給我們看看罷了,至于后一個問題,嘿嘿()。”陳安平的目光掃過了房間里面所有的人,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我絕對沒有告訴過他!”愛麗絲用斬釘截鐵的語氣說到。
“我絕對不是懷疑你們,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們,”陳安平長出了一口氣,“你們的意志要足夠堅定,不要那么容易被別人看到你們的腦子里面在想些什么!”
“太可怕了,這樣也可以嗎?”孫瑜瞪大了眼睛。
“當然,你以為他只能夠催眠向你的腦子里面灌輸東西嗎?”陳安平用手指了指太陽穴,“當然,我也懷疑他是不是從我的腦子里面看到了什么所以才會下定那個決心,接受我讓他去投靠常凱申的建議。”
“呼,不過這樣的話,也算是個好事情啊!”孫瑜說道,“雖然我們分開力量有所減弱,但是就整體的布局來看,派幾個鼴鼠潛伏起來,在關鍵的時刻也是可以起到作用的!”
“希望如此。”陳安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長嘆了一口氣,“好了,我們準備去安徽新四軍軍部,你們有什么打算嗎?”他向愛麗絲問道,“千鶴也就算了,你就太過于顯眼,你是準備和我們一起安徽還是留在這里和李怡在一起啊?”
李怡的眼神里面閃過驚惶,后退了一步。
愛麗絲氣憤地皺著眉頭說道,“我當然和你們在一起,別想把我支開!”
“很好!”陳安平說道,“你現在就是愛麗絲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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