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主動了。
這也他媽太主動了!
趙鋼镚覺得自己好歹要矜持一下,雖然很高興,但是要是太簡單的答應了,好像不能夠顯示自己的身份似的。
所以,趙鋼镚故意拿捏了一下身份,說道,“這個嘛…”
“可可,他要勉強你就別強求他了。”
一旁的郭芙蓉說道。
“不勉強不勉強,我答應,我答應。”
趙鋼镚眼見著郭芙蓉出來壞事,也顧不得什么拿捏身份了,連忙大叫著說道,“可可,晚上你就是我的舞伴了。”
“鋼镚哥,我可不是很會跳舞。”陳可可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也不是很會!”
趙鋼镚摸了摸鼻子,說道,“就會一點點。”
舞池的音樂慢慢的響起。
輕緩的樂曲。
當音樂聲響起的時候,本應該開始跳舞,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很多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跳舞。
這時候。
周童言出現在了趙鋼镚的面前。
只見周童言帶著哥墨鏡,頭發抹的锃亮,就跟那個跳歐巴肛門賽的男人一樣,身上還穿著一件白色的小西服。
同樣是小西服,穿在司徒玉龍身上,讓司徒玉龍跟王子似的,而穿在周童言身上,搞的周童言就跟鳥叔似的。
“哇,美女!”
周童言看到黃玲玲跟郭芙蓉,叫道,“校門口的奶茶西施!”
“這是我玲玲姐,芙蓉姐。”
趙鋼镚說道。
“早知道拉。”
周童言說道,“兩位姐姐,今晚可有舞伴啊?”
“她是我的舞伴。”
郭芙蓉一把摟住黃玲玲的腰,笑瞇瞇的說道,“小胖子,怎么,你要跟我搶?鋼镚可都是搶不過我的哦。”
周童言看了一眼趙鋼镚,訕笑了一下,說道,“我只是開個玩笑拉。”
“童言,你的舞伴選好沒?”趙鋼镚問道。
“還沒,我這么英俊瀟灑氣質非凡,我要找的舞伴也定當是嬌艷欲滴冰清玉潔的,我打算等一下約何老師。”周童言認真的說道。
“我也要約何老師!”
一旁一個男學生突然說道。
“我也要!!”
又一個男人叫道。
“我草,何老師是我的!”
再一個男生叫道。
很快的,趙鋼镚周圍這片響起了陣陣爭吵的聲音,而吵著吵著,竟然有人開始動起手來。
當然,這些人很快的就被現場的學校保安給趕出了禮堂。
“你還打算約何老師么?”趙鋼镚調侃的看著周童言。
周童言咽了下口水,說道,“還是算了吧。”
“童言,你當我的舞伴吧。”
一個柔弱的女聲從一旁傳來。
周童言的臉色一喜,隨即緩慢的,傲然的,一點點的轉過頭,說道,“這個,我很忙,不過,也是可以抽點時間陪你跳支舞…啊!!”
當周童言看到身前那人的時候,果斷的就叫出來。
“童言,你答應了?那咱們就是舞伴了,走吧,咱們去熱熱身!”
一個五大三粗的女人一把摟住周童言的脖子,任憑周童言現在已經自詡為高手高手高高手,卻是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余地的就被抓走了,只留下周童言的一句話。
“王鐵蛋同學,我不會跳舞啊…”
“可憐的童言。”
趙鋼镚跟郭芙蓉共同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候。
司徒玉龍突然從遠處走了過來。
趙鋼镚笑瞇瞇的跟陳可可聊著天,似乎沒有看到司徒玉龍。
“晚上舒雅是我的。”
司徒玉龍笑著對趙鋼镚說道。
“我已經有舞伴了。”
趙鋼镚看了司徒玉龍一眼,說道,“舒雅是誰的,好像不是你說了算的。”
“我只是來跟你說一下而已。”
司徒玉龍的臉上帶著一種驕傲的神色,說道,“等一下她會跟我跳舞。”
“哦。”
趙鋼镚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司徒玉龍傲然的哼了一聲,就好似勝利者一般走開了
這時候,門口那突然傳來一陣歡呼聲。
這可比之前陳可可出現時候的騷動來的猛烈多了。
趙鋼镚瞇著眼睛循聲望去。
司徒玉龍雙眼放光的看去。
門口處,出現了幾個人影。
林舒雅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神色自然的走進了大禮堂。
林舒雅是美女。
絕對的美女。
而今天晚上的林舒雅,身上沒有了那種學生妹的氣息,完完全全的就跟一個成熟女人一樣,那種女神特有的氣場,讓周圍無數人為之驚叫,傾心。
這種女人,真的是可以跟女神完全的等同。
她就是女神的代名詞。
女神,就應該是她這樣子的
在林舒雅的右側是何曉柔。
何曉柔穿著一件波西米亞長裙,兩條肩帶掛在肩膀上,大半個肩膀裸露在外頭,皮膚白皙,細膩,滑嫩,讓人恨不能上前摸一把。
波西米亞長裙是十分不顯胸的裙子,你胸部再大,穿上波西米亞長裙,都會讓你的胸看起來小很多。
但是,何曉柔卻是完完全全沒有任何小的樣子。
依舊是那么的挺拔,高聳,就好像FJ郊區的那一座雙頭峰一樣。
同樣是女神。
但是何曉柔的身上更多了一份知性跟成熟。
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她的懷里撒嬌。
如果只是兩個女神,倒也不至于會這樣。
在林舒雅的另外一邊,站著一個帥氣的男人。
男人只是穿著簡單的襯衫牛仔褲。
但是,就是這樣簡單的打扮,幾乎將全場的所有男人的光芒都給壓了下去。
氣質。
這個男人擁有無與倫比的氣質。
雖然很多人這些天都見過這個男的,但是,在今天這樣的場合,這樣近距離下看這個男人,無數人都覺得,自己跟他比起來,就好像是螢火蟲跟太陽一樣。
男人微笑著走在林舒雅的身邊,他沒有看任何人,但是所有人都有一種他是在對我笑的感覺。
司徒玉龍臉色微變,他怎么也想不到林舒雅今天竟然會帶舞伴來,雖說這兩天有傳言林舒雅跟一個社會上的男人走得很近,但是司徒玉龍覺得以林舒雅的性子,是斷然不可能跟那個男人有點什么的,頂多只是朋友。而晚上一看,好像兩人并不是朋友那么簡單。
趙鋼镚神色不變,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