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侵略戰爭!!”
科林站在攝像機前,說道,“神州政府,發動了一場針對越南的侵略戰爭,我希望,神州政府,馬上停止其侵略行徑,把一切事情,都擺在談判桌上進行解決,武力,并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
科林的講話,通過攝像機,傳遍了全世界。
在昨天,如果有人說神州政府敢發動戰爭,那絕對會被人當作瘋子。
可是,就在今天凌晨,神州政府,真的將他們的炮彈,打進了越南境內。
只用了半天不到的時間。
神州軍隊,就將整個越南的守軍打殘。
一片片的山頭,被削平。
越南國境線上,竟然找不出任何一個越南守軍!
他們有的被留在了國境線上,有的,則是往河內方向撤退了幾十公里,幾乎是將整個越南的國境線,壓縮了幾十公里。
這時候的神州軍隊,可以輕松的越過國境線,深入到越南境內。
不過,神州軍隊,卻是什么都沒有做。
他們在對越南軍陣地進行了半天的轟炸之后,就偃旗息鼓了。沒有一個士兵越過國境線!
“我們的行動,旨在于保護自身的安全!”
當天晚上,趙世炎通過電視發表了第一次的全國演說,在演說里,趙世炎說,此次針對越南的攻擊,是對之前越南軍隊率先進攻神州軍隊的一個反擊,神州軍隊,是熱愛和平的軍隊,是維護和平的軍隊,是遵循正義的軍隊,他們絕對不會非法越過別國的國境線,也不會主動挑起戰端,這一次的反擊,只是一個開始,如果越南軍膽敢繼續挑釁神州軍隊,那么,下一次,神州軍隊的導彈,就不只是落在山頭那么簡單了。
神州軍隊裝備的導彈,絕對可以輕松的打到河內。
這一下,越南政府,是真的慫了。
徹底慫了。
因為他們知道,神州政府這次是玩真的了。
于是,在炮擊的第二天,談判,就開始了。
也就是在談判開始的時候。
越南總理,對阮明下了一個絕密的命令。
殺死趙鋼镚,并且毀尸滅跡。
既然我們在談判桌上注定要吃虧,那我們就干掉趙鋼镚!只要能夠徹底的毀尸滅跡,神州政府,是絕對沒有辦法拿這件事出來做文章的。
阮明跟面罩男,再一次的出現在了趙鋼镚的面前。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神州政府提出的所有條件,我們都無條件接受了。”
阮明看著趙鋼镚說道。
“這真是個好消息。”
趙鋼镚笑著點頭道,“你們早應該無條件接受,至少這樣不至于死那么多人。”
“不過,我們沒有辦法接受他們最后的一個條件。”
阮明突然笑了起來。
“哦?”
趙鋼镚似笑非笑的看著阮明。
“最后一個條件,我們需要把你交出去,只可惜,你馬上就要死了!如果你死了,那我們,就什么都交不了了。”阮明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
趙鋼镚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有不少人想讓我死啊!”
阮明的臉色微微一變,對面罩男說道,“動手吧。”
面罩男點了點頭,將趙鋼镚放了下來,隨后,他單手掐住趙鋼镚的脖子,把趙鋼镚提了起來。
“干掉他。”阮明說道。
“是!”
面罩男手持匕首,刺向趙鋼镚的心臟。
趙鋼镚的眼里,突然閃過一絲妖異的光芒,隨后,他的手臂,陡然膨脹起來,手臂上的青筋,快速的蠕動著,而那綁住趙鋼镚雙手的鐵鏈,也發出一陣陣吱呀呀的聲。
就在這時。
趙鋼镚的眼睛,突然平靜了下來,而他的手臂,也一下子恢復到了正常的樣子。
而此時,面罩男的匕首,已然觸碰到了趙鋼镚的胸口
趙鋼镚的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面罩男的手,猛然頓住。
他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一只大手,抓在了面罩男的腦袋上。
這只手十分的穩,不管面罩男如何掙扎,哪怕是拿著匕首刺進了這只手,這只手都沒有任何的顫抖。
就好像是一個西瓜被捏爆了一樣。
面罩男的頭骨盡碎,到底,氣絕。
“還真是慢呢。這么些天才找來。”
趙鋼镚笑著說道。
站在趙鋼镚對面的男人,面無表情,直接抓在了捆綁住趙鋼镚雙手的鐵鏈上。
那足以控制住趙鋼镚的手臂粗的鐵鏈,竟然硬生生的被扯斷!
“謝了。”
趙鋼镚笑了笑,蹲下身,從面罩男的手中拿過匕首,然后猛然發力,刺向腳下的腳鐐。
關注了內氣的匕首,鋒利無比,腳鐐直接被切開!
趙鋼镚看向已經沖到門口的阮明,直接將手中的匕首扔了過去。
匕首刺進了阮明的大腿,阮明慘叫一聲,跌倒在地。
趙鋼镚走到阮明身前,一把將阮明給提了起來。
“審了我這么多天,今天換我審審你,說,是誰,在慫恿越南政府殺了我?”趙鋼镚問道。
阮明咬著牙,不說話。
趙鋼镚笑了笑,伸手在阮明的身上點了幾下。
阮明的臉色頓時一變,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席卷全身。
只是幾秒鐘的功夫,阮明就汗流浹背,臉色蒼白了。
“我說!”
阮明終于支撐不住,開口道,“是你們神州的康家!他們說,只要我們能干掉你,他們會幫我們緩解與你們神州的壓力!”
“康家?這觸手伸的還真是夠遠的啊。”
趙鋼镚點了點頭,將匕首從阮明的大腿拔了出來,然后說道,“這幾天多虧了你照顧,無以為報,送你去西天玩一趟。”
說完,趙鋼镚一匕首刺進了阮明的心臟。
處理完阮明,趙鋼镚環顧了一下四周。
救了自己的軍神,早已經消失不見。
趙鋼镚笑了笑,轉身離去。
神州政府跟越南政府的談判,持續了一天一夜,整場談判,以神州政府的完勝告終。
越南政府答應了神州政府之前提出的四個要求,至于第五個,越南政府表示無力完成,這時候早已經得到趙鋼镚安然回國消息的神州政府,自然就不會再去強求,不過,他們也因此給出了另外的幾個條件。
越南政府自然是全部都答應了下來。
于是,這場所謂的軍事沖突,就這樣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幾號。
神州軍隊以零損傷的代價,干掉了越軍差不多一千多的兵力。
當然,越軍對外并沒有說他們死了多少人,因為這并不是一個值得炫耀的事情。
而那枚從越軍基地里打出來的炮彈到底是誰發射的,一直到最后,都沒有查清楚,最后只能歸結為炮彈走火。
盡管這個解釋很傻逼,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什么好的解釋了。
當然,越軍不是傻子,他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那枚炮彈,絕對跟神州方面有關,估計是神州的間諜發射的,目的自然是給神州政府反擊的借口。
反擊跟主動進攻,那差別還是很大的,如果是主動進攻,美軍就有絕對的理由介入到這次的軍事沖突之中,到時候誰勝誰負,那還真說不準。
雖然簽訂了一些條約來彌補此次暴動神州人所受到的損失,但是這卻不足以平熄掉國內民眾的怒火。
無數個神州與越南的商業合作項目,被喊停,神州政府方面中止了神州與越南的所有官方交流,神州對越南的出口貿易,全部停止,而對越南的進口貿易,也全部停止。
越南產的商品,在神州,一律被下架,大部分被退回到了越南國內。
這種種的舉動,對越南的經濟造成了十分嚴重的打擊,要知道,神州可是越南最大的外匯來源,眼下神州政府幾乎斷了所有跟越南的商業合作,越南政府別提有多難受了。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趙鋼镚悄然回到了神州,回到了首都。
跟前幾天那些從越南回來的華人待遇完全相反,趙鋼镚回國的時候,安安靜靜,沒有鑼鼓喧天沒有鞭炮齊鳴,也沒有一大堆的領導記者來采訪。
趙鋼镚一個人,從飛機上下來,然后走出機場,坐上了早已經準備好了的車。
“姐夫,聽說你這幾天在越南呢?”何順天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嗯。”
趙鋼镚點了點頭。
“那關于那場暴動,你知道多少啊?現在國內說的不是很多!”何順天說道。
“所謂的暴動,就是一群煞筆,在做一件傻逼的事情。”趙鋼镚看著窗外,說道。
“聽說他們也死了一些人?”何順天好奇的問道。
“嗯。”
趙鋼镚點了點頭。
“不會就是姐夫你干掉的吧?”何順天半開玩笑的問道。
“不是。”
趙鋼镚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據說是被當地反擊的華人干掉的。”
“這么牛逼?可能么?在人家的地盤上,沒躲起來就了不得了,還能反擊的了人家?”何順天不相信的搖了搖頭。
“千萬別忽視了咱們神州人的血性。”
趙鋼镚笑著道,“神州人講究和為貴,并不代表神州人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們擁有著比任何人都鋒利的獠牙,只是我們習慣把他們隱藏起來,而當有一天需要我們露出獠牙的時候,我們的獠牙,足以讓任何敵人顫栗。”
“姐夫你這話說的真好…難怪我姐會看上你!”何順天笑瞇瞇的說道。
趙鋼镚無奈的笑了笑,許久未見何曉柔,自己這個未婚夫,什么都沒干過,還真是吃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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