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利婭每天都在蕭蕾走了之后,過來幫秦葉做全身按摩,以防止秦葉的肢體因長期不運動而出現肌肉萎縮。自從那天她得珍妮提醒,找出筆記本里存放的錄像,最終確定了秦葉就是昆明那個在幾個月前單槍匹馬,獨力完成殺死四個二階喪尸和一個三階喪尸的戰士之后,她就對這個神秘的東方男子,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芙利婭的手,一直在秦葉身體上摸來按去,雖然隔著衣服,還是感覺得到秦葉強勁火爆充滿力量和爆發力的肌肉,那充滿彈性的肌肉,讓芙利婭的臉頰也不由得紅潤了起來,雖然芙利婭嘴上不說,但她對秦葉這身完美充滿了誘惑的肌肉,和近乎妖孽的中性面孔,產生了一絲好感。這幾天利用職務之便,硬是被她摸了個遍,一天不摸一下,好象心里總缺少些什么。
芙利婭一邊按摩,一邊嘴里還滋滋有聲:“這華國男子身材還真不錯啊,摸起來滑滑地,嫩嫩地,比我自已的都還好,真是有點嫉妒華國女人了,為什么她們的男人皮膚都這么好,還這么溫柔體貼,唉,要是我生在華國就好了……”
秦葉在一旁聽到大汗直流,美國大洋馬果然不一樣,非禮起男人來,也是一套一套的,他心中突然對小葉子的計劃產生了無比的怨念,要不是她想搞什么梳理體內能量,自已至于被別人撥來弄去,毫無還手之力嗎?
“真想搞清楚,這東方小子身體到底是什么情況造成的,每次驗血,結果只是比別人強了一點點,難道這就是神秘東方的神秘之處?”芙利婭小手在秦葉身上不輕不重地按摩著,指間的彈性讓芙利婭越按越想按。
每天她都借口做血常規檢查,硬生生從秦葉身體里抽走一管鮮血,滿滿的一管鮮血,讓一旁的人都心驚肉跳,這得吃多少營養品才能補回這一管血啊,可芙利婭硬是下得了手,針頭往秦葉靜脈管內一插,小手指輕松地撥動針筒,這一管鮮紅欲滴的血液,就這么落到了這小魔女的手上。
也是小葉子不想破壞秦葉的隱藏真象的計劃,要不然只要輕輕一動念,就是憑芙利婭有電鉆鉆,也別想刺進秦葉的皮膚里,更別說往靜脈里抽血了。
每天芙利婭在顯微鏡下觀察到的都是經過小葉子特殊處理過的血液,除了活性細胞比其他人活躍一些,其他指標同別人的沒什么兩樣,就算芙利婭再抽多少血,其結果都是一樣的。
一連檢查了這多么天,芙利婭排除了秦葉血液里有異常特殊物質的判斷,轉而對秦葉的軀體結構開始感興趣了,她總是找這樣或那樣的借口,想從秦葉身上取到活性細胞,可惜蕭蕾都沒有答應,況且病房里裝有監控器,這才讓這個小魔女不得不放棄了想把秦葉切片的想法。
但是每天的肢體按摩,卻是只有芙利婭能做,倒不是說華國就沒有其他人能勝任這工作,而是蕭蕾不想把秦葉的事暴露在對手面前,只好央求芙利婭當任這個工作。
一開始幾天,芙利婭倒是很興奮,終于可以報復秦葉了,她那哪是按摩啊,簡直就是在虐待秦葉的身體,不過任她怎么掐怎么扭,秦葉的皮膚就是不會出現青紫紅腫,這讓她很泄氣,整整報復了秦葉一個星期之后,芙利婭放棄了這種想法。
用芙利婭的話來說,這家伙就一橡皮豬,怎么熬都熬不爛。既然氣也消了,芙利婭只好認認真真地幫秦葉治起病來,只不過秦葉的身體太奇怪了,不論她用何種辦法,都無法把秦葉的知覺喚醒,這讓這個泛美公司首席研究長外加國際著名臨床醫學博士也不得不在秦葉的怪病面前折戈了。
從最初的報復、按摩到最后的有一絲迷戀,芙利婭對秦葉可以說走過了許許多多難忘的時光,當然這只針對芙利婭一人來說,秦葉就一木頭人,根本不知道,就算小葉子知道,她也不打算告訴秦葉。
如今秦葉清醒了,芙利婭卻還在以從前的方式幫秦葉按摩,自然讓秦葉身處烈火之中,他只覺得芙利婭的小手,幾乎把他全身的肌肉全都按摩了一遍,這種香艷的體驗,讓清醒中的秦葉早已全身發熱,面如重棗了。
也許是太用力了,芙利婭不得不脫掉了白大褂,騎坐在秦葉身上,雙手用力在秦葉雄壯如山的胸肌上按摩著,只不過芙利婭的按摩越來越無力,最后演變成了在秦葉胸脯上撫動了。
“秦,你的身體真強壯,就算一般的美國人都不可能達到你這么完美的體形,要是你一直不會醒來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一個人擁有你了……”芙利婭魅眼如絲地撫動著秦葉的胸脯,簡直把秦葉當成了一個有體溫的橡皮人偶來看待了。
二十三歲的芙利婭從小就以天才美少女著稱,很小的時候,她就脫離了正常的同年教育,一天跟著一堆七老八十的大學教授在一起學習,多年的封閉式求學生涯讓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對同齡的男性,她所有的手段都是從書本上照搬過來使用的,這讓她與同齡異性在一起時,總帶著一種審視的目光,冷靜地思考對方動作的目的,并加以利用和迫使對方暴露其真實面孔。
這樣的相處,讓她身邊的所有同齡異性,都覺得她象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跟她在一起,總有一種莫名的壓力,讓人不由自主地想從她身邊逃離開,再加上幾次不算美好的接觸,讓她對同齡異性的興趣大減,轉而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科學研究上,這更讓她脫離了正常人的群體,就象一個孤獨的旅者,冷眼看待這個身邊的世界。
在人前,她是一個冷面女王,號令屬下,如臂使指;可是在人后,她又變成了一個深閨怨婦,暗嘆自身的多劫多難,特別是在午夜夢回,手撫冰涼枕巾時,那種孤獨和寂寞讓她輾轉反側,整夜難眠。
一向以女王自居的芙利婭帶著一群進化戰士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異境執行任務,難免心存恐懼,企圖用更強硬的手段來保護自已,不想在這個時候,竟然被秦葉給頂撞了,也許是順利慣了突然遇上一個敢反對自已的人,心里產生新奇感,芙利婭心上的硬殼被秦葉敲開了一道裂縫,隨后的調查中,更讓她見識到了秦葉那高絕的身手,這讓從小就缺乏安全感的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憾,她迫切地想要了解此人,象飛蛾撲火似的接近他。
如今的秦葉除了會呼吸之外,和那些擺放在芙利婭臥室秘柜里的充氣娃娃沒什么兩樣,這也是芙利婭能完全放開,展露出她險為人知的另一面的原因,雖然她知道這里有監控探頭,可是正是這個原因,才讓她更感到一種另類的刺激,每一次的按摩都讓她搞得香艷誘人,引人犯罪。
幫秦葉按完上身的肌肉之后,芙利婭開始了對秦葉腿部肌肉的按摩,每一次用力之后她都會有意無意地去摸一把秦葉藏在大腿根處的存在,這種感覺讓她興奮無比,就好象回到了她的臥室,與那些人偶盡情做戲一般,但這樣的動作卻讓已經蘇醒的秦葉飽受煎熬,臉紅如血,呼吸不知不覺變得粗重了一些。
當芙利婭第十五次抓住了秦葉的寶貝,并在上面撫動了幾下,閉著眼睛的秦葉再也裝不下去了,這外國大洋馬太能招事了,你碰到一兩次也就算了,用得著碰這么多次嗎?一想到這,秦葉的一雙眼睛忍不住睜開了,死死地盯著正在那自娛自樂,陶醉無比的美國大洋馬的臉上,喉嚨之中一股氣流逆流而上,直沖秦葉的嘴中,讓他不由自主地叫出聲來。
“靠,做個按摩不用搞成這樣吧?老子忍不住啦!”
“啊……”芙利婭被突如奇來的叫聲嚇得從秦葉的身上跳到了地上,兩眼不停的往四面墻壁上看去,仿佛想找出是誰在房間里裝的擴音器。
“是誰?難道不知道我在幫病人治療嗎?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做,會影響治療的效果的……”芙利婭望向監控探頭,滿臉寒霜的叫道。
“切,我不知道你的治療有起什么效果,但是我看你純粹就是假公濟私,滿足你內心的欲望罷了。”聲音繼續響起,芙利婭臉上透出一遍暈紅,仿佛她內心中的黑暗暴露在了眾人面前。
“我正重地警告你,監控室的上班人員,你這么做是嚴重侵犯了病人和我的隱私權,我將保留向你們的領導反映你這種惡劣行徑的權力,不放棄運用法律手段維護自已正當行為的權力。”對這些宵小,芙利婭的手段多的是,她只要扯起蕭蕾的大旗,保準讓那些人再也不敢冒犯她。
“哪有什么監控室的人員,我說總研究長,你是不是嗑藥了?”
聲音好象是從病床上發出來的,芙利婭吃了一驚,猛地轉身,睡在病床上的秦葉,不知道什么時候雙眼瞪圓地看著自已,嘴巴一開一合,正跟自已說著話呢。
芙利婭臉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最后指著秦葉的臉,嘴里叫了一起“你……”便氣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