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蕾抬起酡紅的小臉,兩只眼睛變得水汪汪的,似要將秦葉溶化,此刻的她,不再是那個要強的蕭秘書長,只是一個躺在愛人懷里幸福的小女人,她仰起小臉,定定地盯著秦葉的臉,癡癡地笑了。
秦葉摟著蕭蕾火燙的嬌軀,身體下面的部分,不由控制地自動起立敬禮,蕭蕾的身材絕對稱得上魔鬼身材,這么近距離的接觸,讓秦葉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沖擊,從蕭蕾的反應上來看,她早已經把一顆芳心纏繞在了自已身上,美人恩重,自已能消受嗎?
秦葉的心里正在激烈交戰,懷里就摟著一個任君采摘的美女,無論他做什么,這個美女都會接受的,可是他能肆意妄為嗎?
“秦哥,快吃了她……快吃了她,不然你會后悔的。”小葉子在秦葉的腦海中古惑著,仿佛秦葉就是她自已,一付猴急模樣。
“小葉子,你滾遠點,別煩我。”秦葉只是靜靜地摟著蕭蕾的嬌軀,就這么兩人依偎在一起,享受著彼此之間心靈的平靜。
小葉子見秦葉一付不想動手的模樣,叫囂了一陣,也就躲在秦葉的腦海中不出聲了,病房里就只剩兩個人的呼吸和心跳聲,漸漸地變得越來越合拍,仿佛溶成了一個心跳聲。
當蕭蕾的意識回歸身體時,病房里的光線已經暗了下來,兩人竟就這么一動不動坐了整整一個下午。
“哎呀,都到晚上了……”蕭蕾一聲輕叫,伸手一撐床想從秦葉身邊離開,可是長期的不動,讓氣血得不到良好的流通,蕭蕾只覺半邊身子一陣酸麻,抬起的身體,又倒在了秦葉的懷里,把她胸前的豐滿緊緊地壓在秦葉身上變了形。
“呃……”秦葉被蕭蕾這一重壓,舒服得不由得叫出聲來,那軟軟地溫溫地感覺,差點讓秦葉直想把蕭蕾壓在身下,肆意胡來。
“秦葉,你怎么樣,我有沒有壓痛你……”蕭蕾一聽秦葉的呼聲,以為自已撞痛了秦葉,猛地撐離了秦葉的身體,小手在秦葉的胸膛上輕輕揉著。
“呵呵,沒有,只是你的那里,真得好大啊,差點把我頂得喘不過氣來了。”秦葉笑著,手指了指蕭蕾的大胸,別有用心的說道。
“你要死啦……說這種話!”蕭蕾覺得自已的臉又變得滾燙了起來,還好病房里沒開燈,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躲到哪去。
蕭蕾在秦葉的懷里又扭捏了一陣,在想起兩人至今還腹中空空,急忙坐了起來,柔聲問秦葉:“秦葉,你肚子餓了嗎?”
“餓了,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秦葉一臉苦樣,揉著餓得癟癟的肚子,扁著嘴說道。
“對不起啊,我沒想到,原來時間過得這么快,我去看看醫院食堂還有沒有飯菜。”蕭蕾趕緊站起了身,把身上被壓皺的衣服抹抹平,回頭嫵媚地對著秦葉一笑后,開門出去了。
“秦哥,這么好的機會啊,就被你白白浪費了,蕭蕾的本錢那么足,放棄了實在可惜。”小葉子一見蕭蕾離開,不由在秦葉腦海中大跳了起來。
“滾,你一智腦,怎么象人間月老一樣,狂拉紅線,怎么,是不是想讓我給你找個伴?”秦葉閉著眼睛在黑暗中對著小葉子大叫。
“呃,秦哥,人家也是為你好啊,這么好的女孩,白白便宜別人,不如你收了吧。”小葉子繼續勸說。
“小葉子,你難道忘記了?在這房間里,可是有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看著呢,我可不想在這么多人面前當本色演員,只是想氣氣張立揚,看他怎么發招,如果我把蕭蕾吃了,估計明天我這房間放的就不是監控探頭,而是炸藥了。”秦葉看來還沒有色令智昏,不過蕭蕾的紅唇實在是太誘人了,讓他忍不住免費當了一回本色演員。
秦葉躺在床上,和小葉子討論著張立揚看見他與蕭蕾親吻時的反應,房門輕輕推開,蕭蕾不好意思地走了進來,看著睡在床上的秦葉,弱弱地說道:“對不起,醫院食堂里沒有現成的食物了,要不你去我家吧,我做給你吃。”
秦地睜開眼睛看著蕭蕾,直到蕭蕾紅著臉低下頭去,秦葉才放過她,頭一偏說道:“好啊,正好,我也有事跟蕭老爺子說道說道。”
蕭蕾被秦葉發現了心事,更是抬不起頭來了,她趕緊過去幫秦葉把身體弄到了輪椅上,推著秦葉就往住院部大門走去。
“蕭丫頭,你父親不是已經早幾年就病逝了嗎?怎么那天蕭老爺子還提到他和你的兩個堂兄。”秦葉心里一直有這個疑問,乘現在先問出來才舒服。
蕭蕾四下張望了一下,才附在秦葉的耳邊說道:“我父親一直都沒死,只是一直休眠,為了防止張家的加害,對外宣稱病逝而已,秦葉,你知道了蕭家的秘密,如果你不幫我父親,可能他一輩子都無法醒來了。”
看著蕭蕾又要掉淚,秦葉趕緊地對著蕭蕾的小耳朵講道:“這事,我得等腳方便了,才能完成,所以那天沒有急著答應你們,如果當時答應了你們,恐怕我這幾天過得一定心驚肉跳。”
蕭蕾一聽秦葉的話,緊張地四下張望,低聲說道:“怎么,你發現了有什么不妥?難道張家真這么膽大妄為,敢在大廳廣眾之下做出不利于你的事?”
“我估計張家這幾天正在觀望,如果我們之間今天達成了盟約,估計明天早上他們就會攻破蕭家,控制整個京城基地。”秦葉有些憂心重重地回答著,他早從張立揚的記憶中發現了張家一直以來的暗中活動,幾乎整個京城基地都快落入他們的掌控之中了。
“這個張家一直野心勃勃,總想成為天下的第一,當年要不是我父親傷重在家,恐怕他們永遠都抬不起頭來。”蕭蕾一想起如同活死人般的父親,心里對張家的恨就一涌而出。
兩人臉貼臉,頭對頭的說道,形如一對親密的情侶,在相互打情罵俏,根本不象在談論事關京城兩個大家族之間的爭斗。
蕭蕾推著秦葉來到停在距離大門不遠處的黑色紅旗轎車的旁邊,她敲了敲車窗玻璃,坐在里面打瞌睡的福叔這才驚醒過來,趕緊搖下了玻璃,對蕭蕾說道:“小姐,你們來了,怎么去了這么長時間?”
蕭蕾的臉紅了紅,她自然不好意思把在病房里發生的事說出來,只是找了個借口,混了過去。福叔從車上走了下來,幫著蕭蕾把秦葉抬上了轎車,三人坐在轎車里,在一群人的監視之下,離開了醫院。
秦葉上車后,就吩咐小葉子對整輛車開始進行掃描,在屏蔽了監聽器之后,他才開口說起話來:“現在你們蕭家和張家形同水火,遲早是要發生大戰的,只是希望你們能相互克制一些,不要傷及無辜。”
“京城基地龍蛇混雜,各方勢力都夾雜在其中,想要從中脫身,實在是艱難萬分,不說我生病的父親和兩個堂兄,就是龍牙那幾千被陰謀所害的戰士,就讓蕭家自顧不睱,哪里有能力進攻啊。”蕭蕾臉上憂心重重,嘆了口氣悶聲說道。
“不知道蕭老爺子意下如何?”秦葉看了看坐在前面的福叔,蕭蕾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我爺爺就是當心如果張家突然發作,到時候京城基地會亂成一鍋粥,各方勢力乘勢割據,整個基地就會化成一片戰場,所以才遲遲未動,不惜委屈求全。”蕭蕾一臉憤慨,蕭家做出這么大的讓步,連駐軍都放棄了,可是張家還是不依不饒,步步緊逼。
“委屈求全也要看對象,如果對方擺明了要吃掉你們,就算你們把最后的勢力都交給他們,他們一樣會把你們吞得連骨頭都不剩。”秦葉的語氣中透著殺機,這樣的家族把自已的利益駕臨到普通老百姓的頭上,實在不該如此放縱。
“開始的時候,張家并不敢如此放肆,可是自從那個浪蕩子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回來之后,他們的動作就開始變本加利起來。估計在外面有他們的助力。”蕭蕾一步步地給秦葉講解兩家斗爭的勢態發展。
“哦?這么說,張立揚在他們的計劃中,起著決定性的作用了?”秦葉摸著下巴,眼睛里露出思索的目光。
“家族間的爭斗,由來已久,并不是一天兩天,一個人兩個人造成的,多年的積壓,讓各自之間的仇恨越積越多,差的只是一根導火線而已。”蕭蕾的無奈,透過她的話語,清楚地表達給了秦葉知道。
“蕭蕾,你知道不知道,這世間還有一些人,他們的勢力臨駕于國家權力之上,可以主宰世人的生死?”秦葉了解了一些兩家的恩怨后,突然問起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讓蕭蕾的大眼睛不由得往內一縮,雙眼有些驚恐地看著秦葉,仿佛秦葉是洪水猛獸一般,雙手緊握,全身緊崩,一付隨時自保的模樣。
“放心吧,我不是那些人,只是想知道他們的一點情報罷了。”秦葉搖了搖手,示意蕭蕾不要緊張。
蕭蕾定定地盯著秦葉看了好幾分鐘,才低聲說道:“這事等回到家里,我再告訴你。”
秦葉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偏頭去看窗外的行人,心里卻在思索那些人到底是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