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葉的小算盤最終沒有得逞,蕭蕾和紀雨軒成天和芙利婭在一起,三個人似乎形成了一個反秦聯盟,無論秦葉怎么解釋,可是蕭蕾和紀雨軒都不愿意從芙利婭身邊走開,誰讓那次幫蕭蕾進化成完美戰士的時候,秦葉表現得太兇殘了,不僅讓紀雨軒羞得滿臉通紅,也讓蕭蕾連著幾天都躺在床上,下不來床。
如今芙利婭的身材和臉貌已經禍國秧民了,再進化的話,只怕秦葉當場就變成惡狼了,所以無論秦葉怎么解釋,她們都堅決要在房間里,最終秦葉不僅損失了近千名喪尸軍士,還讓他肚子里的小算盤,徹底落空。
看著更加誘人的芙利婭的純真小臉和全身散發著成熟女性噴火的身材,秦葉只能垂頭喪氣地離開了幫芙利婭進化的醫療室,滿臉郁悶地跑到辦公室里關上門躲了起來。
這一關就在里面待了整整三天三夜,任三女怎么叫門,秦葉總是不開,可把三女給嚇壞了,生怕他出什么事,趕忙打電話去找趙春江。
趙春江這幾天也是忙得暈頭轉向,秦葉在關進辦公室后,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派一隊金雕部隊,跟著鮑伯特先去昆明接人。
趙春江在安頓好那些象地老鼠一樣的美國人之后,一頭扎進了作戰指揮室,開始和參謀們策劃起秦葉的行軍和作戰布置,當電話筒遞到他手里的時候,趙春江兩眼通紅,胡子滿茬,他也是連著幾天沒回家看看了。
“喂,我是趙春江,哪位?”趙春江兩眼盯著地圖,手里的筆不停地在路線上比劃著。
“趙大哥,我是雨軒啊。”電話里怯怯的聲音,讓滿腦子都是彎彎曲曲的線條的趙春江清醒了一點。
“哦,是弟妹啊,有什么事要你趙大哥幫忙啊?”趙春江站直了身體,笑著說道。
“趙大哥,你……現在方不方便?”紀雨軒遲遲疑疑地問道。
“方便,怎么不方便了,弟妹,有啥事,你直說吧。”趙春江揉著眉頭盯著地圖說道。
“是秦葉……”紀雨軒凄凄艾艾地把那天發生的事對著趙春江說了一遍,最后還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只是跟他開個玩笑,誰想到他竟然生氣了,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里,三天三夜都沒露面,我們仨換著叫門,他都不理我們……”
“咳咳咳……”趙春江一聽紀雨軒說,一下子就樂了,這小子,還真就那點出息,不就沒有吃到嗎?怎么就生氣生成這樣了,是該好好管教管教,可一連三天不出房門,還真不是個事。
于是趙春江趕緊說道:“弟妹啊,你先別著急,我這就趕過來,看看這小子倒底想躲到什么時候,等著我啊……”
趙春江撂下電話,立刻召集了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地向著城外的喪尸軍營開去,還沒到門口,就看見三個女的在門口轉來轉去,一付六神無主的樣子。
“趙大哥,你可算是來了,快快快,秦葉在三樓辦公室。”紀雨軒不等趙春江下車站穩,拉起趙春江的手,就往辦公樓跑,后面一隊人和蕭蕾兩女,跟在后面猛追,讓那些正在訓練的喪尸頭子,看得直撓頭,這些傻蛋跑什么?
這三天,秦葉都通過控制模式向每一個喪尸指揮下達了訓練計劃,要是秦葉有事,第一個知道的就是他們,他們都還老神在在的該訓練就訓練,這些人類忙乎什么勁嘛。
紀雨軒拉著趙春江來到了三樓秦葉的辦公室門口,趙春江推了推門,還真從里面給鎖上了。他站在大門口,扯著嗓子直吼:“秦老弟,秦老弟,有什么話好好說,用得著這么把自己作賤了?聽趙老哥說一句,弟妹那我狠狠地K了她一頓,快開門,去老哥那,讓你大嫂給你做頓好吃的,咱哥倆喝上一盅。”
趙春江吼了半天,辦公室里愣沒半點動靜,趙春江疑惑地偏頭看了看窗子,窗簾全放了下來,把里面遮得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到房間里的情況,趙春江有點惱了,這小子膽子肥了,你趙老哥的話都不聽了。
趙春江臉一沉,四周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他大叫一聲:“秦老弟,你快開門,不開的話,我可讓人撞啦……”
等了一會見門里還是沒動靜,趙春江一揮手,對著跟來的小兵說道:“你們幾個,過來,給我把門撞開。”
幾個五大三粗的士兵沖了上來,對著房門一陣猛撞,可憐的房門,哪耐得住他們這些兵哥鐵打的肩頭,沒幾下就被他們撞開了。
門才一撞開,趙春江就帶頭往里沖,再一進門,就被里面的那股刺鼻的煙味,嗆得直咳。
“咳咳咳,你這是想燒了這啊。”趙春江兩手在面前直揮著,房間里煙霧都成形了,一縷縷地在空中飄浮著,把里面搞得跟仙境一般,只不過那味道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趙春江瞇著眼,兩眼不停地流著眼淚,依稀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正爬在一張大桌子上,低著頭,一付垂頭喪氣的死樣子,他心里一來氣,對著身后的士兵大叫:“去,把這間房子的窗子給我打開,散散這氣。”
“梆梆梆”兵哥的手沒個輕重,幾扇窗子被他們手快腳快地一下子全打開了,這下房間里熱鬧了起來,就跟那著火似的,一縷縷白煙從窗子里向外面飄去,一股冷風直灌了進來,把身影旁邊的那些打印紙吹得滿天飛舞。
“喂喂喂,誰讓你們把窗子打開的,瞎胡鬧,快給我關上!”秦葉的聲音就象在這些士兵耳朵邊大吼一般,差點把他們的耳朵都震聾了。
只見秦葉手慌腳亂的不停地在空中撈著,似乎很在乎那些飛在空中的紙。他一邊撈紙一邊大叫:“你你你!我可記得你們,再不把窗子關好,都給我滾出紅河基地去。”
趙春江一看不對勁,趕緊上這些士兵把窗子關好,好在也吹了一陣子風了,屋子里的煙味也散去了,只有淡淡的煙味還殘留在空氣中。
趙春江一面幫秦葉撿起那些掉在地上的紙,一邊說道:“秦老弟啊,你這可不好,夫妻倆吵個嘴是正常的,床頭吵完床尾合,怎么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幾天幾夜不露面啊,這樣下去,身體都會垮的。”
此刻的秦葉比趙春江好不到哪去,兩眼通紅,眼角掛著兩大坨眼屎,眼眶都成黑色的了,就象只大熊貓一樣,臉頰微顯瘦,臉上的胡子都長出老長了,頭發也是亂蓬蓬地,活脫脫一個精神極度不振的精神病。
他一裂嘴,臉上的笑容成了烏婆了,對著趙春江說道:“趙老哥,你說啥呢?我怎么聽不懂?”
趙春江臉色一變,心里直叫,壞了壞了,這秦老弟這一氣可不得了,腦袋都氣壞了,這可怎么得了啊,一想到這,他不禁狠狠地瞪著畏畏縮縮跟在他后面的三個女人,這開玩笑都開成這樣,瞧把秦葉氣成啥樣了?
蕭蕾等三人一見秦葉頹廢的樣子也慌了,紛紛跑過來,拉著秦葉的衣袖,哭著不停地道歉,指天劃地地發誓,以后再不敢了。
“我說,你們這是鬧騰個啥啊?我怎么到現在都還沒搞明白。”秦葉一臉迷糊的眼光在趙春江和三個女的身上轉來轉去,搞不清楚這些人是在鬧著玩還是來消遣自己的。
趙春江一面跟紀雨軒幾個猛打眼色,一面讓在一旁看熱鬧的士兵滾出去,他把紀雨軒拉到一旁,輕聲罵道:“弟妹,也不是趙大哥說你,你瞅瞅,你們這開玩笑,都把秦葉搞成什么樣了,他那樣,完全是被你們氣糊涂了。”
紀雨軒也是六神無主,關知道流淚,可憐兮兮地看著趙春江說道:“我們也不知道他會這么大反應啊,要早知道,誰還敢跟他開這種玩笑,唔……”
“行了行了,你和她們倆都出去,我一個人去勸勸看。”趙春江揮手趕人了,這些小丫頭片子,也沒個輕重,看秦葉這勢頭,可被她們氣得不輕啊,都氣出神經病來了。
紀雨軒趕緊拉著兩個正在秦葉懷里哭的女人,把主場讓給趙春江,臨關門前還給趙春江一個擔心的眼神,讓趙春江揮手趕出去了。
趙春江走到秦葉身邊,看著秦葉象個瘋子一樣,爬在桌子上,不停地在那些紙里翻找著,很快讓他理出一堆來了。
“這張,不是,這張對,就是這張,嗯,下面那張在哪?”秦葉一面翻著,一面嘴里低聲自言自語著。
趙春江一臉痛惜地看著正在忙碌的秦葉,緩緩走了過來,還未開口,就先嘆了一口氣:“秦老弟啊,男人嘛,誰都愛那事,可也不能愛到癡狂不是,你這么做,不僅傷了自己,連你身邊的女人也因為你害怕了,沒這必要啊,聽你趙老哥的話,出去跟她道個歉,咱以后還得好好過日子不是。”
秦葉一聽這話,從桌子上的紙張中抬起頭來,好笑地看著趙春江說道:“趙老哥,你這是不是失心瘋了,我在這好好的,你一來就讓人撞我的門,還打開我的窗子,害得我的圖紙到現在都還有幾張找不到,還跟我說男人愛做的事?是啥事啊?”
趙春江仔細盯著秦葉看著,發現秦葉除了精神不振點,舉止和言語都很正常,不象是個被氣瘋的人,他滿心疑惑地指著秦葉問道:“秦老弟,你不是被弟妹不讓你吃芙利婭,氣瘋了?”
“啥?我?氣瘋了?”秦葉莫名奇妙的手指著自己的臉問道:“我說趙老哥,你可別亂說,我這樣,象個氣瘋的人嗎?你要再這么說,小心我把你打得連嫂子都認不出你來。”
“哎,這都是做得啥事嘛。”趙春江急得在房間里直跳腳,他沖到秦葉面前,一把拉住秦葉的衣領問道:“那你不氣?你怎么把自己關在房門里三天三夜不出門,弟妹叫你,你也不出聲?”
“三天三夜?我在這里有三天三夜了?”秦葉瞪大了眼睛,吃驚的說道。
趙春江的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秦葉想了一下,才大笑道:“哈哈哈,我說啥事呢,趙老哥,我沒事,我只是突然想起有一件事要解決,所以關起門來在這做圖紙,一做就做出神了,沒想到都過了三天了。”
“秦老弟,什么正事能讓你這么入神啊?”趙春江半信半疑地問道。
“趙老哥,你知道我手里的這些是什么嗎?”秦葉揚了揚手中的紙說道。
趙春江伸頭看了看秦葉手中的打印紙,上面密密麻麻地畫滿了細細的線,看著有點象一塊電路圖。
“我可告訴你,只要我們把這些東西做出來,我們就可以控制美國人飛在我們頭頂上的衛星了,到時候我們就象空中多了一個哨兵一樣。”秦葉得意洋洋地舉起手中的圖紙,興奮的說道。
趙春江一聽這話,整個人都象塌了一樣,軟了下來,有氣無力地看著秦葉,這家子都是些啥人啊,不帶這么玩老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