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營地的崔文博等人,把基地里談判桌子美島聯軍的表現跟秦葉等人一說,大家全都樂了,在法師之城待過的華國人,哪個不知道這些美島聯軍有多囂張,平時有多蠻橫,如今這些往日欺負他們的人終于不得不在協議上簽字,并撤出基地,這樣大的且利,怎不令那些士兵高興。
“呵呵,你不知道,那梅隆爾的那張臭臉,在簽字的時候,有多難看,就跟那霜打過的茄子一樣。哈哈!”崔文博在秦葉的帳篷里手舞足中蹈的學著梅隆爾的動作,惹得在場的人都大笑起來。
“這一次,我們雖然取得了初步的勝利,不要忘了,他們還在基地里,隨時可能反悔。”秦葉沒有說完,可是那眼神讓崔文博和方中義心里慘得慌。
“放心吧,秦指揮,只要他們膽敢悔約,我崔文博第一個不放過他們!”崔文博對著秦葉大聲說道。
這幾天他們終于從秦葉的身上學到了許多的東西,有些東西,是他們這些人沒有的,熱血已經讓秦葉在不經意之間點燃,以前他們太過忍讓了,從今天開始,他們露出了他們的牙齒和爪子,任何敢來犯的敵人,都將承受他們的怒火。
看著已經脫胎換骨的兩人,秦葉滿意的點了點頭,能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從兵痞蛻變為真正的軍人,他們的努力,值得人尊敬。
“很好,以你們這樣的精神狀態,這個基地交給你們管理,我也放心些。”秦葉說道。
“怎么?秦指揮你們要走嗎?”方中義不解的問道。
好不容易才打下基地,怎么會不駐守在這里,那打下基地的意義就變得不那么重要了。
“是啊,我們的根在云南,這次,只是為了把這些來犯的敵人趕走,終究還是要回去的。”秦葉說道。
“可是,如果交給我們,我們也不一定守得住啊。”崔文博有些擔心的說道。
“你們有三萬士兵,再加上三十萬的平民,只要動作得好,自保是應該沒有問題的,況且,基地在地下,除非遇上象我們一樣的喪尸,否則你們往基地里一鉆,我想沒有人能打到你們。”秦葉安慰地說道。
“那三十萬人,不是讓秦指揮你送走了嗎?”方中義明明看著一群喪尸保護著那些人離開,難道并沒有離此多遠?
“我只是把他們送去體檢,在外國人的奴役下,他們或多或少都受到一些損傷,日常的體檢是很有必要的。完了他們還是要回來的。”秦葉原本就不想把這些人全都送回到云南去,這里也需要人來守護。
“還有,山東省境內,我們已經收復了三座地下基地,那里都駐扎著我們的人,只要你們能守望相助,我想能保一方平安的。只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勇氣去擔這付擔子。”秦葉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他們倆。
“明白了,我們一定守護好這片土地。”崔文博和方中義相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很好,剩下的時間,只要把美島聯軍的總基地消滅掉,他們的勢力將會被連根拔起……”
秦葉打算得很好,只有把山東平定之后,他才能抽出人手,擴大戰果,實施他的寵宏偉計劃。
正當他們在帳篷里商量如何接受法師之城時,從外面傳來了一陣囂張的聲音:“笑話,本道爺來你們這些凡俗之人的營地,是看得起你們,別他媽給臉不要臉,再攔著道爺的路,我直接扭下你的腦袋。”
秦葉的眉頭一皺,緩緩地站起身來,對著眾人說了一句:“走,咱們出去看看,是什么人這么囂張!”
“這里是軍營重地,不是外面的道觀任人參觀,你們再不停住,我們要開槍了!”一個聲音高聲叫著,由遠而近。
“哈哈!道爺就是不停腳,你待怎么地……”這聲音讓秦葉聽著就一股無名之火升起,直接一挑布簾,沖了出來。
在大帳的前面二十米,五條青色人影正向大帳沖了過來,他們的速度都很快,一眨眼功夫已經越過了十米的距離,在他們的身后,一群士兵手端著步槍,一面叫一面追趕著。
秦葉的身影也是一閃而過,如同流光一般沖向了那五條青衣人影,和一個人影在空中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嘭……”
大帳前的空地上,一條青人影猛然倒飛退去,而秦葉卻繼續沖向其他的四條人影。
“豎子敢爾!”那四條青衣人影,見自己的同伴倒飛退去,不由大喝出聲,速度反而增快,對著秦葉沖了上來。
秦葉也不打話,出手就是一記直拳,與一個青衣人影拳掌相交,發出一聲敗革之聲,那人也被秦葉一拳擊飛。
其他三人的拳掌分別擊中秦葉的肩膀、肋下和右臂,響起了一陣金石之音,人影也現出身來。
雙方的靠近不過幾瞬之間,卻交手了五次,秦葉直接擊飛兩人,硬抗了三人合力的攻擊,這才看清楚對方的相貌。
為首的是一個青衣麻履的道士,滿臉絡腮胡子,一對環眼,頭發用一個木梭在頭頂胡亂的繞了一個結,鬢角的頭發倒立向天,再配上他的獅鼻闊口,一付黑臉,活脫脫一個現代版的鐘馗。
他瞪著環眼,有些不相信地看著秦葉:“不錯,小子,你能接下我們三兄弟的三連擊而無損傷,確實很不錯。”
“想接下你們的三連擊并不難。只當給我搔搔癢而已。”秦葉不屑的說道,乘此機會看清了另外幾人。
另外兩個道士衣著一如先前的道人,只不過他們的臉貌大不相同,一個臉型瘦削,吊眼眼眉,小眼睛,兩撇鼠須在上嘴皮上微微抖動,嘴唇很薄,嘴巴卻很大,看上去就不象是一個好人。
另外一個比前兩個長得端正些,但也是張大眾臉,放到人群之中找不出的那種中年道士。
從地上爬起來的是兩個年青道士,他們的臉貌本來長得很清秀,可是嘴角露出的那一絲猙獰,破壞了他們的道貌,右手反手執劍,快步走到了那三個中年道士的身邊。
“師尊,弟子無能,給你老丟臉了!”兩人齊齊向那個環眼道人施禮,一臉羞愧的說道:“請允許弟子一雪前恥!”
那環眼道士雖面相兇惡,但對他的這兩個弟子倒很溫和,他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不是他的對手,與我退到一邊!”
環眼道士上下打量秦葉,緩緩的說道:“想不到在俗世軍人之中,還有你這樣的高手,倒是道爺走眼了,小子,報上你的名來,本道爺劍下無無名之鬼!”
“哈!你這雜毛道士,還得瑟起來了,別多說,打了再說!”秦葉好氣又好笑的說了一句,沖上來就攻擊。
對這種連道號都不敢亮的家伙,秦葉才沒有興趣與之多言呢,直接打殺了再說。
先前他硬接三人的攻擊,已經對這三個中年道人的身手有了一定的了解,除了環眼道人的攻擊還有點份量的話,其他兩個打在他身上,連痛感都沒有。
就這水平也敢硬闖他的軍營,實在是自不量力了。
秦葉的身體如一條游魚在水中穿梭一般,眨眼之間已經沖到了環眼道人的面前,右掌一翻,直接向著環眼道士的臉上抽了過來。
環眼道人眼中寒光乍起,后退半步,左手道袍猛然向著秦葉的手臂卷了過來,他這一卷可是很有來頭的,一股暗勁透體而出布滿整個衣袖,看似柔軟如綿,只要一纏上秦葉的右臂,就會堅硬如鐵。
其間隱藏的暗勁,就會透衣而出,直接把來人的手臂象絞衣服上的水漬一般扭成麻花狀。
普通武者在環眼道人這一招有不少人臂斷而回,這一次他又想用這招,直接把秦葉的右手骨給絞斷,好達到他殺雞儆猴的效果。
可惜他這一次打錯了算盤,秦葉的手臂比鋼鐵可堅硬多了,他的衣袖如他所愿的纏上了秦葉的手臂,剛一發暗勁,只覺得從秦葉的手臂上傳來一股很大的力量,竟帶著他的衣袖,向著他的臉上直沖了過來。
道士心里一驚正想撤開衣袖,只聽滋啦一聲,那寬大的衣袖被秦葉的沖勁硬生生的從他的衣袍上撕了下來,道士只來得及猛一低頭,就聽到從自己的腦后刮過一陣銳風。
沒等他抬起頭來,秦葉的手就象毒蛇的蛇頭,突然從直沖,折了回來,在他的頂門心的發髻上向下一擊。
環眼道士頭腦嗡的一聲就懵了,秦葉的左手跟進,向他的臉上直抽了過來。
“啪啪啪……”
清脆的聲音在空地上響起,環眼道士的頭不停的小弧左右扭轉著,已經被秦葉連著抽了十幾個耳光了。
“師尊……”
“師兄……”
其他四個道士看環眼道士被秦葉打得如同傻子一樣,大頭只知道隨著秦葉的抽臉的動作,左右輕搖,齊聲叫著沖了上來,想要從秦葉的手中把那個道士解救出來。
這一次,四人都持劍在手,分四個方向同時向著秦葉的身上刺了過來。秦葉的身體詭異的扭了幾扭,四把長劍頓時刺在了空處,他抬起右腳,對著打懵了的環眼道士肚子上狠狠地踢了一腳,道士的身體頓時向后飛了出來。
同時秦葉的身影如鬼魅般動了起來,在空中劃出殘影,宛如瞬間在道士之間出現了四道人影,只聽到四聲慘叫,兩個年青道士胸口被秦葉雙拳擊中,身體猛向后一躬,飛退四米掉在地上,而另外兩個道士,被秦葉的鞭腿掃中腰部,分別滾兩旁邊。
“嘭”
這時候環眼道人的身體才安然落地,他只覺得肚子如同被高速的烈馬撞過一般,那些腸子都扭在了一起,痛得黑臉發白。
“切,就這水平,也好意思說要我的命,真是……”秦葉搖了搖頭,緩緩地向正躺在地上痛得全身發抖的環眼道士走去……